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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重生修道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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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适同也没有让大家久等,咽口唾沫的工夫,继续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年间曾得遇名师,习得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夫,之前的银枪刺喉,也是全仗此等功夫。为了对得起各位乡亲父老的抬爱,宋某这有一根木棒,哪位想试一试都可上来击打在下背部,若大家能将我打疼、击倒,就当宋某在这里给大家赔了先前的罪过,还望大家多多包涵。若是击不倒,那也只图大家一个乐呵!”
    “哈哈,好!正好洒家手心痒痒,这第一棒子,就由洒家来打吧!”
    话音刚落就有人怪笑站出,宋适同扭脸望去,脸色猛然一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阻拦
    “道友在看什么?”翠虚子面对安逸探究的目光,面色毫无变化,可一双眼虽面对着安逸,但仔细看就可以察觉到,其注意力依然在宋适同二人身上。
    安逸呵呵一笑,道:“只是在好奇道友为何对一介凡夫如此重视罢了。”
    他现在也懒得费心思推敲了,更懒得左右试探,因为在他现在的心里,那样真的好麻烦,而且还没有什么必要。
    其实有时候,直接了当比左右试探好用的多,尤其是在对方也是个聪明人的时候
    果不其然,面对安逸的问询,翠虚子毫不意外。略一沉吟,便决定实话实说:
    “不瞒道友,其实我也是惠州人士,与这宋适同虽不相熟,但早年也见过几面。头年惠州大水时,我正四处云游,访道深山,因消息堵塞,等我知道这件事时,水灾已然退去。适时正好听闻宋适同义举,心生敬佩,不想让如此英雄死于草芥之手,故一路寻来,幸其今日遇到,不然的话”
    说到这,翠虚子停嘴瞥了一眼陆无踪,目光微冷,但对安逸,却颇为友善。
    其实在他心里,把安逸的位置摆的很高,至少在修为上自愧不如,所以他从未想过隐瞒,不然对安逸但有一点防备,也不会大意到神色外露,被他瞧出破绽。
    这修行修行,无论哪一种,修的都不只是法力,更有心性一层。
    人老奸,马老滑。但凡活的久的。只要不是先天智力上有缺陷。都不是好糊弄的,更何况修行之人?
    所以这翠虚子之所以对安逸如此友善,毫不相瞒,定然是安逸身上有令他信任之处。更何况,他看起来毫无防备,但究竟如何,却也还未可知。
    而安逸也是如此。他如今年岁虽算不得太大,但也算是历经世故。心智是何等的成熟?
    对于所有人所有事所有话,都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却并非多疑多虑。
    半信半疑,是因他知道,这“假做真实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的话语,这人生在世,真假对错很难分个明白,是非善恶也只是存忽人心。
    一切大道理,都是人所总结归纳。而人非“道理”,焉知道理之本?
    不过是前人创造、后人遵循。一切循规蹈矩,直到日后,终逃不过被困“牢笼”。
    所以,对于这时间道理安逸都想信就信,不想信就不信,更何况对人对事对物。
    但不信归不信,却不代表多疑多虑,多疑多虑,总要心有挂碍才是
    只见安逸呵呵一笑,十分真诚,仿佛真的相信一般,口称道:“道友心怀大义,贫道佩服。”满脸佩服神色。
    翠虚子连称“不敢”,叹道:“余学道多年,行云布雨、收云拿雾早已不在话下,是以惠州危难之日,未能为家乡父老尽上一份心力,贫道深感愧疚。如今要保宋英雄之命,也不过为弥补心中遗憾,故当不得道友如此夸赞。”
    安逸“神色微动”,道:“道友怎可如此妄自菲薄!若道友无慈悲之心,怎会心生愧疚?旱、涝之灾皆属天灾,又非是道友之过,道友却因未能止涝而心生愧疚,如此若还算不得大义,那怎样才能算的?!”
    翠虚子见安逸隐有“怒色”,连忙告罪称:“道友息怒,且听我解释一二”说着,终将注意力转移到安逸身上,解释道:“并非贫道过谦,实则此等亦是平常之举,人之长情而已能者多劳,凡能力越大者,责任越大,我等修仙问道,虽为求自身长生,但斩妖除魔、拯救世人,也是我等本分!”
    他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连瞳孔都微微紧缩,似乎再说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但安逸却暗自摇头,不敢苟同。
    这世间万物,皆由自身生而存,自身灭而无,人在则万事生演,人死则一切休提。若像翠虚子所说,一切皆以外物为本,那已经是舍本逐末了!
    只不过安逸却并未开口反驳什么,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无论“正邪对错”,那都是他自己的道,别人无权干涉。
    其实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正、邪、对、错”。一件事,只要你坚持你是对的,无论其他人什么看法,那你就是对的。怕就怕受环境或他人的影响,对自己所作所为产生怀疑,从而为了迎合众人来改变自己。这样一来,或许在他人眼中你做对了,但于自己而言,却属于迷失!
    所以真正的修行,并非是学习,并非是请教,而是扪心自问!
    道在天、在地、更在于心!猪狗无“心”无“智”,故无“本我”,故不知大道之妙。是以
    “若是失去‘本我’之心,即便成佛做祖,也不过空有一身修为罢了!”
    安逸感叹一声,但也知道,这个想法估计没有人会认同。
    还是之前的道理,这世上根本没有“对”、“错”之分,他之修行注重本我,而佛教修行却注重“无我”,两者之间其实很难分出对错,只不过理念不同而已。
    佛家修行,讲究的是五蕴皆空,他们认为,这世界是“空”的,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人们所见到的事物,都是基于色、受、想、行、识,五种心理、精神现象,衍生出来的。简单来说,就是世间一切都是幻象,连你自己都是幻象,所以,只有“空”到“无我”的境界,才能超脱世间黎苦。
    而他所修大道通明录,却认为世间“有”道,但并非天地之道,而是于“我”心中的道。
    简单来说,这天地万物对他而言皆可有,皆可无。但凭安逸心中一念之间而已。
    当然。这并不是说只要安逸一个想法天下众生乃至包括天地都会消失。这样一来未免太逆天了。
    这“可有可无”,只是说的在安逸心中而已。
    《大道通明录》修到最后,于心中自成大道,自成世界,也就是说,安逸若认为万物皆无,那他就会舍去“外世界”,进入“内世界”。若他认为万物皆有,或许再演化一方与“外世界”一样“真实”的天地也说不定。
    只不过这一切还基于安逸“得道”之后方可,现在的他,还差的远呢
    只不过安逸此时还有一事疑惑,是以挑眉对凌虚子问道:“你既然决定帮这宋适同度过此难,为何不直接出手,将这陆无踪杀了岂不省事?”
    还是说他别有用心?或者是想做那最危难时刻“吼一吼”的英雄?
    这两个念头在安逸心中一闪而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凌虚子自然也无从察觉。
    瞥了一眼场上陆无踪依然在与宋适同“对峙”,他放下心来。对安逸道:“道友应知:危难之时见本性。这宋适同心性究竟如何,我之前也不得而知。他在惠州所为究竟是由心而发还是为图虚名,我更不知晓,现如今正好遇到这种事,倒不如借那陆无踪之手考验一番。若是为图虚名,这种人不救也罢,若是由心而发,贫道倒想送他一场机缘!”
    “道友难道有收徒之念?”安逸出言询问,见凌虚子当真点头,心中不由感叹:“还真是高人心性啊!”
    这从古至今,但凡是“高人”,收弟子的时候都是考验来考验去,心性、品行、资质等等因素都会考虑在内。只因在古代,这师徒关系可谓情同父子,而且最重要的,这修行之人的师徒关系一确立,两人之间就会有巨大的因果纠缠。
    因果纠缠之下,两人虽不能说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但命理之间关系却无比亲密。就比如徒弟惹祸,师父也跟着遭殃,这就是两人间的因果。
    如此一来,但凡修行有成之士收徒自然是小心又小心,谨慎再谨慎,生怕找个心性不佳又“坑爹”的徒弟,把自己玩死。当然,某些邪道除外。
    但即便是邪道,也没有一个敢像安逸这般随意的,想收就收,想不要就不要了。
    而他能做到这点,除了他洒脱到“没心没肺”的心态之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有天书遮掩命理,所以才不惧这因果。
    是以,对于翠虚子这般“高人姿态”,安逸仅是感叹一声,却并未有任何反感,微笑道:“那贫道就在此预祝道友喜得佳徒了!”
    “不敢”翠虚子口中推辞,但话音未落,忽然一声悲呼从场中传来,翠虚子浑身一震,猛然转首。
    “不要!——”
    翠虚子转头看去,只见宋适同面露悲愤,死盯一个方向。
    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条白影飞快的掠过人群,在人群之后,将四个身影截住,指若兰花拂穴而过,只瞬间,刚刚还偷偷向外移动的四条身影立即倒地,不知死活。而此时那白影也显出身形。但见他长发飘飘,白衣如雪,不是陆无踪又是谁?
    翠虚子一看之下,当即勃然大怒,道一声:“好贼子!”挥手一道法力打出,直奔陆无踪击去。
    却原来,方才那四条身影,正是宋适同老母妻儿!
    而他刚刚还向安逸说,帮宋适同度过此难,如今话由在耳,但宋适同的家人就惨遭毒手,这让他如何不怒?
    是以他已动了真火,当场就发出一道白练,要把陆无踪击毙。
    可不料白光刚至半途,忽然从身后飞出一道紫芒,后发先至,将白光打散。
    白光一散,紫光立即折返,正入安逸体内!
    翠虚子心头一沉,面色冷峻,声若寒霜,道:“不知道友有何赐教?”
    说着,已经提起全身法力,显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猜测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璀璨的星空如同宝石一般,清澈而又透明,让人一见之下,便忍不住心生安宁。可在这宁静的夜空下,街道上的气氛,却显得颇为紧张。
    翠虚子站在安逸对面,一张脸微微泛冷,目光森然,一眨不眨的盯着安逸,似是如果得不到他满意的答复,他就会大打出手。
    此时围观的群众已经逐渐散场,回家吃饭的吃饭,睡觉的睡觉,但依然有那特别好热闹的,吃过饭后再次返回,想看看事情结果如何,好丰富自己日后的谈资。
    可即是如此,他们却对安逸二人之前短暂的交手视若无睹,仿佛从未察觉到异样。
    原来这法力光芒,只有身怀法力之人才能看到,若未经修炼,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看到。是以之前二人所发出的白、紫二色法力,在群众眼中,根本没有出现过。自然也没人会来关注他们。只是盯着陆无踪与宋适同,静待后续“好戏”。
    这陆无踪此时正站在倒在地上的四人身前,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宋适同,完全不知道刚刚在死亡线上兜了一圈。
    而我们的大英雄宋适同,此时却脸色难看,双拳紧握,手心中隐约渗出血迹,声音颤抖而又低沉,一字一顿,向陆无踪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虽然宋叔墨几人身上没有外伤,似是被点了昏睡穴位,但他依然忍不住自己的思想,害怕陆无踪暗使内力,将他们内脏震碎。
    而与此同时,距离他不远处。翠虚子再次对安逸沉声问道:“道友为何要阻我?”
    他这时已经从盛怒中冷静下来,面对安逸与之前的判若两人,不由心下疑惑。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还聊的好好的。对陆无踪也有种“同仇敌忾”的意思,但现在却阻拦他出手。不由心下怀疑起了安逸的来历与目的。一双眼审视的看向安逸。
    可安逸此时面上毫无异色,只不过一双慧眼,颇有兴致的在陆无踪身上打转,神色间若有所思。
    面对翠虚子责问的语气,他也不动怒,将眼光从陆无踪身上收回,笑容淡淡,道:“道友切莫冲动。做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语气悠然,似乎意有所指。
    翠虚子眉头一皱,目光闪动,略显不服:“道友可是有什么指教?”
    他虽高看安逸一眼,但却不代表就愿臣服。在他心中,安逸也就是修为比他高而已,而修为,他又不是一成不变的。更何况,他又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心中颇有傲气。所以对于安逸略显“点拨”的语气,颇为不喜。
    安逸心中了然,但谁还能管的了别人耍脾气使性子?也不以为。洒脱一笑,道一声“不敢”,继说:“道友怕是误会了,还请听贫道解释”
    余音渺渺,翠虚子漠然点头,摆出一副倾听架势,但神色间仍有不愉。
    安逸挑眉失笑,一指场中,道:“道友且看。那宋叔墨几人,并未身死。只不过被陆无踪点了穴道而已。”
    翠虚子顺着望去,定睛一看。果见四人胸口起伏,身上生气挥发不断,就如安逸所言。只不过一开始他关心则乱,没有注意到而已。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解:“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非要等他们死了,才能插手不成?”
    如果是这样,那他来还有什么意义?是以对安逸的话,他依然愤愤。
    安逸却不为所动,摇头道:“道友又误会了,你仔细想想,若那陆无踪真的一心想要杀宋适同,那之前拦住他家人之时,为何不直接杀了,反而多此一举将他们点晕?”
    这就是他出手阻拦的原因了,因为他发现,相比于宋英雄,这陆无踪的所作所为更令他感兴趣。
    而且还满合他心思的!
    蓦然间,一个推测从他心头闪过,他低声一笑,口中呢喃:
    “或许,这陆无踪也是一个高人呢”
    “什么?”
    翠虚子没有听清,脱口问出,但安逸却没有作答。可翠虚子此时却也无心留意,低头陷入思索:
    是啊,为什么陆无踪没有直接将他们杀了?
    “难道是猫戏老鼠?”此念头刚一生出,他便摇头否决:“不可能,若真是如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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