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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何为宠妃-第30部分

小说: 何为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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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您真的要这么对臣弟吗!”就要这么葬送臣弟婚后的性福生活是吗!说着齐衡之又是转了一副撒娇的面孔,虽说他这年纪的大男人撒娇实在是不大好看,但为了自己今后的日子,齐衡之还是拉下脸面来。
  “皇兄,您就心疼心疼弟弟吧,弟弟实在是不喜那王家姑娘。”这撒娇撒得连齐衡之自己都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坐于上首的皇上亦是抖了抖,实在受不了,哪比得上他的小婉儿娇娇糯糯的撒娇声,甜腻到心里去了,恨不得什么都给她才好,这弟弟一撒娇,皇上只想让他赶紧走人!
  “君无戏言,圣旨都已经下了,哪里还有更改的余地,离婚期还有一月,你就安心回家准备当新郎官吧。”挥挥手,皇上就打算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赶出去了。
  一计不成,齐衡之只好搬出了自己的大靠山,“母后可知道皇兄为臣弟选的妻子人选?我这就去告诉母后!”
  皇上此时就将眉挑了起来,一副“哦?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的表情,看得齐衡之背后是直冒冷汗,若是他真的去了,恐怕明日他的后院里就会堆满了这些个自己不喜的姑娘。
  权衡利弊,齐衡之还是屈于自己哥哥的淫/威下,“弟弟这就回家准备”其实这成亲事宜哪里需要他准备,自有礼部去忙活操、办,他是该准备好好想想怎么逃出京都才是。
  已经完全洞悉弟弟的想法,是以皇上笑道,“朕还想着,你若去了母后那里,怕是婚期就提前到明日。”
  闻言,齐衡之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至少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而皇上的下一句话,直接将他的幻想打回原形,“为了让你安心准备成亲,朕已经命人将你那些爱驹,哦,对了,还有你那头豹子,都已经移到别苑去了,省的你为了照顾他们分心。”
  齐衡之欲哭无泪,是立即想要给自己的哥哥跪了,他的宝马爱驹们就是他的命根子!还有他自小养大的豹子!他是每日都要看上一眼才好安心的好吗!
  移到别苑,安心准备成亲什么的都是借口!为的就是防止他逃跑吧!母后您快看看,您的大儿子就是这么欺负您的心肝儿小儿子的,您快看看!
  今日见过济王爷的宫人们都知道,济王爷是风风火火进宫来的来,不多时却是形容枯槁的出宫去了,那一向是挺拔的背影今日是跟焉儿了的树苗似的。
  不久,济王爷即将成亲的消息是传遍了京都,众人莫不是在热议这王家姑娘的好运气,只是还有一道赐婚的圣旨因着被济王爷这风头给盖过去了,是以这圣旨也不显得打眼。
  阿婉倒是知道的,皇上给济王爷下了赐婚的圣旨,顺带的,也是给自家哥哥赐了婚的,婚期是在三月后,那姑娘是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杨大人家嫡出的大姑娘,听说是个贤良能干的,脾性也是极好,这么一来倒是自家哥哥高攀了呢。

  ☆、第45章 八卦

  济王爷将要成亲的消息热传了才不过半月;一惊天的大八卦就席卷了整个京都,未来的济王妃;也就是王太傅家的二姑娘昨个上吊寻死啦!所幸被发现的及时;留了一条小命。
  可众人对此事莫不是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即将要成为这天下第二尊贵的男人的妻子,一朝成为人上人;好端端的去寻死作甚?
  也无须多猜,自有能人志士将这王二姑娘寻死的内幕给深挖了出来,原是这王二姑娘出门置办嫁妆时;被那承恩侯府的大少爷朱决明瞧见了,将王二姑娘掳了去,怕是这王二姑娘清白不保了才一心寻死的。
  众人听闻莫不是一声叹息;可惜王二姑娘,当真是作孽阿!这承恩侯府的大少爷向来是个沾花惹草,荤素不论的,平日里别的本事没有,就爱跟这家小姑娘那家小媳妇勾勾缠缠、眉来眼去的。
  朱决明在京里强抢民女小媳妇什么的也不是稀奇的事儿,百姓是告也告不上去,当官的也只能吃闷亏,谁让人家有个皇后姐姐,有个权势滔天的承恩侯府做后盾呢?只是没想到这厮色胆包天的居然就将未来的济王妃抢了去!
  这事儿还没出多久,又有消息传出来说是济王爷听闻此事,气的吐了血,又是伤心的在府里喝闷酒,一下子就病来如山倒,卧床不起了。
  有好事之人还真的去了王爷练兵之地打听,这济王爷是真的未曾在校场里露过面了,想来是真的被气病了。
  连茶馆里说书的都将此事编成了段子,说起来是滔滔不绝,济王爷向来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为了边关安稳本已经是耽误了成亲的年纪,好容易准备娶亲了,未来妻子居然被那登徒子玷污了,可惜这登徒子势力强大,强占了未来济王妃还不去请罪,连济王爷都奈何不了,只能是生生的气病了!听说这承恩侯还为这厮请立了世子,日后若是这厮继承了爵位,怕是京都都没有好日子过啦!
  这事儿传的是大街小巷,妇孺皆知了,一下子舆论导向就同情起这济王爷,又是暗骂这承恩侯府当真是连天家都不放在眼里,连皇上亲弟弟的女人都敢动,实在是胆大妄为,这济王爷若是一病不起,谁来带兵,就这样的人渣还敢请立世子,承恩侯府也真真是不要脸,一时间承恩侯府成了众人口中唾骂的对象。
  本就与承恩侯府对立的派系官员们怎会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纷纷是连夜上奏,言之凿凿有条有据的弹劾这承恩侯府目中无王法权势滔天,强占了济王妃不说,这么些日子还不来请罪,明显是不将皇上、不将天家威严放在眼里,莫不是存有谋反之心?
  这厢百姓唾骂,官员弹劾得厉害,那得了消息刚刚赶回京都的承恩侯,风尘仆仆进了府也顾不上梳洗,立即就将自己的儿子朱决明提到了大厅,一个大茶杯就砸到了这厮脸上,怒骂道,“你老子不过刚出去几天,你就给我惹了这么大的祸!谁保得了你!”
  朱决明自是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的,左右他是纨绔惯了的,被自己老子这般教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结果还不是都摆平了。
  瞧着儿子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一丁点儿要反省的意思,承恩侯更是火大,拿了鞭子就要往朱决明身上抽打,“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连济王爷的未婚妻都敢动!你不要命了也不想想这承恩侯府老老小小的几百口人!”
  只是才抽了一鞭子,欲再动手时,闻风而来的承恩侯夫人便是急急的拦住了侯爷,劝道,“侯爷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明儿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就这一个儿子,将儿子打坏了可怎么好。”
  瞧着妻子一副护犊子的慈母模样,侯爷此番是一把就甩开了妻子,“真是慈母多败儿!瞧瞧你将他宠成了什么样子!还有什么他干不出来的!我出京前不是交代了,我不在京都就不要让他出府!你怎么看着他的!”
  前些日子承恩侯才上了奏折,请立朱决明为承恩侯世子,并且私下联络了诸多朝臣联合给皇上上奏,为了确保请立世子之事顺顺利利的,这才将朱决明拘在府中,最起码保证这档口别闹出事端来。
  这儿子是独苗苗,自小到大就一直被被娇惯着,越大就越能闹事儿,只有自己的话还能对儿子起些作用,只是自己奉命出京办事,不得不去,出门前还特意交代了不许儿子出府,就怕没有自己看着就会闹出大事儿来,果不其然。
  承恩侯夫人喏喏不敢说话,跪着的朱决明便是不满的嘟囔道,“怎么这么麻烦,不就是碰了那个女人的手嘛!就要死要活的,我哪里知道她是济王爷的未婚妻,我都还没用过呢,济王爷照样娶了就是了。”
  听了这话,侯爷手里的鞭子又是朝着不成器的儿子狠狠抽了下去,“你说的轻巧,济王爷是谁,是皇上一手养大的亲弟弟!别说你动了济王爷的女人,就是无缘无故的济王爷找上门来将你砍了,你老子还得谢恩!”
  这朱决明一向是被惯得无法无天的,想做什么做什么,自诩在这京都里就敢横着走,也从来不将什么王爷的放在心上,左右他姐姐是皇后,“让阿姐去跟皇上说说不就成了,济王爷怎的就敢上门来将我砍了。”
  侯爷气的一时站不稳,坐在上首的椅子上,一手捂住胸口喘气,一手指着自己这个不肖子,“你你你”自己也算是颇有城府之人,怎么养出了这么个眼高手低的儿子。
  侯夫人见状急忙上来抚着侯爷的胸口,帮着侯爷顺顺气儿,又是劝道,“侯爷,皇上一向敬重皇后娘娘,不若让娘娘去给明儿求求情,咱们再上门赔罪就是了。”
  “糊涂!莫要因这逆子连累了娘娘!赔罪就是了?说得轻巧,你以为这是平日里那些好打发的人吗!这京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皇上想必也是知道了,此事哪里会这么容易揭过去,平日你惹其他的人也就罢了,现在你是越来越能耐了,你以为你老子是天下无敌了是吗?”
  见父亲并未同以前一样,训斥自己过后便会收拾残局,想也知道此事估摸是不好摆平,朱决明这下也顾不得背上疼痛,巴巴的跪着挪过去抱住侯爷的大腿,“爹,爹,儿子不想死,救救儿子!”
  侯夫人亦是开始哭诉,直闹得侯爷头都大了,许久,侯爷才幽幽的说了句,“我这就进宫请罪,若是不成,你也莫要连累了承恩侯府。”谋反的罪名谁担得起?
  朱决明是一下瘫在了地上,这次的事情看来是真的闹大了。
  
  承恩侯入宫面圣的请求很快就得到了批准,脑子里正组织着如何与皇上求情的话语,没想到进了这御书房,那苦主的父亲,王太傅亦是在殿内,瞧见自己进来,一双眼睛想要瞪出血似的盯着自己不放。
  承恩侯稳了稳心神,与皇上请了安,才立起来,皇上就说道,“刚才王太傅在朕这里说了些事儿,莫不是爱卿也为了此事而来?”
  估摸着这王太傅已经是该告的状都告完了,承恩侯也只能跪下求情,“回皇上的话,微臣确实是来请罪的,那犬子实在鲁莽!就是打死也不为过,只是承恩侯府就这么一根独苗,还请皇上开恩。”
  皇上还未开口,一旁的王太傅也跪下了,“皇上,臣的女儿至今还躺在家里未起,好好的姑娘家,青天白日的就被那厮掳了去,哪里还有颜面见人?微臣的女儿受辱且不谈,这承恩侯府的大少爷胆大包天,就敢轻薄了未来的济王妃,无视天家威严,不把皇室放在眼里,哪里是鲁莽二字就可带过的!求皇上为微臣做主!”
  承恩侯爷自知理亏,也不与王太傅争辩,只能将额头贴在地上,“微臣自知那孽畜此番行为是罪不可赦,可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皇上看在微臣多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这话王太傅就不爱听了,你家的儿子是宝,我家的女儿就该白白被糟蹋?虽说承恩侯行事作风是睚眦必报,平日里王太傅或许还忌惮三分,但出了这事儿,王太傅可以说是打定主意与承恩侯杠上了。
  “侯爷说的真好听,此事出了几日才来与皇上请罪,可将皇上放在眼里?京都都是传遍了,济王爷还躺在王府里,也没瞧见您去赔礼不是?”
  “臣惶恐,微臣本是已经出京办公,得了消息就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是以未能马上进宫请罪,皇上明察。”若说这承恩侯爷藐视天家不来请罪,那真是冤枉他了,他前脚才离京,后脚便出了这事儿,虽是及时得了消息,但赶路也需要时间不是?
  “哼,朱侯爷理由倒是多得很,你那儿子在京都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除了我的女儿,还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你那儿子给逼死了无处伸冤呢,外头谁人不说你承恩侯府一手遮天,不然你儿子哪里来的这么大本事?”
  自家女儿本是将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只差临门一脚就让这纨绔少爷给毁了,想想自己本就该是王爷的岳丈了,这会子却是女儿卧床不起,且这事情也闹大了,再想嫁与王爷也是没戏的,哪里肯咽下这口气来。
  “皇上明鉴”
  齐衍之坐于上首冷瞧着这两位在殿内争论不休,从头到尾是一言不发,任着他们吵。你说我儿子如何如何罪大恶极,我就说我家祖上如何如何尽心尽力,这儿子现在是一脉单传,请求从轻发落,你说你家儿子单传,我就说你家儿子如何如何欺压百姓 ,留着也是个祸害,请求皇上做主。
  是以只是吵吵了半天,也没能得出个结论来,又是双双对着皇上,“求皇上做主。”
  皇上这才开了尊口,“王太傅说的倒也没错,你这儿子确实是下了皇家的脸面,且济王爷还因此重病,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一时间,王太傅的表情是得意起来,承恩侯爷的脸色却是渐渐才僵硬,手呈握拳状。
  而皇上话锋一转,“承恩侯说的倒也是,承恩侯府祖上的确是立下汗马功劳,这一脉单传的嘛”
  殿内这两位脸色皆是疑惑不定,摸不准皇上的心思,皇上打算是要如何决断?
  李得闲此时却是附在皇上耳边说了些什么,皇上便是大手一挥,“先行退下吧,朕被你们吵得也烦了。”
  虽是没能马上得出个结果,但皇上这么说,身为臣子的二人也只能退出了御书房,相对的冷哼一声,便是各自走了。
  只是承恩侯爷还未走多远,便看到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皇后娘娘笔直的跪在御书房外,想来是要向皇上求情的,因未得传召,外臣是不能与妃嫔说话的,是以承恩侯爷即便是又气又急,却也不便上前去与皇后说话,在这御书房前又不好找了相熟的小太监去传话,只能是干着急。
  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皇后,承恩侯爷心里是对皇后暗叹,糊涂阿糊涂,此时最不应该出现的就是皇后了,想必皇后此番作为,又是得了家里妻子的消息。
  暗骂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承恩侯爷只能快步出宫往家里赶去,还要带着那逆子去王府请罪!自己现在虽是有了权势,可不还是得与皇家低头。
  
  阿婉正在屋里抄写经文呢,这些日子得益于鸣素的好手艺,让自己胃口大开,是以总算是将身子养得好了些,此番中毒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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