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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大顺威武-第104部分

小说: 大顺威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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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些说辞,周鲤更加不屑一顾,先是将自己夸得一朵花似的,就差说是孔圣人附体,随后又大谈特谈自己多得皇上信中,上面有多少大人物想把女儿给嫁过来,总之是吹牛皮不打草稿那种,其恶劣形象更是让人心生厌恶。

    廖松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在他看来周鲤已经气急败坏了,摆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劲头,连青皮无赖的滚刀肉脾性都被激发出来,听说这厮从军前做过一段地痞头子,看起来传闻果然不假。

    这么谈下去自然不会有什么结果,本县县衙第二次正式的碰头会再次无疾而终,周鲤满脸骄横的带着手下离席而去,只剩下满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直到孙立再也忍耐不住,一拳种种捶在桌子上,愤恨道:“这也太不像话了,他姓周的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们?我们是他手下没错,可我们也都是朝廷官吏,他怎能如此肆意侮辱!”

    孙平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接口道:“他就是觉得自己是县太爷,我们怎么着都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有恃无恐,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也还真拿他没辙,告状能去哪里告,知府大人可是护国公体系的人,跟这周某一棵树下乘凉的,又怎么会处罚他呢,再往上面谁还有门路?告不倒的,我劝诸位还是认命吧。”

    “凭什么认命,惹毛了老子将他”司库马敬脾气暴躁,脸上顿时生出几分狠辣之色,可话才刚刚说到一半,立刻就被本家叔叔马自在踹了一脚,下意识看了看廖松,怏怏然的闭了口,随即第一个告辞而去。

    有了第一个离开的,其他人自然也是作鸟兽散,口中抱怨心中愤恨,可却也都无能为力,廖松心头一片敞亮,他不怕这些人没本事,只要有这个想要办了周鲤的心就好,那马敬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已经想到了非常规手段,只是似乎有些顾忌自己才没说出来,却不知自己才是真正要用非常规手段收拾周鲤的最大推手。

    当天晚上,廖松便拜访了马敬叔侄,和马自在几番互相试探,最终总算是得到了默契,这叔侄二人胆子果然是最大的,竟是想找刀手在县城和奔牛镇中间冒充山贼,将周鲤乱刀砍死。人家既然给了面子,廖松自然也交了些底,说自己有些这方面的门路,若是大家齐心要做,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却没说鸡公山的事情,天知道大家以后会不会成为敌人,自己和鸡公山贼人有交情,这可不能随便对外人讲。

    接下来,他依次找上了所有人,除了张师爷稍稍有些犹豫之外,其余人全部都应了下来,张师爷最终也在他和张汤的联手劝说下点了头,答应跟着周鲤跑去奔牛镇,并随时通报消息等等,也算是半推半就的上了贼船。

    廖松的欣喜之情在不断的增加着,每拿下一个人来,就更加重一分,待到和本镇驻军校尉杨秋谈好,这几日让驻军出去进行会操之后,他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杨秋对于县内的事情从来不放在心上,而夏操也是早就定好的事情,县里头真出什么事情,也怪不到他头上来,更何况还有廖松的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更加让他狠不下心来拒绝。

    而这种狂喜的情绪,终于在第三天的晚上达到了最高峰,廖县丞接到了孙立亲随小厮所传来的口信,本县其他的老爷们联名在明月楼请他吃饭,说有大事要进行商议。

    在这个节骨眼上头,还能有什么别的大事,众人摆明了是要对周鲤采取行动,却又因为缺少足够的力量和聪明的大脑,想要他来做这个主心骨和总军师了,廖松只觉得人生几十年从未有如今日这般兴奋,他甚至看到了自己身穿七品文官服色,以武进县县令的身份再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并在不久的将来升任知府、道台、巡抚、总督,一直到步入朝堂成为阁臣。

    几乎与此同时,周鲤领着吴梓菲和云小娥,以及全部跟随而来的乡党离开了县城,接下来的事情会太过凶险,虽说他已经成竹在胸,可天知道廖松在最后关头想明白了,又觉得自己败亡在即,会不会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反正那时候他已经铁定活不成了,临死之前万一要想着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那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

    两位姑娘倒是没想这么多,此刻全都沉浸在出游的幸福感里,这可是周鲤第一次郑重其事的带她们出去玩,无论是当初在宛平县,还是如今在武进县,这位醉心于官场争斗的年轻大人,总算想起家里还有两位美娇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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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撺掇

    第二百三十八章 撺掇

    廖松怀着愉悦的心情,驱车前往明月楼,事实上他家是有几匹好马的,都是本地商人到北地做买卖的时候,专程带回来给他送礼的,只不过廖县丞自诩为文雅之士,觉得骑马太像那些武夫,因此几匹马全部养在家中,倒是喂得膘肥体壮,可却从来都没有骑过,出门的时候要么乘坐马车,要么干脆步行。

    其实他爱乘车的原因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那种从里向外看去的感觉,坐在略有些摇晃的车内,廖县丞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外面百姓投过来的欣羡目光,除了欣羡之外,还有几分畏惧之感,毕竟他家的马车在本县也算是驰名已久,只要不是太过不关注这些的,都知道这里面坐的是本县县丞大人,这种感觉让他神清气爽,久久难以忘怀。

    所以一旦有空,别管有事没事,廖县丞都会乘着马车来到街上,也没有什么太确定的地方,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享受那种让自己十分陶醉的感觉。

    今天与往常不同,乘坐在车中的廖松饱含期待,因为今天要向他臣服的可不是一般的平头百姓,而是本县县衙里的大人物们,其中还有至少在身份上和他平起平坐的孙立孙县尉,这一天他可是等待好久了,若不是周鲤出来搅局的话,怕是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从这一点上来讲,那个愣头青县令倒像是他的恩人,至少也是老天爷派下来帮他升官的。

    不过这依然不能消除他对周鲤的反感,尤其是在周鲤骑马这件事上,更是让廖松觉得忍无可忍,他日里夜里不知道多少次幻想着,有朝一日他再次乘坐马车出行,附近的百姓全都会在街上用敬畏的口吻说道:“看,那是本县廖县令的车。”

    可一直混到今天,他也只是个县丞,而拥有县令身份的周鲤,却丝毫不懂得珍惜这种荣誉,每日里骑着匹快马到处晃来晃去,这才是最让他愤恨的地方。

    只不过今天他显然顾不得这些了,驱车来到明月楼后,早有孙立手下小厮过来迎接,和两个店小二一起恭恭敬敬的将他请到二楼雅间,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廖松看到整个县衙除了周鲤之外,其余各色人物全部在场,众人原本还在低声商议着什么,一见他进来了,以孙立为首全部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拱手道:“见过廖大人!”

    廖松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很恭敬的拱手,语气也足够亲切热忱,就连孙立也不例外,他虽说没像其他人一样把腰弯的那么低,可也确实做出了些角度,要知道对方从前见到自己,一直都是淡淡的拱手为礼,毕竟两人确实是平级,可今日却破天荒的弯了下腰,这个转变让廖松欣喜若狂,他努力绷住面皮,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失态,随即满面春风的团团作揖,笑道:“廖某来迟一步,有劳诸位久候了!”

    “大人说的哪里话,今日本就是我等打搅,大人能来已经很给面子了,你们说是不是?”这种场合下孙立自然是说话的不二人选,众人自然也配合的笑笑称是,大伙儿你来我往的寒暄几句,酒菜也趁机机会摆上桌来。

    众人都是老江湖了,风月场上也算久经考验,此时虽说没在青楼,但男人之间的话题无非也就是那些,两杯酒下肚之后,最不堪的孙平和张汤便将话题转向了最近很出名的两个粉头。廖松虽说一直在等着正题,却也知道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沉不住气,否则定会被其他人看不起,他今日来此是收人心的,绝不能仅仅建立一个针对周鲤的短暂联盟,若是那样的话,等周鲤一旦完了,他怕是还要面对其他人的挑战,比方说这会儿正对他频频敬酒的孙立。

    其余人等这会儿也摆明了都是这副心思,反正事情也没到火烧眉毛的阶段,聊正事之前先谈谈风月,也可以促进一下大伙儿的友情,甚至孙立这个地位最高,年纪也最长的,都开始聊起了自己最近新看上的一个姑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题逐渐从青楼妓馆转移到正题上来,将周鲤痛骂一顿之后,孙立再次作为全权代表,对廖松拱拱手说道:“廖大人,之前众位都已经商议过了,大伙儿合起手来对付周鲤没问题,可还是觉得刺杀多有不妥,倒不是大伙儿没胆子,可那周鲤北征大军出身,武艺高强不说,手下也都是虎狼之辈,人少了绝难得手,人多了又怕他会疑心,最后反倒会惹火烧身,能不能想些别的办法?”

    “哦?孙兄可有什么想法?”廖松还是那副小心谨慎的模样,摆出一副谦虚姿态问道。

    孙立却是一副豪气做派,一摊手道:“廖大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孙立虽说念过几年书,可做了这个武职之后,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主意,今日既然大伙儿都在这里,廖大人的意思我们也都明白,便干脆明说了吧,若是大人有什么主意的话,大伙儿跟着一起担干系,谁都不能例外,大人若是怕谁临时拉稀,大不了立个字据!”

    “怎么,诸位当真已经下了决心?”廖松眉头一扬,仔细观察众人表情,尤其是之前那些胆小怕事,说话不太瓷实的,直到确认大伙儿真的都有心想要干一票大的,就连张师爷这会儿也是一副豁出去的神情,终于横下一条心,咬牙道:“若是诸位愿意共同担上这个干系,廖某倒是真有条计策可用,能让那周鲤万劫不复,即便保住一条性命,也不可能继续留在本县任职,只是到了那个时候,这县令的位置”

    “我等自然保举廖大人来做!”孙立马上接口道:“国朝如今虽说正在恢复官制常态,然终归只是起步而已,何况廖大人本就是武进县的老人,这些年来也是劳苦功高,加上县内士绅和我等的联合保举,还怕拿不到一个县令吗?”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上钩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上钩

    县内士绅和县衙里面的大人物们联合保举,要给自己拿下一个县令!

    这种令人魂牵梦绕的场景,他不知道已经幻想过多少次了,哪怕在还没有做上县丞的位子之前,他也曾经努力幻想过,尽管他知道凭自己一个举人出身,想要做到县令虽说并非不可能,但也绝对不容易,想要得到那么多人的保举支持,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能够有资格保举自己的,本身也都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佼佼者们更是同样具备当县令的资格,他廖松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只是在本县辖区内还算有些名气,凭什么让人家来支持他做这个官?

    直到他当了县丞之后,这种不自信的心态才慢慢减弱,他都已经做到县令之下第一人了,凭什么不能再进一步呢?

    只不过事情终归不是那么简单的,尽管他基本能够搞定士绅群体,但县衙里的那几位爷却从来都不鸟他,哪怕是孙仲孙平张汤之类的,表面上对他尊敬有加,私底下也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孙立在大事上从来不与他相争,但他到现在都摸不透这个人,又怎么能够指望着这伙儿人能够被他收服,心甘情愿的支持他做县令。

    可现在一切都要实现了,因为周鲤的胡搅蛮缠,倒行逆施等罪行,这伙儿人无论出于厌恶,还是出于对此行径的反感,无论真心假意,反正都跟自己站到一条线上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做梦也没想到过。

    见众人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廖松平日里小心谨慎的性格终于松动,他看了看门窗的方向,确定这里都是‘跟他一条心的自己人’后,这才压低了嗓音的说道:“诸位都知道鸡公山吗?”

    “这自然知道,山上的贼人乃本县第一大隐患,便是常州府内也能排进前三,我们三个姓孙的都要负责本县治安,哪里不晓得那个去处。”孙立向孙仲和孙平看了一眼,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脸色却突然变了,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廖大人,你莫不是想要勾搭那些贼人进城吧?此计太过凶险,万万不可啊,那些贼人匪性太重,根本掌控不住,让他们过来倒是容易,真要是住在这里不走了,那可就是失陷县城之罪,他周鲤倒是死定了,可我们同样落不着好,八成也要跟着吃瓜落。”

    “是啊,廖大人,这法子实在太险了。”张师爷也从旁劝道:“天知道那些贼人有多大胆子,万一进了县城之后蛮性发作,怕是我等根本管束不住,万一惹急了再对我们动手,那可都等不到朝廷的处置了。”

    “诸位有所不知,廖某今日也实话实说,那鸡公山的张天宝与我有旧,虽说不是常来常往的,但多少也有几分交情。”廖松说到这里顿了顿,他自然不会说出两人共同出身西王义士,那样的话眼前这些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着他走,只得编了个过得去的理由,笑道:“当年本官尚未中举之时,曾独自一人外出游学,走了不少地方,便是那时候认识的张天宝,当时他还不是个山贼头子,而是江南某个武馆的年轻武师,因他也念过几本书,故而对我颇为尊敬,陪着我去了不少地方,交情也就有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廖松眼神扫过众人,见大伙儿神情还算正常,没因为他和本县有名的大贼头认识而莫名惊诧,微微放下了心,也便继续说道:“后来本官中了举人,再去那间武馆寻他,却被告知说早已离去多时,直到几个月前才知道他到了鸡公山,成了这里的山大王,本官先前还特意跟他见了一面,虽说已然沦为匪类,但心底其实还算善良,也不滥杀无辜,因此本官倒是也不避讳,如今若是要除周鲤,只需让那张天宝带人下山便可,有本官在的话,他必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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