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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妾这职位-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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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氏没有丝毫惊慌,反倒比往常平静,道:“太太,您等这天很久了,就如你的愿,从此你我二人恩怨了了。”

    王氏一时语塞,都是聪明人,不用多说,各自知道对方心思。

    王氏挥手,命道:“押下去,看好,不许让她跑了。”

    佟氏没有挣扎和反抗,临出门时,看了徐妈妈一眼,徐妈妈得了主子吩咐,破例没有任何反应,只傻傻地站着,看主子出门前,使了个眼色,明白是嘱咐她找老太太求救。

    佟氏被这帮子丫鬟婆子推搡着,关进三房后面一间无人的空屋子里,大门在外上了锁。

    这间屋子大概久不住人,早已废弃,窗子在外面被木板钉死,只板子空隙射进来一线阳光,才在黑暗中看清楚屋里。

    这屋子一铺破抗,上面光溜溜没有铺盖,墙体大概是冬季下雪返潮,阴湿一片片,像地图,一圈圈。

    窗纸已泛黄,破了好几个洞,冬季冷风从破洞里板缝中灌进来。佟氏打了个哆嗦,她病还未愈,身子羸弱,禁不得冷,亏得看到王氏进院,抓过一件棉衣套在身上,才不至冻死。

    她坐在炕里,卷缩一团,靠自身取暖,抵御屋里的冰冷。

    窗子缝隙那细细的几束光,渐渐淡去,屋内完全暗下来。

    她不知什么时辰,又冷又饿,很难捱。

    夜里,她迷迷糊糊竟睡着了,却被从门扇灌进来的冷风冻醒,周围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好容易熬到窗子外透过一点光亮,知道天大亮了。

    次日,一整天,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也不见一个人来,佟氏饿得浑身没一点力气,一动不想动。

    直饿得两眼昏花,她踉跄扶着墙,来到门口,扒着门缝朝外看,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她知道这次在劫难逃,王氏不会轻易放过她,贾府里除非老太太出手,否则,她没一丝生还的机会。

    又过了一日,佟氏身子虚弱得连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她连病带冻饿,强撑着,不想就这么死去。

    第五日头上,佟氏在也支撑不住,口渴得发不出声音,头脑变得昏乱,似看见前世的家人,向她走来,她脸上现出幸福的幻觉。

    在说徐妈,太太带人走后,她按主子吩咐,急忙去找老太太。

    老太太吃了酒,正在西暖阁中歪着,养精神,单家的慌忙跑进来,附耳说了几句。

    老太太惊得一下子坐起来,道:“此话当真,老三家的真敢这么做?”

    单家的看老太太不信,又详细说了一遍事情经过。

    老太太摇摇头,叹口气道:“看来三媳妇怨念没消,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单家的道:“难道老太太就眼看着不管。“

    老太太闭目又歪在枕上,像是自语又像是和单家说:”三爷前脚这一走,三房就乱了。“

    正这时,外面门口小丫鬟进来回道:“徐妈妈求见。”

    单家的忙掀帘子出去看,片刻转回,道:“老太太,是佟姨娘屋里的徐妈妈,佟氏的奶娘求见。”

    老太太道:“说我睡了。”

    单家才答应要出去,老太太却突然唤道:“慢着,让她进来吧!”

    徐妈妈进门,跪在地当间,叩头道:“老奴给老太太请安。”

    老太太道:“你来找我何事呀?”

    徐妈妈跪着不起,恳求道:“求老太太做主,救救我家姨娘。”

    老太太听完,唇角一抹微笑,道:“你怎知我会救她?”

    徐妈妈向上叩头道:“老太太大慈大悲,行善积德,不会见死不救,即便不看佟氏,老太太也应看在惠姐和祯哥,您老一对孙儿份上。”

    老太太微笑道:“你倒是会说话,你起来吧!人我是不会救的,好懒全凭你太太处置,我这婆婆如插手,管儿子房中的事,像什么话。”

    老太太又跟了一句:“你下去吧!佟氏自求多福吧!”

    徐妈妈一阵阵失望,自求多福,我们主子命都快没了。

    徐妈妈年岁大了,趴在地上半天,起来有点费劲,单家的见了,忙上前扶着搀了起来。

    徐妈缓慢地转身就要朝外走,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突然说了句

    不相干的话:“二爷置外宅的事,老太太不想知道是谁给二太太通的信?”

    说罢,也不在多说,转身慢慢走了。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她背影出神。

 52意外真相

    佟氏气息奄奄;周围一片黑暗,她仿佛听到细细一声音,唤道:“娘、娘。”

    佟氏勉强睁开眼,茫然四顾;又唤了一声:“娘、娘,是我。”

    佟氏细辨是祯哥的声儿,摩挲着爬下炕,爬到门边;张了几张嘴;没发出声儿,佟氏强自咽了口吐沫,沙哑低低叫了声:“祯哥;是你吗?”

    祯哥带着哭腔道:“是我,娘,你还活着?”

    佟氏感动,在这世上,她不放心的是祯哥,佟氏喘口气,艰涩断断续续道:“祯哥用心读书。”

    就在也没气力,软软地瘫倒地上。

    祯哥好半天没听见娘的声,着急唤道:“娘,你怎么了?”

    佟氏昏然不答,祯哥又唤道:“娘、娘。”

    这时,门外一个老婆子粗声粗气的道:“小爷,你怎么跑进来了,快出去,若被太太知道,连老奴都受牵连。”

    祯哥着急道:“你看我娘怎么了,怎么没声儿,是不是。?”

    那老婆子不耐烦地道:“快走吧!哥儿,这事是你能管得了的。”

    边说边往外拉扯祯哥,祯哥叫:“娘、娘。”声儿越来越远。

    老太太上房,徐妈妈走了。

    老太太对单家的道:“去查查二爷置外宅的事是谁走漏消息给二太太的?”

    单家的答应一声,立马就去查。

    晚把晌,便回老太太道:“是三太太的贴身丫头春嫣,特特告诉二太太的心腹丫鬟凌霄,这么大事凌霄没敢直接回主子,告诉二房忠哥媳妇,忠哥媳妇告诉了她婆婆。”

    老太太眯着眼,缓缓地道:“忠哥媳妇也是个有心的,不似忠哥木讷,哎!还是老实点的好。”

    单家的道:“佟姨娘的事,老太太不想管?”

    老太太唇角划过一丝冷笑,道:“她三房争斗我不管,但要动兰芝,就得问我答不答应。”

    单家的道:“三太太工于心计,这是觊觎二太太手中掌家的权利。”

    老太太还是不紧不慢地道:“她眼热二太太掌家,只怕还有上次佟氏房中那叫明杏的丫鬟牵连出她,二太太没替她遮掩,失了面子,怀恨在心。”

    单家的道:“这事,老太太想怎么办?”

    “明个你去请傅大夫来给婉儿看看,我这次倒想知道婉儿小产是什么缘由,你三爷回来,也有个交代。”

    单家的得了老太太吩咐。

    二日一早,便把傅大夫请来,陪着去婉儿房中,重新诊脉。

    婉儿躺在帐子里,伤心过度,眼珠子一动不动,丫鬟替她拿出一只手来,傅大夫坐在床前椅子上,手搭着脉,聚精会神。

    好久,又换了一只手,认真请脉。

    过片刻,松开,问单家的当时情况。

    单家的也没在场,唤过眉儿,详细说了当时情景。

    看傅大夫沉思不语,单家的着急道:“敢问傅大夫,婉儿姑娘小产到底是什么原因?”

    傅大夫与贾家关系相厚,与老太太那辈有交情,因此,大事老太太都是找他来,宅门里的隐私也不瞒他。

    傅大夫思索着道:“从脉象上看,有中毒迹象,非自然滑胎。”

    单家的一惊,道:“中的什么毒?”

    “附子。”

    傅大夫看她吃惊,又解释道:“附子属大热大毒之物,可以迫血妄行、辛热生燥。燥能伤津,可致小产。”

    单家的意识到问题严重,道:“傅大夫,此事确定?”

    “十成把握是中了附子的毒,婉儿姑娘体内仍有积毒,这样吧,我开几剂药,清清体内的毒。”

    单家的命管家媳妇跟着开药方,抓药。

    送走傅大夫后,单家的急回转报老太太得知。

    这令老太太颇意外,本想杀杀王氏性子,却无心带出这事,不得不查,这还了得,堂堂贾府,竟出了这种事。

    先从家宴查起,家宴的通房的座次,没一定规律的,单下毒,没这个可能。

    老太太命单家的带人把婉儿屋里人看起来,不让惊动婉儿,挨屋子查。

    待查到下处小丫鬟的屋子,一阵乱翻,犄角旮旯,床铺被褥,翻了个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突然,一个管家媳妇从一个小丫鬟叫梳儿的褥子里抖落出一包东西,忙拿到单家的面前,指着梳儿道:“这是这丫鬟床铺底下发现的。”

    单家的接过打开,她多少对药物知道点,放到鼻子底下闻闻,道:“速去请傅大夫来辨认一下。”

    傅大夫很快赶来,看了看,闻了闻,道:“这确实是附子,婉儿姑娘中的就是这种毒。”

    单家的送走傅大夫。

    命人把梳儿带过来,梳儿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地摇头,半天哇地一声哭出来,跪在单家的面前道:“好大娘,这不是我的,奴婢去那里弄这东西。”

    单家的毫不动容,冷声问:“你只要说出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我就替你求情放过你。”

    梳儿哭着叩头道:“大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娘行行好,查个明白,别冤屈了奴婢。”

    单家的看这小丫鬟不过十二三岁,也怀疑不是她干的,但这是谁放在她处,就不得而知了。

    道:“你先不用害怕,想想是谁到过你的屋子?”

    梳儿慌乱地摇摇头,道:“奴婢屋子从来不锁,总是开着的,谁来过,奴婢就不知道了。”

    单家又瞅瞅和她同屋的叫珠儿的丫头,珠儿看单家的看她,明白什么意思,慌忙跪下道:“奴婢不知道,这东西不是奴婢放的,奴婢在蠢,就奴婢二人一屋,也不会干这事的。”

    单家的想想也是,在也搜不出什么,就带着人走了。

    回去禀明老太太,正好二太太也在老太太房中,老太太问二太太道:“你看这事是谁干的?”

    二太太沉思片刻道:“媳妇看,不会是这小丫头做的,是她做的,早就把东西扔了,还会留着,在说这小丫鬟小小年纪,和婉儿没什么仇怨,也不至于下此毒手。”

    老太太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

    “这人隐藏在背后。”

    老太太又问:“你看这事可是佟姨娘干的?”

    二太太摇摇头,肯定地道:“依媳妇看,这事与三弟妹和佟姨娘无关。”

    老太太来了兴趣,道:“何以见得?”

    二太太道:“佟氏摆明是被人陷害,而陷害她之人,定是。”

    二太太没说出口,老太太和单家的心里都明白。

    二太太接着道:“陷害她之人必不知道婉儿有中毒一说,否则,就不会说是佟姨娘推倒,才小产的。”

    老太太接上话茬,道:“三房主子只剩下邹姨娘和小鸾这二人。”

    二太太道:“邹姨娘无子,那小鸾。”

    单家却在旁边道:“也可能是哪个下人怀恨或嫉妒。”

    老太太道:“这也有可能,现在无法查出,药是下到饭里还是婉儿平常喝的药,不管下在何处,都是婉儿跟前侍候的人才有机会。”

    二太太道:“老太太说得是。”

    老太太又道:“苦无证据,又不能把她房中的人都拿了,冤枉了好人,我贾家忠厚为本,以德孝治家,这事不急,慢慢查吧!”

    又对单家的道:“去三房把三太太叫来?”

    王氏知道单家的搜了婉儿屋子,待她赶到时,单家的已走了,大致知道了事情经过,懊悔不跌,恨自己蠢。

    王善保家的安慰道:“太太怎么知道下毒的事,这事太太不要太过自责。”

    王氏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合该这佟氏贱人命大,天不该绝。”

    正说着,说老太太有请,王氏就知道什么事了,心里忐忑,她就是白骨精在老太太跟前,也遁形。

    这家里她最怕的还是老太太。

    虽老太太从来说话不高声,但柔和舒缓的语调,徒然让你紧张,瓦解心里的防线。

    王氏走到上房门口,顿下步子,迈步进去,行礼,站立一旁,也不敢看老太太的,老太太也不让她坐。

    王氏等半天没动静,心里更加不安,老太太说话了:“三媳妇,事你都知道了,不用我多说,把佟姨娘放出来,我下令都不在提了,就是老三面前谁也都不许再提,老三回来,就说婉儿不小心滑了一跤,免得他分心,男人在外辛苦,后宅的事你这当家主母该操心的。”

    王氏也不敢说什么,老太太给了她一个面子,不提这事,在三爷面前遮掩过去,她更加惭愧。

    低声道:“媳妇无能,房中的事要老太太操心。”

    老太太道:“从今后都消停些吧!你是一房主母,多担待几分,求个家宅安宁。”

    王氏脸红,诺诺不能言,谢了老太太,回三房去了。

    王氏一走,老太太对单家的道:“多留意三房动静,尤其是婉儿房中那几个人,这背后之人不找出来,只怕贾府不得安宁,你去安排一下,着人盯着点。”

    单家家的答应声道:“早晚查明,定不轻饶她。”

    王氏回到房中,脸色不善,对吴善保家的道:“把佟氏那贱人放出来。”

    吴善保家的带人去后面那空屋子,命人打开门锁,‘吱呀呀’推开木门,赫然见佟氏倒在门边的地上,吓了一跳,瑟缩着上前,探了探鼻息,佟氏气若游丝,忙命人抬回房中。

    小偏院的下人们,见主子不省人事抬了回来,吓得挽香,秋荷,徐妈妈等都围着主子哭了起来,祯哥这几日家中出事,学里也没去,听说母亲回来,忙跑来,一看傻眼了。

 53三爷归家

    佟氏醒过来时;误以为自己又穿回去了;看见徐妈那张熟悉惊喜的老脸;又看见祯哥兴奋的小脸,知道没死;蹙眉悠悠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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