八喜电子书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藏地传奇 (1.2.3.4部) >

第163部分

藏地传奇 (1.2.3.4部)-第163部分

小说: 藏地传奇 (1.2.3.4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从众人在神湖禁宫内逃生,秦麦为她把脉诊伤时就心知肚明了,白拉能够坚持到今天已经让秦麦不知道多少次暗呼奇迹,而此刻,秦麦害怕摧毁白拉的风暴真的发生了。

难以形容的恐惧将秦麦的力气吞噬得一干二净,有片刻的时间他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充斥脑海的只有一个念头:白拉不能死!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拉,期盼着她动一动,哪怕只是微微地抖动下手指。。。。。。

正抓耳挠腮地哄着郝韵的铁莘忽地闭上了嘴,便是啜泣不止的郝韵也感觉到了空气中萦绕着一丝诡异的气息:周围寂静的可怕,愕然抬眼正好看到秦麦那张沾满了酱紫色血渍和浅绿草汁的脸流露出犹如垂死困兽的绝望,目光狰狞地盯着什么。

她下意识地回头,疑惑地顺着秦麦的视线望去。

时间的齿轮忽然变得诡秘,好像突然加速,又好像静止了,那两只獒犬低着头,静静地注视着白拉,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守护,秦麦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白拉手指的眼睛开始刺痛,然后这种痛楚迅速地加剧、蔓延,有涩涩的液体悄悄地渗出来,然后滑落。

唐离虽然没有受什么重伤,可这一路跌滑滚打,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酸疼,脑袋里的眩晕良久才渐渐消退,低头缓缓地活动着扭伤的左臂,眼前却都是秦麦那张狼狈的布满了血痕的脸和关切的眼神。

她咬着牙不去看秦麦,耳朵却注意着他的动静,结果半晌没听到秦麦说话,飞快地瞟了一眼,不由得愣了下,旋即身体一僵,她的反应比郝韵快了一步,才从秦麦的表情里意识到了些什么的郝韵掩口惊叫道:“我的天!白拉她。。。。。。”唐离已经手脚并用,踉跄地扑向白拉,“白拉!你怎么样?”

两只獒犬同时极快地站起身,弓背低头,露出锋利尖锐的尖牙,做出扑击的姿势,凶狠地盯着朝白拉接近的唐离,发出警告似的低沉咆哮。

铁莘一把将唐离抓住,低声喝道:“别过去!那两条畜生会把你撕成碎片!”他看得出来两只獒犬并不是在恫吓,而是真的会把所有接近白拉的人咬死!藏獒的凶猛悍勇举世闻名,发起狂性不死不休,就连黑熊野猪也未必是对手。

“白拉!白拉!”唐离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铁莘的手,双臂不停地挥动,嘶声呼唤道:“你快醒醒!醒醒啊!你不能死!”冰凉的泪水不觉间已流满双颊。

秦麦无力地跪在草地上,茫然地看着唐离,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我没死。”白拉的身体轻微地松动了下,发出了两声努力压抑的咳嗽,衰弱地说出了一句话后又没了声息。

唐离停止了挣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求助似地望向秦麦,或许连唐离自己都不知道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对秦麦的信心甚至超过了对自己,这个时侯她需要秦麦告诉她刚才并不是幻觉。

秦麦张大了嘴,露出无法置信的惊喜和一丝不确定,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屏息叫道:“白拉,是你在说话吗?”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拉的身上,否则他一定能再次看到那个他熟悉的唐离。

“我、我好像也听到了。”郝韵咬着嘴唇,不敢肯定地小声嘀咕道。

铁莘翻了个白眼,松开了唐离,所有人里恐怕也只有他对白拉的死活最无所谓——他既没有什么绝症指望着白拉施以援手,又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对陈教授的感情也远远比不上秦麦那么深厚,反而对自己着了白拉和唐远山的全套很是耿耿于怀,“不是她说话难道还闹鬼了不成?铁莘没好气地哼道,若不是顾忌秦麦和唐离,只怕还有更难听的话说出来。

白拉静止了片刻,身体又抖动了下,两只獒犬的尾巴也摇晃起来,撒娇一般低低呜吠,亲热地舔舐白拉的手掌,“我没事。”这一次声音大了许多,手臂努力屈起,似乎想要解开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结果却被捆住胳膊的那条绳子给阻止了。

唐离和秦麦同时扑向白拉,这一次那两只獒犬没有再不许人靠近,唐离与秦麦很有默契地将白拉身上的绳索解了开,一人扶住了白拉的头,另一个则搭上了她的脉搏。

“我说过我没事的。”白拉躺在唐离的怀里喘了口气,手臂挣了挣,想要脱开秦麦的手指,只是她的力量十分微弱,结果只是微微地挪动了一下胳膊。

唐离紧紧地盯着面色阴沉的秦麦,“怎么样?她会不会有事?”

秦麦默默地收手,他低着头,刚好与白拉相对,清楚地读懂了那两道目光背后的意思,迟疑了几秒钟,抬头朝唐离笑了笑,“看起来幸运女神没有抛弃我们。”

唐离立刻笑逐颜开,秦麦暗暗叹了口气,知道唐离果然如他所愿错误地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白拉没有死就可以称之为幸运了,秦麦从没见过一个受到如此重创的人还能活着的——事实上,白拉只休息了几分钟,就脱离了唐离的怀抱,盘膝靠坐在一棵大树下为两只獒犬梳理毛发,依旧是那幅漠然的表情。

秦麦把昏迷不醒的黄平交给了铁莘,他自己则照顾刚刚苏醒的陈教授,年岁毕竟大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滚落,虽然没有伤到筋骨要害,挫伤扭伤却在所难免,秦麦施展手段为陈教授过宫活血。

铁莘可没秦麦对陈教授那么体贴柔和,照着黄平的屁股便是两脚,撑住他单薄的身子使劲摇晃起来,大嘴贴着黄平的耳朵怒吼道:“老东西,是死是活你吱一声!你丫的还欠老子一屁股债,想死没那么容易!”

黄平痛苦的呻吟着醒转过来,对着怒气冲冲的铁莘迷茫了几秒后,打了个激灵,只恨自己醒的太早,眼睛一翻,就想继续装晕,结果却被铁莘看破了他的念头,铁莘一手揪住了黄平的脖领,一手抽出了匕首贴在了黄平的脸上,狞笑道:“想死老子就成全你,不过死之前你欠老子多少钱,老子就给你留多少个洞!”

“别!别!铁老板,有话好说,钱财是身外物,老朽说话算话,只要回到北京立马结算!”冰冷的刀锋立刻让黄平清醒无比,慌忙再次允诺,心里叫苦不迭,这话若是从秦麦嘴里说出来,黄平还能当是威胁,可铁莘这蛮货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按照他现在被铁莘敲诈去的天文数字,恐怕要被剁成肉馅不可!偷眼看到铁莘的怒气似乎平静了些,眼神忽地一黯,悲戚道:“就是老朽不能生离藏地,那笔钱也一定会支付给铁老板您的”

“呸!你死了老子跟你去阎王殿要钱不成?”铁莘啐了一口骂道,神色却缓和了下来,反手将匕首插回绑腿,放开了黄平的衣领,拍了拍他干瘪的脸蛋,“做人就应该说话算数,你这老小子虽然不咋抵到,不过这方面还不错。”

另一边陈教授慢慢恢复了些精神,颇为惭愧地摇头叹气道:“是我连累了大家。”朝正为他揉腿的唐离苦笑道:“丫头啊,看来我这老头子一意孤行,真是给你们添了累赘,唉。。。。。。”

唐离忙劝解道:“陈伯伯,这可不像是您会说的话啊,当初您说的可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

“是啊,老师,您不是常教导我说行百里者半于九十,咱们历经千辛万苦走到这里,您可不能松劲泄气!要不然可要被笑话的!”秦麦也激将道,陈教授的病情从一周前就出现恶化的态势,而且獒血的药效也将告罄,眼下全靠一口心气坚持,他无论如何不能让陈教授产生放弃的念头。

陈教授老脸一红,他这辈子最受不得的就是激将法,亏吃得多,事情却也因为这种性格做成了不少,天性使然与阅历、年龄的关系不大,咬牙挣扎着坐起身,指点着秦麦和唐离羞恼道:“好小子!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地刮我这张老脸啊!我今儿还真就跟你们较这真儿了!看咱们谁先趴下!”

秦麦与唐离相视一笑,后者却立刻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秦麦刚刚重温曾经的那种心若灵犀的温馨感觉,以为两人日渐生远的距离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虚惊重又拉近,结果唐离的躲避就像一盆凉水,将他那颗悦动的心再度冻结。

“我去看看白拉。”唐离匆匆离开。

陈教授早就看出来二人之间出现了问题,只是这种事并非外人能调和解决的,秦唐两人又都是极有主见,难受外界左右的人,陈教授有心做和事老,却害怕反而弄巧成拙,他在学术领域是当仁不让的权威,可对待年轻人的情感问题,也只能叹一声爱莫能助了。

“小秦啊,你和离丫头这是闹得哪一出啊?”陈教授不舍得责怪自己的得意弟子,有些不满地低声道:“不管怎么样,男人总该主动些嘛!”

秦麦怅然地望着唐离修长的背影,肥大的冲锋衣也遮掩不住主人的婀娜,只是那个曾经每每思及便会由感到衷甜蜜的俏丽面容如今却越来越冷漠,“老师,我。。。。。。我也说不明白,这事还是等我们回到北京再说吧。”秦麦终于理解了曾看到过的一句话:“爱情既是恩赐,也是刑罚。”

“女人心海底针。。。。。。”陈教授小声嘟囔道,他并不知道关于秦麦和白拉之间的那个以他为筹码的“交易”,所以他无法理解唐离如今对秦麦的生硬疏远的态度,在他的眼里秦麦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小伙,这种心态就像在父母的眼中自己的孩子永远是最出色的,自然而然地把责任归结到了唐离的身上。

正在和黄平统计欠款的铁莘用脑袋口算已经有点应付不来了,站起身想要折段树枝计算,伸出去的手触电般地缩了回来,见鬼似地朝秦麦大喊道:“我干咧!麦子,大事不妙!”

秦麦为了转移心头的难过,举目打量众人此刻所在之处的情形,这里时一片不大的凹地,林木不算稠密,可枝叶繁盛,接连到了一起,把天空遮住了大半,光线宛如傍晚时分黯淡,三面山坡陡峭得近于直立,虽然有树木生长,但是想要攀爬难度极大,唯有东南方向的山坡较为舒缓,蜿蜒攀升,是脱离这凹谷最安全的路径。

许是被茂密的枝叶遮挡了阳光,又吸取了土地大部分的养料,这凹地的杂草虽然密集却不高,只是及膝的样子,谷内无风四下安静异常,就连鸟鸣都没有听到一声,秦麦隐隐地感到一丝不正常,猛然听到铁莘的叫喊,心中立刻紧张起来,快步走到铁莘身边,沉声问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铁莘打了个冷战,指着五六米外的草丛压低声音道:“你看那边。。。。。。。蛇群上山咧!”

秦麦顺着他指的方向凝目望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寒毛刷地立了起来,那片低矮的草丛奇异地无风自动,仔细观察就能看到一截一截的五颜六色的蛇身在草间屈伸前行,无声无息却极快地朝着东南方向滑去,他再打量周围的草丛,心头就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也不知道有多少条蛇赶集似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只是被草丛隐蔽了身形,不仔细看很难发现,蛇群种类不一而足,大小各异。

他这一眼所看到的只怕比他这辈子见过的蛇还要多得多!

铁莘怕吓到郝韵、唐离等人,把声音压得如耳语一般,可之前的那声呼喊却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结果连陈教授也支撑着站起身走到两人身旁朝铁莘手指的方向望去,郝韵好奇地朝前走了两步,想要看看铁莘究竟发现了什么,一脚差点踩上一条有着红黄相间花纹、长约三米粗若儿臂快速游动的蛇身,惊叫一声,转身跳了回来,死死抓住铁莘的胳膊,颤声叫道:“蛇!蛇!好多蛇!”

说来也怪,这世上除了有数的蛇类具有致命的毒液能够置人于死地,或是极少的巨蟒可以吞食人类,大多数没有剧毒的蛇对人类而言是没有生命威胁的,而且大多时候蛇类并不会主动地攻击人类,可偏偏绝大多数的人对蛇的恐惧甚至超过了对狮虎这类猛兽,女孩尤甚。

便如此刻的郝韵,乍见到成百上千、奇形异状的蛇,两腿绵软,如果不是借助铁莘的胳膊,恐怕站都站不住了,想当初加入警队时的她意气风发,总以为这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事可以让自己恐惧,结果西藏一行经历了无数诡异迷奇的遭遇后,郝韵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胆子有多小。

唐离这时也看到了争先恐后朝同一个方向游走的蛇群,不由得紧紧抱住了白拉的腰,白拉被她碰到了肋间的断骨,剧烈的疼痛就像一根插入身体里的钉子,让她禁不住微微蹙了下眉头,却强忍着没有说话。

两条獒犬似乎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挡在白拉的身前,微微蹲踞着,如临大敌。

秦麦极快地将众人周围的草丛观察了一遍,稍稍松了口气,蛇群像是被一道看不见的墙壁约束着似的,沿着一条大概十来米宽的草丛带游走,其他地方的草丛风平浪静,偶尔才有一两条色泽格外诡艳精心的毒蛇经过,而这蛇群的目标显然不是误入山谷的他们,更加奇怪的是蛇类生性残忍,经常吞食同类,可眼前这蛇群也不知道有多少种类,集中在了一起却偏偏相安无事,反而并肩前进。

蛇群仿佛压根就没发现噤若寒蝉的众人,也不避让,有几条通体铁锈色,米许长短,三角形的头颅上顶着两支怪模怪装的犄角的小蛇甚至从铁莘的脚背上悠哉悠哉地游了过去。

陈教授喉咙发紧,“咕噜”一声,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生怕被不远处的蛇群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如蚊呐似地道:“这里只怕是座蛇谷。。。。。。这些蛇要干什么?”

黄平反倒比陈教授镇定了许多,缩在铁莘身后捋着几根稀落的灰白胡须,思忖道:“这现象反常的很,前面只怕有什么东西把蛇群吸引过去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选择远离那片有蛇群经过的草丛,紧紧地退缩在阻拦了他们跌势的粗壮无比的巨树之下,秦麦不着痕迹地朝前迈出一步,将抱在一起的唐离和白拉掩护在自己的身后,手中紧握着七寸长的双刃匕首。

铁莘左手揽着郝韵弹性惊人的细腰,右手单手举着81…1,对着犹如过江之鲫、密密麻麻的蛇群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背心一片湿冷,可是那条被郝韵死死搂住的胳膊不断地与郝韵挺翘的胸部摩擦挤压下却又让他控制不住地旖念丛生,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最恐惧的时候把自己当做倚靠,这简直就是一个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时刻,铁莘把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