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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黄易小说之覆雨翻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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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翻云等也不由对里赤媚的风度露出欣赏的神色。

“锵!”

风行烈放开了谷姿仙的手,把丈一红枪接上,了个横枪势,向“花仙”年怜丹喝道:“年派主,厉若海之徒风行烈向你请教高明。”

年怜丹微笑道:“你不是说我没有资格间你的姓名吗?”

比倩莲在风行烈背后探头出来道:“现在不是你问他,而是他告诉你,那怎么同。”

柳摇枝对风谷两人恨之入骨,冷笑道:“风小子你手脚真快,不见几天,就拔了这丫头的头筹,让小生来陪你玩上一手吧。”

年怜丹大笑道:“对不起!这小子是年某的,谁也不能夺我所好。”

风行烈的挑战,可说正中他下怀,他今次东来,主要的目的就是消灭有关双修大法的任何人或物,免得这种能克制他花间派的奇异内功心法能继续存在世上。除去了风行烈,等若废去了谷姿仙练成双修大法的机会。

在公平的决斗里,连浪翻云也不能插手,如此良机,他岂肯放过。

两名花妃拥到他旁,吻上他的脸颊。

年怜丹哈哈一笑,春风满脸,由其中一名花妃手中接过一把黑黝的厚身重剑,扛在肩上,悠然走了出来。

比倩莲和白素香使了个眼色,齐齐奔到风行烈旁,学那对花妃送上香吻,才笑嘻嘻走了回去。

比姿仙略一犹豫,也走了上去,把红唇温柔地印在风行烈的脸颊处,低声道:“你要小心。记着!你比他年青。”

风行烈点头表示明白。

比姿仙的意思是纵使风行烈现在比不上对方,但胜在年青,大把好日子在后头,终有一天可超越对方。

可是她却不明白燎原枪法的精神,就是一往无回,绝不容许任何的退缩。

这也是为何赤尊信能由庞斑手下逃生,而厉若海却要战死当场的原因。

那不是因为赤尊信胜于厉若海,而是由于燎原枪法根本是不留退路的。

年怜丹淡淡一笑道:“我肩上此剑,乃寒铁所制,不畏任何宝刃,重三百八十斤,风兄小心了。”

风行烈横枪而立。

全场镑人均看得呆了一呆。

风行烈就像由一个凡人蜕变成一个天神那样,散发着迫人而来的气势。

比姿仙看得俏目亮了起来,心中涌起爱意,知道自己对这男子,已由“不理”、“欣赏”、“倾心”以至乎现在的“不能自拔”了。

若他战死,她是不会独活下去的。

第11卷邀月乘风第七章左手刀法

第11卷邀月乘风第七章左手刀法

柔柔推门回房。

朝霞正对镜理妆,左诗帮她在头上结髻,两人一边笑谈着,写意满足。

柔柔向躺在床上的韩柏叫道:“他们快下完棋了,你还不起来?”

韩柏吓了一跳,范老鬼下完棋后的心情照例不会好到那里去,若过来看到自己刚刚起床,后果真是严重之极,忙爬了起来。

三女齐来侍候他穿衣。

韩柏出奇地没有对三女动手动脚,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柔柔道:“刚过了午时。”

韩柏舒服地吐出一口气道:“时间过得真快,这样上床一搞,就是两个时辰。咦!你们的小肚子饿了吗?”

朝霞道:“早点吃多了,到现在还不觉饿。”

韩柏点头道:“我忘了刚把你们饱了,应不会肚饿才对。”

三女齐声笑骂。

左诗嗔道:“求你不要整天对我们说这些轻薄话儿吧!好吗!”

韩柏笑道:“我一是说,一是不说,你们拣那一样?”

三女呆了一呆,想起假若韩柏变成了规行矩步的人,那还得了!但若表示赞成他在言语上尽量占她们便宜,立即会惹来不堪想象的后果,进退两难下,惟有闭嘴不语。

韩柏大笑起来,充满胜利的意味,向左诗道:“诗姊!罢才你趁无人时乖乖的叫了我作夫君,我觉得仍是不够味儿,现在柔柔和霞姊都在,你给我大大声叫来听听。”

这时左诗正在前面给他扣上钮子,闻言浑身发软,伏到他身上颤声道:“不叫!”

柔柔和朝霞在旁推波助澜,一人道:“快叫吧!我们都叫了,诗姊怎可以有不叫的特权。”

另一人道:“原来诗姊密实姑娘假正经,背转脸就偷偷向柏郎投降。”

左诗大窘,死命摇头道:“不叫不叫!柏弟,求你不要迫人家。”

韩柏一手抱着左诗,笑道:“不叫也可以,我立即再抱你上床”

左诗骇然尖叫:“不!”

韩柏道:“那是要上床了!”

左诗又羞又怕,终乖乖叫了声“夫君”,横他一眼道:“整天只懂欺负人家。”

韩柏忽地侧耳细听,奇道:“下面为何会有搬东西的声音?”

柔柔答道:“方参事正在布置下面的厅堂,预备今晚的盛宴,现在搬的是乐器,今晚看来非常热闹呢?”

韩柏心中一热道:“今晚来的姑娘不知样子生得如何呢?”

左诗绷起俏脸道:“你若乱去勾引人家的姑娘,我们会对你不客气的。”

韩柏苦着脸道:“柏弟怎敢不听诗姊的管教。”旋又嬉皮笑脸道:“不过以后你也要唤我作夫君,这是交换条件。”

左诗白他一眼道:“我一是叫你作夫君,一是叫你作柏弟,你自己拣一样吧。”

柔柔和朝霞拍手叫好,齐齐迫他挑拣。

韩柏道:“我两样都爱听,都不舍得丢弃?”话题一转道:“谁陪我去看灰儿?”

柔柔道:“我和诗姊尚未理好头发,朝霞陪你吧!”

韩柏在两女脸蛋各香一口,拉着朝霞的手,出房去了。

来到走廊里,因怕撞上范良极,让他发觉现在才去探看灰儿,忙加快脚步。

在楼梯处朝霞拉着他担心地道:“给马守备和方参事看到我们走在一起,不太好吧!”

韩柏哂道:“放心吧!陈公今早已分别通知了马方两人我们的关系了,这在官贵间乃平常之极的事,没有人会奇怪,当然!羡慕是在所难免的了。”

朝霞放下心事,往下走去。

韩柏见上下无人,色心又起,一把搂着她,吻了个够后才放开她道:“开心吗!”

朝霞给这多情的年青男子吻得脸红耳赤,含羞点头。

韩柏待要往下走去,又给朝霞拉着。

他奇道:“这次担心什么呢?”

朝霞白他一眼道:“你弄得人家这副模样,教我怎样见人。”

韩柏哈哈笑道:“横竖没有人会上来,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嘿!这处真高。”用手指了指朝霞特别丰隆的酥胸。

朝霞双颊潮红,跺脚不依道:“你再逗人家,不是永远下不了去吗?你是否还想见灰儿。”

韩柏一想也是道理,道:“不若我们想想将来住在那里好吗?让我问老范借几件贼赃,变卖后找个山灵水秀的地方,盖所大房子,让你们在那里专心为我生孩子。”

朝霞听得悠然神往,挨在楼梯处,秀目亮了起来,无限憧憬道:“若是男孩,能有七、八分像你就好了,定能迷死女孩子。”

韩柏移了过去,用手按着梯壁,微往前倾,却不碰触朝霞的身体,俯头爱怜地细看朝霞仰起的艳容,想起昨天在她房内把她迫在门处的动人情景,生出感慨,十年后他们会是什么样子呢?

朝霞低呼道:“柏郎!吻我!”

韩柏愕然道:“你不想去看灰儿吗?”。。

朝霞道:“想!但我忍不住,夫君只吻我的嘴,不碰我的身体就成了。”

韩柏吻了下去。

朝霞“嘤咛”一声,纤手缠上他的脖子,身体贴了上来,还不住喘息扭动。

脚步声在上面响起。

两人吓得分了开来。

范良极大步走了下来,见到两人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真是好色如命,什么地方也可以干这种事。”

朝霞羞得无地自容,垂头道:“大哥不要怪柏郎,是妹子不好!”

范良极愕了一愕,旋即笑道:“那又不同说法,男欢女爱,本就不受任何俗礼拘束,将来我和云清那婆娘嘿”

韩柏道:“你的心情看来挺好呢!难道这次赢回了一局。”

范良极开心地道:“还差一点点,今次只以三子见负,算陈老鬼好运道。来!我们到下面看看。”

朝霞返身往上走回去,道:“你们去吧!我回房有点事。”

韩柏知她怕给人看到春心大动后的俏样儿,含笑答应。

范良极一手搭着他的肩头,往下走去,到了出口处才放开了他。

近楼梯处守着两名扮作护院的手下,见到两人下来,忙肃立见礼。

舱厅内热闹之极,范豹和一众兄弟全在,监视着在布置大厅和搬东西的工作人员。

近楼梯处建了一个大平台,上面放了两排八张椅子,正对着大门处,左右两方各有三个较小的平台,放着椅子,椅旁几上摆着插了鲜花的花瓶,香气四溢。

韩柏盯了那平台一会,发觉向这方的部分开有几个透气小孔,却给铺在台上软毡边垂下的长丝绦盖着,不留心看实在难以觉察,推了范良极一下,打了个眼色。

范良极点头道:“那八个小表给我用独门手法制着,进入半休息的状态,除了我的灵耳外,谁也不会听到他们的呼吸声,这招算绝吧。”

韩柏往大门走去,道:“让我出去透透气。”不理范良极的呼叫,泾自去了。

出门时刚好和马雄撞个正着。

马雄恭敬施礼,问道:“专使要到那里去?”

韩柏不用瞒他,道:“我要去看着我的救命马儿。”马雄暗忖若他有什么意外,自己必然头颅不保,忙跟在一旁,又召了四名守在门外的便装兵卫跟着,道:“船上的兵卫都换了最精锐的好手,纵使对方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我们这么多人。”

韩柏怎会对这些所谓好手感兴趣,顺口问道:“今晚来的有什么漂亮的姑娘。”

马雄兴奋地道:“今晚来的全是鄱阳湖附近最有名的姑娘,听说连远江白凤楼的白芳华也肯赏脸来献艺,除了怜秀秀外,长江两岸就要数她最有名了。”

韩柏大感兴趣道:“这位姑娘卖不卖身的?”

马雄颓然道:“除非能得她青睐,否则白芳华谁也不卖账。”

韩柏道:“那有没有人曾得她垂青?”

马雄道:“白小姐眼高于顶,到现在仍未听过她看上了谁,不过她的笛和七弦琴号称双绝,无人听过后不为之倾倒。”

韩柏对音律一窍不通,至此兴味索然,连再问也免了。

这时两人来到船尾下舱灰儿处。

灰儿见到韩柏,亲热地把头凑过来。

韩柏抱着它的马颈,又摸又吻,亲热一番后,拿起一束嫩草,它吃食,边向马雄道:“这白芳华既如此高傲,为何又肯到来演技?”

马雄道:“谁也不明白,本来请的是她楼内其它姑娘,岂知她自动表示肯来,真教人费解。”接着压低声音道:“若专使对其它姑娘有兴趣,即管告诉我,专使对马雄如此恩深情重,我定会有妥善安排。”

他这几句倒不全是假话,韩柏确是个讨人欢喜的人,尤其是他没有一点架子,更增马雄对他的好感。

韩柏想了想,问道:“谁都知道在青楼里要保存清白是难比登天的一回事,白芳华凭什么办到呢?”

马雄压低声量道:“听说京师有人保她,至于那人足谁,我可不清楚了。”

韩柏吓了一跳,暗忖难道白芳华是楞严的人,若是如此,今晚的形势看来并非如范良想象般简单。

韩柏道:“我要带灰儿到岸上散步。”。

马雄吓了一跳,想了想道:“为了专使的安全着想,最好只是在岸旁走走好了。”

韩柏道:“当然当然!”

※※※

戚长征离开了水柔晶的樱唇,侧耳倾听,忽地一震道:“不对!”

水柔晶道:“什么不对?”

戚长征道:“我原本以为在这远离洞庭的大城,敌人应不会有多少好手在这里,但现在听敌人来势的迅捷,几乎像肯定了我们大约的位置般搜索包围过来,可知对方定是好手,而且是接到了消息,在这必经之路等我们入局,如此我要略为变更计划了。”

水柔晶道:“无论你要我作什么,我也会听你的。”

戚长征一边细听四周远处响起的风声,松了一口气道:“对方只有九个人,若我没有猜错,这批人必是官方的人,听命于楞严。”

水柔晶道:“方夜羽手下有两批中原高手,一批由卜敌统领,一批直属方夜羽指挥,现在来对付我们的人,说不定是这些人,你怎会肯定是属于楞严的。”

戚长征又露出他那使水柔晶心醉神迷的动人笑容,道:“道理很简单,投附方夜羽的高手大多是恶名昭彰之辈,都是官府欲得之甘心的凶徙,这样的人和官府合作会有很多实质和心理上的问题,而若是方夜羽手下声名较佳的名家,则只会暗中行事,不肯暴露与方夜羽的关系,所以单看现在这与官府公然联合行动的情况,当知道应属楞严的人。”

水柔晶佩服地亲了亲他脸颊,道:“告诉我现在应怎办?”

这时林外的空地出现了一个中年人,身披长衫,脸白无须,貌相斯文,颇有点儒生雅士的味道,大喝道:“戚长征还不滚出来受死,想做藏头缩尾的王八吗?”

戚长征和水柔晶对望一眼,都想到对方既知他们身分,仍敢公开搦战,定是有十分把握杀死他们两人。

换言之,对方早知道他们所在,故布下天罗地网后,才向他们发动攻势。

戚长征眼中射出强大无匹的信心,道:“待会我冲出去时,会把敌人完全牵制着,你趁机全力逃走,使我无后顾之忧,事了后我会到西南方二十里外兰花镇入镇前的凉亭来会你。”

水柔晶明白地点头,匆匆吻了他一口,深情地道:“我会等你三天,若还不见你。我便自杀陪你。”

戚长征肯定地道:“放心吧!老戚岂是如此容易被人杀死,我必会教他们大吃一惊,来!我们去。”

他刀交左手,一声长啸,人随刀走,冲出林外,往那中年儒士扑去。

同一时间水柔晶拔出匕首。由林的另一端冲出,还未出林,前方已传来兵刃交击和那中年儒士的喝声。

水柔晶全力冲出。

她乃方夜羽座下十大煞神之一,自幼受着最严格的训练,武功高强不在话下,兼且精于应付种种恶劣的环境,纵使在这恶敌环伺的情况下,仍丝毫没有半点惧意。

罢掠出树林,人影一闪,一个头顶光秃秃的和尚,提着戒刀,拦着去路。

水柔晶一声不响,匕首猛刺,气势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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