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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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一些的,也是工匠们研究出来的。这些物件在倭岛。一个小团镜子就是五两的价!金子!”
君臣两人在箱子前低语着,舒良也带人进来了。
这些人一看这些东西,同样震惊。大内的宝库竟然没有物件,蔡公公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也算明白,为何在进门前舒良交待的那些狠话了。
“都打开,准备单独造册,也让朕看一看还有什么有趣的物件!”朱祁钰语气很平淡,说完后和白名鹤往一旁走,舒良赶紧给送来了椅子。
既有皇帝与白名鹤有话说,其余的人也不敢靠近。
朱祁钰问白名鹤:“你说海外的收益会有多少?”
“回万岁,这要看万岁的心有多大了。”白名鹤小声的回答着。
朱祁钰淡然一笑:“一年过亿两?可能达到?”白名鹤依然小声:“万岁,只要您想要。纵然是这个数的十倍,臣也敢应下来。臣丝毫不夸口的说一句,给臣五年时间将倭岛调教一番,仅一个倭岛臣就能给大明榨出来过亿两的银子,交到国库的也不会低于三成!”
“小吕宋呢?”
白名鹤想了想后回答:“小吕宋不同,因为那里还是蛮夷之地。想过亿两,至少需要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但强挖金矿这种事情不算,臣说是的普通的货物交易。”
很多呀!朱祁钰一边在思考,一边在观察白名鹤的反应。他可以感觉到,白名鹤讲的是实话,甚至有所保留。大明国库才有多少呀,白名鹤这么干下去,大明的富足天下无双,纵然和极西之地那个强大的帝国作战,也有底气了。
轻轻的敲了敲额头:“在你心中,大明的百姓会如何?”
“人人穿丝绸是小事,臣有生之年的目标是。至少人均年收入,高于一千两银子。有些富足的,还可以去海外游玩一翻,小吕宋虽然是蛮夷之地,可美景无数。还有些白如雪的沙滩,如宝石一船的海水。”
“朕决定了,批准你造船的请求,工部全力督造。明年计算五百万料的造船量,后年翻倍。朕真是没有想到呀,海外纵然没有金山,可就是些茅草也能让你生出巨利来。”
朱祁钰说的自然是白名鹤这庞大的白麻布计划。
果真强大。
大明眼下,当真有几十万普通百姓受这个计划的好处。靠这个就能一户家庭年收入近百两银子。
“万岁,臣还要些兵力。臣不领兵,只求派几位得力的将军,有几个地方臣想守着。还有一地,臣恳请万岁正式立府,就是夷湾岛。那里同样特产丰富,而且也是我大明水师对外行动的一个天然基地,最重要是,这个岛能让臣封死新高丽、倭两国的南洋之路。也恳请万岁,给臣一个与高丽交易的机会。”
“高丽不过弹丸小邦,曾经对我大明也不够恭顺。这些许小事,随你就是了。朕只是想看看,你一年可以从新高丽拉回多少银子,为你创造多少利。”
(历史上这个时期,王氏高丽已经结束了。新的高丽已经改名与后世一样,为李氏。只是这个后世的名字是禁词,所以以新高丽国代称)
“臣要新高丽,贸易是小事。臣真正想要的,是打手。”
白名鹤似乎早有准备,拿出几张纸给了朱祁钰。朱祁钰飞快的看完,然后还给了白名鹤:“回去烧掉吧,朕心中有数了。这个计划可行,不过统兵大将的人选朕需要考虑一下,朕这几天就会下旨,从各卫证调十万赴南京。”
“谢万岁!”
“明后两天早朝你就不用来了,在家里休息两日。三天之后朕会传你入宫,有几件事情的细节,小朝会上再议。”
“臣领旨!”
白名鹤不知道,不让他上朝并不是让他休息,而是有一件大事。如果白名鹤天天上朝的话,怕是就误了。因为白名鹤过完年大婚之后就肯定会离京,所以新年前的时间不多,能多给白名鹤一天,就算一天。
这会朱祁钰也不想和白名鹤聊了。
一来是许多细节还是在放在小朝会让,听一听内阁与门诊部的意见。
第二个原因就是,那边惊呼连连,也牵动着朱祁钰好奇之心。
巨大的鲨鱼标本,那一排又一排的牙齿,一丈多长的身体,如何不让这些没有见过强大海洋生物的人惊讶。
其余的物件,白名鹤可以说把大明工匠的能力催生到了极致。
巨赏之下不但有勇夫,也会产生智者。
为了满足白名鹤的那些古怪要求,行首院的人可以说将自己的脑细胞全部激活,想尽一切办法,无数次的尝试。
在制作出白名鹤想要的物件过程上,大量的技术积累,也产生了一些附加产品。
比如,白名鹤想要钟表。可眼下大明的工匠距离真正制作出钟表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就是这个过程之中,他们成功的制作出了并不完美,却可以适度使用的发条。然后一个个音乐盒也随之产生了。
这个的结构比起钟表相差就是很多了。
蔡公公只看着这盒子古怪,白名鹤上了发条之后,后发出美妙的音乐,还有小铜人会在盒上旋转,这真的美妙到无法形容。
就是大明皇帝都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样的神奇物件都能够制造出来。
“白名鹤,把你自编的那套书,献上吧!”朱祁钰突然开口,这次论到白名鹤惊得合不上嘴了,辛苦了好久呀。朱祁钰微微一笑:“抄录一份献上!”(未完待续。。)
第277节 神秘地道
献上!
白名鹤还真的很肉痛的,金银珠宝什么的可以再挣,自己给儿子写出的教材绝对是大明独一份的。这件东西,难道自己可以有所保留吗?
或者说,少一部分内容?
不!这个假设都是不可能的,对方是大明皇帝,说句不好听的这整个大明每个人的脑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些许的错误可以,那怕事情办砸了也无所谓,就算是带兵出去打仗,战败了损失巨大也可以。
唯独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
这就是无上的皇权!
白名鹤在回府的路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却看到怀玉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白名鹤想问怀玉,你在这里干什么?可没问出来,怀玉一把就捂住了白名鹤的嘴,然后靠近白名鹤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姐夫,我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
“非常,有趣?”白名鹤心说,这府里怕是都被东厂的人检查过一遍了吧。
怀玉拉着白名鹤就往府内走,内院的人忙的脚不粘地。无论是因为马上就要过新年,还是永清公主即将大婚,都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准备。
皇家的婚事,可不是儿戏。
白名鹤被怀玉直接拉进内院后花园之中,最初怀玉刚刚搬过来时,原本是花园杂役所住,因这个太子府废弃多年而闲置,后因为怀玉入住临时改为小道堂的屋子内,白名鹤这才喘了一口气问怀玉:“按规矩,不是大婚前不能见面嘛。他们没有把你接回宫吗?”
“大婚七天前才会接我进宫的,听说是宫里没有我住的地方。提前七天进宫,我在太后那里住几天没问题,要是再早些专门收拾一宫殿的话太麻烦。等收拾出来怕是连五天都住不了,而且也不能在太后那里住太久。”
白名鹤抓了抓头发,似乎有理。可是,又隐隐感觉可能有什么不对。
正要再问什么,就见怀玉拉着自己往床下钻。
就是怀玉的床下,怀玉点上了一支蜡烛。然后指着其中一块木板说道:“你看这块的颜色与其他的不同,下面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木板并不重,连小刀都不用就被移到了一边。
下面有一块正方形的框,然后有九个数字,一至九,摆得很整齐,最上一排是一、二、三,中间是四、五、六,最下面是七、八、九。
怀玉一脸期待的看着白名鹤。指了指那数字九格。
“果真有趣,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秘密。唉莱克!”白名鹤来在大明这么久,除了第一次遇到了那神秘的盒子,然后就捡了怀玉这个公主之外,竟然又发现了很神秘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个九宫格。
这是一把钥匙,怀玉请得非常清楚,金英来见她的时候告诉过她。对白名鹤的引导只限于这里。如果白名鹤在这里止步了,那就是白名鹤没有这个缘份。所以怀玉很期待白名鹤能解开这个。
白名鹤伸手试了试。这似乎是铁块。
每一块的重量都有三四斤重,只需要用小刀撬起一点点,就有下手的边角了。取出一块,后面的就可以直接用手拿。
拿着手上,白名鹤才看清楚,这是铜不是铁。而且下面的长短并不一致,可相差的也并不大,最长一根与最短的,相差都不到半寸。
“姐夫!”怀玉在旁边轻呼了一声。
白名鹤摆了摆手:“这个不难,只是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有危险。”
“这里是很久没用过的太子府,又是不是东厂的牢房或者密库!”怀玉咧了咧嘴,对白名鹤的谨慎有些不屑一顾。
九块铜柱飞快的在白名鹤的排列之下重新摆好了,很明显的长短不一,再不是一个平面了。白名鹤伸手轻轻一按,只听到咔嚓一声,九块全部陷了下去,然后旁边的地板裂开一道口子。
打开那个地板,里面是一个铁制的把手。用力一拉,可以清楚的听到有铁链卷动的声音,在床靠墙的那个位置出现了一个洞口,然后就是台阶。
白名鹤用蜡烛往洞口里试了试,里面有些微风,显然是有空气的。
“不,这不好玩,里面会不会有蛇!”怀玉只是往后退,无论她找什么样的理由,她绝对是不会进去的。因为金英有过交待,为了她的性命,为了白名鹤的命。她绝对不能进去,这里通向那里,怀玉是知道的。
男人没有不爱探险的,白名鹤盯着那洞口实在是忍不住其中的诱惑。
带上了几只蜡烛,然后拿了两把短刀。
就在白名鹤往洞口里钻的时候,怀玉却飞快的将一个纸卷塞到了白名鹤手上后,飞快的从床下钻了出去,然后从外面将房间的门给锁上了。
这一瞬间白名鹤似乎反应过来,怀玉似乎知道些什么。
在烛光下白名鹤看到信封上写着:出来再看,落款是金英。
这只是一个地道,上下全部是石条加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而且也非常的短。出口处依然还是台阶,台阶旁有一个绞盘,几乎不用费力气头顶上就可以看到光亮了。
当白名鹤走上台阶之时,却看到一个大约二三岁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盯着自己。
“啊!”一声尖叫,然后是铜盆掉地之声,白名鹤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飞奔着往外跑。白名鹤隐隐的可以感觉到这是那里,先是从口袋里拿出几块糖。倒不是白名鹤喜欢吃糖,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从朱见深那里没收的。
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
白名鹤这糖可不普通,先不说原料是雪糖,而且混入了来自南洋的果汁、香料。所以这几块糖五颜六色的,小姑娘喜欢的不得了。
然后小姑娘施了一礼,很正宗大明皇室内宫的礼节。
白名鹤更加可以肯定,面前这一位是谁了。
大明嘉善公主,母亲是刘敬妃。那么这里就是南宫了,与白名鹤所住之外一墙之隔的南宫。这里还住着被软禁的大明太上皇,朱祁镇。
“你是嘉善?”白名鹤小声的问道,明知这位是公主,却没有加尊敬。因为嘉善依大明礼来算,是白名鹤的晚辈。白名鹤有理由,也有资格不用尊称,那怕其他的驸马需要也罢。
小丫头睁大着眼睛,眨了眨。打量着白名鹤,三岁的孩子能懂什么,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她只是好奇白名鹤为何会认识自己。
一个穿的很普通,身上没有一件饰品,却依然盘着皇妃发形的贵妇冲进来后一把将小丫头抱着怀中,带着一种极为警惕的眼神看着白名鹤。从白名鹤的官服上看,这个官只是一个从六品的小官。
可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却佩金鱼袋,而且官服上还绣有蟒纹。
白名鹤也没有再说话,而是盘腿坐在地上。
似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这个南宫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又想到了那封信,金英告诉自己出来再看,那就是眼下自己到这里金英是知道的。
那么再往下分析就是,金英知道大明皇帝也知道。如果需要事后告诉自己,那么怀玉完全可以等自己出去再告诉自己。非要事先告诉自己,却要求自己出去再看信,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此时白名鹤都在告诉自己,无条件信任金英才是正确的选择。
看着周边的人,白名鹤转身就往地道下走。刚转身,就听到门外有人高喊一声:“给朕站住!”
白名鹤停下了脚步,不用猜白名鹤也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站在那里只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那个声音再次发问:“你可知道,背对朕是什么罪名?”
白名鹤依然没有转过身,只是原地坐下,就坐在台阶上。坐下之后,白名鹤才真正开始思考,先是从自己所了解的历史开始。记得曾经有电视演过,南宫大门上锁灌铅,周围的树木全部被砍光,连食物都是从小洞递入的。
可眼下看来,这一段历史并不真实,至少在自己眼中是不真实的。
以眼下看到南宫的人数,靠小洞递食物,那么这个小洞有多大。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递食物吗?如果严重的吃穿不足,那么这些人的脸色应该是很差的。至少眼下是冬天,就是冻也能冻死一半。
白名鹤并不了解真实的历史,在后世的现代,白名鹤也不是学历史的。
真实的历史是,朱祁钰的儿子意外病死之后,朱祁钰日日夜夜都在害怕自己的哥哥复位,同时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哥哥在诅咒自己无后。更严重的是,他自登基之后,后宫里女人不少,可他就是再无所出。
他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全部是作皇帝前生下的。
所以在真实的历史当中,朱祁钰内心世界中最害怕是上天与列祖列宗对自己的责罚。
所以真实的历史中,对这位南宫太上皇的各种压迫,事实上却是在朱祁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