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奇缘神魔帝姬-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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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泪水怎么可以这么多,之前自己怎样整她都没见她哭过,哪怕是死,她也没吓到哭的地步。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魔易忽然有些后悔。
“你放开我!”白怜想从他怀里爬起来,这次魔易终于没再阻拦,她手上还绑着那根红绳,又不能跑远,只得就地蹲了下来。
魔易揉揉眉心,艰难道:“如果你觉得委屈,觉得不甘,那本君让你打回来便是,你至于哭成那样,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白怜抬眼看他,他还没有把她怎样,他都亲手打自己屁股了难道还不严重?愤怒夹杂着哽咽道:“谁稀罕打你了!”
她又不像他那么变态,就算打回去,也不能像他那样打对方屁股,打其他地方也不过是在帮他挠痒痒。
“就算打了你是我不对,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谁让你老是动不动就师傅师傅的,那个姓白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念念不忘?”魔易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
白怜愤怒的挡开。
“我就是喜欢师傅怎么的!师傅是我唯一的亲人,是他把我捡回来。师傅都从来没有打过我,你一个大魔头凭什么打我?”打的还是她的屁股,她一个大姑娘家,竟然被一个男人打屁股!她怎么能不委屈?
魔易叹了口气,语气似有带哄,“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一定不打你屁股了,我发誓!”
明明是道歉的话,白怜听到他把此事说出口,心中的羞愤更甚,对着环抱自己的那只手臂就咬了上去!
魔易无奈,没有阻止,只是任她撒泼,语中带笑,“还说不是小猫小狗,人可不会动不动就咬人。”
她才没有动不动就咬人,况且,他也不是人!
咬了许久才放开,白怜呲牙咧嘴的抹了抹唇上的血迹,她的这一口却是咬的极狠,见魔易不但没有发火,还满脸的笑意。
“你”难道是自己咬的不够深?所以他才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明明已经咬出血。
她疑惑的撩开他的袖子,发现上面的确是印了两排整齐的牙印,痕迹也很深,甚至在微微渗出血来。
“这下你满意了吧?”魔易翻了个白眼,“本君只不过打了你几下,你可算是连本带利取回去了。怎么?这下该气消了吧?”
他一说,白怜才发现自己果然没那么生气了,突然觉得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就要站起来,被魔易一把按住,“别动。”
白怜就要发火。
魔易声音低沉,皱眉道:“你颈上怎么有血迹,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听他一说她才感觉到疼痛,肯定是刚刚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动伤口了。
“不用你管!”白怜抹了抹脸上的泪,捂着脖子站起来。
“胡闹!”魔易喝道,“你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白怜被他吼的一愣,傻傻的看着他。
“绿衣。”魔易忽然叫道。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绿衣匆匆走了进来。
魔易示意绿衣帮她整理伤口,绿衣虽然好奇两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敢多问,只是埋头拆着纱布。
魔界的人从来杀人容易,这救人
即便绿衣性子温和,动作也很仔细,还是会不小心碰到白怜的伤口,惹的她一阵抽气,却并没有挣扎。
她虽然气,可魔易说的却很对,哭过后脑子也清醒不少,对于刚刚自己的举动甚至自己都有点茫然。
心下即不甘又后悔,她怎么就忽然哭了?而且还是当着大魔头哭!他肯定又会笑话自己了。
“还是我来吧。”魔易似是看不过去了,揉揉眉心,示意绿衣退下。
“这”绿衣有些犹豫。
“不就是涂个药膏嘛,有什么难的?”说起来容易这做起来却很难,魔易已经尽量放轻动作还是惹的白怜一声一声哀嚎。
“疼!疼!”
“忍着!”魔易白皙的手指沾上一些药膏,皱着眉闻了闻,眼中明明有厌恶,还是往她脖子上一抹,“本君难得第一次救人,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也不能这么不给面子!”
如果有人害你受伤,他再反过来救你,末了他还要你谢他,你会怎么样?她现在的处境就是这样,都是因为他才害的她受伤,自己就算是人质,也有人身安全的吧!
“你轻点!”他这是在救她还是想继续折磨她?
好不容易重新包扎好伤口,魔易如释重负长长吐了一口气,看来救人的确要比杀人艰难的多。
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药丸,道:“吃了。”
白怜有些犹豫。
“我要是想杀你,又何必救你!”她这是什么表情?他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白怜觉得也是,心下一横闭着眼睛吞了下去。
心中的羞愤已经褪去,可要让她心平气和的同他讲话还是有些难,知道出不去,她干脆在自己的专用地铺处坐好。
魔易好笑的摇头,像是纠结了许久,道:“你去床上睡。”
白怜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只能睡床边。”魔易继续补充,“还有,本君回来之前你必须自己起来。”
“谁稀罕你那破床!”白怜在自己的地铺上躺好,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果然是猪,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白怜装作没有听见,甚至在被窝里发出难听的鼾声。反正他是一天不损她心里就不会好过,与其看人脸色,她还不如睡地铺,反正也已经习惯了。
魔易摇头,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听见关门声,白怜才再次从被窝里探出头,急忙跑到门边查看,果然已经没了魔易的影子。
她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竟然说了把舒舒服服的床让她睡一会儿,她干嘛不用,非要躺那硬邦邦的地板!
心里想着他说的只准她睡床边,还必须在他回来之前起来,她偏就不那么做,睡床边要是滚下来怎么办?他总不会因为自己睡了他的床就杀了自己?只要能看见他不高兴,她被折磨一下又算得了什么!
故意躺在床中央,还在上面使劲滚了几圈,不让她碰他的床,她偏要碰!
太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加上失血过多,滚到一半她脑子就渐渐迷糊。
醒来时天空已是通红一片,看样子魔易还没有回来。
去厨房弄了些吃的,她一边咬着筷子一边脑袋飞快的运转,后天就是三日之约的仙魔大战,魔尊得了盘古斧让天界很是忌惮,这盘古斧乃是上古神物,拥有开天辟地的力量。
而魔尊当时没有那么急着开战,却叫师叔去取轩辕剑,她虽然猜不透魔尊到底是何意,不过这也正好争取了时间。
只有两天,她必须在大战之前想办法弄到盘古斧,哪怕手段令人不齿。魔尊之所以敢向天界宣战,应该是有盘古斧的关系,如果自己偷了那盘古斧,到时魔尊即便不愿,也唯有退兵。
可是,她要如何才能知道魔尊的住处?又要如何才能不被魔易发现?
回到屋里,她仍在冥思苦想这个问题。
“小四!小四!”耳边忽然传来整耳欲聋的声音,跟着又好似地震般连桌子都微微摇晃。
难道又是师傅来了?白怜惊讶。
“小四小四!你在吗?听小二说你真抓了那姓白的的徒弟,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房门被人砰的一脚踹开,耳边浑厚的男声像是要把人耳膜震破,白怜痛苦的双手捂住耳朵。
门口,红发耀眼,一身黑袍气势如虹!
同样赫红上扬的双眉,配上炯炯有神的双目,似乎是来自幽冥地府的钟馗,面目狰狞。
白怜一下就认出来人是谁,不由打了个寒颤,那种强烈的压迫感使得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睁大眼睛紧紧盯着门口。
魔尊在屋内扫视一圈,硕大的身体几乎要把光线挡尽,见没有魔易的身影,反倒一个小女娃正蹙在屋中央,身形如电,瞬间便移了过去。
白怜猛烈眨着眼睛,头发被突如其来迎面的狂风挂的在空中一阵乱舞,身子却是动也不动。
魔尊也低头看了她半响,问道:“喂,小女娃,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
剧烈的狂风又是一阵刮过,白怜机械的摇头。
“没看见啊。”魔尊显得有些失望,比了比只到他腹部的小女娃,疑惑道,“你是谁?怎么在我儿的房间里?本尊以前似乎没见过你。”
白怜吞了口口水,艰难道:“我我”
“是新来的魔子吗?”魔尊自顾自问道,双手一捞把她提了起来,让她与自己平视,又举到鼻子间嗅了嗅,继续道,“没有魔气,倒像是个凡人的女娃。”
说完,手一松白怜终于再次掉在地上。
魔尊思索片刻,又问道:“你该不会就是我儿抓来的那个姓白的的徒弟吧?”
白怜继续吞口水,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而对方的魄力又使得自己不得不回答,最终换做机械的点头,她脖子上本就被包了厚厚的纱布,显得点头的动作极其怪异。
魔尊皱了皱眉,又把她提了起来,睁着铜锣般硕大的眼睛审视般看了她许久,又捏着她的脸颊扯了扯,猛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张狂,在空旷的屋内异常洪亮!
这次魔尊没有再松手,而是小心的把她重新放回地面,似是怕被摔碎,“果然是个凡人的孩子,不错不错,长的倒也水灵。”
白怜不明白他是何意。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似乎猛然间亲切不少,也不再那么害怕,只是一个劲点头道:“魔尊说的不错,我正是白虎天君的徒弟,是魔易把我抓来这里的!”
“真是魔易那个臭小子抓你来的?”魔尊问道。
“是的是的!”白怜兴奋的点头,魔尊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严厉之人,说不定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那个臭小子!”魔尊果然怒喝一声。
白怜大喜,想着该怎么添油加醋的把魔易囚禁自己的事说给魔尊听,好让他替自己做主。
魔尊已经继续道:“你别怕,竟然我儿抓了你,你就先在这里住下,我们虽然是魔族,也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想来我儿也不会取你性命。”
“啊?”
魔尊啪啪两下砸在她的肩上,“你放心,虽然你是姓白的的徒弟,本尊也不会是非不分迁怒与你。”说完,还貌似安慰的再次拍了拍她的肩。
白怜努力稳住身影,不敢自信的看着魔尊,想解释,“不是这样,我”
“好了,本尊还有事,对了,你知不知道魔易那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
“我”白怜一张脸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魔尊见此安慰的摸摸她的头,“不知道也没关系,本尊不会怪你的,你不用怕成这样。”末了又自顾自道,“也难怪你会怕这样,毕竟只是凡人的孩子。”
魔尊当然知道自己的样貌在凡人看来是有些害怕的,解释说:“其实本尊以前也有一个女儿,不过,她从来没有怕过我,她小的时候就不怕本尊,长大了就更不怕。”
白怜错愕,此刻的魔尊,哪怕模样狰狞,那眼底深处露出的慈爱却只有对女儿的思念。
“你安心住在这里吧,如果魔易那小子欺负你你就告诉本尊,本尊替你做主。”魔尊丝毫不觉得此话有什么不妥,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白怜至始至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只是想用计让魔尊喝责魔易然后放自己走,没想到魔尊只是说了一两句,竟然走了。
而且他刚刚说什么,让自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
怀着纠结的心情,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奇怪了,最近怎么老是感觉额头若有若无的发烫,明明又没有生病。
她跑到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己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额头上有什么不妥、
说来也奇怪,额头发烫也只在魔尊靠近自己的时候才会,魔尊一走,那种感觉竟然陡然消失。
不经意间瞟到颈上的链子,她取出来看,是魔易非要送给她的说是护身符的东西,什么破护身符?如果真管用,她的脖子还用的着包这么厚?心中气怒,撒气的胡乱扯了扯那链子。
链子的中间串着一枚像是花瓣的东西,那花瓣通体雪白,光滑透明,看起来似乎像玉,仔细一看又觉得不是。
天黑之际魔易终于游荡回来。
白怜看他一副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魔力耗损的模样,可是蓝衣明明说他为了救自己,度了不少魔力给她。
于是假装问道:“你没事吧?”
“什么?”对于她没头没脑的话,魔易显然没有听明白。
“不是你说你为了救我怎么怎么样?”
魔易忽然一笑,凑近道:“你这莫非是在关心我?”
白怜后退两步,“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死在外面!其实你死不死也跟我没多大关系,只是我不想你因为我才”
魔易皱眉,“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可你也不用开口闭口都咒我死吧!就算你的话只是说说而已,本君也是会受伤的。”
白怜恶寒,好不容易终于听他学会用我字,末了仍原形毕露。她总算明白了,每当魔易喜欢摆架子时,总是本君本君的自称。
“我咒你有什么用?难道我说两句你就真的去死?”
魔易认真想了想,摇头,“不会。”
白怜额头一滴汗水滑落。
“不过,难得你主动关心本君,你说本君是不是该奖励你?”
白怜一听,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真误会了,我只是之前遇到蓝衣,我怕要是你死了,她肯定会迁怒于我,她会一口吞了我的!”
“你竟然那么怕她,难道你就不怕本君?”魔易挑眉,上前一步。
白怜继续后退,魔易再上前,直到把她逼到墙角。
“有没有人告诉你本君发怒起来可比蓝衣可怕多了?”
这个还真没有,她摇头。
其实她不过就是仗着一点小聪明知道魔易不会动手杀她,可是蓝衣却不同,她甚至敢肯定,如果魔易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