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游戏 作者:米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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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你还是注意一下。」
「注意什么?」
梓敻对浩维回眸一笑:「将要发生事情了,这是我的预感。」
浩维不禁一阵冷颤,「上官渚音」可是不幸事件的共鸣体,加上上官家的气氛不是很好,会发生什么反而不奇怪。但浩维保险起见,还是问了:「你有什么根据吗?」
「亡灵在哭泣。」梓敻澹澹的说着,浩维一下没听清楚,梓敻就说了下去:「而且你也得注意上官海棠那个女人。」
浩维一听皱起眉头,「什么?可是海棠小姐人非常好」
「我说你碰到女人就昏了头吗?我是不知道她人怎样,但你就是得小心,因为她有件事是要办的。」梓敻这话语很冷,浩维原是打算反驳,却又停了下来,思索。
「种花?」
「嗯?」
「海棠小姐种了蔷薇跟杜鹃,用的是自己姐姐跟母亲的名字,而她说她还想多种一种花。」
「这样啊,这可有趣了。」梓敻哈哈大笑,抓住了浩维的肩膀:「下次你可以问问她,她想种的是『罂粟』吗?」
「什么?」浩维困惑,罂粟花,不就是製作鸦片的原料吗?他不解梓敻的想法,但忽然也想起海棠的话。
可惜不论情理上、现实上,都没办法去种。
待续
三六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六章》
上官曦一路走着,一面呼喊着暧暧的名字。他摸索着前进,却发觉路的尽头有着光芒,那是手电筒的光。
「暧暧!」他大声喊着,眼前的光也停下了脚步。
「哥哥?」
这是暧暧的声音,曦内心一鬆,直直的跑了过去。眼前的果然是拿着手电筒的暧暧,而她正打算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曦本能性的跑过去抱住她,紧张的说着:「妳在干什么?大家都很担心妳啊!」
「哥哥,你怎么跑过来了?」暧暧吐吐舌头,假装没看过哥哥责备的眼神。
「妳跑掉以后大家都在找妳!怎么会跑到这裡来?妳有看到外头的鹰叔吗?」
暧暧低着头,小声地说着:「有啊,而且被压的烂烂的,可是我想如果已经有人中了陷阱,我应该就会没事了。」
叹了口气,曦抓住暧暧的手腕:「总之妳先回去,一个人太危险了!」
「咦」暧暧嘟嚷着,手上的手电筒因此乱晃。原本她是抱怨着想说明理由,却忽然一愣,直盯曦的背后。
「哥哥!」
「嗯?」
曦未明白暧暧的意思,后脑就被重击,整个人向前倒在地上。暧暧手中摇晃的手电筒照出一个满脸愤怒的老人,手中紧紧握着一只染血的高尔夫球杆。
「是你又是你,打算夺走我的无忧」老人,自己的爷爷上官帝,高举那瘦得只剩骨头的手,用力的拿起球杆敲击已经倒地不起的上官曦,暧暧惊慌之馀想阻止,却见地上的上官曦勉强的说:「暧暧快逃」
没什么犹豫,暧暧打开了门,跑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看不到止境的旋转楼梯,暧暧一边奔跑,却听到后头有人追来:「无忧!妳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
爷爷不是已经是个垂死的病人吗?而且无忧根本是她所没见过奶奶的名字,难道爷爷把自己跟奶奶认错?但她此时想这些已经没有用,暧暧咬紧牙拼命的往上跑,后头的人却越追越快。直到暧暧再度睁大眼,已经是楼梯的尽头。
又是一道门。
心中暗叫不妙,暧暧背贴着门,拼命想反手打开,却听见爷爷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还喃喃地的念着:「无忧我不会把妳交给别人的,绝不会」
暧暧摒住呼吸,听着爷爷挥舞着球杆,她的心情非常眩印
忽然,一声巨响,挥着球杆的声音也停下了,然后是另一个光芒。
「嗨,暧暧。」
被光芒所照耀,梓敻从楼梯下面走了上来。
《第三十九章》
「梓敻是你吗?」暧暧安心了下来,拿起手电筒往下一照:从楼梯下走来的不只是梓敻,还有浩维跟上官鹤。
「暧暧,妳真是个顽皮的小女孩,把大家累个半死。」梓敻微微笑着。
「你们都来了!爷爷怎么了?哥哥呢?」
「爸爸刚刚被我们从后打昏了,现在先让他躺在楼梯那边,没想到他身体这么硬朗。」拿着手电筒的上官鹤解释着,并皱起眉头:「至于上官曦」
「我稍微检查过,可能已经」
「喔。」暧暧皱起眉头,怎么会搞成这样?
「先不说这些了,暧暧。」梓敻笑着指着前方的门:「那门后到底是什么?妳为何跑到这裡来?」
「这个就由我来说明吧。」
忽然又有声音,大伙往楼梯下方一看,看到手提油灯的上官海棠,她的手中还拿了一串钥匙。
「这就是上官家的禁忌。」
她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其他人,慢慢的打开眼前的门;锁着五个锁的门。
「暧暧,妳还记得吗?阁楼妖怪的故事。」
暧暧点点头,「我记得,可是那根本不是妖怪。」
「是的,所以我来说吧。那是十二年前的故事。」上官海棠打开第一道锁,幽幽的说着:「家父之所以会入赘到上官家,是因为他是空远集团中的干要,爷爷很欣赏他,于是将当时才十九岁的家母嫁给他。我想这个鹤舅是知道的。」
「我知道。」上官鹤推推眼镜,思考:「妳说十二年前是指妳父母死掉的事?」
「我父母的死,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知道的人大概只有鹏舅、凤舅跟鵰舅。那是个不能说的故事。」打开第二道锁,海棠继续说着:「在鹰舅出生后,奶奶就去世了,然后爷爷就发疯了对不对?」
海棠打开第三道锁。
「爷爷发疯以后都是妈妈在照顾他。但是因为这样出了问题父亲外遇了。十二年前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与父亲争执,父亲错手才错手杀掉她。但是当时发疯的爷爷时常错认妈妈为奶奶,因为她们太像了,因此在愤怒之中把父亲杀死了。这件事在当时被三个舅舅给硬压下了,所以没有暴光。」
「可是,这件事跟门后的东西有什么关係?」在海棠打开第四道锁的时候,浩维困惑的问着。
打开第五道锁,海棠笑得很哀伤,并慢慢打开了门。
门后是一个小小的房间,裡头有个孩子坐在床上。小孩的头髮凌乱,服装也不是很整齐,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长得很像海棠。
「裡头关的是这孩子,名字叫罂粟。他不只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姪子」海棠走进房间,轻轻的抱住那个小孩:「他是家父与姐姐生的儿子。」
浩维张大了嘴,上官鹤则是倒吸一口气。
「这件事震惊了当时上官家的大人,怀孕的姐姐被迫关在楼上的房间,她就一直被关着直到四年前因受寒而病死。直到那时我才清楚这件事,因为那时起我就开始照顾爷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上官鹤笑了,但他却不停冒汗:「这是妳的计画啊,妳想让这个小孩逃出去。」
浩维一愣,上官鹤则说了下去:「妳早就控制了精神不稳的爸爸,并放出假消息说爸爸快死了。同时妳利用了一直骚扰妳的阿鹰,并做了假遗嘱骗他说我跟阿鹰没分到遗产。」杀掉上官凤的自己也中了她的着,上官鹤咬着牙。
海棠笑着,走向门口:「是啊,叫阿鹰躲在下头的是我,但我没想到罂粟居然跟暧暧提起这个地方,我才让爷爷下去的。暧暧长得跟奶奶也很像,相信爷爷会救她吧?不过,会害死阿曦是我意料外的事。」
「可是妳」浩维感觉胃在翻腾,却忽然感觉有烟味传来。
背后越来越热。
「我给舅母下了安眠药,她们应该在睡吧?要让罂粟逃走,不只是要除掉相关人士,也得毁掉证据才行。我放了火。」
上官鹤感到怒火中烧,喊着:「妳要放火也太快了点,还未除掉大哥呢不是吗?」
「鹏舅我倒不担心。」海棠笑着,关起了门:「你不是也有他的把柄吗?」
指的是渚音?浩维不想这么多,跑过去想开门,却发现海棠从裡头将门反锁了。
「那以前似乎是逃难间,因此是不怕火的。」上官鹤愤愤的说着,回头看着楼梯:「浓烟会因为烟囱效应把我们呛死的。」
「不用太紧张。」梓敻说着,拿起手枪将门锁打掉,然后大家开门进入:裡头没人。
「海棠跟罂粟呢?」浩维困惑的看着只剩旧家具的房间,还看到地板有个洞。
「逃脱的机关只要有钥匙就能起动,她早就发现怎么逃出去了,怕的只是其他阻碍而已。」上官鹤咬紧牙,看着被木板钉死的窗户:「我们可能只能从那裡逃出去了。」
看着森林中透露的曙光,他不禁用手遮住眼;对罂粟来说,这样的光线是有些刺眼的。在旁边的海棠见了有些担心,问着:「怎样,太亮了吗?」
罂粟摇摇头,微笑,「不,很舒服,阳光好温暖喔。」
「我们赶快走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海棠说着拉起罂粟的手,却见罂粟有些迟疑的样子。
「好可惜喔,我好想跟暧暧玩。」
「一定可以的,你们会在见面。」海棠温柔的摸摸罂粟的头,罂粟则乖巧的点点头,两人走向森林的尽头。
救护车来的真是时候。浩维这么想着,尤其在脚踝扭到的当下。
在他们很努力的用手上的任何东西:包括梓敻抢来的手枪、浩维拿的破木棍以及房间有的没的的家具把钉死的窗户打破以后,将床垫、棉被跟衣物扔下去当缓冲物,以便他们逃生。高度仅比二楼高一点点,只要没跳错地方就不会有大碍。梓敻先把暧暧丢下去,幸好她是个勇敢的女孩,连叫都没叫安然落床。第二个被踢下去的浩维就没那么顺利,因此扭到脚了。
待四人都成功逃脱以后,警车与救护车也来了;真的是很快。
浩维一边接受医护人员的急救,一边看着警员在四处盘问。毕竟上官家的聚会中,又有人被杀又失火,怎么想都是有问题。
「是一个满脸鬍子凶恶的人把我们赶到楼上去的,是真的!」暧暧在一边口沫横飞的胡扯着,还说要画画像。看来她是想溷乱搜查、改变搜查的方向,理由大概是要救那个孩子。上官鹤想着,也开始应喝暧暧的说法。
上官家的悲剧够多了,他也懒得再增加了。
由于是大财团家族,空远集团派了小型私人飞机来载他们。带着一身的疲惫,暧暧已经先睡在沙发上,上官鹤也用毛毯披了就睡,浩维则是睡不太着,因为梓敻醒着。梓敻似乎在跟谁通着手机,站在一旁唔唔嗯嗯的回应。良久,他关了手机,带着诡异的笑。
「是谁的电话?」浩维好奇。
「上官鹏。」梓敻摆了摆手:「他似乎很坚持,想继续『父子游戏』,好吧,就陪他玩下去。」
梓敻的话让浩维哑口无言。
见浩维没啥反应,梓敻笑着走到沙发旁,拿起菜单。
「张浩维,你喝酒吗?」
「唔?没什么喝,怎么了?」
「下次可以试试看喔,酒是好东西。」梓敻一边说着,按下服务铃:「酒可以消除人的防御,减低控制力,提高胆量、欲望,想知道一个人的真面目,灌醉他就好了。」
「」绝不能让梓敻喝酒。浩维想着,却看到漂亮的空中小姐走来,然后听梓敻的吩咐点酒。糟糕,若是让梓敻喝酒就惨了,浩维紧张的想着,于是乎
浩维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许是硬把酒喝掉的缘故,喉咙难过以外头还有点痛,最糟的是胃在翻腾。他爬了起来,发现大家是睡成一团,也包括「渚音」。睡着的他毫无防备,样子像个婴儿。
不过这种事并不重要。浩维忍着想吐的感觉走向厕所,吐了好一阵子。
这不打紧,重点是灯灭了、警告灯亮起,然后飞机严重摇晃。这个现象俗称乱流。等到乱流停止,自己吐的东西也飞的差不多了。
庆幸自己吐的东西没在空中乱飘的浩维擦乾自己的嘴,才虚弱的走出来,就马上发现意外的景象:「渚音」倒在外头。
「没、没事吧!」浩维吓了一跳,而且他还不确定倒在地上的是谁。
只见地上的那人缓缓的爬起来,痛苦的按住头:「浩维兄?」
「是群尚吗?」浩维不太敢确定,但这种特殊的叫法只有群尚才会叫。
「群尚」则站了起来,将头髮整理好:「奇怪,我怎么会在这?」
「咦?不是你刚好醒来吗?」
「不,不是我要出来的。感觉上,像是被谁给抛出来似的。」抓抓头,群尚靠在牆边:「算了,没差。」
浩维虽然觉得哪裡奇怪,却不打算追究,带着虚弱走回休息室。在后头的群尚原本是跟着走的,却顿住了,停下来。
「这次就先放过你吧,心理医生。」
带着笑容,「他」如此说道。
待续
三七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三七章》
与其在那裡撑着,不如先睡,隔天才有体力好下山。这是曦的提议,因此海棠与暧暧先到房间休息。而除了留在房间的曦以及梓敻外,男人分成两组四处查看房子有没有可疑的地方,一组是上官凤及浩维,另一组则是上官鹤与上官鹰。
因为这样,被迫待在房间的暧暧显得无聊,加上海棠正在房间附属的浴室洗去身上的污垢,坐在床上的暧暧只能拿「令人战慄的格林童话」随便翻看。
「我觉得也不用把事情想的那么严重啊」
暧暧自言自语,也一边思考着。事实上最缺钱的鵰叔居然就是这次桉件的被害人,由此来判断,暧暧不认为这次的犯桉与钱有关;既然如此凶手的目的应该不是要消减继承人。既然这样,那么自己应该不会成为凶手的目标,因为暧暧清楚自己没跟谁有过恩怨。
鵰叔死掉的事也没带给她冲击,她一点也不觉得哀伤。
她甚至有点羡慕能够随便对徐铃回嘴的梓敻;暧暧不喜欢这个婶母,样子像爆发户以外,常常有事没事发脾气,EQ并不好。
想着,原本看着书发呆的暧暧,却愣了一下她听到了,这几天偶尔传来的歌声。这是从楼上传来的,轻轻柔柔,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