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鬼经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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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奶奶的,咋又滚回来了?”建国张着嘴巴,喘着气说了一句。
刚才光顾着奔跑逃命,被绳子给挂回来好像也不重要了,我脑子一下晕懵,说了胡话:“我操!这都摔不死人!”葫芦摆摆手想说话却说不上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建国兄,麻烦收收你那破绳子,差点被它害死!”我说了一句,瞧眼望来路观看,那怪物却没追上来。我也跟着葫芦坐在地上,建国极不好意思地点头哈腰,收拾了散落在地上的登山绳,才坐了下来。
趁这空当,我发了一圈烟,三人巴咋着香烟,三两口也没尝到香烟的味道,彼此都还没把气给喘匀呢。也不知道我们跑了多长的时间了,由于害怕,时间观念就都淡化。真是幸运那几头怪兽没追来,估计是被那小号怪兽挡住了路,暂时也过不来,况且鬼才知道我们跑了多少时间呢,一路奔跑,我就记得转了几十次的弯道了。
“建国,你干嘛不点你的手电筒,不是还剩一支吗?”我闲暇时想清点一下装备。
“尼玛,不知道掉啥地方去了!”建国紧张地回答。
“嘿!你个小子,这都能丢,哎呀,真佩服你皆了!”说着就去翻我的背包,哟嚯,破了一个口子,两只手电筒一并消失。
建国和葫芦望着我,瞪大了眼睛等我解释。我一下就懵了,这关键时候我默默也会掉链子?不过这脸皮得先挂住:“看什么看?没见过破背包吗?”
葫芦和建国同时凑上来一瞧,建国首先闷哈了一下就说:“嘿!你个小子,这都能丢,哎呀,真佩服你皆了!”我一下就无言以对了。
还好里面的干粮袋子大,一点都没丢,要不然该挨饿了。葫芦见我手里的干粮嚷着要吃东西。
“葫芦,你省着点吃,等下再吃,你看看你那丢东西了没!”我没把干粮交给葫芦。
葫芦咽了几口口水,目光紧紧盯着我背包里的干粮,接着把他的背包往前面一亮,都在这呢,就剩一包豆米糕了,哎哟喂,真想把它啃了,嗯呐”说着伸舌头舔了一下豆米糕却没咬上一口,匆匆就收了起来,然后再把他的砍柴刀,焊洋手枪一并摆到我的面前。
葫芦还想去翻他的背包,我说得了得了,没那么多东西了。收好收好,你的那支手电筒可别丢了啊,那是我们最后才能用的,还好电池还剩下四组。
“对了,你两杆铜炮枪呢!”我追问一句,葫芦吐吐烟圈说是在进洞时不小心就掉到黑洞里去了,一枪都没打,怪可惜的,回去不被老爸大卸八块才怪。
三人休息了半个多小时,仔细收拾了装备,小心地爬上滑石破,往前继续找出口。我们现在就似无头苍蝇到处乱窜,这么一个破山洞,当真是毫无方向可言。再有能耐的人进了这山洞也给晃晕了不可!
走着走着,山洞就开阔了,我们三人得以并排而行,借着火光一路张望,生怕黑暗中藏着什么怪物。
前面的山洞高低不平,像是山裂而开,极其不规整,这时葫芦突然放轻脚步说道:“锅两个,给感觉地震啰?”
我和建国驻足细查,并没有感觉有振动,都说葫芦又犯傻了,不以为意,等走的深些,震感强了些,我和建国对视一眼,看来葫芦所言非虚。紧接着整个山洞颤抖起来,摇晃似有节奏,像是一个巨大的动物正从不远处走来,步伐沉稳厚重。
“默默,不会是前面碰到的怪物吧,敢情要来寻仇了。”建国驻足想探究竟,我估摸着是那怪物。
正当我们进退不定,犹豫未决,前面一个黑物就冒了出来,头上长着一个独角,两眼珠充血似的发红,两只大耳耷拉在两旁,不正是之前遇见的那个怪物吗。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往后小心退身,生怕那怪物猛扑过来,不过那头怪兽应该是见到我们了,只是它体型过巨,四脚都趴在地上正在钻洞朝我们爬过来,所以速度很慢。
“默默,能跑不嘛,再不跑来不及了。”建国小心地说着话,脚步却很有节奏地和葫芦往后退,我垫在最后。
我一时语塞,一口唾沫卡在喉咙处,我轻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小声说道:“别惊了那东西,估计跟狗一样,谁跑逮谁!”
因为我们是后退移步,加之是斜坡,葫芦不小心滑倒,摔了一跤,砍柴刀磕在地上发出响动。眼前的怪物听得响动,猛一抬头,独角便挑下洞顶的山石,嘶吼起来,声如猪叫。
我们三人心里一阵激突,疙瘩直冒,葫芦站好身子问道:“默默,那是哪样东西,咋又来了”
“钻山独角彘!”我轻描淡写地回道。
“会伤人吗?”建国瞎问了一句,早就见识过它的威力了,现在还问会不会伤人。此时三人后退的速度明显加快。
“杂食动物,什么都吃,细泥子也吃”
我刚回答完,建国哎哟一叫,撒开双腿转身便跑,葫芦呆了一下,愣愣盯着我发呆。我正想开口,葫芦突然也转身追建国去了。我还能站着吗?见他二人早跑的没了踪影,我想也没多想就奔命似的追建国和葫芦去。后面的钻山独角彘也追了上来,沿途用独角和嘴拱下不少的石块。
没跑出多少距离便看见葫芦和建国又慢腾腾地倒退了过来,我心里来气骂道:“你两个蠢货,怎么还不跑?”当我赶上他们,一瞧,我也直冒凉气,又一只钻山独角彘堵了上来。
“这哈子完了,死定了的。默默,猪都认得玩阵法啦”建国大叫一声,将砍柴刀举过头顶葫芦从建国的腰间拔出焊洋枪,另一只手也操着砍柴刀,我们三人背靠背在原地打转。
就这么一个破山洞,前后两边都被堵住了,哪还有什么出路,现在也只能拼上一拼,看谁的造化大了。
我赶紧取出最后的两支炸药,一支丢给葫芦,两人几乎同时点火,往前面丢出去,两声紧凑的巨响,震耳欲聋,心肺都差点振散了。
山洞很结实,落下几块大石都没有完全坍塌下来,还没来得及想是否已经把两只钻山独角彘炸死,只见掉落下的挡路的石块被掀开,呼呼地冒出彘头,朝我们就拱了过来。两头钻山独角彘前后夹击,我们三人站于中间,只要被撞实了,我们三人肯定被挤成肉饼,全粘到一块儿。
眼看洞内左右都被围堵,无路可走,炸药已用尽,只能操着单刀站好架势准备肉搏,正到紧要关头,脚下的石板裂开了,慢慢向两边裂开,轰隆一声响,我们三人便陷落下去。掉下去大约有两米,还好没被石板砸实,也就蹭破了点皮肉,并无大碍。
原来下面也是个洞,山洞一层接一层。我们掉下来的同时,那两只钻山独角彘也一同掉了下来。它们体型过巨,被山石夹住,不断嘶嚎挣扎,一时挣脱不出来。我们三人此时都想到一处去了,得先了结这两头钻山独角彘,于是提着砍柴刀靠近,对准钻山彘的脖颈处砍了下去,砍了几刀,又捅了几刀。钻山彘起初拼命挣扎,几欲扑出,但我们三人没给它挣脱出来的机会,手起刀落,也顾不上思索,举刀便砍,直到满身被钻山彘的鲜血淋透衣衫,我们才罢手。两头钻山彘扑腾几下就断了气,趴在地上成个烂肉球。
都说祸不单行,此话非虚,大概是被钻山彘的血腥味吸引,洞内两边轰轰隆作响,准是什么东西在靠近了。三人不敢多加停留,依石攀爬返回上层,也顾不得上层是否还有剩余的钻山独角彘,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此时不知道葫芦想干什么,正在翻弄他的背包,我催促一声他才跟了上来。
来不及看清所来之物,我们三人爬到上层,朝着斜向上方的山洞狂奔,接着便听见身后传来撕咬交错的声响,估计那两头钻山彘被什么动物吃个尸骨无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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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踌躇满志
我估计是蛇群,那声音听着就诵墓牵岩韵胂竽抢锞烤褂卸嗌偬跎吡恕N颐悄母叶嗉佣毫簟�
连滚带爬,一路奔跑,气都喘不匀了,直跑了一个多小时,想必后面没有什么东西追来,于是慢下步子,扶着洞壁大口喘着粗气。正当往前准备在继续行进,抬腿一伸,两眼一扫,居然没路了,洞已到尽头,难道现在还得往回走?
“操你大爷的,什么破洞,没路了!”我发狠叫骂了一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
“他奶奶的,大不了往回走,跟它们干了,管他什么鬼东西,我手上这把砍柴刀也不是白搭的”葫芦也叫开了。一旁的建国双手扶在两膝上,喘着气开口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们的,大不了拼命”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俩兄弟来接应,我”葫芦开始自责,垂头丧气瘫坐在地上。
“我说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们三兄弟谁怕死了,你出事,我和建国能不来吗,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我和建国要埋怨也就埋怨你事先没吱个声”我说了一句。
“对呀,葫芦,大不了死在这,死很可怕吗,碗口大的疤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要紧嘛”建国安慰起葫芦来。
我说:“嫑这种泄气,我们不还好好活着的吗,也没死嘛,活着就有希望,人就得往前看,过去的事别去提。我就不信这个邪,还出不去了?”说着立起身子飞踢挡在前面的洞壁,只感觉脚上力道一虚,洞壁凹陷进去一截。我感觉不对,扑上去伸手一摸哧他妈的还是烫的,差点把我的双手烧坏。
葫芦和建国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况复述了一遍,他两人上前伸手便摸向石壁,结果惊叫了一声,缩回手来,往手心处吹凉气。
“他奶奶的,石壁着火了还是火山口,里面藏着火山浆”建国首先骂开了。
我说:“你都在这地方活了这么十几年,有见过这一带有火山口的吗,最多也就地热”说到此处,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两侧的洞壁,冰冷异常,看来只有尽头的这堵石墙有热,那就奇怪了,怎么回事?
我们三人不敢轻易去碰山洞尽头的石壁,也没打算往回折返,于是干脆坐了下来,先就地吃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这一路全他妈逃命了,都没好好休息过呢。
从时间上来看进山洞差不多有四天的时间了,一路寻路跋涉,还要躲避洞中的猛兽,体力消耗不少,一歇下来便昏昏欲睡。
我和建国带进来的口粮不多,仅能维持个一两天了,还好好吃的葫芦多带了些干粮,他的豆米糕我们三人吃两天还是够的。总起来,吃个三五天是没问题的,现在最缺的就是装备,人手一把砍柴刀,焊洋枪我们人手一把,登山绳每人还有一卷,手电筒加上葫芦携带的总共就剩两把,备用电池一共有四组,暂时可能还用不上,油树漆恐怕不多了,葫芦也没多带,三个小时之内我们就得用上手电筒照明了。
三人在身后的地上插了两个火把,然后靠近尽头处的洞壁取暖,分吃点干粮、牛肉干等。我提议暂时先睡一阵,现在动身寻找出路恐怕不现实,都累瘫了,万一再遇上什么猛兽,可没力气与之周旋了,休息够了,体力恢复,精神振奋才好行动,现在是耗时费神的时刻,得增加点信心才行,可别精神崩溃了。
我吩咐葫芦和建国先睡一阵,我先守夜放哨。很快葫芦和建国便打起鼾声睡了过去。我取出酒瓶子,拧开瓶盖,喝了两口酒下去,一来驱寒,二来壮点胆色,三来提神。我坐靠在洞壁上看看一旁熟睡的葫芦和建国,再瞧瞧离我两米有余的来路上插在地上的火把,心里五味杂陈,什么都想了一遍。
火光照亮一片方圆,深处被黑暗吞没,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有什么动物追来,此地倒也算安全。只是空间过于狭小,加之在洞穴深处时日已久,不免心里沉闷发悸。我提提神盘算起如何找路出去,想个神思飘摇,也没计上心头。此地已无路,想要出去还得往回走,估计还会遇到不明的猛兽,少不了一番恶斗,遂担心起前路的情况。我们三个都还年轻,想到要葬身此处尸骨无存,心里还是惊惧了一番。
我也实在累得够呛,眼皮子差点就给合上了。现在身处洞穴之内,四处不知道埋伏着多少的凶险,也不敢大意,只得又灌两口白酒下去,强打精神
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万一来路有猛兽来袭,防不胜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此时我已经是到了虚脱的关口,眼睛合了几秒算是睡了,心有考虑又急忙睁开。来来回回折腾,眼睛都弄得生疼,真怕我这一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那时真有猛兽来觅食,我恐怕第一个被吃了,还要连累上我两个兄弟。
“默默,该你睡了!”不知道建国何时醒了过来对我说。我问建国我睡了多长的时间,建国说可能睡了个把小时了。我和建国换了位置,找个地方躺下就睡了过去。这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酣的一次,似乎惊惧一消而散。
当我醒过来时,葫芦和建国早亮起了手电筒,火把已经熄灭。我摸爬起身,亮开了手电筒,睁开双眼,这么一瞧,我差点站立不稳,只见我面前有两颗脑袋,满面血迹,头发蓬松,眼珠子鼓溜溜地左右晃动
我吓得不轻,以为是见鬼了,原来是葫芦和建国。砍杀钻山独角彘时溅了一身的血,还没来得及擦洗干净。
我晃身,后退,葫芦和建国以为我发现了什么东西,警觉地将手电筒照向洞穴深处,并未发现有任何东西追上来,于是慌忙问我出了什么事。
“把脸擦擦,他娘的,差点被你们两个给吓死,还以为见鬼了呢。”我这么一说,葫芦和建国才反应过来,肩头一沉松了口气,伸手去抹脸上的血污,我也依法擦了一下脸,免得也吓到他们。
“默默,咋个整,给是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