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游戏 作者:米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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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杜耀疑惑的望着群尚,群尚摇摇头:「我只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你看,我到最后还不是没事?所以,你也不用为了这件事道歉。」
他轻轻笑着,将身上的污垢给搓掉,却看见杜耀正经的望着他。
「我还是要道歉,我是你的朋友,关心你或者挺你根本是应该的啊。」
闻言,群尚不由得皱眉望着杜耀,「你不会是对我另有所图吧?」
杜耀一听马上大笑起来,又轻咳两声:「好啦讲正格的,你老是捲入奇怪的事件中,简直跟金田一或柯南一样嘛!普通人哪像你那么需要保护啊。想当初我头上的伤就是这样来的。」
「咦?」群尚一愣,望向杜耀:「你的伤是」
「什么?你不就是当事人吗?唔」杜耀睁大眼,盯着群尚:「你忘记了?」
群尚是一脸错愕。
看见群尚那么吃惊的模样,杜耀叹了口气,转过头:「难怪我提到伤口的事你都没啥反应,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脸色变得苍白,群尚低下头,颤声的说着:「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呃~~就是你刚转来的时候啊,我记得那时候有些白目会欺负你,结果有次理化课的时候不是发生那件事吗?药水爆炸起来,那个最白烂的傢伙还被大幅炸伤,我的头也被碎玻璃刺到。我还记得你就站在旁边居然没事,就这样看着我们不过,仔细想想怎么可能嘛,你不是怕血吗,大概是我脑袋敲到所以昏了」杜耀说完笑着往群尚的方向看去,却看不到人,但莲蓬头还是开着。
他感到疑惑,不禁往下方看去,就看到群尚倒在下头。
「咦!渚音,你是昏倒还是睡着啊,醒醒啊!」杜耀惊恐的跳到群尚的浴间,顺手打开了他的门。群尚似乎已经失去意识,杜耀不知道怎么办之馀只想找人来帮忙。
此时幸运的,其他来露营的人也嘻嘻哈哈的来了,而杜耀则喊叫:「喂~~来帮忙啊!」
其他人一听马上往他们那边看,却各个目瞪口呆。也是,看到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而且都没穿衣服,任谁都会有这样的反应的。
杜耀查觉大家脸色不对,连忙解释着:「不~不是啦,他昏过去了,快救救他啊!」
众人有些还在困惑「因为什么而昏过去?」也有些来帮忙了,杜耀将浴巾披在群尚身上,连衣服也不穿就抱着群尚要冲出去。隐约中,群尚有些意识。
那是渚音带走的记忆之一。
(注一)参见心理游戏第三章至第八章
待续
四二 心理游戏 A psychological play 《第四二章》
「啊呀,我都说我没事了。」
挥挥手,群尚皱眉看着其他一脸担心的好友,尤其是杜耀更是一脸认真:「你可是从昨晚洗澡就昏到今天早上耶,任谁都觉得不能放着不管好不好?」加上很多人都误会是不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群尚这样,杜耀感觉自己的名声大损,不知情的只有昏迷的群尚而已。
「大概是洗澡洗太热,血液循环不良罢了,加上昨天玩得太累了嘛。」群尚挥了挥手,却感觉十分紧张。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昏倒?事实上也是想逃避的心理诚实的反应在自己上身罢了,因为说不定杜耀推算下去,可能就会发现「上官渚音」的秘密了,才有这样的反应打断他的行动。
在四十七个人格之中,属自己的性格最正常,但相对的自己的生理反应是四十七个人裡头最强的;恐血症也只是冰山一角吧?将心理的问题反应在生理状态上,这就是自己能保持正常心理的缘故,最近精神状态的不好导致这种现象变严重了,让群尚很伤脑筋。
「总之,与其你担心我不如想想今天要怎么过吧。」群尚摆摆手。
杜耀虽是一脸担心,不过看群尚很坚持,就没再说什么了。本来也就是要带他来散心,因此还是随群尚高兴。
既然大家达到共识,阿黑就拿起营区的建议行程:「上头说可以攻顶,我们也试试看吧?」
这个营区本身是山上开闢出的休閒区,因此也有规划这样的行程。
「好像会很累的样子。」小胖有些不安,杜耀摇摇手:「反正我们也不赶时间,花一天的时候慢慢晃到山顶,刚好可以看夕阳吧?下山的话又比较快,所以这么办吧。」
《第四十二章》
山道不会很陡,且四週充满绿意,加上温和的微风,因此这让人感觉十分舒适。群尚边走边伸展身体,也大力呼吸,想把森林的精华全吸入体内。这的确对恢复体力很有帮助,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展开来。虽然是这样,但一面走上山的群尚却依然带着警觉。
昨晚他沉入体内的时候,就看见夕远浮现了。通常夕远独自出现都没什么好事。
『群尚,夜语帮你排过塔罗了,你可能会发生危险,绝对要小心。』
要避开危险也可以,但是这个危机也会跟朋友一起碰到;自己避开意味着要捨弃朋友,群尚可不喜欢。否则他大可不必硬撑着。想着,已经到了半山腰了,甚至连中午都还没到呢!一路上大家哼着歌聊些无聊话题,却听到一旁有小孩的嬉闹声。
「会不会是有木头游乐园之类的东西啊?」杜耀好奇的望声音传来的方向,并笑着拉住群尚:「渚音,我们去看看。」
「可以啊。」通常这种露营区都有那样的木造休閒区,对此不排斥的群尚于是跟着杜耀过去。但越走近笑声群尚就越感觉古怪,这森林是越来越荒凉,根本不像被开发过的地方。
在他们看到笑声传来的地方时才发现:那是一群小孩,正用BB弹射着大树上一团咖啡色的东西。
「喂,小朋友,你们在干嘛,不要乱玩啊。」杜耀马上皱着眉头去制止,而那些小孩非但不理会他,有些还拿BB弹射他。杜耀气得不想理,拍掉一些BB弹后就转身对着群尚抱怨:「现在死小孩真多耶,回去吧嗯?」杜耀拍着群尚的肩膀,却发觉群尚的表情不对。
「耀,我们最好快闪。」群尚咬紧牙,因为他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东西从那团咖啡色物体内飞出来。
那是蜂巢。
一部分不知什么的蜂种已向小孩们扑去,小孩们各个尖叫哭逃。杜耀见状自然也吓了一大跳,原本想去搭救,却发现一部分的蜂群已飞向自己。
「快逃啊!」想也不想,群尚拉了杜耀就往回冲,蜂群也跟着过来发出刺耳的声音。群尚脱下外套在空中挥舞,注意到蜂群追踪外套以后,就将外套往下方扔,然后把杜耀一起压着趴下。
外套一路往山下坠,蜂群也跟了下去。
两人趴在地上沉默许久,确认蜂群的声音不再,杜耀才站起来:「哗,渚音,想不到你知道这一招。」
「这算常识啦,你跑来露营登山也不先查一下喔?」群尚没好气的说,他拍掉地上的枯叶爬起来,看看四週,「这是哪裡?」
并不是他们原来来的地方,他们跑错方向。
杜耀不禁吞了口口水,「我们迷路了?」
「在山上难免啦,既然我们是往回跑,位置应该不会离山道太远,说不定大声呼救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群尚抓了抓头,所谓的灾难是指这个啊。
「我明白了,就让我试试吧。」杜耀说着,深吸一口气
喂!救命啊!快救我们啊!!
喊了大约三分钟,杜耀也累得坐下来,群尚也正经的望着四週:「不会是因为中间障碍太多导致声音传不过去吧?我看用手机好了。」
他拿起手机,显示收不到讯号。
「我的也是。」杜耀摇晃着手机。
「不能冒然行动,如果他们在搜寻我们的话只怕会因为这样找不到人。我们暂时在这裡等吧?」群尚伸了个懒腰,找了块石头坐下:「也许他们还在处理蜂群的事。」
「你说找不到人?」小胖惊讶的望着营区所谓的搜救队,几个被蜂群叮得哇哇叫的小孩已经被救回来,但自己的两个朋友却不见踪影。
一名搜救队员却不太关心的挖挖鼻孔:「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说不定你那两个朋友已经回来了,都成年人了,至少会照顾自己吧?」话没说完,阿黑就伸手抓住那个队员的领子:「你这还算是人吗!居然可以丢着他们两个不救,现在是冬天耶,人死了怎么办,你们园区连这也不肯负责吗!」
「先生,你冷静点,现在蜂群还没驱赶完,我们先将游客带下山,却真的没见到你说的两个人,我们已经派人去搜救了。」看起来像队长的人出来打圆场,一脸紧张的样子。阿黑这才放下他抓住的那个队员,走的时候还听到那个队员骂了声干。
「不会是把阿耀跟渚音当成弄出蜂群的犯人吧?他们两个都很成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小胖说着往哭闹的小孩们看,他觉得根本就是那些孩子在玩。
阿黑皱皱眉:「不管是不是,我觉得那些搜救队根本靠不得,该怎么办?」
小胖低头沉思了一会,忽然拍掌:「有了!我们不是有签保险吗,也有顺便留紧急联络人,先叫他们来吧,而且渚音不是有钱人吗?说不定会派直昇机去救他们哩!」
「真的会那么夸张吗?」阿黑不可思议的想着,拿出了之前大家签过的单子。「张浩维这是谁啊?」
天色晚了,却没看到搜救人员的迹象,群尚发觉自己想错了:也许根本没有人会来救他们。他们已经先吃掉了午餐的麵包,但看情况得饿一个晚上了。
「怎么办,渚音,我们会不会这样死在山上啊?」杜耀忍不住问着。
「我原本还在想应该很快就会获救的,真想不到啊说不定我们闯入禁区哩。」群尚抓了抓头。有那种蜂类的话,搞不好还有更恐怖的东西存在也说不定,例如熊啊、毒蛇啊。
「看来只能熬过这一夜了。」杜耀说着打开背包,裡头有CD随身听跟CD包,还有一些零食。「吃吧,虽然不算什么。」
「你真是没常识耶,哪有人带零嘴上山的啊,吃了会口乾啊。」群尚苦笑着,但此时也只能感激,可以补充热量是好事。他想着也打开背包,有毛毯、打火机、水壶等等实用的东西。
「只可惜没有指南针跟地图,最近天气比较阴还没法靠太阳来判断方位。」
「能熬过这一夜已是幸运了,至少你还有点常识。」杜耀庆幸的找了一些枯叶堆了起来,旁边挖了土坑,并用打火机点火:「这样应该不会有怪东西跑过来。」
「也要小心不要引起森林大火喔。」群尚叹气,最近的衰事已经够多了。「早点睡吧,明天试试能不能找到路好了,不知往上走比较好还是往下走。」
「听说靠着溪流往下走一定没问题,但是我们也不确定溪流在哪。」杜耀思索着,却忽然笑了,转头看向群尚:「我们怎么睡比较好?」
「什么意思?」
「只有我们两个人啊,听说用体温取暖是常有的事」
群尚马上踹了杜耀一脚:「滚开,我要一个人披毛毯。」
在杜耀哭着说自己是开玩笑的同时,群尚也採了折衷的办法:两人背靠背一起捲着毛毯睡。
晚了,浩维依旧留在办公室查着资料。除了渚音的过去,他开始好奇群尚这个人格的事。
群尚在人格中的性格据说是最正常的,但也是唯一有恐血症的人格;浩维翻看着心理疾病的书籍,一边在思考着。血液恐惧症自然是恐惧症的一种,会对特定的人、事、物产生持续而不合理的焦虑甚至抗拒反应。除此之外群尚与常人无异,因此浩维特别注意这一点。
虽然也可能毫无理由,但是或许是经历过某种情境,才会导致群尚有恐血症吧?也许是某种意外给他带来死一般的恐怖,真要说的通的话可能是第一个命桉那个心理医生是遭到强烈的外力重击而死的,死状当然非常难看。
因为群尚是分裂出的人格,可能是本体将这种恐惧给分裂出来也说不定,事实上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是浩维又想到朔闭说的话,群尚害怕血液也是一种防御。恐惧见血究竟能避开什么呢?浩维不禁思考看到血会有什么反应;感到呕心是一定的,不忍看见伤痛也是怕感同身受。浩维也能理解,有时候看到痛苦的人好像自己也很痛似的,不过这并非什么重点。
浩维思考更原始的生物本能:以勐兽来说,为了要觅食的缘故,血的气味会吸引那些猎食者,进而会令那些野兽产生亢奋及增加食欲,「噬血」这个词就是指这个吧?
如果说群尚的恐血症是种「防御」的话,说不定浩维想到这裡不禁严肃起来,在他想查点其他资料的同时,电话响起了。
「喂?」浩维疑惑的拿起电话,却睁大了眼:「你说什么?失踪?」
群尚睁开了眼,天色还很暗,不过看手表的时间已经是五六点了。他唤醒还在睡的杜耀,两人拍拍身上的灰准备要启程。
「往下方走吧,应该走一个小时就能到山下。」群尚说着。但事实上他也很徬徨;不知道正路在哪,只怕越走离营区越远,加上自己身体状况也不好。群尚很清楚,前阵子那接二连三的事件太耗精神与体力,现在又碰到这样的事。
似乎注意到群尚的不安,杜耀拍拍他的头:「至少我们是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的。」
「谢谢。」
不知道走了多久,可能也有一个小时,但这座森林却像鬼打牆一般,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而且可以看到的部分都看起来差不多。杜耀开始怀疑往下走可能是个错误,但现在也没时间后悔,因为两个人都有点饿了。
「如果有带什么吃的就好了,对吧,渚音。」杜耀不禁自嘲着,应思考该不该讲些冷笑话来改变气氛,却见群尚停了下来。
「渚音?」有些紧张,杜耀看着发呆的群尚,担心自己讲错什么。
群尚却看着某棵树的上方,「阿耀你有没有闻到甜甜的味道?」
「什么甜甜的?」杜耀不解,却看到群尚已经爬上了那棵树,动作灵魂的就像一隻猴子。杜耀惊讶跑到那棵树下想理清这个情况,却见群尚已经爬到了树顶,几乎见不到人影了。
「喂!渚音,你干什么啊?」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