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伊人:娘子你太腹黑 作者:一千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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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南初白的身上下来,就在南初白微微松口气时,她伸长了手臂放在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腿也不安分地跨上他的腰。
她虽然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但却留下了自己的内衫,所以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布。
虽然有这层布的阻挠,他还是能感觉到从她身体传过来的冰凉。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她的身体并没有跟石块和草坪一样随着自己的身体升温,而是一直的冰凉。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不,从侧身传过来的柔软触感证明她确实是个女人。
那她不是人,是鬼?
不,鬼是不可能在太阳下活动自如的。
那她就是个妖精,冷血无情的蛇妖。
于是水伊人在南初白的心底有了个新的定义。
时间流逝,南初白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内的炙热因为她的冰凉在渐渐恢复,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而这深呼吸的动作惊到了贴着他侧身睡觉的水伊人,于是蛇妖不乖了,又爬上了南初白的身体。
他的放松水伊人感觉到了,但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他降温、为他排忧解难,而是——玩死他。
攀上他的身体,那心跳好像有剧烈了,不过呼吸是彻底没有了。
拜胸前那颗夜明珠所赐,两人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眼睛。
看见她微微挑动的眉,南初白这绝对是在勾引,对于一向面无表情的她,来说这样的变化已经是极致了,于是他的闭气,变成了剧烈的喘气。
邪恶的一年之约【3】
“你你要干什么?”这表情就像看见了她变成了蛇缠在自己的身上。
瞧见他越发恐惧的表情,水伊人倒是觉得越发有趣了。
脑子里闪过以前陪墨墨看过的那些恶俗狗血偶像剧的大结局,于是倾身往前,用自己冰凉的唇印那张殷红的薄唇。
“唔”
没错,她要做的就是强吻。
她从来没接过吻,只能把他的唇当做脆皮冰淇淋,又舔又咬。
这对于她来说纯洁得比白纸还白,可对南初白就是致命的勾引。
他捏紧了自己手,脑子里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输,不能输。
可尽管是这样,他的理智还是一点一点的沦陷在这个生疏的吻里,手附在了水伊人脑后,他想要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了,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光滑的后背游走。
他的体温渐渐回升,而她依旧是冰凉如初。
刹间,所有的理智回到了他脑子里,他清醒了,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渐渐炙热的身体也因为心的冰凉而冷静下来。
因为她无欲无爱,所以她的能一直清醒,她的身体也能保持着自己的温度。
而此时被她啃咬的自己,在她眼里不过是玩具。
从他身体降下去的温度,水伊人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放弃了脆皮冰淇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手和脚依旧缠在南初白身上。
“表现不错,继续保持。”
耳边响起她的话,他还能感觉到她贴着自己的呼吸。
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那抹冰凉犹在。
于是乎他被强吻了,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强吻。
这个女人给了她太多的第一次,每个第一次都让他难以忘记,于此便爱了。
身体里不安分的火苗早已被她浇熄,有的只是从她身体传过来的冰凉。
他伸长手臂拿过被她扔在一边的衣裳,伸手搭在她身上,不管她需不需要,他都会给她温暖。
他翻身,将她揽入怀里。
水伊人早已睡着,她第一次发现接吻也是一个体力活。
“你的世界一片黑暗,那我便要做你的光。”
南初白泛着水光的眸子里闪着柔情,水伊人不自在地蹭了蹭,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别吵。”
感情他是被当成蚊子打了吗?不解风情啊不解风情。
虽然怀里的人不解风情,南初白还是继续保持他的风情,伸手握住了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柔若无骨,指尖微凉。
无妨,他来温暖好了。
。。。。。。。。。。。。。。
清晨,第一抹阳光落进了山洞里,水伊人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见了身后传来的尖叫声。
“啊!”
“啊!”
“额”
“啊!”
第一声是水墨墨的,第二声是灵丹,第三声不熟悉,第四声是四个女人同时发出的。
睁开朦胧的眼睛,她回头便看见了发出声音的高音合唱团。
最前面的是水墨墨和灵丹,四皇子在中间,最后便是梅兰竹菊。
看见灵丹她便安了心,打算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腰间那双如铁链锁住自己的手臂,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主动。
她爱置身事外【1】
水伊人只好一根一根去扳开他的手指,见此情况石化的高音合唱团转身撤退。
“姐,我在外面等你。”
“嗯。”
山洞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水伊人一手拍在南初白胸膛,他条件反射地坐起,缠在他腰上的手却还是没松开。
“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松开。”水伊人转身直视他,此时她还被锁在他怀里。
南初白俯身打算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不料
“啪!”
清脆的声音在山洞响起,外头的高音合唱团赶紧冲了进来。
进来便看见站起身淡定的系腰带的水伊人,和一脸委屈地坐在地上的南初白,脸上和胸膛鲜红的两个手掌印。
“我饿了。”
说完,水伊人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水墨墨和灵丹傻傻地跟上。
四皇子一个手势,身后的梅兰竹菊走上前去帮南初白穿衣服,打理妥当后才扶着他来到四皇子面前。
他低头便看见了南初白受伤的脚,原来如此。
“七弟,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本着友好弟兄的精神四皇子的话咽回了肚里。
捂着自己火辣辣疼得脸颊,南初白欲语泪先流。
微笑着摇摇头,四皇子扶着自己的兄弟走出了山洞。
外面已经没了水伊人三姐妹的踪影。
“灵丹,你怎么回来的。”水伊人问走在自己身旁的人。
“我被那些人抓走后,然后一个人走出来问我认识他吗,我说不认识,然后我就被打晕了,醒过来之后我就自己回到了南院。”
灵丹说着,脸上满是疑惑,疑惑自己经历的,也疑惑山谷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上去很荒唐,但水伊人相信这就是事实。
穿过了葱葱树林,水墨墨抢过灵丹的纱巾递给自己姐姐。
“姐,戴上。”
“嗯。”水伊人这才意思到她的面纱拿去绑南初白的腿了。
回南院的路上,水墨墨和灵丹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但却没有谁敢说出来。
“伊伊,昨晚发生了什么!”迎面走来的叶南飞一脸焦急,他几乎搜遍了整座秦山都没有找到她们,所以便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四皇子身上,然而果然不负众望。
这个问题让水墨墨和灵丹一阵兴奋,这就是她们想问的,可水伊人回答却让她们又跌入了谷底。
“踩滑了,摔到了谷底。”
“哦,是这样啊。”叶南飞松了口气,“你先回房洗洗尘,我让灵丹帮你把早饭送房间里。”
“嗯。”
水伊人微微点头,独自走回房间。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洗澡,全身都是南初白的味道,让她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待她洗完澡之后,准备早饭的灵丹和水墨墨正好回来了。
“姐,早膳只有这些了。”放下餐盘的灵丹话里带着歉意。
挂着得意笑容的水墨墨挪到了水伊人面前,拿出身后的东西。
“姐,还有鸡啊。”
是啊,还有鸡,活蹦乱跳还能啄人的鸡。
水伊人鄙视了不靠谱的妹妹一眼,过去喝灵丹准备的小米粥了。
她爱置身事外【2】
“然后我就被打了。”南初白鼻涕夹着眼泪,一字一顿地控诉水伊人的恶行,“四哥,我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四皇子低头浅笑,抿了一口面前的竹叶青,“七弟,我倒觉得你有些像女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南初白抢过依凝手上的药酒,自己擦拭。
“去给我准备换洗的衣物,我要沐浴。”
“是,七皇子。”依凝应诺一声,低着头离开。
擦完药酒之后,南初白便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他们兄弟是这里的贵客,自然有上宾之礼待之。
望着兄弟离开的背影,四皇子又沏了一杯热茶,他还小,难免有些孩子气,但那个女人却不容小觑。
“梅,以后做事避开她。”
“是,爷。”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不再多问便退离的房间。
灵丹失踪这件事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武林大会只是一朵小浪花,水伊人没有再追问什么。
既然他们将灵丹完好无损地送了回来,这就表示对方的目标并不是他们,她就不会去管那些闲事,有那时间她还不如在看看风景发发呆。
武林大会在即,秦山上的所有人都忙得鸡飞狗跳,唯独南院的三个人闲的发霉。
早上过后,水伊人就坐在南院的屋顶发呆,水墨墨和灵丹在院子里烤野鸡,野鸡自然是友伙房处理好的。
突然身边落下一个人,水伊人并未回头,“腿好了?”虽是关心的问句,但却不带一点温度。
并没得到回答,水伊人疑惑的转过头去,竟然是叶长夜。
也是,神出鬼没是叶长夜的作风,而南初白则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眼底稍显惊讶,便恢复了平静。
她转过头去,身边的人就伸出了掌心,又是一只草编的蚂蚱,上面还有只小蝴蝶结,原来是女的。
水伊人接了过来,玩了一会蚂蚱便变回了原本的面目,一根草,她随意地扔向空中。
“这应该是叶小伊喜欢的东西,可惜我不是她。”
上次见面也送给她一只,可惜比起这个她更喜欢一颗生长的草,或者是一只活蹦乱跳的蚂蚱。
“那你喜欢什么?”南初白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脸上,他能看见她白色的面纱上写着小巧的伊字。
水伊人的脑子没有云游,她在思考他的问题。
自己喜欢什么,好像她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生活态度都是得过且过,也从来没有刻意去追求过什么,她唯一在乎的就只有墨墨。
她抬眼望了望天边越发耀眼的晨阳,她喜欢的大概只有
“夜与光。”
原本她想说的只有夜,想起最近每天都在晒日光浴,她添了一个光。
叶长夜也追寻她的眼睛望向天际的朝阳,无论是光还是夜,都是一个模糊的词,他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首读不懂的诗,太深奥,想要去读懂她,不仅要花费心思,还要付出自己的心。
因为她太诱人,只会让人步步沦陷。
可是他已经沦陷。
在这浑浊的尘世间,不管是纯白还是纯黑,都是一样的吸引人。
纯白如叶小伊,纯黑如她。
爱上纯白,即使得不到回报,终究会得到温暖的对待。
爱上纯黑,便注定了撕心裂肺,即使是得到了她的心也会遍体鳞伤。
可是他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第二条路。
她爱置身之外【3】
“三小姐,不好了。”
又是叶南飞身边的叶石,水伊人脚尖用力跃下了屋顶,来到他面前,这次叶长夜没有回避,跟着她一起下去了。
见到叶长夜,叶石微微惊讶过后便开始向他们解释刚刚发生的事。
原来是前些日子被水伊人救过的齐枪帮四大长老在刚才暴毙而亡,现在所有人都怀疑是水伊人做的,齐枪帮的众弟子正在大堂闹事,欲要讨个说话。
“带我去。”所有人对叶石说完,又转过来对叶长夜说:“你留下来照顾我妹妹和灵丹。”
叶长夜点头答应了,他也不喜欢多人的场合。
得到答案的水伊人便跟着叶石离开了。
来到大堂就看见了正在慷概激昂演讲的齐雄,从他眼里所有人没有看到任何悲伤,一切都是做戏而已。
见到水伊人叶南飞的表情很复杂。
“伊伊,你来了。”
“嗯。”水伊人看都没看在躺着的人,视线直接落在了吵闹的人群上。
南初白开的药方她检查过,绝对没有问题,所以这些人的死与自己无关。
“叶庄主,你可是答应过我一定会治好齐枪帮的四大长老,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你作何解释!”
“对,叶庄主你答应过的,现在我们需要一个交代!”
“这些长老服用药物一直都没有好转”
由齐雄带领的齐枪帮众人一张嘴你唱我和地表演众口相声,水伊人偏着头倾听。
叶南飞大概是不知如何是好,一直没开口,他身后的其他三大庄主看在他面子上也没有说话。
毕竟是他引荐的人。
“说够了吗?”水伊人摆正了头,冷眼望着齐雄。
尽管带着面纱,那双深邃的眸子也带着说不出的诱惑,齐雄噤了声,身后的帮帮团也安静了下来。
“这事与我无关。”
虽然是很苍白的辩解,可她的语调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让人不得不静下来听她说话。
“在叶庄主没找到凶手证明我的清白之前,我任你们处置。”
她话已经说出口了,便无法收回,叶南飞走了出来,满怀歉意地看了水伊人一眼。
“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