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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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你折腾我了,赶紧报复回来,我不计较。”
说这话的时候,严离斌心里想若是你想起了一切,要报复回来,说不定我也不会计较
毛巾顺着脖颈往下,绕过那些缠着的纱布,只能擦那些露出来的皮肉。许是许久不见阳光,或者天生如此,这人的皮肤白皙又细腻,一个男人偏偏长的像个女人似的细皮嫩肉,怪不得那个‘罗渊’勾当女人那么来劲,小白脸不靠这身皮肉还能靠什么?想到此,严离斌突然好奇这个莫年,他真正的面目到底长什么样,恐怕永远都是个谜了。
男人绕到床的另一边,准备搞定这边打着点滴的胳膊,可是刚一触碰到莫年左臂上的肌肤,便被入手的冰凉吓了一跳。刚刚也没注意,按理说挂着吊瓶的手被注入液体,温度低是肯定的。但是严离斌想了,这个人没有了男人的那玩意儿,中医的说法就是没了精气,身体免不了要发寒。想到此,男人特意用手摸了摸莫年全身,果然触手有些凉,根本没有正常男人的热血方刚。
这种发自身体内部的寒冷,是盖多少被子都于事无补的,空调温度调高点,要不然再铺床电褥子?男人转念一想,30年代有电褥子吗?
正当男人愣神想东西的时候,莫年却被他突然之间的‘咸猪手’搞得一愣,“你在干嘛?”
“你是不是觉得冷啊?身子这么凉。”
“恩,有点手脚冰凉不说,而且怎么捂也捂不热。”
“你这次元气大伤,等再过一阵能吃东西了,好好补一补,我再给你灌几个热水袋,身体强壮就不会感到冷了。”
莫年被男人的体贴感动得没话说,说谢谢又显得太生分,只好笑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来一点温馨的~~~
chapter 27 修养(修改)
第一次干这种伺候人的活,本来擦个身子不费多长时间,但是严老大光弄个上半身,就愣是擦出了半个小时还要多。累倒是没怎么累,可被子一直掀开不盖,把莫年冻够呛。
严离斌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的,刚光顾着陪莫年说话,手下还仔仔细细的,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心里还夸自己干什么都能这么明白,完全没注意到对方都打喷嚏了。
就在莫年要打第二个喷嚏的时候,严离斌也把人家上半身搞定了,这才回过头注意到莫年冷的有点哆嗦,忙把旁边的棉被扯过来先压着,下半身得快点儿了。
严离斌心里琢磨着,手下也不慢,拽着莫年的裤子就要往下脱,哪知伸过来一只手急急拉住他,男人抬头只听对面焦急又羞赧地开口道:“下面就不用擦了”
“魏医生他能给你擦,我怎么就不用了?乖,一会就好了,再拖时间你就该冻着了,我告诉你感冒了就麻烦了,还想快点好不?”
莫年被男人一顿抢白,噎的一愣,这裤子就被人扒下来了。事实已定,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了,只好无奈地把头埋进被子里,任由那人怎样。
这双腿男人看过无数回,笔直修长,白皙瘦削,连块多余的肉都没有。腿上并没有刀伤,所以也不用费神怕碰到什么,严离斌快速却又温柔地擦拭着,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伤得最重的地方不用擦,严离斌把高耸的棉被拉下来,对着里面迷糊的小脑袋问道:“想不想嘘嘘?”
本来就不好意思的莫年听到男人像问个小孩子一样地问他想不想小便,刚退去热度的脸再次蒸腾起来,红的不成样子,没法儿只得喃喃道:“我能自己去上厕所。”
“医生说了,你还得有一个礼拜才能下床,方便也只能用导管,大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严离斌可没这么尽心尽力地伺候过人,上赶着服务人家还不接受,只好搬出万能的医生。
“谁怕了!我这不是怕你麻烦吗”
“别动啊,我可往里插了。”
临出医院前严离斌特意向魏书落讨教了间歇性导尿的流程,以前就知道有些人喜欢以这种方式玩S|M,可这回严离斌可没往那方面想,只是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严离斌说着,一手握住那团柔软的肉,一手接过一次性的导管顶端,轻轻地往脆弱的孔柱里送,生怕弄疼了莫年。
按理说,一个男人摸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肯定会有抵触,虽然严离斌以前也摸过,可那时实在是好奇,也没去在意那份抵触。可现在不同,他是在演戏,再怎么敬业的演员碰到这种戏份也会踟蹰犹豫,更何况是当了上位者这么多年的严离斌。可是男人一心想着莫年的感受,一心想着别让他难受,就连这种连护士都不愿意伺候的活,严离斌他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却能够如此心甘情愿。这不光是因为莫年是个干净的男子,也不是因为演戏演的要真实,而是严离斌真的想去补偿,想对这个他一直亏欠的人好一点。
中途男人问莫年疼不疼,前面的小脑袋也只是摇摇头,严离斌这才小心地继续下去。接上尿袋,一切都弄好了,液体顺着导管流出,不一会儿就装满了尿袋。然后男人手脚麻利,动作轻柔地取下导管,把脏了的尿袋扔到一边,再拿起一旁的手巾擦了擦莫年的私|处,趁他的脸没有红到爆掉,赶紧给人家穿上裤子套好衣服,棉被一盖大功告成。
刚刚严离斌帮莫年小便的时候,看着那个除了排尿,已经没有其他功能的器官,心里有些发怵。男人的这种缺陷隐疾,他想着莫年现在还不知道,能瞒多久是多久,万一因为这事想起来什么,他严离斌还真没准备好怎么面对那时的莫年。
想罢,严离斌把被子拉下来盖住莫年的全身,抬头看见对方窘迫的脸,低下眉眼不好意思看他,模样撩人地很,让男人日近恍惚,摇摆不定的心神又一次心动了一下。然后男人温柔地说:“床头上有水,渴了就喝。要是有尿意,就叫我。”
“知道啦,管家婆!”莫年故意拖长音,虽然一部分是化解一下尴尬,还有就是杜风真是的,把自己看的跟个小孩似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是个病人,对方如此关心自己,况且是在自己最坚持不住,被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时候站出来,用最无微不至的照顾安慰着自己的时候,莫年心里就像被暖风吹拂过一般,熨帖地很。
说说笑笑地退出房间,关上门,严离斌脸上说不清是虚伪还是真实的笑淡了下去,可是心里头那丝舒爽依旧萦绕盘旋,就好比他和屋子里头那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陌生人已经相知相交了很多年。这又跟邵寒陶简他们不一样,那俩个人跟他是过命的交情,兄弟遇上事了,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可要真要上真身亲自伺候对方,就算严离斌能拉下脸面,邵寒那个性子也万万是不肯的。可是跟莫年在一起的感觉就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为名不为利,只余信任和时间的沉淀,没有大风大浪,波涛汹涌,只剩一种安宁,平和的生活,而这种心灵上的放松,严离斌从来没有过。
此时站在门口的男人真希望那人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那个什么阿风。
这一通折腾,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一般这会儿莫年都是浑浑噩噩地头脑不清晰,也不是委顿不堪,就是振作不起来。可是现在他的状态自养伤以来真是前所未有的精神,许是终于远离了一片惨白,又参杂着怪味的医院,又或者是他与杜风之间那一层几无不见的隔膜,在今晚上紧密无间的照顾和关怀下消失不见。
看着男人端着水盆出去,还以为这是要睡觉了,男人临走前忘记关掉的床前灯亮着昏黄的光,莫年心想着,这灯开着正好,过去连着一个礼拜自己独自躺在医院里的时候,每到晚上,四周无边的黑暗似乎快让他窒息而死了,某些纷繁错乱的记忆扰得他根本就不敢闭上眼睛,他怕再次回到一梦不醒的梦魇中,没了身躯的沉重,却带着极致的疼痛。
莫年半眯着眼呆看着对面墙上的剪影,不想这个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严离斌拿着两个灌得满满的热水袋走到床边,微掀起棉被将一个热水袋塞到脚下。
“晚上有了这个就不会冷了,给,这个手上抱着,上下都不冷。”说着,男人把另一个热水袋塞进莫年的怀里,然后又把被角腋严实了。“好好睡,有什么事我就在隔壁,大声喊我就行,晚安。”
“晚安。哎,灯开着吧。”看严离斌想要把灯关掉,莫年忙出声阻止。
“行,给你开着。”
严离斌留下一抹温柔的笑悄悄地退出屋子,想起寄托在邵寒家的色狼,他那么疼那只大狗,也没这么细心体贴过。这屋子里的伤患,严离斌心里倒是觉得有点像照顾小狗的感觉,可不赶色狼那样皮糙肉厚。
房间再次平静下来,而这一次是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了,莫年闭上眼睛,窗外沙沙树响,头顶迷蒙昏黄,他想,这一夜也许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日,莫年醒来的时候严离斌就已经不在家里了,男人走时嘱咐过刘嫂一会会有医生上门,让她招呼好。
这会儿,也就早上9点多,一个莫年熟悉的医生,魏书落来到卧室里给他做全身的检查。
“魏医生,我这身体还能不能完全好了?会不会就这么残废了?”莫年静静地开口,充满了担忧的语气。这个医生对他照顾得很周到,也许是杜风特意关照过吧。虽然莫年有些不大喜欢穿白大
褂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间就讨厌起了医院的一切,以前也没这样,但是他还是很感激这个医生。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不相信我的医术啊?”气氛有点沉闷,魏书落小小地调侃道:“只要你不胡思乱想,这伤好得更快,保证你以后啊,生龙活虎,吃嘛嘛香!”
“医生真是爱说笑,那我的伤还有多长时间会好呢?”
“再有一个礼拜就可以吃一些流食了,现在浑身没力气也是不吃饭造成的,以后就会好了。身上
的伤口倒不严重,下|体的伤却要好好养着,怎么地也要两个多月才能完全康复。而且你现在养伤
不能心急,要心平气和,就当修身养性了。”
莫年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了些计较,还要两个月,也就是说他还可以轻松地过完这两个月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居然忘记更文了= =自罚20大棍!
本章谢谢猫猫童鞋给出的专业建议~~
chapter 28 柔情
魏书落做完检查,没有感染恢复的蛮好,就起了其他的心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的这个朋友对你照顾得很上心嘛。”
莫年一听这话,眉眼就笑开了,“你说阿风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啊,我们认识了快十年了,都是互相照顾的。”
“感情真好。昨天有没有做擦身的工作?必须做清洁,这里比不上医院消毒得彻底,保不准就感染了。”其实魏书落想问的远不止这个。
“有擦,阿风帮我擦身,他很仔细。”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医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是莫年依旧很开心,他有那么一个可以依赖的朋友啊。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我也要回诊所了。”
挥手告别医生,这偌大的屋子又只剩下莫年一个人,偶尔刘嫂会送过来一杯热水或者果汁,然后退得干干净净,也没个人陪他说话。在这空闲的时光里,莫年又开始胡思乱想,老李都没来看他,但愿是为了保密,或者老李真的忙得走不开。
无论如何安慰自己,莫年都会悲观地想自己会不会从此废了,家国破碎,亲朋失散,这份工作是他现在唯一的信念了啊,难道连这个人生中唯一的支撑都要崩塌掉了吗?
眼神发空望着落地窗外的墨绿山色,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唤回了莫年神游的心思。床头的那部电话还在持续地响,莫年却在犹豫要不要接,他不是这里的主人,贸然接电话不好吧,这么想着就没动。
“莫先生,先生叫你听电话。”敲门进来的刘嫂对着发愣的莫年说,指了指床头的电话。
轻轻点头,莫年疑惑地接起床头的电话:“喂?阿风?”
“恩,是我。待在那里还习惯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电话那端冷硬中透出柔和的语调听在莫年耳里却有着说不出来的亲切。
“没有,我在这里很好,你的‘工作’那么特殊还是少打电话好。”这几天男人无微不至的关心让莫年有些担心,杜风平时那么忙,自从回国加入地下党,他们俩就不能像学生时代时那样每天都形影不离,有时甚至几个月都看不到人影的。他这次出的事故总归还是影响到了杜风,但愿没有打乱他的工作计划,更不要出什么失误。
严离斌顿了顿又说:“没关系,你别担心。我是怕你白天自己一个人寂寞,我朋友的一个表弟成天也没有事情干,人不错,乖巧细心,我让他来照顾你,白天陪你说说话。”
“不用了吧,我自己也能照顾好自己的。”莫年这个时候还是不大想见人,尤其是生人,也许心态还是不如表面上那么豁达看得开,潜意识里认为所有的人看见自己躺在床上,都能透过这层厚实的棉被看见曾经的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那让他悲愤自惭。
“我都已经让他过去了,你不用担心,我只告诉了小飞你生了一场大病,端个水拿个东西让他做就好。恩,就这样吧。”
有一些无奈地挂断电话,莫年默默地想阿风变得强势了,虽然对他都是好的,可有种不容拒绝的压力。莫年不禁回忆起从前,杜风在学校里就是光芒万丈的太阳,都说中国人在国外总会畏手畏脚,放不开自我,可是杜风却能玩的风生水起。
记得有一次在学生会举办的舞会上,很多洋妞都抢着邀他跳舞,不光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