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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歌舞惊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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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蕙绵也回给他两个字。

    黎莫如的舞比起金盛华来,更多了几分飘渺的味道。蕙绵旁边看着,觉得这两个女人跳得都不错,她即使能胜过,也只是险胜。

    “你要什么彩头?”他又转头问道。

    “三哥,还没有结果呢,被人听见了不会说我太自大吗?”女子笑嘻嘻道。

    “她们,跟你,没法比。”男子或许怕不远处的金盛华难堪,声音低沉,使这句话像极了情话。

    “让我想想。”女子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什么也不缺。要说最感兴趣的,还是烫着大金字的获奖证书。

    宫挽月听着那两人耳语般的谈话,不禁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可是,他已经出局了。

    若庸又证实了那种感觉,他竟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竟是那个以前最让他讨厌的女人,令他找到了一直在各种舞姿中找不到的东西。

    他看着台上的那个在这个新年前就要成为他妻子的女人,心境竟是极其的复杂。当初她的那一舞让他以为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子,尽管后来他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他心中依然能够平静下来。

    只是,从那日清晨,他心中就再也无法平静了。他甚至设想着向父皇提出与她解除婚约,会遇到哪些阻力:父皇、母后、皇祖母、三位皇叔、两个皇兄

    若庸有些出神,直到她从台上下来,来到他的身边。

    “如儿的舞姿最清逸,盛华最炫美,楚小姐的,最具神韵。”这是若庸最后给出的评价,没有哪个傻瓜再去问谁为第一。但是,许多人都是听得出来他的偏向的。

    “若庸,你好狡猾,就算我们三个各各相当,总要有个冠者吧。”直呼其名,这是金盛华的特权。其他人不敢追问,可这并不包括她。

    黎莫如长袖下的双拳握紧,她看了眼金盛华,看了眼蕙绵,又看了眼其他一副好笑神情的女人,直觉得太窝心。

    人人都说她好福气,可是这样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同其他面临着丈夫纳妾的女人又有什么差别呢?

    “若论最佳,自然非楚小姐莫属。”若庸先是看了金盛华一眼,停了停,才开口,并看向蕙绵。

    金盛华脸色大变,黎莫如做不出笑脸,缓缓低下头。

    “莫如小姐也跳了一场,我就知道这第一我得不到了,倒没想到是输给了楚小姐。”金盛华笑得十分灿烂,声音中完全是打趣,话的内容却经不起人琢磨。

    “跳舞如同作画,神韵最难得。绵儿这个第一当之无愧。”云飞卿驳斥道。

    “金盛华。你说话就说话,别这么遮遮掩掩的。”宫挽月随即发难。

    “盛华只是随便说说,云少爷,挽月,你们两个的哥哥做的可真称职。”

    “金姑娘若对我有什么意见,请直接说。”蕙绵看着那女人满面的笑容,像有一个苍蝇梗在心中。

    “本就是游戏一场,大家未必太认真了。”萧悦行见一时无人说话,便开口活跃。

    金盛华素来在交际场中,圆滑非一般女子可比,听了这话,她马上就笑了起来。

    “我只是在意我做扇面儿的小像呢。”她看向若庸,朋友般道:“王爷是一字难求,我得着这么个机会,当然心急地想赢得这个彩头了。”

    这个女人爱着若庸,但她却有自己的骄傲,所以她不会像“蕙绵”那样不顾颜面的追求一个男人。她所追求的是,用她的美丽与骄傲征服他:所以,她绝不能表现出爱着他的样子。

    “我得了空,会给你画的。”若庸才道。

    金盛华的做法是有效果的,他虽对她不越雷池一步,却比着其他闺秀更像朋友一些。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不过你这个空可不能到了深秋寒冬才有。”她的话永远具有一种活跃场面的力量。

    然后,她就走开,向刚才朝她开炮的宫挽月“开炮”去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若庸无意间注意到黎莫如,看见她的脸色,便关心道。“来,喝杯茶。”他倒了杯茶,递给一直注意着他动作的女人。

    “我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热。”黎莫如接过了茶,喝了一口,脸色好了许多。不管怎么样,他对自己都是最亲近的,她想。

    “你的身体最近一直不好,注意些。”他脸上有真真实实的担心,尽管他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但是毕竟他已经把她作为他的她那么长时间,看见她的虚弱,他也会担心。

    人,真的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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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我的亲们,我会努力好好写的。

 九十四

    这段插曲过后,画舫内依然热闹。云飞卿被金盛华拉去弈棋,蕙绵便只好转着杯子,隔着几个空位看那个弈棋时话题不断的女人。

    “你可真是不肯得罪一个人。”她看着执棋思索的女子,暗思道。

    “你跳得很好,想要个什么样的彩头?”

    声音突兀,蕙绵转过头,才看见立在她身旁的男子。

    “随意啦,不过你能给我颁一个证书最好了。”她笑道,并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证,书?”男子撩衫落座,猜测着她说出的两个字。

    “没有什么,你有什么,就看着给好了。”蕙绵连忙接道,有些着急地摆手。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可不知你想要什么呢?”他戏笑道。

    “好吧,什么都有?”蕙绵看着他问,见他点头,便不怀好意道:“初春的清风来二斤,秋天的白雾只要一瓶好了,嗯,还有天上的星星要,五颗吧。”她说着伸出一把手,满面奸笑。

    “你这可是故意为难我,虽然我轻功不错,但是要摘星,却不能。”他也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有趣。“你还是要些实际的吧。”稍停,他又道。

    “好吧,那就来点实际的。”蕙绵心情也不错,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木棉吗?能开很大的花朵的那种树。”

    “木棉?”男子抬手,食指点了点额头,缓缓道:“听说过,备州州牧好像有一年还进贡过两棵,全是洁白的花。不过,京里好像养不活那种树的。”

    “有就好,这彩头,你就给我寻两棵木棉吧。”

    “要什么颜色的花?”他没再说什么,只问道。

    “随意,最好一棵树上什么颜色的花都能开。”她说道,没有丝毫难为人的意思。

    若庸却只觉得这女子,太爱捉弄人了。

    谈话未久,黎莫如就参加进来。蕙绵越看她的笑容,越听她的声音,心里就越不舒服。没说两句话,她就起身告辞出去了。

    若庸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每次她一过来,她就明显的不高兴。他猜想着,她做的这些是不是就只是为了讨他喜欢。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惹得姐姐不高兴了。”黎莫如脸上怏怏的,声音低低的。

    “没有,你不要瞎想。”若庸没发现,他的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蕙绵身后跟着夏香,踱步到了船头,随着船的缓缓移动,几分惬意的欣赏着岸边风光。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跟如儿说话?”也只是不到半刻钟时间,黎莫如的声音就在她身后响起,僵硬而又厌恶无比。

    “黎小姐,我们不是姐妹。”蕙绵回头,纠正她的称呼。

    “呵呵,楚小姐,你还不死心吗?”她随即就换了称呼,有些狠狠道。

    “那时,你为了得到他,把我推进湖里。你说,我死了,他就是你的了。”黎莫如上前一步,看着蕙绵道:“可是你没想到吧,因为你那样,他对我却是更关心了。”

    “黎小姐,您也并没有掉进湖里,我们小姐”夏香微挡着后退一步的蕙绵,道。

    “住口,主子说话,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插嘴?”黎莫如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温柔与柔弱。

    “黎莫如,你想做什么?”蕙绵上前,挡住夏香。

    “我想做什么?”黎莫如笑了笑,转了个身,看着她道:“你这几日处心积虑的出风头,不就是为了赢得他的注意吗?”

    “不过,我要让你看看,就是再费尽心机,在他那里,你依然是以前那个恶毒的女人。看看这一次,他会让人怎么处罚你。”

    她未停止说话,就抬手狠狠地刮了自己一个耳光。薄薄的手掌撞击在白皙的面颊上,清晰、响亮,让人心头颤抖的一跳。

    “你,你疯了。”蕙绵看见了被她的指甲顺着滑了两个血道的白颈,吃惊道:“你就为了那么荒唐的理由,不惜要毁容吗?”

    “这样,对你,才够狠,才够你长记性。”她缓缓地,狠狠地说道。

    这时甲板上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小姐,您怎么样啊?楚小姐,求您不要再打了。”她的丫头,更会做戏,说着就哭了起来,一边慌慌张张地扶住站得不稳的黎莫如。

    “姐姐,如儿根本没有看低你的意思。只是,我与王爷的婚事是经过圣旨赐婚的,如儿不敢违抗圣旨。王爷喜欢你,如儿那样说只是希望和你一起伺候王爷,如儿”

    她边说边落泪,音色凄怆,蕙绵恍惚觉得像是在看人家拍电视剧。

    “如儿,你怎么样?”她愣神时,若庸已最先赶来,他扶起半跪在蕙绵面前的女人,焦急又担心。

    “怎么回事?”见她只是低泣,他又呵斥她的丫头,好像根本不存在蕙绵这个人。

    “王爷,都怪如儿不好,是我太自作主张,惹恼了姐姐。”未等丫头说话,黎莫如连忙道,神情娇弱而委屈。

    “你给本王说清楚。”他依然扶着黎莫如,神情中是少见的暴怒,还有气恼。

    “回王爷的话,小姐对楚小姐说,希望楚小姐能入王府。楚小姐没等我们家小姐说完就气急了,她说,她说,只有她配做王爷的正妃,我们小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她还说我们小姐未进王府就这样自作主张,该打,是代替您教训小姐。”

    蕙绵看着那个边哭边说的丫头,竟然笑了出来,她真是佩服这一对儿主仆。就这演戏能力,创造能力,不当演员,不当编剧真是太可惜了。

    “束儿,别说了”

    “你,胡说。”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黎莫如的,她流着泪痛心地说着;一个是夏香的,她听了那样“精彩”的话,几乎反应不过来。

    “她胡说?你来说。”若庸只用余光看了蕙绵一眼,对夏香的话无异于暴雷。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暴怒,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冷笑着看着这一切的女子,让他心底异常烦躁。

    若庸说不清这是为什么,觉得自己此前对她的欣赏,简直像是被人耍着玩的猴子。更说不清的,是失望。

    “她们一过来就”

    “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未等夏香继续说,他就将怒火对准蕙绵,大声喝道。

    “我怎么管教下人,你管得着吗?”她亦怒,看着那个躲在他怀中装可怜的女人心中更是气愤。

    云飞卿亦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他是站在她一边的,可是如今她打了人,那么

    “王爷,息怒,绵儿自小放纵惯了。黎小姐”

    “云飞卿,你给我住口,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

    他愿意宠她,就算她甩给那个女人几十个巴掌,他亦不会说她什么。她做错了事,他只会眼也不眨的替她扛起责罚。

    但是,这个时候,在她被人故意捉弄冤枉的时候,他竟然问也不问就给她判了死刑。她一直没有红的眼睛,却因为他的这一句话红了。

    “你不是可怜兮兮地说我打了你吗?那我也不能白但这个不是,是吗?”她把目光从云飞卿身上收回,看着黎莫如道。

    “你这样,只会让大家更加指责你。”她抬起的手臂被萧悦行抓住,她转头,他看着她道。

    “你好自为之。”若庸没看蕙绵,只扔下了这一句给她的话。“如儿,快回去上药。”他小心地护着她,走了。

    同来的众人,有些跟着着急忙慌的找药帮助“伤者”去了。留下的,说着冷嘲热讽的各种各样的话。

    从黎莫如做戏起,到那个王爷的呵斥,她都没有觉得委屈。但是萧悦行的一句话,却让她挂在眼角的泪珠掉了下来。

    她看着他,为这个只有几次谈话的男子的关心与信任,而觉得无限委屈。

    萧悦行接住她的手臂那一刹那,只想把她甩到甲板上,她果然还是那么狠毒,一点都不肯放过她。但是看到她眼角滑出的泪珠,他又觉得她是可怜的,不管他与她怎么样不同,有一点却是相同的:他们同病相怜,他们爱上的人,都不爱他们。

    看见了她的泪珠的他,这样认为。

    “哥,你管她做什么?我们去看看莫如姐怎么样了,脖子上被她挠的血道子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真是稀奇,明明是个人,怎么做的事情却像畜生。”萧悦薇不满道,声音很大。

    蕙绵把依然被他握着的手臂抽回,转身踏步离开,躲去了另一边。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一直没说话的宫挽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萧悦薇道。

    “我也只是”萧悦薇欲解释,他却立即转身离开了。

    云飞卿觉得血液一阵凝固,似乎停了又停,才流得通畅。“绵儿,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被人责骂。我又做错了,是不是?”他自语。

    “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愿意替你去承担。”恍惚间,他觉得太阳好晒,被剑魂扶去了画舫而不知。

    “少爷,您心里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对小姐的话,可是如果您不说出来,小姐怎么能知道呢?”剑魂有些忍不住了,提着胆子向恢复些的男子道。

    “我不说,她不知道;我说了,她就能知道吗?她能知道的时候,不用我说,她就知道了。她不能知道的时候,我说了,她还是不知道。”他稍稍运功,微调息片刻,道。

    “可是,少爷,人有话,就是要说的。”

    “她能听我说的时候,我就会说。”云飞卿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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