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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的美丽空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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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一声尖叫从大厅地走廊中传了出来。
    “这边!”何家仁大喊了一声,抢先冲了过去。
    靠,刚才在车里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我撇了撇嘴。快步跟了过去。
    走廊地两边,分布着几间病房,声音是从最末端地房间里传出来地。
    何家仁抢先一步赶到了房间门口,向着天花板扣动了扳机,冲里面大喊道:“全部都给我不要动!”(汗,为了叙述方便,我直接就把印尼语翻过来了。那个。诸位大大也就容许我犯这样一个小小的错误吧!阿门!)
    枪声乍起,里面的声音为之一静。
    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挤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布置简约的病房,小小的空间里摆着两张铺着白床单的病床。此时地两张病床上,四个身穿白色制服的女人被七八个大汉用手按着,制服凌乱,不过还好还没进展到最关键地地方。
    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禁在心中大骂,这班禽兽。真的是饥不择食,竟然连那个穿着医生长褂很明显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女人也不放过,靠你们对护士有臆想我可以理解,但是连老婆婆也……禽兽至如此,实不可恕也!
    何家仁晃动着手中的枪支,很是意气分发地大喝道:“你们,马上给我靠墙站着。脱下身上的衣服,用手遮住眼睛。快点!”
    那些印尼大汉彼此对看了眼,有些犹豫的离开了病床。
    我连忙跑到病床前,对几个还在疼哭的女人说道:“我们是中国人,快点整理一下你们地衣服,离开这里!”
    女人们停止了哭泣,哆哆嗦嗦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破烂不堪的制服。对于这不堪的情景。我只好抬头研究起了天花板上的花纹。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在我的身后有一个急促的呼吸声。接着,传来了何家仁的大喝:“凌云,小心!”
    事发突然,也来不及我多想。我连忙一个手肘向后击去。“蓬”我感到手肘似乎击中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接着一声闷哼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看,一个印尼人捂着肚子慢慢蹲了下来。我一把抓住了他地头发:“我这一生,最讨厌有人偷袭!”我管他是不是听的懂中文,提着他的头发,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拳。
    印尼人歪着嘴。翻着白眼倒了下去。半空中。两颗洁白的牙齿在血液中飞舞。
    “哒哒……”门口响起了一阵枪声。
    我抬头望去,一个印尼人在距离何家仁四五步远的地方倒了下去。脑袋好象是炸了锅似地,血肉模糊。
    晕,竟然爆头了。我不禁向着何家仁翘了翘大拇指,却惊讶的发现,此时的何家仁脸色也实在不好看,煞白煞白的。
    何家仁看了看我,露出了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竟然转身开始呕吐起来。
    我摇了摇头,转身向着剩下的印尼人怒目而视。
    剩下的五六个印尼人在同伴的悲惨结局下,倒是不敢再造次了。乖乖的脱下全身的衣服,靠墙站好。
    “把三角裤也脱掉!”我瞪着眼睛,恶声喊道。
    印尼人迷茫地看着我,我叫过一个护士,让她重新用印尼语复述了一遍。小护士红着脸哇啦了一通,印尼人开始出现了一些骚动。
    我狠狠捏了下拳头地关切,象一个屠夫就要开始处理猪肉一样的笑了起来。
    于是,印尼人乖乖地脱下了身上最后的遮身物件。
    唉,难怪他们会这么禽兽,原来大多数都是有生理悲哀自卑感啊。我遗憾的指着那些小小鸟,请几位护士mm一一观赏。护士mm们整理好身上的制服,一一出了门口。临走的时候,都会向着那些小小鸟瞧上一眼,然后很轻蔑的说出一句印尼语。
    照我估计,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这,单从他们那时红时白的脸色上就能看出。
    护士们都出去了,何家仁也吐完了。他尴尬的用纸巾擦了擦嘴巴,问我:“怎么处理这班印尼人?”
    怎么处理?嘿嘿!我的脑中忽然露出了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大雨中,几位女孩子挤在了一辆车子里,由那个大汉开着。我和何家仁在雨中跟着车子缓慢前行,临走前,我甩开了一个手雷。
    “轰!”诊所的一面墙壁被炸开,露出了几个并排站立的裸身男子。他们的身下小鸟一律光着,,在旁边还画着两个大大的耳朵。
    还记得蜡笔小新的那句座右铭吗——大象!大象!我是大象……
第一百三十章 闹市=闹!市(上)
    事态的发展,往往总是出人意料地在运行的轨迹上出现偏差。Www!原以为,我们在那个大汉的帮助下,应该会很顺利的就到达位于安曼海岸的外国使馆区。却不想,因着我们那一次的义愤填膺,事态已经渐渐超出了我们的能力控制之外。
    世间的事,往往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必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
    2006年12月23日,清晨05:30。
    往常的这时候,天空应该已经是隐隐发白。可惜,此刻的雅加达上空,依然是灰云密布。值得欣慰的是,这绵绵雨势总算停了下来。
    我们现在是位于雅加达市郊的伊里娜区,是一个传统的华人聚居区。这里有百分之八十的居民是华裔,所以雅加达一发生暴动,这里的华裔同胞也首当其冲的受到了暴徒们的攻击。
    当我们在这里第一次救出了诊所里面的四位小姐以后,似乎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中最关键的一环,一幕接一幕的惨剧在我们眼前接二连三的连连上演。
    于是,我们似乎开始陷入了一个错谬的怪圈,遇见暴徒攻击——救人——接纳受害者——再次遇见暴徒攻击……
    渐渐的,在街道上,原本是只有一辆小小警车三男二女的渺小队伍,已经成为了绵延近十几米。多达上百位男女老少的庞大游行队伍。
    “哎,爷爷他走不动了,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从后面长长地队伍中,再次传出了一个哀怨的声音。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警车缓缓停了下来,车尾灯闪烁了三下,示意大家休息一下。
    我从副驾驶座开了门出来,看了看车里的众人。经过这一晚的劳累。允珍又再次沉睡了过去,几个年轻的护士都在后面的人群里。只有那个年老地女大夫被安置在车厢里,看起来也是将睡未睡的迷糊着。
    我回头看了眼那群纷乱地寻找着避雨所在地人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这,这已经是今晚的第几次休息了。
    记得有人说过,三国时刘备新野大败,带着数十万军民逃难。是个彻头彻尾的作秀。姑且不论刘老兄是否真是假仁假意,单是他愿意不离不弃,始终愿与那数十万军民共患难的魄力,就值得我敬佩。因为,我现在的景遇,估计与刘老兄也是不相上下。
    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把这些累赘给丢下,轻车便骑直奔中国大使馆。
    “凌云。你是不是开始后悔了?”何家仁点了一支烟,倚着警车,向着后方的大队人马吐了一口清烟。
    我勉强笑了笑,努力挥开心中地疑虑,向着他白了一眼:“你放心,我凌云做事。一向很有分寸。”
    “呵,分寸!”何家仁忽然哑然失笑,“凌云,看看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一大帮人,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他们的出现可都是在你的意料之内!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们要怎么带着这一大班人进到使馆区?”
    “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我笑着轻松地拍了拍何家仁的肩膀,虽然我现在的脑袋里根本就是乱糟糟的一团。
    何家仁直直盯着我地眼睛,良久才缓缓点了下头:“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我?”我假装不解的耸了耸肩,“我就是我啊!凌云,耀宇的新进飞行机师啊。一个普通的飞行员!”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
    “哼!”何家仁重重出了下鼻音,有些揭斯底里地指着我的鼻子:“凌云,你还在撒谎,一个普通飞行员,你在骗谁啊!请你告诉我,一个普通飞行员地身上会无故发出白光?一个普通飞行员赤手空拳就能解决两个强壮的军人?一个普通的飞行员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只是轻轻点了几下,就让几个大男人僵立在诊所里任由你在那里对他们的重要部位极尽侮辱?”
    我连连摆手,示意他冷静:“何老弟,镇定!镇定!我跟你说过了,我学过中医,会一点气功,而且那也不是什么妖法,而是一门中医绝技,封针引脉之术,是绝对正宗的中华古医术?”
    “你还在骗我,我们是搭档啊!这一个晚上,我陪着你出生入死,你竟然还要骗我!”何家仁越说越是激动,神态有些失常。
    这时,从车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封针引脉?”
    后车门缓缓开启,那位老年女大夫急急从车子里钻了出来,向我上下打量了几下,再次问道:“请问,你刚才说,你会使用封针引脉,是真的吗?”
    “是,请问李女士您有什么事吗?”刚才在车厢里大家已经自我介绍过了,这位李女士是十多年前来到印尼开办了诊所,开起来应该是个很稳重的人,现在却有些失态。
    “对不起,失礼了。请问凌先生,孙承鹏是阁下的?”李女士大概也感到自己的失礼,连忙向我道歉,却又开口问道。
    “是,是我地中医老师。”不错,孙承鹏就是那个老家伙地名字,啧啧完全与这个恢弘的名字不搭界地人。
    李女士忽然面露喜色,双膝一曲,不顾地下积水,向我一拜:“药王门第五十七代弟子李妙诗拜见师伯。”
    靠,这是唱的那出戏。我当场石化在了那里。
    李女士拜了一拜后,恭敬地说道:“请师伯宽恕师侄的种种失礼所为,前月孙师伯祖已将您的照片传真至药王门所有门人,只是刚才连番惊吓,一时慌神,竟然没有认出师叔祖来,还请师伯恕罪!”
    “哎!这都什么年代了。李女士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叫我凌云就可以了,什么师伯师叔的。听了不习惯。”我连忙将李女士扶了起来,一边心中暗暗痛骂起来,这该死的老家伙,明明说好我们的关系不公开,竟然还搞到全球传真这么夸张。不过,这位李女士既然是药王门中人,怎么不会武功?
    李女士似乎是看出了我心中疑虑。径自说道:“师侄是属于药王门四艺的汤药一脉,从未习武。所以会……幸好师伯来得及时,才救了师侄一命。”
    晕,难道药王门人见面都要说地这么文绉绉的?我假笑着随意摆了摆手,小事一桩。
    这时,这位罗嗦地师侄终于说出了关键性的一句话:“其实刚才你们的对话师侄都听见了,师侄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希望能够帮到师伯。”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急急问道:“什么办法?”
    “我们药王门有个世交,是从唐朝就开始研习火器的公孙一族。如今,在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位隐居南洋的公孙一族的前辈,相信他应该能够帮到我们。”
    还有这种事,我连忙催促道:“太好了。快带我们过去!”
    “不过,”李女士忽然有些犹豫:“这位公孙前辈有些怪癖,恐怕……”
    “没事没事……”我无所谓地摇了摇手,那些上了年纪的,那些不是一身怪癖地,我们家老爷子,还有那个老家伙,没一个正常的。
    “不过,他现在的职业有点,有点那个……”
    “?”
    “他。他是个黑市军火商!”
    什。什么!黑市——军火商?
    ——————————————————
    这世间有些事,真的是很莫名其妙。就象这个所谓的什么公孙一族的前辈。隐居南洋竟然给隐居成了一个黑市军火商。而且,看起来,这势力还小不下来。
    单看他这大宅方圆五百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印尼人的踪影就可见一癍。更夸张的是,在他地宅门前,竟然有四五个保镖明目张胆的拿着武器在那边巡逻。靠,真是太牛了。
    在通报之后,跟随着一个所谓的管家一直在走廊里走着,接着又乘坐电梯向下降了大概5、6层楼,没错。就是向下!电梯门开,我们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天,我们不是在梦游吧?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空间,广阔的空间里,停放着数十架坦克。注意,是真正地装甲坦克,而不是那种跟玩具车似的装甲运兵车。到处都陈列着各种样式的武器,在空间的一角,是一排排堆叠而上的木箱,天知道那里面到底是什么。
    一个办公桌摆在这个空间的中央,上面放着一台电脑,桌子后的老板椅上坐着一个很普通的白发老头。老头看了看我们,向我们招了招手:“欢迎欢迎,好久没有看见药王门的小孩子了。你们这次过来有什么事吗?”
    这老头的样子也太普通了吧,他真地是这个地方地主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李女士向前走了一步,向老头行了一礼,将我们地来意说了出来。
    老头沉吟了一下,双手合于胸前缓缓道:“作为一个华人,我是非常乐意帮忙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商人,要我做没有利益的事又太难为我了。这样吧,我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但是,需要一些些许的金钱,当然,我会按半价出价的,我也是个中国人,不是吗?”
    晕,我没听错吧?他竟然向我们要钱,这就是什么所谓狗屁的前辈?
    何家仁向前一步,大声说道:“没关系,只要你真的能将我们安全送到使馆区,我愿意……”
    “不!不!这笔钱你出不起!”老头伸出手指摇了摇。
    “什么!”何家仁勃然大怒:“你敢说我出不起,你知道吗?我是……”
    老头打断了何家仁的说话,看了看桌上的电脑显示屏:“我知道,你是何家的三孙少爷,但是,我要说的这笔钱,你确实出不起。毕竟,你们只是何家的第三房,还没有真正继承何家老爷子的财产,我的这笔钱,你出不起。”
    哦!我不禁挑了挑眉毛,到底是多少钱,老头竟然一口断定单凭何家三房出不起那笔钱。
    “到底是多少?”何家仁开始要抓狂了。
    老头伸出了一根手指“一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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