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伊人:娘子你太腹黑 作者:一千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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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以为单纯的‘南初白’还不是由赤焰扮演的,这皇宫里怎会有单纯的人,单纯的人又怎能在皇宫里存活下来。
翌日巳时(北京时间09时至11时),牧国再次跑延南关城门地下叫嚣,延门关城门打开,领兵出来的人竟然是水墨墨和灵丹!
水伊人几乎要气炸了,拿了琴便直接从山头跃下,却不料早已有人知道她会跃下来。
山脚,赤焰伸开了双臂已经等待了许久。
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跃下,他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在空中把水伊人抱了个满怀。同时,灵丹和水墨墨甩着马鞭奔回城内。
两个小女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并没有任何人发现这里正在‘亲热’的两人,包括站在城楼上注视一切的南初衍。
赤焰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不停地用脸颊蹭她。
“娘子,我好想你哦。”语气轻柔,却明显得意过头。
水伊人看见了已经撤回城内的水墨墨和灵丹,气得牙痒痒,却很无奈,双手都被赤焰抱住,他是将自己整个人抱在怀里,因为身高的距离,她脚已经腾空。
全身只有嘴巴能动,她又不是素质低下的赤焰,喜欢乱咬人,她只能一边磨牙一边放狠话。
“赤焰,放开我。”
“再让我抱一会儿。”
赤焰的语气和动作都相对温柔了许多,水伊人总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昨天的赤焰是冲动、愤怒的,那么今天就是冷静沉着。
半晌,赤焰终于松开了她,但手还是缠在她腰上,是以前的那个熟悉的动作,脸上的笑与之前不同,像是胸有成竹地等待猎物落入陷阱的猎人。
“赤焰,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水伊人问出了心里的问题,这笑容不仅不让她觉得讨厌,反而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赤焰粲然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还有大半辈子的时间跟你玩‘我追你跑’的游戏,我着急什么呢。”
这话,着实惊讶到了水伊人。
把它翻译成现代的话,就是‘这辈子很长,我已经决定跟你死磕到底了。’
这话里不止有他的执着,还有笃定。
笃定她水伊人就是他赤焰的人。
她想到了,这就是真正的赤焰。
悠闲的边关生活【1】
曾经让她心慌意乱的赤焰。
不过这次,她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她挣脱赤焰的手臂,向远处走去。
“如果五年后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会勉强回头看你一眼。”然后给你半个心,最后那句话水伊人自动咽进了肚里。
“就没了?”赤焰有些无奈的问道,倒也不是太在意和沮丧。
“不,你可以期待下一个五年。”
嗯,那便是十年后了,那时候的她应该有勇气献上自己一整颗心吧。
赤焰大笑一声,晃晃悠悠地跟上水伊人,手依旧放在那个他喜欢的位置。而水伊人是习惯性的不去拒绝。
城内——
灵丹和水墨墨正在大吃大喝,那是赤焰给她们的奖励——一大桌子小镜子做的饭菜,虽然是在军营,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从小镜子手里做出来的东西都是绝味。
两人抢得不亦乐乎,不远处坐着擦刀的北洺。月弧形的弯刀,刀身为银白色,近看也不能找出一丝杂质,刀柄上镶嵌着五颗血色宝石,宝石为圆形,在耀目的阳光下泛着灼人眼的光。
擦刀的北洺咬着下唇,眉头皱起,可怕的眼神在那张娃娃脸的掩饰下倒比较像是不满和撒娇。
水墨墨一边啃鸡腿一边打量他,从金城出发那天,这个娃娃脸少年就一直跟着她们,而那个红眼却是不在了,不知道是不是师出一门,这货也是一脸‘全世界都欠他钱’的表情。
就这么吃着却不去管他,水墨墨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端着她认为最好吃的豆腐鱼凑到他身边。
“那个小兄弟,你要不要吃点?”
北洺捏着剑柄的手猝然收紧,瞳孔收缩,他把刀插进剑鞘,站了起来。
水墨墨才发现她口中的小兄弟竟然比自己高两个头,她有些怕了,鼓起勇气举高手里的豆腐鱼,“老大,你要不要吃点?”
“我不吃鱼。”北洺嫌弃地看了一眼,说着便转身离去。
水墨墨忍无可忍,把碗种种地摔在木桌上,以后她才不要管这货了。
她们被南初白安置在一座小院里,院里有忙得翻天覆地的小镜子一个,和整天玩到刀的北洺,还有就是天天嚷嚷着让小镜子做饭的水墨墨和灵丹。
两人血洗完一桌饭菜之后,坐着剔牙之时,小镜子过来收拾饭碗。
水墨墨感叹了一句,“小镜子,像你这种好男人,真是居家旅游必备良品啊,绝对是一个好夫君,谁嫁给你可就有福了~”
虽然有些词小镜子他听不懂,但还是能听出那是再夸自己,他腼腆一笑,端着空碗回厨房清洗去了。
木桌收拾干净了,水墨墨和灵丹齐齐把脚交叉搁在了圆木桌上左脚还一起有节奏晃动,这种放肆的动作灵丹是不会的,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师水墨墨的功劳。
她学会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此时两人合唱的这首‘歌’。
“刘大哥讲啊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不如儿男,男子打仗在边关,女子纺织在门前”
悠闲的边关生活【2】
两人唱得正欢乐,一个红色身影落在她们面前的桌上,正当水墨墨在疑惑这个一身红色劲装的人是谁的时候,桌上的人发话了。
“赤焰,你果真把她们照顾得很好,简直是当猪养。”
说罢,水伊人便从桌上跳了下来,站在水墨墨身边。
一见是她,水墨墨立刻站了起来,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她。
“姐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她宠溺地揉揉水墨墨的头发,“我不在你不是更好过,想吃多少吃多少,也没有人逼着你练剑。”
“哪里啊,人家很痛苦的好不好?”
“是吗,我看你吃得很香,还有心情哼小曲。”
水墨墨松开了她,咬着唇,眼里闪着拼命挤出来的泪花,“姐,你居然剪了头发!”
“没有。”
“现在只有这么短了,你还说没有!难道你要告诉我它是自己断掉的?还短的这么整齐?”
“不是,我用刀割的。”水伊人淡漠的语气,没有一丝心虚。
看她如此坦然,水墨墨揪着头发炸毛。
“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剪掉的吗,你怎么可以啊!”
“你明明答应我的啊!”
这次倒不是拼命挤眼泪,而是泪如泉涌,水伊人知道她是真的伤心了,可又不是为何她会这么伤心,甚至还有愤怒。
“好了,我以后不剪了行吗。”
水墨墨还是不依不饶,她认为那是敷衍。
她愤怒的砸掉搁在一旁的盆栽,“你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妹妹!”
吼完,她抬起眼愤怒的望着水伊人。
盆栽的碎片在地上开了朵花,水伊人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幸得赤焰赶了过来,揽她入怀。
“墨墨,对不起”她总是把水墨墨当做小孩子来看,所以她的话从来都不上心,现在发现自己真的错了。
水墨墨眼底的愤怒只增不减,眼泪不停的掉。
“你那么强,什么都会,不会的一看也能学会,我呢又懒又笨,什么也不会也不想学。在你身边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累赘,是垃圾!”
“后来,你头发长了,而你最讨厌梳头发了,不顺的地方就想动剪刀。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可以帮你做。”她的话几乎是从哽咽里挤出来的,说着脸上浮起了浅浅的笑,“我才发现姐姐你是需要我的,我也是有用的。”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我又变成了废物。”
水伊人走过去抱着她轻拍她的背,“墨墨你听我说,你不是废物,你是支撑我活下去,支撑我强大起来的勇气。”
“没有你的水伊人根本活不下去。”
这话听得赤焰痛心,但他却无话可说。
这两姐妹之前的情感早已不是简单的亲情,是缠绕一生的牵绊,他只能叹着气赶走其它人,把所有的空间留给她们。
水伊人安慰着她,水墨墨眼底已经没了愤怒,只有委屈。
“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是真的,等我头发长了你在梳不也行,这段时间你也可以帮我做衣服之类的。”
“呜呜呜,姐”
承诺与玩笑【1】
望着那两位深情拥抱的姐妹,赤焰的肺在膨胀。
明明他也可以做的!
总觉得水墨墨待在这里膈应,还是迟早嫁出去比较好。
他的视线落在北洺身上,北洺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深情相拥的两姐妹,他和水伊人过来时,某人嫌麻烦一把扯掉了脸上的面纱。
赤焰目光灼灼,放佛要在北洺身上烧两个洞出来。
北洺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要杀人的目光,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的冒犯纯属无心,只能怪那个女人长得太好,让人移不开眼。
“赤焰,眼光不错。”说罢,他便脚底抹油溜了。
可惜论轻功,他是及不上赤焰的。
北洺想走,赤焰一个闪身便追上了。
“我眼光不错,我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拦着他作甚。
“北洺,你也不小了,该成亲了。”
“”他就知道这人绝对没安好心。
“你都夸我眼光不错了,证明她你也是能看入眼的。既然她你能,她妹妹自然也能。”说着,赤焰勾唇浅笑,双眼微眯,双瞳已经全是猩红色。
“好,我答应。”当赤焰露出本来的瞳色时,他说出的话已没人能反驳,北洺只得妥协,更何况,他有更好的打算。
这头谈妥了,那边的水伊人也已经安慰好了水墨墨,正准备扶她回房好好洗梳一下,赤焰就怒气冲冲地跑了过来,扛着人被往屋子里走。
北洺咬了咬牙,走去拽着还带着泪花的水墨墨往森林走。
屋内。
水伊人被赤焰种种地摔在床。上,还没等她开问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霸道的舌头占据了她整个口腔,下巴被固定住,双臂也被勒得死死的,只有脚能动,可赤焰的腿像是铁柱,任她踹也不动。
当她感觉到喘过气来,脸色发白的时候,赤焰才放开她。
她很想送她两耳光,却发现手竟然使不上力,她只能瞪大了双眼看着发疯的他,那双红色的瞳眸蛊惑人心。
赤焰还觉得意犹未尽,温热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咬、吸、啃齐上,水伊人只觉得一阵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无力的望着屋顶,缓缓吐出:“有时候我在怀疑,赤焰你到底是人还是狗,总是控不住见面就咬。”
赤焰重重咬上一记,才抬起头来,不怒反笑,“如果我还咬别人,那我就真是狗了。”
像是玩笑,却更像承诺。
水伊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把脸侧向一边。
赤焰压在她身上,距离近得能数清水伊人的睫毛。
这眉这眼,他都想刻在自己的心里。
他再次俯身,轻盈的吻像天鹅绒扫过水伊人的眉、眼、鼻、唇,最后落在左耳。
“伊,你不能离开我。”
“水伊人只能有赤焰。”
赤焰说完便抱着水伊人睡下了。
世人皆说男人的床第之言是不能信的,可若是这床。上只有拥抱和亲吻呢。
她很惊奇,赤焰的吻不带任何情谷欠,有的只是霸道的占有,和强势的宠爱。
她试着唤了唤,赤焰是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相拥而睡都沉。
承诺与玩笑【2】
像是终于找回了失去的珍宝之后的如释重负。
水伊人拉起一旁的被子为他盖上,想挣脱开,却发现不知何时赤焰的另一只手臂已经绕到她身下,双手相扣,如铁链把她锁在怀里。
她泄气地躺着,哪料赤焰竟然得寸进尺退,长腿一伸,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浅浅的鼻息扫得她脖子痒。
她怒了,“赤焰,你给我起来!”
身上的人哼了哼,像是在撒娇。
“不要,我很久没睡过安稳觉了,就让我休息一会儿。”从她离开过后,他就没睡过安稳觉。
他的撒娇却带着某种压迫力,让人不得不顺从,纵使是水伊人也不能反驳。
她妥协了。
“伊”
“嗯?”
她的疑问却没有答案,赤焰已经睡着了。
因为水伊人的妥协,赤焰的‘一会儿’延到了晚上。
白天,水墨墨被北洺拽到了树林,左手拿着北洺割下的头发,右手手腕挂着他套上去的金镶玉玉镯。
“从此,你就是我北家的人。”
北洺说完话,就把水墨墨丢在原地离开了,而水墨墨则傻傻的站了很久,直到有人把她拽进了黑麻袋,她才醒过来。
“你这不是求婚,是逼婚啊”
水墨墨一边嚎,一边挠树。
正挠得起劲时,一声轻幽的声音从树干后飘来。
“你不愿意?”
水墨墨呆呆地抬起头,木讷地望着飘过来的北洺。
其实北洺是无比期待她说不愿意,但或许是语气太过冷淡,水墨墨胆子太小,愣是听成了威胁。
傻不伶仃地摇头,“我没有没有,很愿意很愿意。”
北洺没吭声,定睛打量瞪圆了眼的水墨墨。
小巧的五官跟她姐姐很像,只是肤色偏暗,双颊泛着健康的红润,灵动双唇俏皮可爱,她姿色也是高与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