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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宝贵双全-第85部分

小说: 宝贵双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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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娣。”

  拾巧与招娣,那一日在春申湖也算交上了朋友。

  再没有迟疑,她转身便朝前走去,留下一脸呆楞的平野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些断断续续的字眼。

  几百年以后灵魂

  片刻,平野打了个寒战,才跟了上去。

  乘上邵公馆的车,宝龄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影,一颗心早已飞去了顾府。

  此刻,府上的人应该已知道顾老爷的死讯了吧?阮氏能不能撑得住?宝婳呢?顾老爷的棺柩找到了的惊喜一瞬间淡了,她心中又一片密密麻麻的混乱。

  只是,若她知道,顾府此刻正发生了许多她意想不到的事,恐怕,心会更乱。

  额,是这样的,这章才是真正的106章,本来写好了6。15发的,但那一天不知道怎么忘了发,今天word上的标题数字与起点上对不起来才发现少了一章,因为自己无法解禁,只好,补在后面了郁闷。后面的顾府二少爷是107,惊雷是108,以此类推,辛苦亲们自己将漏下的这章发在适当的地方读吧,泪奔中~

 

  壹佰零玖、时光如梭过

  连生站在逆光中,淡淡的月光在他身后拉下长长的影,他低下头来,定定地望着宝龄,原本明亮灼热的瞳仁沉沉地看不见光,如两口深幽的古井。

  她是这么想的?她以为他留在顾府,留在她身边,就是为了得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攥了一下,一阵剧痛的收缩,连生胶着的十指指节微微泛着青白,忽地苦涩地笑,她这么想又如何?他来顾府,本就带着见不得光的目的。只是,那目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微妙地变化了,一点点,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已变得翻天覆地。

  从何时开始,他心里心心念念的不再是报仇,从最开始的不愿自己亲手那么做,而将匕首交给邵九,同时将自己的身份亦交给了他;到最后,竟不忍心看着他心底最恨的那个人死去,因为,他死了,她便失去了父亲,从此无依无靠。

  那是个他那么恨的人,却同时也是这世间最爱她的人。虽然他知道她最深的那个秘密,但正是如此,他更明白她对顾老爷的那份纯粹的感情,不过短短一年不到的时光,她却早已将他当做了她的亲生父亲,将顾府当做自己的家。

  有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但他还是没有说出来,心终究是纠结的,就这么矛盾着、撕扯着,直到事情变作了今天这番面目,那个人死了,在那一刻,所以的仇恨都烟消云散,他以为他可以毫无牵绊的离开,重新开始生活,那种自由自在,真正为自己而活的生活,是他一直一来最为向往的。但原来,不能。他原以为毫无牵绊,但他最深的羁绊,竟然就在这里。当他得知到顾老爷留下的那封信的内容时,竟毫不犹豫地寻则留了下来。

  是为了权力、为了富贵?不,只有他自己知道,从那封信中,他敏感地嗅到了一丝不安的因素,况且,他知道,邵九不会就此罢手,绝不会

  她不应该牵扯其中,他亦无法如同从前那般,冷眼看着她牵扯其中。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离开。她本不属于这里,离开,从此平平静静地过自己的生活,若真能如此,那么——他情愿放弃自己自由的生活。

  他明白这也是顾老爷的一声,从没有一刻,他与这个他恨了许多年的人,心境在某一瞬竟是如此相同。希望以后她都好好的,见不得她受一点伤害。唯一不同的是,顾老爷是为了顾宝龄,而他,是为了她,只是她,无关任何人、任何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自己道:“你是这么想的?”他的声音轻而沉,眸底笼罩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望进他的眼底,宝龄一颗心像是一张被水浸湿的纸,一点点皱起来,微微带着些许酸涩,她摇了摇头:“我知道不少,你不是这样的人。”顿了顿,她微微一笑,笑容有一丝苦涩:“你与爹一样,是想让我远离这纷争,是想保护我对么?”

  刚才那一瞬,她的确误会过他,但只是片刻,她便释怀了,她的连生,她所认识的连生,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他这么做,是为了她。

  连生蓦地怔住,眼角轻轻地一跳:“你知道什么?”

  她知道了么?

  宝龄抿了抿唇,一字一字地道:“爹是怕他做的那些事会牵扯道顾家,所以急着与我撇清关系,让我离开,对不对?而你刚才那样,是想逼我离开,自己留下来替我承担,对不对?”

  她终于明白为何从前每次古来也提及连生时,表情总是那么莫测,现在想来,也许他很早便看出,这个少年,愿意为她做一切,亦会如同他一般保护她。

  连生愣了一下,脸上呈现出一种复杂的神情,像是舒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什么梗在喉头。

  原来这才是她的想法,刚才那一刻,他还以为她知道了些什么,原来,她竟是这样想一瞬间,他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塞满,一种无可名状的感觉蜂拥而至,对她的歉疚、对自己的厌恶,还有,当她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时,心头那忽然泛起的丝丝甜蜜。那么多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半响,他低声道:“既然你想到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来?这是顾老爷的意思不是么?”

  宝龄忽地上前一步,轻轻地拉起连生的手,手心传来些许温热,连生一怔,见她望着自己,低声道:“连生,谢谢你,爹的想法,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离开。”

  宝龄看到连生眉头微微一蹙,却依旧道:“连生啊,你知道我是谁,我醒来的时候,真的很害怕,但是他握住我的手,让我感受到了这个陌生时空的第一缕温暖,还有娘,还有宝婳,这些日子的相处,虽然一年都不到,但在我心里,早就将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一份子,不可分割,我知道爹一直宠我,想为我做最好的安排,可是,如果我真的走了,娘怎么办,宝婳怎么办,对她们来说,真的太不公平了。她们身体都不好,以后,要怎么办?就算我离开,也无法安心地生活,你明白么?”

  连生的指尖慢慢地蜷缩起来,他怎会不明白?他之所以想让宝龄离开,一是因为顾老爷的信,而最重要的是因为,他知道黑暗中有一双手,高高地罩在上空,顾老爷的死,只是第一步而已,之后的一切,才是真正的开始。他不想让她再与顾府,与阮家扯上关系,之前并不知道该如何做,当他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才有了决定。

  而此刻,他不禁将思绪转回到那封信上,他的顾虑是邵九,那么,顾老爷呢?邵九从来不是个冲动、鲁莽之人,他之前的布局应该百密无一疏,而那封信是顾老爷离开苏州前便写的,绝对不可能是针对邵九,那么,是针对谁?

  刚才对视时,阮氏那莫测的眼神在连生脑海浮现,他眸中再一次闪过一丝料峭的寒意,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失去父亲之后,他便跟着母亲投奔了乡下的娘舅家,一开始还好,可后来母亲也因为心中抑郁而病重不治离开了他,从那时开始,他那舅舅与舅妈的本性便显露无疑,他每一日都活得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再后来,便是那段阴暗的巷子里那毫无自尊的日子,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便懂得看人脸色,揣测每个人的心思。

  那是一种接近兽的本能,为了保护自己,而自然而然产生的能力。

  阮氏,顾家的太太,从前对于连生来说,她不过一个虚无的存在而已,他没有在意过她,甚至,来顾府的这大半年,亦无跟她直接打过照面。

  他的顾虑,是从那一日开始。

  那一日,祥福叔宣读顾老爷留下的信,屋里不过几个人,除了身份发生巨变的他,只有一个人,是顾府的主人,这封信与她息息相关。他无意中看到她脸上的神情,那种绝望、难以置信都可以理解,但在那些复杂的情绪中,竟还夹杂另外一种情绪。

  那种情绪微不可查,但却叫人不寒而栗,是一种死灰般的寒意,从骨子里透出来,玉石俱焚一般的绝望。那一刻,他的心忽地微微一沉。

  而就在刚才,当他与她对视时,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他的直觉告诉他,阮氏,并不简单,甚至或许——从来便不如表面那般温婉孱弱。

  然后究竟如何,他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所以,他现在无法对她说,他无法确定,也还有许多想不通的东西。况且,顾老爷刚走,这个答案,他怕她更无法承受。

  连生望着宝龄,沉默了许久,忽然说了一句宝龄听不懂的话:“就算你不在,或许,她们都能好好地过下去,比以前过的更好。”

  连生的话在宝龄耳边响起,宝龄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句话有些古怪,但是一瞬,她便释怀,是连生在安慰她吧?想让她离开。

  她抬起头,语气很淡,很轻,目光却明亮若水:“也许吧,也许我在,也不能做些什么,但我离开,便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如果,一来到这个时空她便是孑然一身,那么她相信自己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但一开始便不是如此,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人,已在她心里扎了根。

  留下,不全是为了她们,也是为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怅然的眉微微舒展,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再说,大帅也下令不再追究顾府其余的人了,身为大帅,他不会说话不算数,何况,就算不是大帅,他好歹是我的表舅舅,顾家剩下的,不过都是些女流之辈,他何必与我们过不去?”

  如今帝制已灭亡,纵然谋逆罪是天大的罪,但株连九族那样的事,就算发生,也会暗中进行,不会光明正大,何况顾老爷是在牢狱中自尽,并非大帅亲自下令处决,大帅准许顾家将顾老爷的遗体带回,又赦免了顾家的罪,不仅可以让顾家心怀感激,又能让天下百姓看到他的大度与仁慈,何乐而不为?

  连生凝睇宝龄,她的笑温暖而明澈,眼神却那么——坚定,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却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握住:“那么,你要答应我,日后,处处要小心。”

  “我答应你。我会小心。”宝龄点点头。

  连生似乎还是不太放心,皱皱眉,又加了一句:“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大意。”

  宝龄眉梢一挑,眼神透着询问。连生今天的话都怪怪的,是因为担心她所以心里太过不安么?

  他比她高出了大半个头,站在她跟前,身子绷紧如一张弦,目光中的忧虑她都看在眼底,心底暖暖的,却又有些不忍,不觉故意打趣道:“好了,我知道了,就算是你,我也要留个心,成了吧?”

  她本是开玩笑,想让他放松下来的一句话,却明显感觉道他的手忽地一片冰凉,随即,点点头,望着她道:“对,就算是我,你也不要完全信任,我”

  他张了张嘴,却看到宝龄打了个呵欠,心里不由得涌动起一丝怜惜,嘴边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飞快地垂下眼睫道:“睡吧。”

  “你也去睡吧。”宝龄松开他的手。

  连生走到门外,却并未离去,而是坐在了石阶上。既然她不愿走,那么就让他一直陪在她身边,哪怕失去所有,哪怕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只要她好好的,他便知足了。

  连生走后,宝龄脸上那抹轻松的笑意才渐渐隐去,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沉色。

  连生的担忧,她不是看不出来,但她心里呢?

  顾老爷之前因为某种原因,安排她去邵公馆暂住,她原以为是因为蒋氏的事,然而,蒋氏失去了所有的筹码,人也疯了,再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可为何之后,顾府好像依旧笼罩在一种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中?再加上顾老爷留下的信这一切一切,让她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正处在一种十分危险的境况中。但又如身处一片迷林,心里分明有种不安的感觉,但却什么也看不清。

  屋外的少年望着星空,一直睁大了眼睛。而屋内的人,也过了许久才睡着。

  月凉如水。

  长夜静慢。

  时光如梭,一转眼便是好几日。那一日,是顾老爷的头七。

  这些天,宝龄一直亲自看着阮氏吃药、睡下,空下来的时间,多数是陪着宝婳,或是自己发呆。

  在她回府的第二天便去看了宝婳,宝婳双眼通红,神情却不如一般刚失去父亲的女孩一般无措,她本想安慰宝婳,却反而是宝婳反过来安慰她。那一刻,宝龄发现,宝婳似乎比她想象当中的更为坚强,在她那柔弱的不堪一击的表面有着一颗无比坚韧的心。

  有的人,是外冷内热,像连生;有的人,是外柔内刚,如宝婳。

  顾老爷头七那日,阮氏请了寺庙的师傅来作法、超度,混混沌沌地忙了一整天。民间一直有传说,说是头七那日,死者会最后回家来看看,然后灵魂便离开人间,轮回往生。

  然而,这终究只是个美好的传说,就算是梦中,宝龄亦未再梦到过顾老爷。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多月,顾老爷的七七之后,府中的那片素白,终是卸下了。一切就如同以往那般,却又有什么,不同了。

  傍晚时分,又下过一场雨,宝龄从仁福堂出来,已是深夜。

  明月当空,夜凉如水。

  长月秋分,庭中的花草都似感受到寒意,微微地随风飘忽,开败的荼靡霜雪般簌簌落下,沾在发髻、肩头,化作满目逝水时光。

  宝龄还记得,她来的时候,是初春,桃红柳绿、万物峥嵘,而不知不觉,却已是中秋。

 

  壹佰拾、坚不可摧

  南京大帅府的庭院里,同样是一片清冷的秋色。池塘里的锦鲤许亦是感觉到了寒意,藏在了池水深处。忽地,水面上撒开点点的鱼食,几尾锦鲤闻到香气,才纷涌上池面,泛起缕缕波光。

  少年一袭宽大的袍子逶迤而下,散开在池边,锦鲤跳跃时掀起的水花溅湿了他的衣摆,他宛若不觉,修长的十指不紧不慢地洒着鱼食。银白的衣衫镀上一层皎洁的月光,他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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