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惊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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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蕙绵却正是像他说的那样,用那种方式留住了若庸。这时又听他说得这么粗俗,一时间全身都有些抽搐。
这样的她确实感觉自己像极了妓女,都是用身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滚,你滚”,虽事实如此,但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面的这样说自己,她除了赶他,还能做什么?
本想着了解下楚无波的身体状况,却不想自取其辱。
蕙绵一时激动,没有控制住音量,这时夏香在外面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蕙绵几经挣扎,却依旧被他紧紧锁在怀中,又听着夏香要进来的样子,便连忙镇定了道:“没事,你在外面候着吧。”
其实这样的情形,她倒不怕让夏香看见,就怕跟她进来的还有其他人。
“现在,请你放开我。我脱裤子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她侧了侧头,冷着脸对那个几乎将鼻子贴在自己脸上的人道。
“那你就脱给我看啊。”见她转眼间就不在意这样粗俗的话语,阮安之大脑中更加混沌。说话间就托起了女子的下巴,在她脸上啃咬起来。
蕙绵被这暴风骤雨般的吻冲击的无力反抗,嘴里反抗的声音也像极了呻吟。
阮安之正在忘情中,门外响起了“见过王爷”的声音。
夏香离门最近,刚才听着里面的响动就有些怀疑,这时见若庸突然回来,远远地就见礼问安。
蕙绵一听见这声音,刚刚要妥协的手又开始推拒起来。阮安之倒也听见了,在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时松了力道。
蕙绵再一推,就退了出来,连忙扯起袖子擦脸上嘴边的口水。
阮安之看着她的动作,却又得意的笑了起来。
“绵儿,今日带你看戏去。”
若庸说着话走了进来,他知道她这两日心情不好,回到府中也只是急急忙忙的将事情安排了一下就又过来了,想带着她出去散散心。
正好来时听见有人说庆乐班的当红名旦今日挂牌,便想要带她去看戏。
到了里屋却只见蕙绵微朝里侧坐在椅榻上,旁边还站了个男人,当下就决定要告诫下人他不在时不准其他男人过来。
如今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他的占有欲就更强了,不允许旁人的一点觊觎。
若庸见是阮安之,心下对他会在这里的原因也明白了七八分。又见她那么坐着,便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哭了?”
蕙绵摇了摇头,再次不着痕迹地用袖子抹了抹脸庞,才转过头来,笑着对若庸道:“我没事,只是”。
没等蕙绵说完,阮安之接道:“楚小姐只是听说了相爷的病情有些严重,一时有感而已。”
他才这样说过,蕙绵就立即看向他,也顾不得刚才这男人的无礼行为,只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严重。
“不过,有我调理,不出半个月就会恢复的。”阮安之眼中有些笑意,马上又接着道。
蕙绵舒了一口气的样子,才想起来问若庸:“府里的事都处理好了?”
“也没多少事,跟往常的章程都差不多的。”若庸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微感异样,回答蕙绵的话时不免有些不经心。
凭着感觉,他很不喜欢阮安之看着她的眼神。
“安之你还有什么事吗?”稍停,若庸才故意问安之道。
阮安之低下头,掩下眼底的不甘,回道:“没有什么事了,安之这就告退。”他说过,没再看蕙绵一眼,就回身出去了。
蕙绵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不喜,便故意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怪我独自和一个男人说话?”
“是,以后不准这样和其他男人独处一室。”若庸没有再隐藏,直接道。
“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想改一时之间也改不了。”蕙绵伸手捞住了男人的大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才撒娇道。
若庸想想也是,她自小没有母亲,自然没有人教她这些东西。
“你现在成了我家的女人了,一时之间改不了也要改。”不过男人还是这么要求道,为妇之道、为妇之道,就是要成了妇才能学会其道。
“我要改不了呢,你还预备办了我?”蕙绵听着男人命令的口气,当下就十分不喜,再加上这两天胆子也大了些,便推了他一下,质问道。
“当然,敢不听话,看我不现在就办了你?”若庸见她这么一副样子,突然间就想要她了,说着就抱起女人朝床边走去。
“喂,大白天呢,快放开我。”蕙绵惊呼一声,手上也不客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脊背。
若庸呵呵一笑,抱着女人的臀部又往上颠了两颠,仰头看着她道:“还敢叫喂?这次得狠狠地办你一下才行。”
说话间就到了床边,他把她往床上一放,蕙绵一下子就仰挺了过去,他也一时不差的跟着压了上去。
“不要”,蕙绵推了推他,道。
“乖,第一次不也是在白天?”
男人低沉的声音才落下,随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早将看戏什么的抛到了脑后。
自然,等火消了下去,若庸又态度很好的在她面前认错。并且也从善如流的同意她的看法,大白天的在屋里恩爱,影响主子形象。就算忍不住了万分想做,那也得找个偏僻的地方才行。
那天两个人当然没有去看成戏,不过为了让蕙绵高兴些。还没过两天,若庸又在出门之后命下人给她送家了一封信,说是要邀她在乌焉酒楼共进午餐。
蕙绵看见这酒楼的名字又一阵好笑,然后就开始收拾,准备到点赴宴了。
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思齐就驾着辆马车过来了,说是王爷已经先到了酒楼,正等着她过去呢。
蕙绵想了想将夏香留了下来,只一人坐着思齐带来的那辆马车过去了。
这个乌焉酒楼在京城有不小的名气,之前蕙绵虽然没怎么在外面吃过饭,那里倒也去过一两次。
这间酒楼的装潢风格和它的名字是有些像的,都透着一股奇奇怪怪的感觉。
若庸在雅间内安排好了饭菜,就临窗坐了,时不时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注意着那辆并没有带着王府标志的马车。
当那辆有些普通的马车才一进入视线,若庸就忙下了楼梯,去外面接着了。一点也不担心被外人看见他如此,可以说是谦恭地对一个女子的情形。
蕙绵没有听见思齐喊她下车,马车才刚停止走动,车帘子就被一只好看的大手撩了起来。男人带着笑的面庞,也就随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快下来吧。”见她有些愣怔,若庸好笑道。
蕙绵咧着嘴有些傻傻地对他笑了笑,便扶着他伸过来的另一只手跳下车来,他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
一下车,街上热闹的人来人往就进入了视线。
蕙绵忙收回了被他握着的手,若庸脸上的笑容因为她的这个样子而有些僵掉。
“跟我上去吧”,他并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在了她的前面。
蕙绵刚才要挣开被他握住的手,也只是一时的条件反射,只是直觉的和他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手牵着手很不舒服。
但是见若庸有些在意的样子,她也并不知道说什么来调节。毕竟,当初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时,她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顾忌。
于是,女人也只好一声不吭的跟在他的后面。
她半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若庸离她已经有了十几步的距离。上楼梯的时候,突然间就撞入了一个男人的怀中。
蕙绵正疑惑,她刚才并没有觉得眼前有什么人影,怎么就会突然撞到了人家?
“没事吧?”男人立即伸手扶住了她,轻声问道。
但是蕙绵还来得及回答,就被回身而来的若庸带入了怀中。他的速度快的异常,她连看一看那个男人容貌的机会都没有。
“多谢”,若庸有些冷淡的对着一身黑衣的男人说了句,就揽着蕙绵上楼了。
蕙绵楼梯上了个半截,却突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熟悉,好像之前听过。
有了这样的疑惑,她便想回头看一看,只是头还没转过去,就被很不满意的若庸给扳了过去。
“老实点儿”,他在她耳边有些粗声粗气的说道。
蕙绵看了他一眼,已经从刚才的阳光灿烂变成满脸阴云了。不过,她好像没怎么惹他吧?
进了雅间,眼见着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蕙绵扑到他的怀中,笑问道:“你怎么了,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男人这火气又蹭蹭的往上涨了几截。敢情他都快气炸了,她还不知道缘由呢?
他便不管不顾的将她推在刚刚合住的门上,开始了一段粗暴地攻城略地。
他那么粗鲁的一推,蕙绵被身后门上地条条愣愣撞得龇牙咧嘴的。她怎么从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这么大?
若庸听见了她的一声闷哼,心疼她却又添了几分对她的无可奈何,因此吻起来就更加用力了。
正当这个吻由微微的粗暴转向激情的时候,门板那边却响起了敲门声。咚咚的敲门声透过门板传来,蕙绵猛地一惊,忙抵制住那人的舌头,示意他停止。
若庸虽然十分不愿,但也知再亲吻下去就要过火了,便放开了她,带着几分火气问道:“什么人?”
“爷,您吩咐的热菜都准备好了,是现在上来吗?”
听见门那边小二的声音,蕙绵暗松了一口气。
若庸之前只吩咐上了些冷盘,说是热菜等等再上。这不,酒楼这边一准备好就过来问了。
“端上来吧”,他拉过蕙绵,朝着屋正中的一张大桌子走去,对着门外的语气此时已好了许多。
若庸此时好像已经忘了刚才的怒气,一边给蕙绵介绍这里的特色菜式,一边往她的碗里夹菜。
“你也吃啊”,蕙绵见他只是顾着自己吃,从坐下来并没有吃几口菜,便笑着对他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需要你看顾着。”
若庸听她这么说,也笑了起来,放下了筷子对她道:“你也夹给我吃。”
蕙绵不大喜欢与他这样温情的互动,看了看陆陆续续过来上菜的人,推辞道:“当着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
若庸脸上不觉冷了下来,总是这样,他要亲她,与她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她从来都不这样拒绝。难道喂他一口菜会比他之前在有下人在场的时候亲她,更让她觉得不好意思吗?
若庸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拒绝自己这样小小的要求。她从不介意与自己翻云覆雨,却十分谨慎地保持着她的温情。
场面一时冷了下来,蕙绵自然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可这时却不想费心去取悦他。她十分不喜欢与他有这样像极了平常恋人的互动,就像那天他让她给他擦汗一样。
她不喜欢,十分不喜欢。
蕙绵低着头,也不说话,只默默地吃着眼前的菜。
“绵儿,这里的梨花酿很有名,你要不要喝些?”若庸默了一阵子,只好淡淡地妥协。他不是决定了,要不着痕迹的让她爱上他?
明知道她是别有目的的,就不要在意这一的小事了。
“好啊”,蕙绵听他这么说,便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若庸的心情也好了些,看,她对自己还是有些在意的。
两个人心思各异的吃过了这桌丰盛的饭菜,又在雅间里坐了会儿,才决定回去。
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消费比较大,离去时酒楼里又赠了他们四样点心。蕙绵虽然吃得有些撑,还是很高兴地从小二手中接过了打包好的点心。
若庸见她这么主动,早忘了饭桌上的那点不愉快。觉得他们与平常夫妻倒也无异,她不也是
像一个平常人家的小妻子那样,因为这额外的惠赠而欣喜。
事情虽小的不值一提,但却是她在乎家的表现。
有了这样的认知,若庸笑着将点心包转移到自己手中,说:“我来就可以了。”
他一直提着这几包点心出了门,丝毫没有交给思齐代拿的意思。
两个人从二楼下来,只是还有几阶没有下到一楼时,蕙绵就看见了楼下大厅里的一名黑衣男子。
那人也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的感情竟然复杂的让她有些心惊。
他穿着一身黑色锦衣,衣服上面好像是一幅由银线绣制的山河图的轮廓,张扬而又不失华贵。男人两鬓的头发都辫起收到了发顶,玉冠固定,前面还嵌着一颗温润的明珠。
这样一个男人,就算不是他令人赞叹的容貌,只是他这身在伯皇王朝很是前卫的打扮,她只要见过了,就不会忘记的。
可是为什么她看着他总觉得有几分熟悉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蕙绵带着这样奇怪的感觉,没几步就到了一楼,随即就要跟着若庸出门离开。
“小姐,请问这枚玉佩是你的吗?”她出门前,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手中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圆形镂空玉佩向她问道。
蕙绵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这个人,真是太莫名其妙。
“你再仔细看看”,他眼中掠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又说道。
蕙绵将目光再次放到那枚玉佩上,见是一个镂空的极其精巧的麒麟图案。这么不菲的东西,这人怎么随便捞了个人就上前问是不是人家的?
“这位公子,这玉确实不是我的。”又看了一眼他显得苍白的脸色,蕙绵十分肯定地道。
见她丝毫没有认出自己,他不禁苦笑一声,胸前的伤口处又腾起了一股灼痛的感觉。难道他这么急着解除了楼里的危机,回到这里来就得了一个兄弟反目,她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的结果?
“那你有没有听过?”男人有些不甘心地再要说些什么,只是口中的“沧”字还没有说出口,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将她拉走了。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警告的目光,祝庭沧浪冷冷地笑了笑。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个想娶的女人,就是大哥他都不想让,更何况别的男人了。
若庸几乎天都要进宫里向父皇母后问安的,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