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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枭雄与女囚-第48部分

小说: 枭雄与女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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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放在这里,我看看。”尽管张君毅已经从郑晓鹏在检察院与沈非的对话中知道晓鹏的腿是“髋骨脱离”,那就是说,一般的假肢是要靠人体的残肢才能接受人工假肢的,而晓鹏的髋骨已经全部脱离,假肢没有受体的依托,也就没办法安装。但是张君毅还是很有兴趣地看起了这些关于假肢的资料。在资料中他看到了一种“智能假肢”,正准备仔细了解“智能假肢”的概念和功能时,二强的电话打来了。

“好,我马上下去。”张君毅挂了电话,“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走就走。

“董事长,您的咖啡要凉了。”小赵真觉得搞笑,自己的董事长怎么会这么急匆匆、忙碌碌的,这跟平时真的不一样哦。

“搁那儿吧,凉了更好喝。”张君毅连头都没有回,径直穿过大办公室,出了公司的大门,就朝着电梯走去。

二强站在一辆红色的别克君威旁边,向张君毅招招手:“我在这儿。”

张君毅是怎样走到车子身旁的,他已经没有记忆。他的眼里只看见这辆红色的车,像一团火,刺激着他的感官。感官又带来了心里的阵阵涟漪,好像那就是吕乔,吕乔就站在他的对面。想想从现在开始,这辆车就在他的手上,就与他相伴,他真想就一直这样相伴下去。

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车终于与自己相伴,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会不激动呢。

“张先生,这车子放了一段时间,都是灰尘,我在洗车时接到我大哥的电话,所以也没来得及清扫车内,就开过来了。”

“很好,很好。没关系,我会派人再去洗车,辛苦你了二强。”张君毅在与二强对话,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这辆车。

“张先生,这里面是行车证,还有车辆保险单。”二强把一个红色牛皮小包递给张君毅。

张君毅接在手上,就像接过来吕乔的一颗心那样郑重。

“二强,别走了,给你大哥打个电话,再把你弟弟一块儿叫来,咱们哥几个就在这里吃顿饭怎么样?”张君毅还是挺兴奋的,就来了个临时邀请。

“不行呀。我倒真想在这里吃吃饭,享受一下这里的环境呢。问题是工地上事儿太多,我哥,还有老三肯定过不来。下次吧,下次你不请我吃饭,我都要来‘讨饭吃’!”说完,二强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好,不勉强。你们忙吧。”张君毅在二强的胸面前轻轻地锤了一拳:“跟你大哥说一声,如果有龚律师的消息,赶紧告诉我。”

二强见张君毅一点没有架子,而且对自己就像对待亲兄弟一样,心里挺感动的,就说:“张先生,我就叫你张哥可不可以呀?”

“当然可以,你就像我弟弟一样。”张君毅笑着说:“我让司机送你去工地吧?”

“诺,你看,我工地上还有一辆车跟着呢。”二强指了指在酒店大门外的路边上停着的一辆越野车说:“浑身泥,没敢开进这家酒店的院子里。我走了,张哥。”

“哎!”他答应的挺爽:“工地上干活悠着点。”

张君毅真像对待自己弟弟那样地嘱咐二强。他站在别克车旁,目送着那辆越野车抖擞着轮胎上半干半湿的泥点子开走了。

张君毅的世界里现在只剩下他和吕乔的车了。从自己的青年时代到现在的中年时代,张君毅养成了一个习惯,也可称作是个“毛病”。有许多人在场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在自己心中储存那份细腻的情感,不会太表露自己需要表达的情绪。当只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就会把储存在心间的那份细腻掏出来,自由地在空间发挥自己的情愫。

他开了车门,坐在了吕乔所坐的驾驶位。他发动引擎,想象着吕乔的神态。他看看仪表盘,觉得吕乔也肯定会这样看着仪表盘,观察着所有的数据。他按开CD,调到音乐频道,六声道的共鸣将那首熟悉的《梁祝》演绎得如泣如诉

他就这样坐在车内,和自己心中的人儿交流。

张君毅没有想到的是,他从下了电梯到走到红色别克的身旁,再开了车门坐上去的全部情景,又被刚从检察院回来的方沁看进了她的丹凤眼里。

于是,还在自己的细腻空间遨游的张君毅发现了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就站在红色别克的前面。

方沁!唉,是方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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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虚无漩涡

更新时间2011…6…318:27:11字数:3441

张君毅见方沁站在别克车前面,隔着前挡玻璃窗,与自己遥遥相对。他从最初梦中初醒的一惊,到回归现实的一稳,只是短短的一刹那。

打开车门,踩在用花岗石铺就的地面上,张君毅已是董事长的身份对朋友的那番友好面孔。

“你回来啦?”张君毅笑容挂在脸上:“怎么样,看卷宗是否很累?”

盯了张君毅半天的方沁这才回过神来,并没有回答张君毅客套的问话,而是露出微笑,走近别克,用纤细的手在红的像火一般的车身上轻轻地抚摸着。

“这车真漂亮。同样款式的车,红色的就是不一样。”

“走,我请你吃西餐。”张君毅望着方沁抚摸车身的奇怪神态,对方沁说道。

方沁点点头,全然没有那骄纵的过往性情。她仍然笑着,仍然抚摸着车身:“坐上这种颜色的车,真是太美了,太有韵味了。你想,你开着这种色彩的车,在街道上这么一经过,那留给人们的是什么?”方沁看看张君毅,又自顾自地接着说:“留在人们脑海里的是青春、是骄傲、是火一般的爱情。”说完这一通,方沁才将抚摸了半天车身的手收回来。收回来了还没有走的意思,看着张君毅。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认识我吗?”张君毅奇怪方沁的神态,就打趣地问。

“当然认识。”方沁一笑:“你请我吃西餐?”

“对,可以吗方律师?”

“咱们去外面吃怎么样?”方沁说:“来这座城市,还没看过这座城市的风貌呢。”

“没问题。我叫司机下来。”张君毅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给小马拨电话。

“这不是现成的车吗?我们就开这辆车去,怎么样?”方沁又用手摸摸车身。

张君毅不想任何人碰这辆车,包括方沁。但是他也不想让方沁问东问西问这是谁的车。犹豫了一下,就说:“好吧,就开这辆车。”

说着,就准备开车门。

“我来开。”方沁说着,就抢在张君毅前面,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

“你有没有带驾照?”张君毅不想让方沁碰方向盘,而方沁偏偏就要开车,所以就曲里拐弯地找理由。

“当然。我时刻带着驾照就是等的这一天。”方沁已经将安全带扣上了:“上车吧,张先生。”

“我看,还是我来开怎么样,你对这里的路况又不熟。”张君毅仍然趴在车门边对方沁说。

“不是有你嘛,你不就是活地图吗?”方沁根本就没有谦让的意思:“上车吧,董事长先生,那边的保安马上就要过来了,以为我们在偷车呢。”

“你真固执。”张君毅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保安,其实哪里可能有保安过来打扰他呢,他可是这家酒店的衣食父母:公司就占了酒店的一层楼,同时又长期包租套房,来了客人都是这位加拿大人买单。就是有什么事这里的管理者也得让他三分,何况还没有什么事。

但是,张君毅还是无可奈何地转到副驾驶位那一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因为他并不愿意在这么一个地方与一个女人扯不清楚。

“走吧,出门往右拐。”张君毅此时觉得不该提出请方沁吃饭。“下次一定记住了,一定不能向方沁提出任何的提议,否则只能自投罗网。”张君毅心里想着,就系好安全带,又将座椅往后移动了一点。

华灯初上。

城市已经进入了傍晚时分的热闹中。那车辆如马龙,人群如蜂拥般地鼓动着欢笑的喧哗和时代的气息。

这辆红色的别克君威真的像方沁所说,吸引了无数人群的眼球。而且开车的还是一位美丽而又略显庄重的女士。

在张君毅的左拐、右拐、直行的指挥下,方沁倒也开得挺顺溜。终于,方沁稳稳地将红色别克停在了一家酒楼的前院里。

“这是什么地方?”方沁左看看、又望望。

张君毅不答。他带着方沁穿过酒楼的大厅朝着后院走去。

经过了一个露天长廊,眼前的豁然开朗让方沁由衷地“哇”了一声:“这儿太美了,真的太漂亮了!”

方沁的正前方是由南往北径流整座城市的一条内江。开阔的江面上粼粼微波被江对岸的灯火映衬的五光十色;左前方是一座火树银花般的亭台楼榭,那复古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在楼榭的檐廊下方;右前方是一座斜拉式双层跨江大桥,来往的车辆被江水中的五色光波、被灯光串了起来,像一条彩练当空飞舞。

方沁的身旁是一张被绒绒寸草烘托的、摆放着餐盘刀叉的小型西式餐桌。

张君毅拉开餐椅,很绅士般地请方沁就座。然后在方沁的对面坐了下来。

“想吃点什么?张君毅接过侍应生送过来的菜谱,顺手递了一本菜谱给方沁,“自己点。”

方沁看都没看一眼菜谱,又马上将菜谱交还给侍应生。“你随便点,你点什么我吃什么。反正是你请客。”

方沁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张君毅明白了:方沁根本就没心思吃饭,甚至连刚看到的美景也就是随机做作的感慨而已。

“我点各种口味的芥末你要不要?”为缓和气氛,张君毅故意开个玩笑。”

“也行。”方沁居然微笑着回答,毫不退缩。

张君毅下不来台了。原以为自己说了芥末,方沁来点反对的意见,正好可以融洽一下彼此都不太情愿在一起吃饭的尴尬。

怎么办?张君毅总不能真的就点芥末吧?

站在一边训练有素的侍应生很礼貌地对张君毅说:“先生,您需要的芥末,我们本地人都不太习惯吃,所以我们这里没有芥末。”

太聪明了!假如可能的话,张君毅心想,这孩子可以到他那里去上班,去公关部当经理。

“那你们这里有些什么样的西餐啊?”张君毅根本就不想点菜,干脆就问起侍应生来。

“先生,我们这里的西餐都是以中西结合为主。比如这里的醉河虾、米酒焖泥螺、串烧白鱼都是从这江水里现捞现做的,味道好极了。再配上甜饼,再来点我们当地的陈年佳酿调柠檬水,比西餐还西餐呢。”

“那好,就按你说的来两份。”张君毅真的很感激这个聪明的小伙子,在侍应生说“请稍等”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还在盯着那个孩子看。

“真不上芥末了?”方沁没有放过张君毅,她就跟芥末较上了劲。

“这里没有芥末,不要为难人家酒楼。”

“我看是不要为难你自己吧。”方沁的嘴太厉害了。也许是当律师当的。

张君毅觉得方沁很怪,尤其是今天见面的时候。远的不说,起码跟昨天相比都大不一样。张君毅想起多年前,不是因为跟方沁有过肌肤之亲的话,眼前的这个方沁他连理都不会再理睬。

可是,就是眼前的这个方沁,又是自己目前不敢不理睬的人。

就这么干等到那白鱼、泥螺、河虾外加甜饼和酒水端上来之后,再干等着两个人开始挥舞刀叉的时候,张君毅才开始了自己的试问。

“怎么样,今天很辛苦吧?”张君毅叉了一条小白鱼放进嘴里。心里想,“还真的有芥末才好吃”,但是已经不好意思再开口向侍应生要芥末了。

“不——辛——苦。”三个字,从方沁的嘴里慢慢地吐了出来。方沁的脸上还洋溢着温馨的色泽,真让人觉得这个女人装幸福装的太像了。

“那,喝口酒。这酒的味道真的很特别,比白兰地好喝多了。”张君毅突然想起了与沈非在一块儿拼喝白兰地的情景。

“你又没喝一口,怎么就知道此酒比彼酒好喝呢?”方沁不紧不慢地又冒出一句。

张君毅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傻瓜蛋!被这个方沁玩的晕头转向了。但是没办法,就是再晕头转向也得跟这个姑奶奶搞好关系,既不能像沈非所言“被牺牲”,又要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吕乔卷宗里的信息。

张君毅也面带笑容,装的也挺幸福的模样,就摆出了“葡萄美酒夜光杯”的架势,将酒杯举起:“来,我们碰一下,祝你旗开得胜!”

方沁也举起了酒杯,象征性地朝着张君毅的酒杯边沿稍稍那么磕了一下,就抿了一小口,说:“我旗开得胜了,你的心上人可就惨了。”

这话究竟怎么说?张君毅糊涂了。是不是方沁故意不让自己知道吕乔的案情以及方沁对案情的看法?是不是吕乔的案情就真的铁板钉钉,无可挑剔、无可挽回?

张君毅现在是真的对眼面前的河虾、泥螺、小白鱼索然无味了。他甚至后悔不该给方沁这次倒腾醋罐子的机会,甚至还觉得,龚律师肯定会将一些案情意见告诉刘大强,刘大强知道了就等于自己知道了,何必给方沁这个机会呢?何必在她的面前自己扮演着不想扮演的角色呢?

在一种这么惬意、悠然的环境下,沉默是爆发的前奏。

而张君毅和方沁就在沉默着。

“我们走吧?”张君毅就这么淡淡地问了方沁一句,也不等方沁答复,就朝侍应生招招手:“买单。”

回酒店的路上,方沁没有跟张君毅抢车开。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张君毅将车子直接就开上了酒店的旋转门旁。方沁下了车,说了一句话,把张君毅着实吓了一跳:

“这是吕乔的车,你可要好好爱惜。”说完,转身就朝着电梯走去,也不管张君毅望着这辆车发呆:方沁怎么会知道这是吕乔的车?

方沁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甩掉了高跟鞋,扯下了高高耸起的发髻,披散着头发,就倒在了床上放声大哭!

而张君毅的心里也同样不是滋味。

根本就没有方沁黏糊张君毅的痴情发生,所以沈非担心张君毅“被牺牲”的场面也根本不会发生。

两个大男人太自作多情!人家方沁是大家闺秀,也是见多识广的知识女性,更是叱咤律师界的女强人,否则也不会熬到老剩女行列还待字闺中。张君毅呀张君毅,人家方沁凭什么就会吊死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

张君毅这样想着,浑身没劲地也上了电梯,回自己的套房里安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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