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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就是不想死 by天堂放逐者 (全息网游 boss攻 欢乐文 he)-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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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建议梁爽去投诉九州暴露玩家的,梁爽只能苦笑。
  别人不清楚,他还猜不到吗,九州游戏公司包括游戏设计师都拿九州系统没辙,完全就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的,谁要自己乱说话惹了九州呢。
  连父亲梁振都在几天前打长途电话来,调侃儿子要被全九州追杀了,话锋一转,又感兴趣的问儿子能不能教他几手武功,不要多,能来个水上飘草上飞就够了。
  梁爽当即就囧得没办法,认真的跟老爹商量。
  一,加入武当派,不过是非之地还是别来了。
  二,也不行淮左秀士一脉几乎单传,不单也没办法啊
  最后的结论就是——烂大街的那种武功老爹你要不要?不配套武功心法的,唬人完全可以,学了至少够去大街上卖艺赚钱。
  梁振当时就按捺不住将儿子笑骂一番,不过九州混多了也知道这世界的坑爹程度,要是稀里糊涂的会了人家门派武功,就等着NPC上门吧(当然梁爽这会不在乎这些了,他不肯的原因只是‘混江湖的玩家听起来威风无比,实际上却再苦逼不过’,怎么能叫老爹去受那份罪)。
  最后还是梁爽按捺不住,问梁振在九州里在做什么,缺不缺钱花,有没有饿死过。
  可想而知,又挨了好一顿骂。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梁爽都苦着脸揉脖子,手腕也僵掉了。
  看日历,也不知道最近怎么的,绝尘宫忽然有玩家跟NPC闯入,虽然都不是啥高手,几乎没撞见就被侍女们解决,不过舒重衍似乎遇到一次,说是江湖那些心醉宝藏传说的人要来捞便宜,其实这还不是最麻烦的一件事
  上线后出现在绝尘宫里的漠寒继续没精打采。
  “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
  “梁先生没听我师父说?”
  谢紫衣抬眼,“如何,左右也不过是说了下大约到明年,就要将我们赶出去。”
  “这不是问题!正好去开客栈呀,要不是武功不够,我巴不得现在就走!”
  “那是?”
  夜幕刚临,侍女们轻手轻脚关起好几扇窗,然后重新将博山炉的熏香换过,点起蜡烛,放下曳地的帐幔,就躬身退了下去,反正自从漠寒在绝尘宫长住不走后,她们本来就清闲的生活更无聊了,基本上都没必要在谢紫衣面前出现,也就要做事的时候无声无息出来一下,其余时候远远待在一边等着看漠寒笑话就成了,只不过最近让她们纳闷的是,是不是主人脾气越来越好了,都好久没见漠寒摔进蔷薇花丛或者直接落水。
  或者春日里难免困倦,主人没那个精神?
  这些暗中的嘀咕漠寒当然不会知道,他只是摸着冰凉的水晶棋子叹口气:
  “师父他要不做武当掌教了,昨日来对我说,我那些师叔,等级武功最高的也才就160,怎么也当不了掌教”
  谢紫衣一点就透,立刻明白过来:
  “你也才122。”
  “所以那些最近奇怪闯来绝尘宫的人,说的那什么宝藏秘笈,梁先生你还能想不到吗?”
  谢紫衣神色一动,隐有怒意,在烛火的映照下,却又不那么明显。
  “舒重衍他竟敢!”
  “梁先生怎么知是他,而不是?”
  “我与湛罗真人虽有不同,其实还是有很多地方是一样的。”谢紫衣在灯影下面微微挑眉,似有笑意的时候,乍一看,跟湛罗真人几乎分不出来,漠寒好几次迷迷糊糊时看到都差点吓一跳,这次也眼角一跳,差点就没仔细听清下面的话:
  “如此麻烦的事情,他又怎会去做?”
  谢紫衣如是说,拈起棋子,随意放置在棋盘一角:
  “他只喜欢,让所有人乱成一团,自行揣测手足无措,最后死不瞑目所以这样的事,必然是舒重衍做的”
  他话还没说完,手上就一紧。
  漠寒按住他放棋子的手,握得死紧:
  “舒重衍,你从前并没有见过几次,原来你也对他如此了解。”
  谢紫衣听出他语气不善,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打量漠寒,没答话。
  “还有湛罗真人,你说得我仔细一想,的确是这样,但是——梁先生,我在想什么,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
  “你——”
  谢紫衣本来就脱口而出,漠寒你是怎样的人,还用说?但他话到嘴边,忽然觉得漠寒的表情极为陌生,他闭上眼,都能清晰的想到漠寒是什么模样,但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不再揣测漠寒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无论如何,这个人,都不曾让他失望。
  “我杀死常枭龙,并不是你我合招无法杀他,而是情势危急,我师父性命攸关。”
  “我知道。”
  “蜀地那次山石崩落太快,我的武功是逃不出去的,与其死两个人,不如推开你。”
  “我知道。”
  “并不是为了,为了让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只不过那是唯一的选择。”
  谢紫衣静默半晌,然后缓缓点头,还是只说了三个字:
  “我知道”
  那次山崩后,他并没有立刻离开,看到了漠寒回来找他,但没看到就松口气离开了,并没有到处找他,再见时也没故意提起这件事,谢紫衣是多疑的人,九州的NPC都很难相信玩家,如果漠寒是自以为对谢紫衣做了许多立刻趁热打铁的人,这些恩与情,也不过被谢紫衣当做是必须要给予同等回报的事情,对漠寒的心思不过冷笑视之,完全不会放在眼里。
  哪怕这一次与常枭龙同归于尽,等见面第一句话,也是问他是否无恙。
  誓言这样东西,对玩家是什么约束的,谢紫衣也不把它放在心里,不过那下着雨的夜晚,跟漠寒一个门里门外,想到的却是全身是血的漠寒倒下去没气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化作白光。
  玩家死了,完全可以不选择立刻重生。
  漠寒不可能不想知道,后来他们是否有成功突围,但他仍然连想都不想,立刻原地消失,为的是什么,换句话说,如果他不立刻重生,对谁会有影响,什么影响,谢紫衣心知肚明。
  说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带着算计的心,除非对方很傻很迷恋被你喜欢被你付出的感觉。
  漠寒从来就不是他死党那种带着一束花,一个礼物,天天电话寒暄问暖装温柔就去追心上人的那种,陈墨骂过他迟钝没神经,会被人嫌弃是正常的,但他们阅历毕竟还少,并不知道在某些人眼里,那样才是靠不住的人,根本不屑一顾,以为小小手段就会让他们心动的,简直就是把他们看做傻子。
  “我知道,你没想过这些,因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对你并不重要。”
  漠寒并没注意到谢紫衣神情变化,他深深吸一口气,神情很沮丧,一直以来他知道自己陷得无比深,但谢紫衣在想什么,那就真的只有九州系统知道了,他不强求,也不想着太多的东西,这样生活才能很好,眼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种很凉的感觉。
  苦笑,早在南枫镇,其实他就知道也许会这样罢。
  “这就好比馍馍吧,当初天天给你送的时候,也不是想你以后天天能还我十个我才去送的。”
  谁会要算付出去多少,要准备收回多少的账,那还是值得一生铭记的感情吗?起码漠寒做不到。
  “未来是什么,我也说不好,人有旦夕祸福,九州又是这样一个世界,但凡有九州一天,我不会离开你,是我不好,我没想过你的意愿,其实九州很大,只要你走出去,能够遇到比我好很多的人,不一定是玩家,不一定要武功好,比如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会依赖你,每天等着你,那”
  “每天等着你的人是我!”
  谢紫衣初始没有表情,等漠寒说到这句时候,忽地勃然色变,厉声道:
  “你不属于九州,你每天来的时间也不一定,连赶路的时候,也只能等你来的时候你感觉不到,没有人愿意跟一个玩家一起走江湖,因为总是在等,而人在等什么的时候,就容易想很多很多的事情,你又知道么?”
  “我”
  “出去,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谢紫衣伸手一掷,那棋子锵啷一声落地,立时粉碎,他极力遏制住动摇的情绪,还自嘲的一笑,“你不用说你会时时刻刻留在这里,不是我不信,而是你一旦如此,你在九州之外的生活呢?你没有亲人吗?朋友呢?九州并非真实存在,我也不是一个真正活着的人!”
  “梁先生”漠寒试图按住他愤怒欲挥落棋盘的手,却被冷冷甩开。
  谢紫衣微微闭眼,声音暗哑,缓缓点头:
  “你是很好的人,但你说的那句话,更适合你自己!会有更好的人等着你,你无需如此!”
  说着又筋疲力尽的扶住额头,加了最后两个字:
  “出去。”
  夜色里银烛高烧,发出轻微的剥嗤声响,谢紫衣疲倦的听着漠寒停顿很久后,忽然转身,走向门边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门被关上,木栓撞合的声音
  等等,带门的时候怎么能从外面销木栓?
  谢紫衣一惊抬头,眼前一花,因为知道是漠寒,惊疑之余还是犹豫了下,然后就被牢牢抓住肩,被一把抱住,勒得他险些都要透不过气。
  一只手,直接就在扯他的衣领,漠寒几乎是磨着牙低声在他耳边低声说:
  “我今天还就不出去了,你看怎么着吧!”


  115、水殿风来暗香满

  日近初夏,暴雨欲至,晚间就有些闷热,除了靠近木榻的那扇外,其余窗户是关着的,忽而起了凉风,一下将那扇半掩的菱花朱棂窗吹开了,驱散了一殿浓郁的落冉香,风从莲池那边带来清冷的气息。雷离这边相当远,遥遥的只能听见沉闷的轰鸣。
  “叮锵。”
  素锦衣带上所系着的那块润透光洁的玉玦,被扔到一边后发出清越的撞击声。
  因为重量,它滚了几圈后还好落地时恰好躺在衣带上,没有碎,这时一道闪电撕裂夜空,那块玉玦内里恍如云雾的纹路,被照得清清楚楚,然后一件明紫色外袍银鹤绣纹的外袍就飘落下来,将玉诀的光华完全遮蔽了。
  近距离小巧的擒拿功夫,让楠木榻周围的东西纷纷遭殃。第一个翻倒的是棋盘,黑白两色的水晶棋子滚得到处都是,不小心硌到身上就是一个个红印。
  “罗浮掌最大的限制就是,越近越麻烦”
  漠寒闷闷的声音在笑:“要不一击致命,要不分筋错骨,点到为止是不行的!啊,还有点穴,可惜,梁先生你不用内力如何点穴呢?”
  “漠寒!”
  “啧,我说的是实话,谁让梁先生你武功太高,威力太大”
  漠寒说着,忽然停下动作,不管不顾一把紧紧抱住,头埋在谢紫衣肩上低低说:
  “你真不愿意?”
  “”
  有比这更那啥的问话不,难道还非得人说愿意不成,什么居心!
  谢紫衣看着窗外被风吹得一片零落的紫藤花,目光有些恍惚,半晌才缓缓说:
  “我怕你后悔。”
  “噗,瞧你说的,怎么会是我后悔?”
  谢紫衣恼得一掌击去,不过漠寒翻手就抓住了,挺认真的上下打量:
  “你天天穿衣服得多麻烦啊,这么复杂层层叠叠的。”
  最关键的还是怎么扯都撕不坏吧,脱一件外袍就比练一套剑法还累。
  在谢紫衣还没发作前,漠寒已经先问:
  “怕我后悔,就别动,不然以后我后悔的时候怎么办?”
  谢紫衣闻言僵住。
  (九州耗费一个G内存运算分析几秒,总算搞懂这话的双关意是啥,于是淡定的屏蔽掉这边的状况了,顺说漠寒你可以更无耻点,居然在这个时候无所不用其极。啥,问它为什么不等着看好戏?喂非礼勿视啊,刻意窥探超出界限的玩家隐私,这是不行的,核心原则不能违背,职业道德懂咩?)
  绛红琉璃长笄簪抽出后,乌发散落一榻。
  温凉的肌肤贴近时,谢紫衣忽然说:
  “那要是我后悔呢?”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漠寒生怕谢紫衣再反应过来将这个伪逻辑看透,那大好良机就彻底没了,干脆俯身就咬,漆黑一片看不分明,轮廓都是要摸的,略微开始急促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慢慢摸索到脸颊上,然后缓慢凑近。
  “你要再胡思乱想,我就——”
  “如何?”
  挨得太近,谢紫衣刚觉得好笑,立刻就说不出话了。
  九州会告诉NPC很多东西,但还有更多的事情,他们以为很明白,其实对细节完全不懂。就好比天下第一谢紫衣,他虽然周围侍女成群,也去过青楼楚馆,不过那些地方毕竟还没有糜烂到在大厅里就能见到各种镜头,最多是那些酒客蹭点豆腐吃,喂酒或点心什么的。于是他完全没搞明白某种特定情况下根本就不是唇贴着唇
  雨已经开始下了,借着风,噼里啪啦敲得台阶与屋檐上一阵密集的声响。
  被风吹进来的雨水打湿了丢弃在地上的衣物,已经垂下的满殿天青色帐幔。
  窗前的那一缕长发也湿透了,漠寒背上也全是雨水,顺着他脖颈滚落下来,滴在谢紫衣脸边,很凉,惊得他猛一睁眼,总算想起了运转内息,才没背过气去。
  涵元一气与临渊派心法相斥,两人同时一震,都松手的结果就是反而滚在一起。
  “哈哈”漠寒笑得特别没良心,“你都不会换气的,能想得起来内息都想不到呼吸吗?”
  当然秘诀是在对方恼羞成怒前再次吻上。
  温软的触感,这种满足,就好像将一心一意想的人牢牢抱住没松手,怎么躲就这么点空间,还能躲得到哪里去,漠寒对这些事也不熟稔,他们并没有因为这样接触就晕乎乎得失去一切理智,动作更像是在互相试探,然后慢慢迷醉在这样的感觉里。
  感官的刺激很轻易就能有,但这却是很难共鸣的接触。
  至少,如今接近到没有缝隙的时候,是不反感的,然后那些烦躁也好像随着外面的雨声逐渐被洗去,意识开始有点恍惚,刚才还觉得不可解无法达成的未来已经有了,朦胧的好像一伸手就能碰触到,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深山绝谷里是听不到更鼓响的。
  只有越来越近的雷声,沉闷而规律,意识恍惚的时候很模糊,然后越来越清晰,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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