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小县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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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睡在外口的书房里,让秀儿感动过好一阵子!有几次还差点主动献身。
非常遗憾的是,在秀儿父亲过世的时候,他送秀儿回乡后,就没再联系过。
不过,后来听说,那次的桃花坞之行,因为车陷马溜,让县太爷对桃花坞的路况非常的不满,便下令无论如何要修筑一条路来,并派下何师爷亲临现场督阵,以表示县太爷为民办事的决心!
虽然,当时的情况是要桃花坞的农户和佃户自己出人出力又出钱的,但对于桃花坞的村民来说,他们毕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康庄大道,对此事鲜有抵触,但多多出力,也可以抵消一部分税费,便也都积极参与,热情高涨,以至于大大缩短了工期。
再后来,听说道路开通剪彩的那天,县太爷得知本该由张财主独资修的路,却因为何师爷的贪赃枉法,硬生生地多讨了民众的血汗钱,大为光火,好像老账新帐一起算,亲自正法了何师爷,就连那些平日里为虎作伥的喽啰们也被一起正法掉了,这个县太爷,做事果真干脆,当所有的农户和佃户们得知作恶多端的何师爷被县太爷正法后,兴高采烈地前往道口,要拜谢他时,却不见了他的踪影,原来,他苦口婆心地造化了原本善良的张大海后,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县衙了。
“他太忙了,也太辛苦了!”这是秀儿在听来的关于小县令的传闻后,集合自己的想象发出的感慨,这时,她的心情有些落寞、沉重,“小县令,你现在还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后悔砸破你的头啊?我多想投入地爱一回啊!不过,对于我,难道你这个小县令也只是逢场作戏?可是在送我回乡的路上,你对我真的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着呢,这么久了也不见你来,难道你又另有新欢?”
远处的长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好像有很多人,如此嘈杂的声音让人心烦不已。
“哎,男人都没良心!”再一次地面临逼亲,秀儿的心仿佛死了,她在心底里默默地总结出这样一个道理。
秀儿倚墙而立,她甚至有些期待,等那个丁勇泉再来逼迫就范时,她会用发簪刺向他。她紧张地耐心地等着。
这时,她的心跳就如同杂乱的脚步声,让她难以平静。
转弯抹角地走了几道长廊,随老丁一起来到废弃的库房外,老远就闻见一股霉味了,柯寒的心头不由得揪了起来。
柯寒沉声道:“你这个老家伙,竟然将几个丫头关在这样的地方?要是她们有个三长两短的,看我如何处置你们这帮畜生?!”
看柯寒皱着眉头说话,丁勇泉就有些害怕了,他木讷地不知所措。
“打开,快把门打开!”还没跑到门口,柯寒就远远地对两个看门的大声吼了起来。
柯寒哪受得了“自家妹子”在这样的环境里被人关着,还要受尽侮辱。他扯着精瘦的丁勇泉,就像扯着一个不中用的包裹一样,一路小跑。
丁勇泉哭丧着脸,气喘吁吁地,任由柯寒拉扯着跑步前进。
两个看门人有些不甘心,还没等他们表示出一点点的抵触情绪,就被柯寒一脚踹得远远的,随后,“哐当”一声,库房的门也被踢开了。
阴暗潮湿的小屋里抖落进来一丝光线,光线中还夹杂着乱飞的粉尘和扑鼻的霉味。
苹果她们三个丫头和秀儿一起伸头迎门望去,刺目的光亮使她们一时间有点适应不了。
她们眨了眨眼睛,慢慢地仔细地张望,这才惊愕的发现,丁勇泉竟然是被人推搡进来的,还跌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回事?丫头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往后看,就更加地抓狂了。
“各位妹子,你们辛苦了!”竟然是柯寒的声音?!是县太爷来了!在几个丫头的心中,他的声音很招魂。
柯寒提着长衫的下摆跨进门槛,爱怜地看着曾经并不怎么待见的丫头们,他有些愧疚,然后,撸起长袖,拔刀割断绑着手腕的绳索。
受刑后,秀儿的长发有点凌乱,并且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是,从柯寒进门后说的第一句话起,她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没错,应该是他!”秀儿肯定地想道,心中不免一阵激动,又伴着一阵慌乱,突然的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她茫然若失地站在原地,等待柯寒帮她解开绳索。
可是,不知为什么,柯寒帮助解开秀儿旁边梨花的绳索后,却吩咐梨花帮忙解开秀儿的绳索,透过乱发的缝隙看到柯寒在帮苹果解开绳索,秀儿不免有些失落。
“秀儿,我们有救了!”梨花开心地帮秀儿解开绳索,一面解绳索一面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跟你提起过的大英雄!”
被解开绳索的秀儿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掩面冲出库房,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秀儿?”柯寒疑惑地问梨花,“你刚才喊的是秀儿?”
“怎么啦?”梨花不解地反问道,“好像你挺关心的吗?人家刚刚死了老娘,心中难过得很,这哭叫也属正常”
“秀儿?”柯寒不等梨花介绍完,就跟着跑出库房,他怔怔地望着抽泣的秀儿,那是曾经多么熟悉的背影啊!柯寒的心头也是一阵激动,继而还是略略地问道,“请问,你是桃花坞的秀儿吗?”
秀儿并不应声,她颤抖着,依旧嘤嘤地抽泣。
突然地起风了,狂风卷着乌云翻滚着而来。
秀儿哭得很伤心,她最亲近的人都不在了,而那个曾经让自己充满幻想和希望的人,现在就在身边,但是,他似乎无谓与对自己的感情,刚刚甚至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绕过去了?
不愿直接回答别人的问话,这是秀儿的性格,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这样背对着自己,轻易不肯饶恕别人的罪过。是的,是她,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是他的秀儿!柯寒不再犹豫,径直走了过去。
他默默地解下自己的披肩,默默地走近秀儿,轻轻地将披肩披在秀儿的肩上。
“秀儿!你这小冤家,你找得我好苦啊!”按着秀儿的肩膀,柯寒一阵心酸,他知道这段时间,秀儿是何等的艰辛,他恨这段时间怎么那么的忙碌,竟然抽不出一点时间去看望秀儿?他很自责,嘴上却还在责怪秀儿?
就在柯寒为秀儿披上披肩的时候,秀儿轻耸了两下肩胛,刹那间,泪如雨下,她不再坚持推让,她很顺从地接受了柯寒的“馈赠”。
柯寒轻轻地按住秀儿的肩胛,往事依稀,竟不知何从谈起。
忽然地想起了李茂山的那首经典老歌《迟来的爱》,在这个时刻演绎出来,不要太潇洒哦?!呵呵,这简直就是给自己的应景之作啊!
这样的想法,让他小小的激动起来,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稍加改动的朗诵一段告白:“这么久以来我一直的在逃避,不敢面对你多情的关怀,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达我的爱——”
苹果、梨花和海棠跟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听到柯寒富有磁性的男生独白,她们简直呆了,内心备受感染,情不自禁地认真地鼓起掌来。
“这个小县令,唱的歌曲怎么就这么感人呢?真是天才啊!”海棠感伤地想道,她的内心却充满了痛苦。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一封信要迟来多少天?两颗心要承受多少痛苦的煎熬?才能够彼此完全明了”柯寒充分发挥拿来主义的精神,这经典老歌,实在太给力了,太动人了,拿来就唱,多省事啊!他继续深情地唱道,“这是我长久的期待,不能保留我的爱,这是对你无言的伤害。伤痛的心一片空白,如何面对那迟来的爱?”
秀儿安静地听着,柯寒无比深情而又动人的演绎,把秀儿激动得不行。
她小鸟依人般挨近柯寒,又突然狠劲地捶打柯寒,这时,她是讶异和矛盾、犹豫与欣喜的结合体,如此复杂的瞬间感受,最终被幸福取代!
她愣愣地盯望着柯寒,然后,就不顾一切地一头伏在他的怀里,尽情地嚎啕大哭。
此刻,她要将自己所受的苦难、委屈、随泪挥洒;她要把自己的思恋、忧愁都倾注在泪中,尽情地流下!
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突然,但是,苹果、梨花和海棠三个丫头,在惊讶错愕的同时,也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她们都笑着陪秀儿落泪
第92章 武力,给正义护航
第92章武力,给正义护航柯寒对秀儿的一段极具戏剧色彩的表白,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
站在一旁的海棠见了这一幕,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也是在转身离开的刹那间,她才真正知道,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背影原来就是柯寒。
这个看上去大大咧咧的男孩,原来对感情也是如此的厚重、丰富、沉稳?每一个见证了柯寒的纯真告白的人都有这样的同感。
秀儿在柯寒的搀扶下,快步离开这个吃人的小屋,两个人就像是皇帝与皇后出宫巡游,后面跟着的三个丫头,便是那些妃嫔了。
一路上,柯寒的心情很复杂,除了对秀儿的愧疚之外,更多的是在想如何尽快帮助秀儿走出灰色的记忆,补偿给她更多的快乐。
“这段时间,老爷尽忙些啥了?”秀儿温和而又委婉地问道。
“忙了我一个县太爷该忙的,哦,秀儿,伯母身体还好?”柯寒答非所问。
秀儿心头一紧,跟着鼻子一酸,眼泪又下来了。
“怎么啦?”柯寒不放心地追问。
秀儿咬紧嘴唇,抛下一脸疑惑的柯寒,快步跑向别处。
在一溜刺槐树下,她手撑着一颗槐树的树干,伤心地哭泣起来,她的心头纠结万分,曾经贫穷但不失温馨的三口之家,现在,突然地就只剩下她孤独一人,她怎不难过?就这样,背对着县太爷,她一任泪水肆意狂洒。
“秀儿娘被这里的打手踹死了,就在咱们的蚕茧场,是丁勇泉这个老鬼的手下干的!”苹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快步回到仍旧缩在墙角的丁勇泉,花拳绣腿地一番比划着骂道,“你这畜生、恶魔、!死鬼!!”
柯寒有些明白了,他跟着回过身去,抓住猥琐的老丁的衣襟,一把将他拎起来,拽着他重新回到大厅,再让蚕茧场跟过来的男丁将丁老板的手下纠集到一起来。
“秀儿!”随后,柯寒就爱怜地喊着由梨花搀扶着走来的秀儿,说道,“你过来看看,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当时,我被这个丁狗挟持了,在马背上,他对我动手动脚,等我拼命调转头去看我娘时,我娘就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没有了一点气息”秀儿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要知道是谁干的!我要千刀万剐了这个畜生!”
柯寒背着手在厅内转悠了一圈后,回到这帮家伙的面前,他随后拿来一条布条搓成的长绳子,将已经被反手绑了的打手们串联起来,押往素有“无底洞”美称的“龙眼”这个地方,掷地有声地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谁都没有特权让自己例外!”
丁勇泉一下子慌了,他心有不甘地问柯寒:“你是谁?”
“我是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柯寒呵呵地笑着,很光棍地拍了拍丁勇泉的头回答,将丁勇泉第一个绑了起来,然后再大声嚷道,“对于一些没有人性的人来说,那个被称做‘无底洞’的‘龙眼’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属!”
那些被反手绑着、一贯欺压百姓的走狗,已了无往日的狂妄,他们被串联着紧紧地绑着,要是真的下去了,那绝对是玩完,他们一个个的都明白得很,于是,在听了柯寒的话后马上就紧张了,都大声嚷嚷着,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突然,他们中的一个汉子口吐鲜血,轰然倒地,连带着把两旁的汉子也连带着倒地了,蚕茧场的男丁见状,赶紧过去一看,回头来报告说:“那家伙咬舌自尽,没救了!”
“那又能说明什么?这帮咎由自取的家伙,自以为很仗义呢?毛爷爷曾经说过,为人民服务嘛!可他们,与人民为敌,对待老百姓都是凶神恶煞的,而对待地主老财就像是一条哈巴狗,惟命是从。都是些什么玩意?哼,与人民作对的,永远都是错的,只有死路一条,该杀!!”柯寒嘀咕着,他十之八九能猜出,那个咬舌自尽的家伙,肯定就是残害丈母娘的那个畜生,至于别的啥的,也懒得多想,更不愿理会那些没有人性的奴才,便是连看也不看那帮家伙一眼的了,倒是很温和地搀着秀儿,笑嘻嘻地领着三个丫鬟抬腿就走。
离开之前,柯寒掉转头来,对龙须沟的男丁们喊道:“别忘了他们是怎么残忍地对待你们的!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怎么做啊!”
“‘光明使者,正义之神’,请您留步!”那个带领柯寒过来的老者伸手朝柯寒摇摆,他急切地喊道,“大侠您请留步!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了,现在好像还不迟吧?我是‘龙须沟’蚕茧场的生产总管,叫邹开山,我代表我们的邹总和所有的蚕茧场的员工,谢谢您对我们的帮助!眼下,我们‘龙须沟’蚕场经历了多场劫难后,就是丁勇泉隔三差五的去我们蚕场搅扰一下,逼得我们那都无法正常生产了,现在正面临停产倒闭的危险,所以,这个时候,离不开缫丝产业的帮助,如果就这样要了丁勇泉的命,恐怕便是实在无力回天了。”
“老伯的意思是?”柯寒惊异地望着邹开山。
“这个丁勇泉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之前,我们在与他的生意交往中,也没少受到他的盘剥,但是,毕竟他有一套生意路子,没了他,我们的蚕茧往哪销啊?”邹开山担心地问道,“所以,我斗胆替丁勇泉求条生路,只要他肯交出缫丝的秘方和这家作坊的经营权,便可饶他不死,这样,也可救活‘龙须沟’蚕茧场,不知大侠可否同意我这个糟老头的想法?”
柯寒听了,对邹开山也不免大为赞赏!
既然那个丁勇泉只顾了采花问柳、无心经营手中的生意,那么,让有识之士接管了这产业,以免惨遭流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