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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阿宝公主-第14部分

小说: 阿宝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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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月点点头,笑道:“也该是让嫂子知情的时候了。”
    “你们在说些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是男是女还用分吗?你早该知道我的性别才是——”阿宝不解地问。
    杨明的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贼笑,惹得阿宝背脊一阵发凉,正要再开口骂几句,哪知他神秘地瞧她一眼,道了声告辞,使离开闺房,转向前厅招呼那自称是阿宝兄长的男人。
    阿宝本想跟出去的,可一见杨月和那小渔儿——
    “你们脸色怎么古怪透了?”不自觉地退了一步。
    小渔儿吃吃笑着,扑上前去就是剥她的衣衫,惹得他惊叫连连,而那杨月呢?
    竟开始轻解她自个儿的罗衫起来了——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啦?阿宝吓得脸色全白,想推开小渔儿,可又怕自个儿力气过大,伤了她……
    那可怎么办?
    是不是又是杨明想了什么法子来整她?
    铁定是他耍的花招:待会儿定要找他理论,顺便再赏他一拳!
    可现在呢?
    阿宝禁不住惊吓地大叫出声,因为他很不小心地瞧见杨月的身子。
    那杨月的身子……怎地同她一般?
    难道杨月也是男子?
    可杨明的身子又跟她俩不同了,这又作何解释?
    纠缠的思绪拼命地往她脑里钻,一时之间搞得他晕头转向,就盼有人为他解答……
    坦白说。打从阿宝住进扬府一个月,杨家天天有鲜事可瞧——这是杨府家丁的私心话。例如偶尔瞧阿宝不时地向杨明少爷挑衅——好听一些的呢!是女儿家在撒娇,难听一点,就是河东狮吼;那大嗓门一点顾忌也没有,往往骂得杨明少爷体无完肤!偶尔兴致一来,还朝杨明少爷拳打脚踢。
    他们作下人的都为这未来少夫人捏一把冷汗。她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万一杨明少爷震怒起来,受不了她,飞来体书一封,岂不要她流落街头?
    瞧!如今这未来少夫人住的厢房又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虽说早已习以为常,但还是忍不住跑出来一探究竟。
    只见在前厅,那杨明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头,悠闲的品若;仇似海同那霁月则板着一张扑克牌脸,像是什么也没听见—那是说,在还没瞧见阿宝气呼吁地冲进前厅之前。
    “该死的你!你早知道了,是不?”阿宝快气昏头了。一冲进前厅,就往杨明那边狠瞪。
    “知道什么事?”温吞的态度惹恼了她。当下正想用脚踢他所谓的“要害”,一个不准,反倒踢到椅脚,痛很她哇哇大叫!
    杨明摇头叹息。
    “丫头,既知自个儿是女儿身,就该收敛你的行为。”
    “既然知道我是男是女,为什么不告诉我?”敢情是接受了自己的新性别。
    那是当然的嘛!
    十八年来阿宝不是曾过女孩的身子。可今儿个杨月轻解罗衫从她亲眼目睹女孩儿该有的身材,如此一来自然产生疑问——例如,怎地他的身材跟杨月一般?他可是男人呢!又例如,在牧场上为他刷背叫瞧见他的身子,怎地又跟他不同?还有所谓“男人的要害”,他怎地没有呢?
    如此一连贯起来,阿宝倒也不傻,唯一结论只有一个。
    除了她是女儿身外,还有什么话可说?
    加上杨月在旁举证:一是阿宝的脸蛋光滑如初生婴儿,可曾同其他汉子般皮肤粗糙,略有青须?这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二者,杨月问她可曾来过月事?
    这所谓的月事,阿宝是压根儿就没听过。详加解释之后,才知原来是十六岁那年某日爬树之际,突觉肚痛,不幸跌落地面,回树屋才发现“内出血”。从没一次这般惨烈,爬个树还受重创!所幸这所谓的‘内出血’一个月才来一次,除了头一、二天腹痛得厉害,倒也不觉得怎么难受,原来——这便是女人专有的月事!
    是真的吗?至今尚未半信半疑,睨着杨明,问他:“你有没有月事?”听杨月言道,男人是没有这玩意儿的。
    “唉”的一声,那仇似海将刚饮进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而那杨明——神色似乎有些古怪?
    “喂,我在问你话呢!”
    杨明轻咳一声。
    “丫头——”任他思想再开放,也没料到这丫头胆敢将这般隐私之事当众嚷嚷出声。
    唉!他早该想到这事关乎这丫头,绝不该等闲视之。
    “你只要告诉我,有或没有就行了。”
    “没有。”
    他怀疑地注视他——
    “这是女人才有的玩意儿?”
    “当然。”
    “可——我有啊!”
    “所以,你是个姑娘家。”处变不惊的态度让家丁暗地叫好。
    左看右看还是杨明少爷有少主的气势,应付任何事心底都有个谱。哪像仇似海,别看他整日板着一张脸的,活像什么事也没有动他,可今儿个他呆楞的神色非得让手下的人讪笑数日不可。
    阿宝再瞧瞧杨明,看他不像是在说谎——
    “你没骗我?骗人的是小狗。”
    “小狗是你义父。”他沉声道。
    “这倒也对。你既然没骗我,自然是义父骗我了。但,义父何苦骗我一十八年?是男是女不都挺好的吗?”
    杨明神情不变,注视着黑衣男子。
    “这件事,恐伯你得问你兄长了。”说是兄长,杨明却始终存疑。虽有龙形纹饰作为凭证,可心中大石仍未落下。也许是多年的江湖经验,未有充份证据不敢采信,再者,这丫头跟他可没任何相似之处。
    霁月冷眼瞧他半晌,才合盘托出前因后果。
    “先父原是江南人氏,家境小康。虽是文弱书生,可也同不少江湖人士来往密切,阿宝的义父便是其一。十八年前,先父惹上江湖恶人,全家上下二十余口,除了我与阿宝,无一幸免!我同家中老仆由密道逃出。而她,或许就是让她义父所救,为免恶人追杀,便将她当作男儿养也未尝不可。”他摸了摸脸上的疤痕,眼露杀机——“这道疤痕便是那时所留下的。”
    阿宝闻言,一时倒也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为除了义父,就没有其他亲人,可如今冒出个大哥,又冒出死去的爹娘。自然一时间无法接受——
    “可为什么义父没同我说过呢?”她问道。
    “这——你毕竟是女儿之身,也许你义父盼体平淡过日,不涉江湖恩怨。”
    是这样吗?
    阿女总觉得说不出来的古怪,好像兄长在骗她什么似的——对啦!愈瞧他的眼神愈像每回义父骗她的眼神!在骗她吗?他没理由骗她的,准是近日老让杨明骗来骗去,给骗昏头了!所以现在一遇人,就有怀疑之心。
    这该是她的不对。想她以往多信任人啊!人家说一便是一,哪来的怀疑?她该信任兄长的,不是吗?
    可她还是觉得挺古怪的。
    杨明哪知她的想法,注意力全搁在黑衣人身上,问道;“你可认识她义父?”
    “自然认识。当年虽不过十岁,可家中来往的江湖人物皆略有印象。此人名曰盛武文,一双铁掌是出了名的、阿宝,这姓盛的左手可是有六只手指?”
    阿宝想都不想地点头。
    “那定当无误。阿宝的容貌——酷似先母,若不是先前瞧见她身着女衫的模祥,与先母似同一个模子出来,只伯我也认不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阿宝眼一亮——
    “我的长相其跟娘一般?”那岂不是看着铜镜,就像见到娘了吗?
    “如出一辙。”
    杨明打量他,谈然道:“想来阿宝也不姓吕了?”
    “我自然是姓吕,否则义父何以在临死之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姓什么呢?”她忍不住插上嘴。
    “若是避人耳目,定不用真实姓氏,再说,”杨明的脸庞闪过一抹好笑——“只怕你这丫头是将‘女’字听成‘吕’字了吧?”
    阿宝睁大眼,气愤道:“你是在嘲笑我?”
    杨明无奈地摇了摇头,轻松接住迎面而来的拳头。
    “既然你义父同你亲生爹有好交情,在他临死之前,定会将你的性别说出来,难不成他真盼你娶妻生子?还是一生一世懵懂做个半男儿?”
    没说出口的话是—依这丫头的个性,向来是在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前,就先发起疯来。不难想像她义父话说一半,被她打断的情形。思及此,倒也挺可伶那姓盛的男人,养了这丫头一十八年,说不定到头来还是让她给气死的!
    阿宝想了想也有理。回想当初,义父似乎也像是在说“女”字,难不成真是她误会了?不过,这可不能怪她,要怪就怪义父,谁叫他话说一半,就断了气,好歹也把话说完嘛!怪她吗?才不!
    害她当了这么久的男儿身,下回上山拜祭义父,非得好好骂骂他不可。
    不过——
    “那我姓什么呢?”她期盼地盯着兄长。
    黑衣人沉吟半晌,才道:“——姓朱。”
    “原来我朱玮宝!”
    杨明若有所思地凝视那一闪而过的迟疑。是真话吗?
    “既是如此,为何一户小小人家会有皇家之物呢?”仇似海忽地说道。
    杨明一惊!忘了那龙形纹饰,瞧仇似海斩钉截铁的神色,仿佛——仿佛认定了阿宝耳上的金饰就是皇族之物。倘若真是如此……当下瞥了眼朱霁月不曾变化的脸色,看他有何说词?
    “杨府的外墙不也漆上一条金龙吗?”朱霁月冷漠答道。
    看来他是将杨府里里外外了解个透彻了。
    须知,龙是帝王的象征,一般普通百姓是不能、也不敢随意带个刻有龙的东西上街。可杨老太爷偏不服气,雇了画工在杨府外墙上画了条出神入化的金龙,当下惹得京城一阵轰动!传到宫里去,自然龙心不悦,派官员前来抄家。哪知杨老太爷舌灿莲花,说什么龙乃四脚,可杨家外墙上画的金龙共有六足,比帝王家的龙足多了两脚,这分明不是龙嘛!皇上该不会误以为是龙吧?再者,六足比四足多了两脚,生来就是为皇上效命奔波的——自然一番胡吹臭盖,把武宗捧得跟天一样高,把自个儿贬得比猪狗都不如,龙心大悦之余,什么抄家、什么灭族,全收回成命,还倒贴百两金子!
    这武宗算是上了老太爷的当了!
    而老太爷也算称了心,在京城里杨府算是唯一有胆子敢将龙留在一般百姓家中的。
    杨明不怒反笑,道:“朱兄说得倒也对。”顿了顿,再道:“既是如此就有劳仇兄为我这未来大舅子准备厢房,朱兄,你意下如何?”
    “既然阿宝将下嫁杨家,我这兄长自当留下。”
    阿宝瞧瞧杨明,再瞧瞧兄长,轻扯杨明衣袖,低语:“我有话跟你说。”
    “体己话?”
    她烦恼地摇摇头,低谊:“是攸关你的婚事——”
    杨明面不改色的瞧她,牵她的小手,朝众人一笑——
    “想我未来娘子有话吩咐,不得不先行告退。”语气中颇有妻管严之势。
    待出得前厅,瞧阿宝一脸烦恼,就算此时吃她豆腐,只怕她也无所知觉。杨明嘴角一抹轻笑,他又岂会不知她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呢?
    她在想,既然知道了她是女孩儿,还会娶她吗?他可没忘当日为了诓她嫁他,用了什么妙招——
    “小宝儿,如今你的身世之谜尽解,离婚期也尚有一段时日,原就打算带你出去走走——不如,先去西郊的香山吧!那儿寺庙甚多,尤以碧云寺香火最旺,趁此机会,也可为你父母上香,以佑他们在天之灵。”走过七曲桥,行至后花园的凉亭边,杨明才开口,而说这话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反正是早想带她出去走走的,今儿个算是顺水推舟。对于她的兄长,是该防。他是压根儿不信那黑衣男人是她兄长之说,他也太冷太酷,说起不共戴天之仇像是在说书似的;唯一流露情感的时候,该是谈起他脸庞上的疤痕吧!
    他压根儿就不打算让阿宝同那所谓兄长多接近。
    “你说得倒也对,我是该为爹娘上柱香,可是——”阿宝的脸蛋红了红,道:“你真想娶我吗?”
    杨明隐忍笑意,咳了咳,道:“此话怎讲?”
    “你知道我是女的了啊!”怎地连这点小道理都不懂?她怀疑地瞧他一眼,纳闷他的声音怎么有些古怪。
    “那又如何?”
    她白他一记,气他的无动于衷,恼道:“当日你苦苦哀求我助你逃开你爷爷的退婚,那时我可是男儿身,你当然找我帮忙啦!反正你又不吃亏。但如今,我已是女孩家,你娶我自然对你有所不便,是不?”亏他还自认聪明,连这点道理还要她分析给他听。
    杨明蹙起眉头,沉思似地点了点头。
    “你说很倒也有理。娶你的确是有不方便的地方……”
    “可我也有好处吗!”阿宝急忙插上嘴。“起码,我可以保护你嘛!我可不比其他的娇弱千金,要打柴、要爬树我样样都成,你可别忘了在‘高升客栈’我还救过你一命呢?”
    是吓他一命还差不多!要她保护他?不如由他保护她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对于她急切想要当他的娘子,他倒是颇为吃惊。须知,平日这丫头对他非打即骂,挺少吴侬软语的,如今她像是没嫁给他就要上吊似的!不禁咳了咳,非得隐忍笑意不可。
    一直以为她不掩男女情爱,要地在短短时间之内就爱上他是难如登天,如今想来——也不枉他一片真心。
    “你还在想什么?这种好老婆是很难找的!”
    杨明差点呛住,连咳了几声,捉弄她道;“小宝儿,你大概不知杨家男人娶妻是须有三大要件吧?”“娶妻要有条件?”
    “这是当然。娶妻当娶贤,这是天下一般男子的基本要求,我自然也不例外。”
    阿宝怀疑地瞧他——
    “娶贤?你该不是指三从四德吧?”
    是愈来愈存疑了!之所以想当他老婆——该如何说呢?八成是跟在他身边久了,也习惯了!再者,虽不愿明白承认,但她愈来愈喜欢他了!如今既是女儿身,这份糊里糊涂的感情也该可以有所依靠,嫁他是最简便的方法了嘛!嫁给他,可以一生一世跟着他,他也不必娶个不喜欢的女人——想了想,忽地脱口问他:“你喜欢我吗?”
    杨明眼底闪着狡黠,笑道:“这得瞧你是不是符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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