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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修道者-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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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这个理由十分恰当,双眼睁的更大了,不光如此,就连气息都更显平稳了。
    似乎,找到一个恰当的理由,那么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还真是虚伪啊!
    隐身在窗外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的安逸不由嗤笑一声,对许仙再也没了兴致。
    无耻也要有个度,骗骗别人还则罢了。连自己都骗,这是何等的无耻!
    明明心中想看的紧,空空的房间中只留下他自己还如此装模作样。尤其是最后那一句“实在不行,小生负责便是”从许仙口中说出。安逸已经知道,这许仙结结实实的动心了。
    不过像他这种爱美加善变的天性,若是再见到白素贞,说不定还真能“回心转意”呢!
    最后再看了一眼屋内,安逸撇了撇嘴角,离开窗前。
    走在院中,抬头仰望苍穹,看着那一轮明月隐藏在层云之中。时隐时现,似是羞与世间苍生为伍,不愿把光芒撒下。
    他无声一笑,看不出是何种情绪,但在下一瞬,却发出一声轻叹:“结局如何,只能看白素贞了”
    话音未落,空荡的院落中,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他,已经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天光大亮,阳光穿透安逸房间的窗纸,照在许仙的侧脸上。显示出一片阴影。
    跪拜在安逸面前,顶着两只乌黑的熊猫眼,许仙满脸惭愧,说道:“弟子昨夜言语无状,请师父责罚!”
    他是来认错的,或许是真正的认识到自己错误,亦或许
    谁知道呢?谁又在乎!
    安逸撇了撇嘴,迎着初升的太阳打了一个哈欠,摆手道:“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给我填堵。”
    “这”许仙一阵迟疑,暗自纳闷。
    他本以为安逸会非常生气。但现在他随意的表现,似乎又不是作假。
    “难道师父真的不生气?”许仙不禁如此想到。
    偷眼打量了安逸一眼。见其与平常并无不同,甚至更显潇洒随意。他那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下,大舒一口气。
    他却不知,不生气有时候不代表原谅,而是彻底无视!
    不在乎,又何气之有?
    可惜,安逸的心思他注定无法猜到,所以他只能误解,还以为安逸宽宏大量,原谅了他。
    如此一来,他的心中却更加愧疚。想到他昨夜的所作所为,再与现在安逸的“宽大”来比较,不禁生出一种“不孝”的念头。
    其实他昨夜只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占有欲”作祟,对于美好的事物,每个人都想占有,而恰恰美女对女男人来说就是最美好的事物,所以眼见一个美人在自己眼前就要被别的男人扒光,心中的“占有欲”爆发,才使他脱口阻拦。
    但如果安逸一意孤行,他也不会强硬表态说就是不许,毕竟每个人做事都会权衡利弊,对于他而言,为了一个女人与一个神通广大的“授业恩师”闹翻,这是一个十分不值得的事情,只要他冷静下来一思索,定然会做出最有利自己的选择。
    但可惜的是,安逸并没有给他机会。因为对安逸而言,只要你有半点对我不好,那就证明日后你有背叛我的可能。所以,与其等待之后,倒不如我现在就与你划清界限,于心底划清界限!
    所以他才会当机立断将金疮药交给许仙,然后坐看他的“人性”丑态,让自己心中更加厌恶他,从而彻底的在心中跟他说拜拜。而表面,貌合神离就好。
    为什么不讲明白?划清楚?
    这有什么必要吗?
    就像谈恋爱,我不喜欢你,难道我就非要强硬到你也不能喜欢我?那如果我喜欢你,岂不是还非要强硬你也喜欢我?
    什么道理!
    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讲的太明白,损人损己而已
    但这一切都只是安逸的道理,他一个人的道理,所以许仙自然无法知晓。
    经过再三观察安逸面部表情,见其当真一脸悠闲、无所谓的表情后,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然后开口说出了自己到来的另一个目的:
    “师父,黄小姐的外伤已经被金疮药止住,不日即可痊愈,但内伤”(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素贞
    安逸的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这一点许仙早就试过,之前他被荆条抽的血肉模糊,用过安逸给的金疮药后,不过两天便痊愈了。所以在给黄小姐处理过外伤后,就不再担心了。
    可是对于内伤,他却无能为力,所以只有过来向安逸求助。
    对于此,安逸没什么可说的,淡淡瞥了许仙一眼,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拿纸笔来!我开服药,你去抓了给黄小姐服下,几日后内伤自可痊愈。”
    许仙闻言大喜,慌忙去书房拿了纸墨笔砚,回到安逸房中摆好,由安逸写好药方,之后急匆匆出去抓药。
    出得们来,想到初来之时吴员外对他颇为照顾,便直直向吴员外的药房走去。他这一去,便应了那句老话:有缘千里来相会!
    可究竟是姻缘还是孽缘,此时更显扑朔迷离,无人可知。
    
    却说当日盗银事情败露,许仙被官府缉拿后,白素贞提前算出,为了避免许仙受到牵连,便舍了余下银两躲避出去,及至事情完结,方才回转钱塘。
    回到之前的住处后,白素贞探听到许仙被发配苏州,不由懊悔。连忙叫上小青,就要去姑苏寻找许仙。
    对此小青颇有微词,抱怨道:“娘娘何须挂意这些?既然那许仙发配到姑苏,我们再找别的就是,以娘娘貌美,还怕没有俊秀郎君?何必天南海北非要寻他。”
    白素贞闻言,斥一声:“休得乱语!”后解释道:“你有所不知,非是别处没有俊秀郎君,实乃我一来受他大恩未报,二来既与他订盟,岂有再找别人之理?而且他受罪流放。亦是被我们所害,如今出了事端,我又怎能舍他而去?我今意欲前去寻他。你可愿随我同往?”
    小青对此暗自撇了撇嘴,猛然间想到探听消息时听到关于安逸的传言。不禁提醒道:“娘娘莫要忘了当日西湖之上与我们同船而坐的那位道士,百姓传言,许相公未出事前他便已经算到,而且连你我都算了进去,如今许相公身边还有他跟着,娘娘如此前去,就不怕那道人暗施手段?”
    白素贞闻言,眉头也是一皱。
    原来安逸于事前就算到许仙会拿到库银的消息被李公甫传了出来。又加上公堂之上断定差人拿不到偷盗官银的贼人一事,最后被越传越神,到了二妖耳中,已经是“二妖女迷惑凡俗,安神仙顺手化解”的版本,比事实平添了许多玄妙。
    虽然两妖才是当事人,但听过之后也有了怀疑,于是在心中对于安逸的实力有了一番评估。
    不过这个评估在白素贞心中也只是不高不低而已,还引不起她太过重视,所以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迅速回为平静,道:“传言多有不实,那道人实力未必就有多高。或只是精通算术也说不定,不然那日湖中,他怎会不敢出手?”
    小青一想也是,但却依然赖着不走,口中道:“即便就如娘娘所说,但有那道人在,许仙必已知娘娘身份,哪里还敢再与娘娘见面!依我看来,娘娘还是不去的好。”
    白素贞闻言。眉头大皱道:“你所言也是,若是没有那道人。我随意编个身份,再捏造官银来处。以相公的性子,很容易便能糊弄,不再疑你我是妖人身份。但若有那道人在中间搅乱,还真是麻烦”
    小青心中一喜,快速点头道:“就是就是,娘娘既然想不出点子,那还是不要去了的好。免得那许仙翻脸无情,徒自伤了娘娘的心。”
    白素贞摇头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的。至于那道人,他若真的不识好歹,大不了给他些厉害瞧瞧!”
    小青一噎,道:“娘娘想出了让许仙相信你的办法?”
    白素贞瞪了她一眼,似是怪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青嘴一咧,刚要笑,被白素贞打断:“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你我反污那道人是妖怪,除去他便是了!”
    小青一呆,道:“可是娘娘,我们两个‘弱女子’除去一只妖怪,难道许相公便不会怀疑吗?”
    白素贞笑道:“这有何难?到时只需说我是黎山老母弟子,在幼时被老母看中,传了法术。如此这般,不怕相公不信!”
    说完,不再给小青说话的机会,拉着她架起白云,向苏州城飞去。
    此时许仙也刚到苏州不久,但却因为安逸的关系,每日只在租住的院子中练武,很少外出。所以二妖几番打探,都不知他具体住处。
    如此一来,让白素贞心中不禁怀疑,是不是安逸在其中做了手脚,特意不让许仙与她见面。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放弃,每日都带着小青到街上打探消息。
    一连二十几日,这一日恰好走到吴家巷,而此时又正逢许仙为黄小姐来吴员外家开的药房抓药,终于被二妖撞见。
    此时许仙正提着药材从药房里埋头走出,满心想着家中黄小姐的伤势,故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注意四周行人。但白素贞却是刻意寻找,所以在许仙刚一露面,便已发现。当下心喜叫道:“许官人!”
    许仙听得熟悉的声音,猛抬头一看,见识白素贞绝世的面容,心头突然大跳。
    不知怎的,黄小姐的面容与娇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许仙看着对面的丽人,心中一阵恍惚。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白素贞小嘴一撇,眉目含怨,悲道:“官人难道忘了?在钱塘家中,你与我定结朱陈,相约白首。因官人家中清寒,奴家赠你纹银二锭以作婚费,那银锭本是先父在时掌理风宪遗下的,但不料县库失盗,被你姐夫冒认出首,屈打成招知县出票要拿奴家,还多蒙邻右报知,我与小青才能逃得一难,暂时躲避别家。县官捉拿无人,将官人问罪此处。但奴家以名节为重,今生只许官人一人,故主婢千里跋涉到此,只望与官人夫妇团圆。官人怎能如此薄幸,说出如此言语”
    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只盼将许仙糊弄过去。
    可她却不知,许仙此时早已今非昔比。不光是学了法术,更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还未等她说完,心头便升起一团怒火,冷冷注视着白素贞,暗想道:“你之身份早已败露,我何曾怨过?不光如此,还为了能与你长相厮守,恳求道长收我为徒,传我剑法法术。如此种种,而今与你再次见面,你却如此诳我,将一切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自作可怜,如此当真对我是真心?”
    他越想怒火越胜,可是面对着白素贞楚楚可怜的表情,却根本狠不下心来冷语相向,一时间只好沉默不语。
    此般表现,如果被安逸看见,一定会叹一句男人的劣根性,然后更加鄙视许仙。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且原因还很好分析。
    首先,就是许仙发怒的原因。
    其一,也是最显在的,就是如许仙自己所想,他认为自己付出的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单这一条就足以看出他不是一个无私的、甘愿付出的人。
    其二,就是因为他现在“今非昔比”了,之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药房学徒,家庭贫困,没爹没妈。而现在,他却是一个有法力在身的“半仙”,如果说他之前对白素贞的感觉是diao丝xx白富美,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万分珍贵。而现在他从一名穷diao丝变为高富帅,心态当然有所变化,最起码这个珍惜,就慢慢淡了。
    再说其三,那就是许仙现在有一个相貌不差白素贞多少的“备胎”,在这个“沾衣露臂便是失贞”的年代,那黄小姐于昨夜被他看了个干净,又加上其自以为是的“高富帅”心理,让他认为那黄小姐已经十拿九稳了。在她醒来后,除了以身相许,估计没有别的选择了。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存在于他的潜意识,但就是潜意识,才能代表他的本性。
    如此种种,再加上他本与白素贞“不熟”,只是看上她的美貌。而现在有一个同样美貌的备胎,他的心态潜移默化的改变,怒火也就随之而来了。
    这本来没什么,毕竟男儿本“色”,但他这色,却有些过了。
    如果他真的发怒,与白素贞划清界限,安逸还能高看他一眼。可坏就坏在,他摇摆不定,因为白素贞的貌美而狠不下心来,估计是存着脚踏两只船的心思。如此心性,又不能勇于面对自己,正是安逸所讨厌的,如果真的被他看见,怕是掐死许仙的心思都有了。
    只可惜,这一切安逸注定不能知晓。他也没想到,许仙抓个药的时间就会遇到白素贞,不然他肯定会跟着许仙,出来看看好戏。
    哪会像现在,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中,无聊的看着天上白云,想着以后许仙与白素贞再次见面的场景,暗自推敲会有什么变化。
    却根本不知道,两人此时已经会面。更不知道,过不得许久,一场无妄之战即将临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自以为是的许仙
    却说白素贞在药房门口拦住许仙一番埋怨,旁边之人听见,又见许仙不言不语,纷纷开口怪他薄幸无情。
    药房里面,吴员外听见店前人声喧嚷,忙走出来,看见二个美貌女子在店前与许仙争论。连忙叫停,一边拉过许仙,一边向素贞拱手道:“娘子,请进里面,有什么话与老汉说明,何必在路中争言不雅,让旁人看去笑话。”
    白素贞心道确实如此,而且她也没想过逼许仙太过,是以忙称“万福”,同小青一起由员外引着,进入药房。
    来到内院,吴员外叫妻子过来作陪,众人叙礼坐定后。吴员外瞅了瞅许仙,才转向白素贞问道:“娘子贵居何处?高姓尊名?令尊令堂在否?与仙官何亲?今在敝店外因何事与他争论?望娘子道个详细。”
    “禀员外,奴家浙江杭州府钱塘县人,先父白英,官拜总制,先母柳氏,为诰命夫人,家中并无其余兄弟,单生奴家一人,取名素贞,今年一十七岁,丫环小青。奴家命来多舛,双亲相继去世,又无亲戚朋友。因为清明,奴同小青上山祭奠先父、先母坟茔,回来途中遇雨,同许郎搭船,蒙他借伞遮回。隔日他来取伞”白素贞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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