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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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嘟嘟的忙音,莫年焦急地盯着手里的话筒,朋友遇难,他没道理袖手旁观的。只是,他有什么能力救得出阿男,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啊。
挂下电话,莫年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个可行的办法,最后一个念头慢慢地浮出脑海,去求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不不不,莫年只是刚刚起了一个念头,就拼命地摇头,自己怎么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难道真把那个人当做了杜风,还想着患难的时候能够找他来帮忙?别傻了,那个男人只是很会演戏,说什么喜欢,如果没有目的,他会有什么‘喜欢’?真可笑,莫年为自己的想法发笑,为自己居然依赖上那个男人而感到可耻。
这一晚,本来以为离了那个男人就不会有噩梦了,没想到的是,莫年根本就是失眠,他没法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恩人受难,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糟透了,一如他的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个虐文啊 ,要是有同学不喜欢,就别勉强自己了,诚信忠告啊~~
虽然这是个虐文,但是同学们不要怕,会HE的~~
chapter 38 交易
一夜的辗转反侧,天蒙蒙亮时,莫年终于受不住疲累睡了过去。没合眼多久,许是心里装了太多的事,太阳穴突突地疼,这只有几个小时的睡眠质量也很差,莫年只好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半夜的时候,莫年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小飞照顾他的时候,无意中知道了邵寒的电话,这件事求求这个人也许会有转机。
现在是上午9点钟,莫年想着这个时候给邵寒打电话肯定不算太唐突,遂拿起电话拨通了过去。
“喂,你好。请问是邵寒邵先生吗?”
莫年有些紧张,为了缓情绪只能说的很慢。因为这个邵寒跟严离斌是同一类人,所谓一丘之貉,同样的冷酷无情,心狠手辣。
“我是,你是?”
对面冷硬的声调让莫年更加紧张几分,本来想好的说辞有一瞬间像被磁化了一样消失不见。莫年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这是最后一次跟他们这群恶棍有联系,以后便再无瓜葛。
“哦,我是罗渊。”调整了心态,莫年尽量平静地开口:“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们打算把阿男怎么样?”
邵寒有些意外,他根本没想过这个人会给他打电话,而且还是为了帮会里一个没有出息的胖子求情。
“你说阿男?他的事情我也有些了解,偷了三十万块钱,这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邵寒斟酌着说辞,他私底下认为这次意外说不定会对斌哥有利,毕竟他们家老大可是迷他迷得不行,他这个做兄弟的怎么说也应该帮一把。“我们对叛徒向来不手软,虽然他的过错并不大,但是我们肯定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莫年听着这模棱两可的回答,焦急地抢道:“那是什么代价?”
“按照帮会里的家法,偷盗组织财产,应废手筋脚筋,叫他再没手拿白食的机会!然后逐出帮会,永不再进。”
这一句掷地有声的处罚听的莫年是心如擂鼓,一个人手脚被废,不就等同于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阿男还那么年轻,连媳妇儿还没娶到,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葬送一生。
“邵先生,这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何况阿男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哪怕你打他一顿,让他诚信地道个歉,何必要毁掉一个人一辈子呢!”
他自己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莫年不愿意曾经救过他一命的阿男也遭此命运,这世界为什么好人就没有好报呢!
“家法如此,就算我权利再大,也没法不遵从家法的规定。除非”
“除非什么?”莫年一听还有转机,即使是陷阱也要试一试。
“除非你求我!”
对面的话筒被人抢了去,莫年清楚地知道,他再一次听到了恶魔的声音,不错,那人就是严离斌。男人一直在旁边听他们的对话,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跳进陷阱的一瞬间,莫年就如陷入捕夹的小兽,流血挣扎,无力回天。
“不可能!”
“告诉我,你和那个阿男到底什么关系?”
仿佛并不意外于莫年的回答,也没恼怒于他的拒绝,男人知道此刻这个心软的男子还不能放弃心中的底线,但是他已经受到蛊惑落入他的手里,就没有逃跑的可能。只是,严离斌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酸味,凭什么那个阿男能得到莫年如此大的牺牲!坐在严离斌旁边的邵寒翻了翻白眼,这醋味可够呛人的
“我和他当然是朋友关系。”
莫年皱了皱眉头,这还用说吗?他跟阿男能有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都能让你为了他求我了,还跟我谈什么朋友关系!”
他能有什么朋友,来这还不知道才几个月时间呢,就处上朋友了?本来严离斌这个纯直男要是搁以前,根本不会想两个男人之间会有什么暧昧,但是他自己现在偏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来了一个现身说法,这可不能不让他着急。虽然自己长得帅,但是严离斌现在可真没有那个自信能比过那个胖子
“严离斌,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龌龊!阿男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是他一个人照顾我,陪伴我走了过来。你少用你那卑鄙的眼光看别人,就算阿男这回犯了错,也比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强!”
莫年似乎忘了自己有求于人,对上男人嚣张的态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个痛快。
严离斌拿着话筒,心里不是个滋味,原来那个胖小子帮了莫年这么大的忙,不但不能砍了人家,反而还得谢谢那个阿男呢。再来,他在莫年心里的形象差的已经没了边,再用威胁这损招儿,可不是什么智举。
“行啦,我说有你这么求人的吗?也就是我,别人早挂电话了。我也不为难你,对于我看上的人,我还不屑用劳什子的下三滥手段。追你,我光明正大!”
又开始说混话了,但是事情看起来是有希望了,莫年不得已,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那个胖子,我放了他,非但如此,我还会重用他。只是你欠了我这么大的人情,我向你讨个要求不过分吧?”
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好心,天上的馅饼永远不会砸到他的头上。莫年心中嗤之以鼻,但是他已经登上了人家架好的台阶,下来的话,阿男怎么办呢?
“你想要我怎么样?”
“你放心,我不让你杀人放火,也不要求你马上爱上我。不过,这个要求我还没想好,以后想到的时候,我会随时来拿,你不能反悔。”
这就是一场赌注,不幸的是莫年手里拿的永远不是同花顺。他相信谁也不能相信这个男人,但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你把阿男放了,我答应你。”
当挂下电话的时候,莫年甚至有些脱力,他知道自己又签了不平等条约,甚至还是自愿的。现在还没有想好?恐怕早就有了什么想法,只是怕自己不答应,所以不说,等到他傻傻地钻进套子里的时候,就可以漫天要价了。
不知道是命运捉弄还是真的巧合,莫年不是在固步自封就是被别人绑住了手脚,想走走不掉,能走走不了。莫年不由得想起年轻时听过的一首英文歌,歌词里说——
翻滚岁月中
追赶似烈风
匆匆一生仿似是空
开心我学懂
伤心我学懂
一生辗转欢笑恨痛
几多爱是真
几多爱是假
几许光阴一等再等
始终有梦想
始终有幻想
冲开忧郁不再受困
我未怕有风浪
浮浮沉沉何处岸
靠自己和希望
告诉世界摘我星光
年轻时的梦啊,仿佛受了多大的磨难都可以再站起来,那时的勇气永远都用不完,就算全世界跟自己过不去也没什么好怕的,他的梦想是什么来着,是太久远忘记了吗?不,是他丢了无所畏惧的勇气,他以为永远无法实现了,所以丢了梦想。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年轻时的梦呢?莫年想他是不是真的老了,人没老,心境却如斯苍凉。被这许许多多,困住了曾经鲜活跳动的心脏,一点点一丝丝勒紧|窒息,最后终于坏了,死了。
鸿基大厦办公楼顶层,两个男人一站一坐在电话机旁,坐着的那个自电话收线起就疑惑不解,遂开口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说,你要他跟你在一起?这个机会多难得,你不怕攻往目标的线路太曲折,战线太长,反而失了先机?”
“强迫得来的太容易,反而失去了兴趣。况且,光得到他的人有什么用,我想要的更多。”一直站着的男人双手插兜,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慢慢走到落地窗前,睥睨着脚下的芸芸众生。
“我给他空间,给他自由,前提是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他想做什么我决不拦着。攻心战往往在于等待和抓住时机。我有耐心,至于时机,刚刚不就抓住了,所以不能随意挥霍,免得浪费。”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严离斌自以为自己是猫,老鼠的自由和命运,都得由他来决定。此时天之骄子的男人决不会想到,他的耐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那些漫漫长夜的等待曾经让他抓狂到绝望。
“刚刚我们俩讨论的就按你说的去做,改天我亲自拜访林局长,我就不信这次招标,他敢不给我们。”
邵寒得了令便点头出去了,老大的情感生活搞得跟007似的,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严离斌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拿起电话做他每天必做的‘工作’,“昨天那人怎么样了,都干了些什么?”
电话那边极其熟练地回答:“昨天,他去他母亲家,出来的时候除了李英美,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年轻女人,叫柳烟。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吃过饭后李英美先回去了,他跟那个叫柳烟的女人聊了很久,最后他把那个女人送回了家,然后自己就坐车回家了。”
男人听到柳烟这个名字的时候,皱紧了眉头,怎么这么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作者有话要说:歌名是 born free 生来自由,是1966年发行的,年份对不上,我自行坦白
chapter 39 吃醋
严离斌脑袋灵光一闪,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莫年心心念念要找的那个吗?柳嫣,柳嫣不可能的啊,如果是60年前的柳嫣,怎么会如此年轻,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巧合?会不会是人家俩人早就好了,就连莫年失忆心里都忘不了?难道上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人家终于‘久别重逢’,就他一人是那棒打鸳鸯的恶棍!
男人心里乱乱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他是措手不及,要说什么轮回,什么转世,要是在以前他是万万不信的。可经历了罗渊变莫年之后,他才发现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严离斌此时心里震惊的同时也打翻了醋瓶子,那个酸啊!
这倒好,刚处理完一个阿男,又来了一个柳烟,男男女女囫囵着一起上,想不到这个莫年魅力还挺大,不但把自己迷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给他来这么多物种齐全的情敌!
男人越想越气,想法就开始下流起来,他那样的身体能满足得了女人?笑话!哪个女人愿意跟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活寡可不是那么容易守的。他这一辈子,都注定了只能靠男人来满足欲|望,严离斌自信,莫年没有那个胆子敢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更何况坦露给别人看!只要他还不想一人孤苦终老,那就必然要找个人来陪伴,男人的话,也只有自己了解他的所有,了解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所以严离斌有这个自信,他赌莫年受不住寂寞,在他已经得了温暖陪伴的甜头之后,便再也受不了回到最初一个人时的孤单,因为独自一人撑下去太艰难太无望。
这边,莫年得了严离斌的承诺,迫不及待地给阿男打电话,可对方手机关机,联系不上,只能忍着一肚子的焦急,坐在家里干着急。
晚上的时候,莫年给自己炒了一盘土豆丝,端着米饭正吃着,听见门外有人焦急地敲自家大门。都6点了,外面的天早就黑了,谁能来找他啊?
莫年狐疑地走向门口,瞄着猫眼往外看——
“阿男!被放出来了?他们没怎么样你吧?”
原来站在门口的正是久未相见的阿男,这可让莫年高兴坏了。那个男人还真守信用,这么快就放人,先不去想自己有一天会怎样履行承诺,毕竟他是自愿的,而现在人回来就好。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我们老大突然说再给我一次机会,下不为例,就这样把我放出来了。”阿男一得到自由,哪都没去,第一个就奔莫年家,因为当他绝望等死的时候,是这个他唯一的朋友给了他精神上的宽慰和支撑。
把人让进门里来,莫年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冷空气,剩下的只有一室的温暖。
“罗渊,没想到最后,只有你一个人为我着急,为我担心,我真的很感激。”阿男动情地抱住了跟他差不多高的莫年。这一次劫后重生,让他感慨良多,唯有在最艰难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患难见真情的真谛。他很幸运,没有遇见黑社会里司空见惯的落井下石,反而让他看清他和罗渊之间愈加珍贵的友情,憨憨地胖子感动地眼圈都红了。
莫年看出来阿男似乎不知道是因为他跟严离斌交涉,才会有这样的后果。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挟恩图报不是他的本意,更何况阿男曾经帮他的更多,在他举目无亲又受到重创的时候,只有阿男一个人陪伴着他所以他这一点点小忙,根本不值一提。
被个大胖子这么抱着虽然很暖乎,可莫年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煽情的场面,只得拍拍阿男厚实的肩背,说道:“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