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人上我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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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示意她坐下,但容墨墨没有坐,她可不想眼睛呈45度角望着总经理,而且武则天同样不允许容墨墨坐下,因为她讨厌仰视人。
“今天委屈你了,谢谢你。”总经理对容墨墨亲切的笑了笑,容墨墨顿像被幼儿园老师给了小红花一样,分外圆满,就差补上一句‘臣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可见她对于总经理没有惩戒自己上班看H漫这件事的感谢度有多么高,忠诚度就像重庆的温度计红标一样直线向上提升。
“应该的应该的。”虽然已经变成了小忠犬,但容墨墨还是不忘加一句:“能涨工资的话最好。”
这时吕布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地上长桃花了。”
夏姬附和:“小墨墨啊,情是无味药,用少则祛病舒畅,用多则中毒被伤,你心中桃花开得旺盛,我可要提醒你,用情要慎重啊慎重。”
“桃花?你确定不是梅花?姐姐可是个有风骨的人!”容墨墨对身体中四只说,谁知平时最不爱说话的吕布居然扫她面子:“有风骨之人都把钱财视作身外之物。”
反了反了,居然敢质疑她的品格!容墨墨非常刚正不阿的在心中对他们正色着:“我不要求涨工资怎么养你们啊?想要跟着姐姐吃好喝好就配合着我点咱们多赚点钱,尤其是吕布你,前两天跟我说啤酒喝腻了想喝葡萄酒,你知道那玩意多贵么?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啊!”
吕布被说的闷声,容墨墨胜利之余很想吐槽一下,虽然她不知道来现代之前这些历史名人都是什么样的一个生活状态,反正一来到现代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吃货,这条由武则天带领的队伍正在逐渐壮大,夏姬这个以色为食的女人也开始享受草莓蛋糕了;吕布和柳下拓没事儿就张罗想喝酒;最近武则天还迷上了用她的身体去享受全身美容SPA,为花掉她钱包中所有的钱做出新的努力,容墨墨的经济陷入了空前大危机。
就在容墨墨跟四只打诨的这会儿,总经理已经开口了:“嗯,这个我跟财务部说一下。”
容墨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跟财务部说什么?涨,涨工资么?!”
“嗯,这不是你要求的么?”总经理笑了笑:“而且我刚才我和你的部门经理决定将你升职,反正工资也是要涨的。”
“升职?!!”
“嗯,现在设计总监的位子有空缺,原来负责你们的总监因为没有走公司正规程序给客户看稿子被我辞退了。”总经理用平平淡淡的语调为容墨墨讲述着,果然辞退个职员甚至是设计总监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在这人才横流的社会里,走了一个人很快就会有新的人替代上,上位者不会有任何留恋,尽管老处女平时还总是对总经理暗送秋波,但总经理兴许连她的名字都不曾记住。
“谢总经理提拔,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总经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嗯,专心工作,上班的时候不要看电影之类的东西。”
容墨墨没想到总经理还记得她上次看片的事,老脸一红:“总经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一直是乖乖干活的好员工啊!”
“嗯,我相信你。”
相信我就怪了!容墨墨一脸谄媚的将总经理送走,武则天对她说:“恭喜你升迁。”
吕布很不识时务的加了一句:“月钱又涨了吧?”
娘的!涨了也不是给你们糟蹋的!容墨墨拒绝回话,这时武则天幽幽的说:“接下来的日子你会很不好做。”
“我也正在纠结,怎样做好之前同事的上司。”
“在会议室介绍方案的时候,我发现你的同事有一半都很不认同你,另一半是处于跟风走的那种墙头草。”武则天顿了顿:“之前你和她们都是同等级别,现在你一朝压在他们之上自然难以服众,大概会有不少人刁难你。”
“那要是你,你上任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杀鸡儆猴。”
“引起民愤怎么办?”
“挡我者死。”
噗武皇帝你就是霸气!容墨墨刚要给武则天立大拇指,武则天就又说了一句让她非常想吐血的话:“但是在我那个时代,忤逆我的人我直接就会将他杀死以绝后患,但是你们这里不准杀人,将反对你的人辞退的话他们换了个地方成了气候与你对着干就不好了,所以还是要好好相处。”
小武啊!你说了就和没说一样!
回家后容墨墨买了些好酒好菜,打算做个丰盛的晚餐,毕竟自己升迁了,庆祝一下。
今天席荏比容墨墨回来的早,大概早早就收工了,见到容墨墨拎了那么多东西回来,他上去帮忙拎进厨房,顺便问着她:“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
平常菜都是他买的。
容墨墨挑眉神秘的一笑:“你猜猜?”
席荏本想避开容墨墨的目光,但却被她晶亮的眼神吸引了:“设计稿通过了?”
“比那个还开心!”容墨墨表情绚烂着向席荏形容着:“我今天升职啦!”
席荏怔了怔,然后嘴角勾起,笑得很柔软:“那恭喜你了。”
望着席荏的侧脸,容墨墨发现他一直淡淡的眼神中有些微不可见的落寞,再看他脸侧,刚才没有注意,上面贴着一个创可贴,而且席荏的肩膀上有一块明显青肿的痕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砸的。
都工伤这么严重了,居然还能这么温柔的对她笑出来?
“在我面前就别装明星了吧!”她抓住席荏的胳膊问着他:“这里是怎么弄的?”虽然很青很肿,看起来很吓人,但席荏却没有处理,就让它那么肿着,容墨墨光是看着都觉得疼:“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下,或者买个什么跌打损伤膏。”
“最把我当明星的就是你。”席荏不知是何缘由说出这句话,他将胳膊从容墨墨手中抽出来轻声道:“笑只是因为我为你而开心。”
顿了顿,席荏又很无所谓的说:“普通的肌肉拉伤,工作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你到底是不是你身体的亲爸?“
席荏张了张嘴,似要问容墨墨什么,但最后却吐出一句:“我饿了。”
容墨墨:“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西红柿,要炒蛋吗?”
“好。”一种悲催顿时从席荏胸腔中油然而生,他是因为只会做番茄炒蛋所以才总是买西红柿的,结果容墨墨却误会他爱吃其实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他早就吃恶心了。
不过幸好,容墨墨还买了其它食材。
回到房间躺在自己的床上,席荏终于忍耐不住轻嘶出一口气,胳膊光是一动就很疼,因为今天受伤导演已经将他明天的戏停了,可是对他来说这不仅是将明天的戏份停去那么简单,他饰演的是一个主角身后跟班式的小角色,但尽管这样也能露几次脸,如果明天不去的话,那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大概很快便由别人所替代,再也轮不到他了。
为此他跟导演提了很多次,说自己的胳膊能行,明天还能继续演,导演让他表演一套动作给他看,结果他没有成功,翻跟头的时候因为手臂使不上力当着全剧组的面摔了一跤。
他知道这很丢脸,那个将他胳膊弄伤的人,这部电视剧的第一男配角站在他不远处肆无忌惮的笑声甚至让他抬不起头来。
这个男配角是与他同一期签约的人,叫宗烩。之前两人都是新人,甚至还互相照顾。但很快,他便频频遇挫,但宗烩却平步青云,随着这种距离的拉大,之前对他友好的宗烩变得越来越冷漠,甚至再见到他时都不会打一声招呼。
今天容墨墨告诉他她升职了,这给席荏一种她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她曾说过她会等他,但等这个字很远,他怕他会渐渐失去让她等的资格。
如果他不能平步青云,她是否会像宗烩一样唾弃他,像所有之前觉得他前途无量后来又觉得他没有发展空间的那些人一样背离他。
会不会搬出这个房子,突然间,连和他说说话,连对他微笑的人都没有了。
席荏心里很乱,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容墨墨,但他能确定,他对她谈不上爱。
谈不上爱,但却有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换了名字收藏都不涨了,不开心。
最近看那篇《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知道》挺好看的,推一推。
球收藏啊球收藏,火热的小星星眼看着你,快目不忍视吧····
☆、表弟是个坏东西
一阵敲门声将席荏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是容墨墨从外面进了来,他问了一句:“晚饭弄好了么?好快。”
“没有,汤还在炖着呢,我过来看看你。”
“都跟你说没事了,不用担心。”席荏换上了衬衫,将光裸的肩膀以及那处伤罩住。不管他变得多么狼狈,是否衣衫褴褛的行走在众人间被他们小看,但起码在在意的人面前,他希望盔甲着身,装出难以摧推的样子。
还没等他系上衬衫的第一粒纽扣手下的动作便被容墨墨阻止了,容墨墨快速扒开席荏的衬衫,一只腿无意的插入他双腿间支在床上固定好身形,微俯着的上身让她的胸口显得更饱满,席荏一下子想到了之前那天晚上,□的胸腔不自觉染上了绯红色,喉咙紧了紧略有些发干:“你干什么?”
“干什么?总不能”容墨墨顿了顿,把刚要吐出去的那句‘总不能干你吧’换下去,说成了:“总不能非礼你吧。”
柳下拓给容墨墨吐着槽:“还没破处就知道扒男人衣服了。”
容墨墨在心里回敬他:“这个是个教育发达的世界,扒衣服算什么,哪天我给你们找□看看。”
一提到英文字母在容墨墨身体中住着的四个大神就集体犯愁,因为玫瑰男之前给他们起了一大堆的英文名字,没来容墨墨这儿之前让玫瑰男每天那么叫着都快给搞吐血了。
吕布看着席荏胳膊上的伤说:“这伤的确是筋骨被抻到了。”
“那你给他整整,跌打损伤药什么的我也带来了。”容墨墨对吕布说。
在席荏的视角,容墨墨看他的眼神突然凝重许多,总之就是对着他胳膊青掉的部分看了半天,他想抽回手,却发现被容墨墨抓得很紧。他问容墨墨:“你看出什么来了?”
其实席荏就是觉得她看不出来什么,想让她别操心他去忙自己事的意思。
但没想到容墨墨却答了:“你这只胳膊是不是被扭到了之后撞到了硬物,然后又被抻了一下?”
席荏惊讶了一下,因为容墨墨全说对了。之前在拍高空打戏的时候宗烩因身体在高处失衡情急之下拉住了他,其实宗烩是掉不下去的,因为他安了吊索,做了十足的安全措施,但没有做足安全措施本站在安全地方的他被宗烩这么一拉脱离了安全区域,手臂也因为受力角度被扭到了。接下来就是撞到铁钢筋上然后因绊到宗烩慌乱躲闪的脚而折了下去,幸好他情急之下抓住了建筑上的钢筋条,胳膊上本来被扭到的肌肉又因重力被狠狠拉了一下。紧接着,剧组抬来了缓冲气垫,他便跳了下去,也算有惊无险。
席荏对容墨墨点了点头,容墨墨也对他点了点头,席荏不明其意:“怎么了。”
容墨墨简短的说:“忍着点。”声音与平常比有些刚毅冷冽。
忍什么?刚要有疑问容墨墨的行动便回答了他,她扳住他伤处的骨节一扭,骨节传来‘啪啦啪啦’的声音,似重归了原位一般,席荏变得又轻松又痛苦,忍不住疼得叫出声来,武则天评价说:“比我那些男宠叫的销魂。”
摆弄完席荏的骨头后,吕布又开始摆弄他的肌肉,拿着跌打损伤药洒在青肿上面很有技术的揉了揉,在席荏的视角中便形成了容墨墨很认真的离他很近的在给他处理伤处,灯光打在她脸上形成柔柔的光晕,她别在耳边的头发掉了下来,让他很想为她重新整理到耳朵后面。
虽然她的动作很粗鲁,却让他的内心很柔软。
容墨墨在吕布运作手法的时候直夸他:“你这一手跟华佗学的吧!”
“我不认识他。”吕布直接和那老头撇清了关系:“行军打仗对敌强手,经常受伤已经摸索出来怎么弄了,况且这也很简单,华佗还不一定有我的力气能把这厮的骨头扭得过来。”
容墨墨又夸了吕布两句,吕布欣然接受着,但又走起了他的沉默风。容墨墨问着席荏:“我的技术怎么样?”
席荏喉咙中还是徘徊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吕布的手法暴力,虽然杜绝了长痛,但短痛是非常有的。席荏正想回答容墨墨的话,忽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男生的音色:“容嬷嬷,你在里面和姐夫干嘛啊?汤都要翻了!”
席荏听出,这个在外面大大咧咧乱喊语气中满是倜傥的人是容墨墨的小表弟,叫潘晟,现在正读大三,经常来这里吃饭,手中也有这间房子的钥匙。记得第一次这个男孩来的时候看到他不知道称呼什么,便随意叫了声姐夫,紧接着之后的日子便也这么叫了。
潘晟刚才的语气满是调侃,席荏的双颊因此又泛上微微的红,潘晟来这里多久了?
刚才他因为痛□了几声,刚才容墨墨还问他:“我的技术怎么样?”
怎么听都是容易使人误会的基调。
容墨墨因潘晟的到来愤然起身夺门而出:“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容嬷嬷!要叫我姐姐啊叫姐姐!凭什么管别人都叫姐夫了就不管我叫一声姐!”
潘晟嘿嘿一笑,非常有古代不学好的纨绔子弟的色彩,拿着刚从冰箱中取出冒着凉气的易拉罐像是拿着把刻着美人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