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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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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亲爱的,我很想你。
  
  想你的脸,每天都想,不想都难你以前都不怎么跟我说话的,现在想想真是遗憾。我还有那么多话想跟你说,还有我设想过的关于我们的未来,都没来得及告诉你。没关系,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以这样的方式。
  
  你离开已经45天了,我最近就总是想起你。就像刚刚开会的时候,看着大屏幕,可我脑子里却全都是你那一双纤长的大腿!
  
  亲爱的,你千万别生气!我真是情不自禁啊,绝对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另外,你的脖颈,你的细腰,你的眼睛嘿嘿,我都想!
  
  好了,亲爱的,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下一次,我用另外一种方式想你。
  
  想你的斌
  
  要说当时莫年忍着一肚子的火看完这封信的时候,那种心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以前是那样的一个男人啊,在这个通信发达的时代,怎么还玩起了飞鸿传情的把戏?最离谱的是那信中的内容,那么肉麻的话真是无法想象是从严离斌笔下写出来的,难不成找的枪手?不管怎样,什么纤长的大腿,什么想你想的情不自禁,都让莫年觉得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于是,之后两年内准时出现在信箱中,来自那个男人的所有的信件,都如同第一封的命运一样,被扔进了垃圾桶里。不对,还是有不同,除了第一封信莫年看了之外,其余那些风雨不误的‘情书’,连看都没看一一原封不动地躺在公寓楼前的那个垃圾桶里。
  
  严离斌的一腔思念,飘过汪洋大海,却统统被无视抛弃,静静地等待清晨被拉往垃圾场的命运。
  此时,莫年跟往常一样把手里的信和一些广告扔进垃圾桶里,心情很好地回了家,回到这个两年前便扎根在此的公寓。
  
  说到那时,他来法国还不到半个月,小飞说是照顾他,倒不如是他陪着小飞把整个巴黎逛了个遍。最后,安置的差不多,房子租好了,所有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小飞就飞回国了。
  
  莫年只在巴黎待了一个月,便坐火车去了里昂,那里才是他熟悉的地方,那里有着他生活了3年的母校,那里才是他来法国的最终目的地。
  
  去了里昂之后,找到个便宜的公寓就先安置了下来,后来半个月辗辗转转找到了现在这份工作。这所学校是个外语培训中心,所以这里的老师来自全世界各地,教室走廊可能飘过各种语种。
  
  莫年很喜欢这份工作,不累,挣的钱虽不算太多,可也足够养活自己,甚至还有结余。而且,这里的工作环境很舒适,学生跟他都很亲,所以他教书教的也很愉快。
  
  就像刚刚,他有了朋友,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有了赖以谋生的工作,有了以往根本没有过的自信和从容。只有当一个人真真正正地能独自生存下来,并且能活的很好,虽无富贵加身,倒也安心幸福的时候,才是个顶天立地的人。
  
  小小的公寓里充满了饭香,莫年每天回家都会给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不像某些单身汉,买一些速食简单了事。莫年每天都乐此不疲地琢磨新花样,也没有大鱼大肉,只是洋葱,番茄,辣椒什么的任意组合都可以出来一种新品种。
  
  吃完饭就会看些新闻,等新闻时段过去了,莫年就会躺在床上,只开着床头的台灯,看各式各样的书,从人物传记到世界历史,从天文地理到美食杂志,不一而足。
  
  只是,无论是夏日的雨夜,还是寒冬的飘雪,美景只能独自欣赏,虽然早已习惯,一直以来不都是孤身一人的吗?可是,偶尔,还是会觉得寂寞的啊
  
  啪地合上手里的国家地理杂志,已经晚上10点钟了,莫年的生活规律一向很严谨,到点便准时洗漱睡觉。此时的他,绝对不会想到,就在楼下,一个想他想了两年,一个彻夜思念爱到深沉的男人,正在黑夜里望着这一盏明黄的灯光,踟蹰不前。
  
  那个男人正是严离斌,憋了两年终于按耐不住地飞来大洋彼岸,为的就是看一眼他心心念念,已经沉淀在心底永远无法抹去的身影。
  
  可是,这个向来癫狂无所畏惧的男人为什么会站在心上人楼底下,却迟迟不肯上去呢?原来,严离斌今早上便来了法国,到了里昂租了一辆车便开到莫年住的地方等待。等到黄昏,那个两年没见的人,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也许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情绪,严离斌没有立马上前,只是坐在
  车里,看着那个依旧消瘦的背影,心情复杂地品味良久。
  
  赶的时间也巧,上个礼拜严离斌给莫年写的信正好是这一天寄到这里,男人眼看着莫年从信箱中取出他每每斟酌好久才写出的情书,就那样没有情感地被扔进垃圾桶,甚至连拆开看一看都不肯
  
  冲动地跑来法国的一腔热忱,被这简简单单的动作瞬间浇个透心凉。看着那人渡满落日余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公寓里,严离斌却觉得这个背影透出的决绝,告诉他,两年的时间,足以将他们之间那些牵绊腐蚀淡化,足以在自己越来越在乎,越陷越深的时候,人家却已忘得一干二净!
  
  初秋的夜里,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男人就站在风里,靠着车窗,手里拿着那封他用了很多心血写出的,那人扔进垃圾桶后便被他从里面掏出来的情书。
  
  上面满含情谊的一笔一划,都一一表露着当时严离斌是多么地用心,两年间孜孜不倦从未间断过的爱恋。他那时希望的是,通过这一张轻飘飘的纸,时不时地提醒着他那个暂时离开的爱人,还有这么个人,跟他有着牵绊。
  
  只是,今天黄昏的那一幕,彻底地粉碎了严离斌幻想了两年的美好愿望,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咳,更的是有点慢
希望我日更的朋友毫不留情地删了收藏,好吧= =不怪你们
恩,这个故事快要讲完了,我心里设想的情节一一实现,很满足啊~~~
大概再来十章就会结束的吧~~差不多




chapter 45  里昂

  
  其实,本来定下的是三年的时间,严离斌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打击以前帮会留下来的残留势力。两年多的时间,集团内部那些本来站着茅坑不拉屎,还妄图觊觎他手中权利的蛆虫,都扫的差不多干净。所以,男人有点憋不下去了,他在想这两年时间也足够了,正在考虑直接奔去法国的同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竟然发生了,这也正是促进严离斌立马来法国的导火索。
  
  原来,跟邵寒在一起很多年的那个小飞,自杀了。
  
  他还记得,当时邵寒失了魂魄的模样,摊在地上看着对面小飞的尸体。一瞬间,严离斌忽然间很害怕,那个男孩浑身浴血,让他想起了莫年,曾经也是这样差点死去,还好,还好
  
  “他说我从来都没把他发在心上他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邵寒双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恍惚地低喃:“我不懂,什么能叫□情?我确实没有把他放在最重要的位置,毕竟我是男人,爱情不是我的全部。但他怎么能用这样的方式惩罚我?”
  
  严离斌走过去,蹲下身拍拍邵寒的肩膀,什么都说不出口。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他身上,如果,死的那个人是莫年,恐怕他不会比邵寒好到哪里去,甚至会失去理智。
  
  “他还是个孩子,从来缺少安全感,我自认为给的够多,已经把他保护得很好了。可是他并不满足,总是一遍遍问我爱不爱他,怎么会这么傻呢?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我一直在他身边的啊今天也是,我要去出差,小飞这气性就突然间上来了,非逼问着我是不是找别人去了?”邵寒断断续续地阐述,今天发生的事在他脑袋里缠成一团,到现在他还是不愿意接受。“是,我承认,我在外边有几个人。可那都是逢场作戏,玩一玩就散了的。他为什么就不懂呢?他是不一样的,这个家我只允许他住的”
  
  失控的男人想不明白,突然间抬起头充满疑问地望着严离斌,无论是谁,他需要个答案。邵寒偏执地越过严离斌看向对面沙发上已经冷掉的尸体,像是突然间开了窍,莫名地摇着头,他不看了,那将是他终生的噩梦。
  
  “本来我房间里放着的那把猎枪,原来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他,他就那么毫不犹豫,我以为他只是吓吓我,没想到他真的开枪”
  
  严离斌回头看了看男孩的尸体,脚边挂着那把猎枪,腹部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无疑这种枪伤是致命的。
  
  “阿寒,去散散心吧。你愿意什么时候回来都行,到外面走走,总有一天会忘掉的。”严离斌也知道自己的安慰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将心比心设身处地地为邵寒想,亲眼看着自己所爱的人离去,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太过残忍。
  
  后事都处理好之后,邵寒带着满心的伤痕走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但是严离斌清楚,不论多久,他到底会回来的。
  
  送走邵寒,严离斌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莫年,在他亲眼看见邵寒和小飞的悲剧后,他不敢想,他跟莫年还会不会有未来。就算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生死离别,更何况他们俩个,没有所谓的感情,有的只有伤害和仇恨严离斌的忐忑,一直持续到看见莫年的那一刻止,男人不再有那些毫无根据的自信,等到看见那人几乎没有变化的背影时,才稍稍稳住自己的心神。
  
  胡乱地想了一夜,不知不觉天边破晓,一夜的露水浸满全身,满怀心事的男人竟也不觉得凉。
  
  清晨,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那个人也该起床了吧。严离斌依旧站在公寓楼下门口,脑子里有一搭没有搭地想着,因为这一夜里他想了太多,竟多半都是无法确定的傍徨和伤心。
  
  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里昂的街道很干净,骑着单车上学的男孩疾驰着飞去,带起一片金色的落叶。
  
  莫年每天都起得很早,吃过早饭,就会慢悠悠地步行到学校去。他喜欢清晨不灼人的阳光,喜欢被露水打的湿漉漉的路面,喜欢周围充满欢声笑语的人群,就算只有他一个人,身处这样令人向往的地方,内心总有那么一刻很知足很幸福。
  
  今天也跟往常一样,当莫年踏出家门,满脸微笑地迎接朝阳之时,他知道了今天跟往常并不一样,或许可以说,今天也许会改变他的一生。
  
  他看见了那个男人,两年没有联系过的男人,可是这人的面貌像是昨天才看过一样,还是那么清晰,从未淡忘。莫年不明白,这两年里,他从未想过严离斌,可是跟他再一次见到的那刻,为什么被尘封许久的黑白记忆瞬间鲜活了起来,往事一幕幕地在脑袋里翻飞,那一刻莫年明白,无论多么努力地忘却,他都忘不了这个男人,忘不了跟他发生的所有,无关乎于那些不堪,也无关乎于那些只存在一点点难得的依赖和关怀。
  
  莫年站在那里,脑子乱乱的忘了反应,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严离斌已经走到他跟前,离他只有一拳的距离。莫年抬头看着略微比他高的男人,他看不太懂男人眼里的东西,或许说他不愿意明白那人眼里的深情。
  
  本来脑子就处于当机状态,就在迷迷糊糊中,莫年就被人抱住了。他只好傻乎乎地任由那人越勒越紧,这是怎么个情况?
  
  “严离斌?”
  
  “恩。”
  
  男人沉默地抱着他,试图把这两年缺失掉的遗憾通通补回来,怀里的人有着温暖的体温,一下子便驱散了男人身上一夜的寒冷,甚至是融化掉了这许久思念的寒冰。
  
  过了很久,莫年紧紧地被箍住,双手都没法动弹,手里的公文包都快拿不住了。只好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严离斌?”
  
  他们俩现在的状况就跟多年好友久别重逢一般,或者说跟离别多年的情人破镜重圆更恰当。在这样平凡的清晨,过往的人群匆匆走过,不断改变,只有他们俩个,映在朝阳之下,紧紧相依。
  
  严离斌似乎永远抱不够,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才松开手松松地环住对方的肩膀。男人低头看着莫年有些茫然有些青涩的脸,呵,不好意思了。算了,丢掉他写的信又如何,现在这人不还是在自己的怀里吗?看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定是已然淡忘了他们彼此的仇恨。忽然之间,严离斌昨夜所有的失落和伤心都通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慢慢填满的信心,时间会让他赢回一切。
  
  “要去上班吗?”严离斌开口询问,仿佛他们昨天才刚刚见过面,今天只是碰巧又遇见了而已。
  
  “恩。”
  
  轻轻推开男人的怀抱,莫年的心情终于从刚刚脑中一片空白恢复到自然,脸上依旧淡淡的。虽然刚开始有点慌,但只是来了个故人,而且是并不放在心上的熟人,连朋友都算不上,有什么好激动的呢?
  
  “你现在在干什么?”
  
  虽然在国内早就知道莫年干什么,但是严离斌还是要装糊涂,他可不希望让这人知道自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见莫年对他爱答不理,严离斌只好更加主动,天知道他这个向来冷酷偶尔抽风的男人,让他搞死缠烂打是多么地不容易。就这样,严离斌一个在欧洲国家依然算高大的身材,小心翼翼地跟在一个纤瘦的东方男子身后,扯东扯西地问这问那,有点滑稽。
  
  莫年有的时候回答两句,有的时候干脆不理,就这样拖着个大尾巴走到了学校。本来想走进学校,这人就不能跟进来了,谁知男人这么厚脸皮,不顾满校园的惊诧眼光愣是闯进来了。他那魁梧的身材倒没啥,就是脸上的疤,跟他这样的老师扯在一起真是太怪异了。
  
  终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等避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时,莫年不耐烦地转过身,对着那个跟了一路的男人问:“你到底要干嘛?”
  
  严离斌等的就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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