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之眼-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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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很无耻的笑道:“那啥;我不是昨晚消耗太大吗?补一补也应该;待会还有事情要做;吃饱了才有力气……”话音未落;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抹了把嘴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瞧;是唐国斌打来的电话;这哥们敢情是闲得无聊;想尽快去地下赌场折腾一番了。
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唐大少兴奋的声音:“哥们;打老虎去咯”好像还有一阵磕牙的声音;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霍振康紧张得激灵了一下。
徐青说道:“稍等;我马上就到。”说完直接挂上电话揣进口袋;穿上外套一个虎扑把祝晓玲搂在了怀里;低头就是一记热烈到让人窒息的吻。
良久;唇啪嗒一声分开;那声音比开香槟还脆;徐青笑了笑道:“姐;等我帮朋友办完事就来找你;咱们继续那啥;嘿嘿”昨晚姐姐的热情奔放的确让人食髓知味;难怪有人说跟在一起才能尝到没皮没脸天翻地覆的滋味;她们才是真正懂爱的人。
祝晓玲俏生生的飞了他一记眼镖;嗔道:“你就是一头驴子;昨晚陪你疯了一夜到现在还疼。”
徐青嘿嘿一笑道:“说好了;我尽量赶回来吃晚饭;等我;来;再嘴一个”说完不管姐愿不愿意伸手一把牵过来又是一记长吻;足足过了五分钟;又开了一瓶香槟;这厮tian着唇角咧嘴一笑;在姐一声小流氓的娇嗔中快步离去。
其实这里离霍振康的别墅并不远;小跑只用了两分钟就到;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犬吠;一条黑背大狼狗从围墙yīn面窜了过来;不过这畜生狗鼻子忒灵;隔着金属栅栏门抽了两下鼻子就停下了叫唤;它还记得徐青身上的味道;虽然多了点掺杂;原味儿还是有的。
霍振康亲自出来打开了门;不过他今天一脸的苦瓜相;就算是要去做饵钓老虎了;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
徐青进门瞟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抹不悦道:“大清早的就绷着张苦瓜脸给谁看呢?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们去赌场就拉倒;趁早一拍两瞪眼;咱兄弟还省得麻烦。”
霍振康听得心头一突;忙道:“徐先生别误会;霍某人不是怕做诱饵;现在有人在故意传播我公司的负面消息;而且公司决定今天下午召开董事会;如果我不能及时参加会议的话刘爱飞很可能会联合其他股东单方面解除我董事长的职务;这女人真够狠的”
徐青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就为这点屁事儿;你那怎么能开什么懂事会呢?还玩趁机夺权的把戏;真是奇怪了”
霍振康苦笑着说道:“原本公司我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其他股东只占有百分之三十五;不过在离婚时刘爱飞提出要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为了尽快结束那段婚姻答应了;没想到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徐青翻了个白眼道:“这就叫搬石头砸脚反正你也不差钱;董事长的位子谁屁股大谁坐去;你能保住一条命跟孩子过rì子就行。”说实话他心里挺鄙视这些有钱人的;明明口袋里的钱十辈子都花不完了;还一个劲的为大洋折腾;这就是人们说的那种金钱的奴隶吧
霍振康听了徐青的话眼神蓦然一亮;脸上的苦涩好像阳chūn融雪般渐渐消失;代之是一抹如释重负般的微笑:“谢谢徐先生;您说得不错;我已经不差钱了;何必为了这些无谓的事情费神;是霍某钻了牛角尖;谢谢”
人有时候就喜欢钻牛角尖;就好像有个亿万富豪在金融风暴中亏惨了;只剩下最后一千万美金;这货居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去最高的摩天大楼跳下去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在他上到最高层准备往下跳的时候来了一个谈判专家;只说了一句话;你剩下的钱是我十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如果您真想死的话请把最后的一千万分给十个我这样的穷人吧富豪一听立马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徐青伸手拍了拍霍振康的肩膀;低声道:“人一辈子吃多少用多少注定的;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洗干净了乖乖做诱饵吧”
前半句好像是安慰人;但听到后半句霍振康脸上又浮起了一抹苦笑;有这样安慰人的么?
进入别墅;唐大少早已经整装待发了;他今天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里鼓捣来的黑风衣;还戴着一顶宽边礼帽;脖子上搭条白围巾就算了;这哥们嘴角还叼着根尖头牙签;乖乖;如果再梳个蚂蚁上去住拐棍的大背头;那就是赌神啊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哥们还准备好了一套和他身上一模一样的行头用个皮箱装着;见到徐青进门立刻把皮箱打开一亮;嘴里大声喊道:“当当当当;各位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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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一世界两重天
唐大少耍宝的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这套行头徐青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穿齐的;最后在唐大少软磨硬泡下勉强穿上了一件黑风衣;什么礼帽白围巾打死他也不可能傣去的;把手上的烟屁股一弹闪身窜出了门外。。
霍振康开了台黑宾利;车头那个长了翅膀的b标志让人遐想无限;一只鸟外加上一个b;原来设计车标的家伙也有一颗荡漾的心。
荡漾的车标并不影响它的舒适程度;坐在里面比法拉利强多了;霍振康这货也弄了件黑风衣穿上身;说好听的三个人弄得好像黑侠;说不好听的就是三傻;还一路无话。
封门并不是个繁华的地方;甚至可以说冷清;大赌场是不会选在这里落户的;也不敢选在这里落户。物极必反是个硬道理;封门这地儿路面上没有赌场;但却拥有最大的地下赌场;同时也拥有它自成一体的特sè;三斗三黑。
如果说地面上的赌场玩的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那地下赌场就是真正的血淋淋;斗狗、斗鸡、斗蟋蟀;这是地下赌场中的三斗;黑拳、黑票、黑球;这是三黑。地面上赌场出老千玩花样最多来个封杀的黑名单;但到了地下赌场处理的法子就不同了;剁手指、剁手掌、甚至剁碎了用水泥封起来丢进海里喂鱼;那可是要人命的。
地下赌场中血腥的手段也成就了它另类的魅力;来这里赌钱相对是公平的;只要你是真运气;真赌术;赢多少可以带走;还是真金白银;成捆的现钞大块的金砖银锭子;运道好的可以在对赌中赢到钻石古玩一类的媳物;赌徒们都喜欢拿在手里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比真金白银更让人怦然心动的物件了。
血红的眼珠子;亢奋的呐喊;穿着线条装游走在赌桌旁的妞儿;只要你有钱;随时可以拉上一个到专门的包厢里打个k;再胡天海地一场;有钱的吸的是双狮拍地球;没钱的捡个烟屁股抽一口;自家脸上挨上两脚还是嘿嘿笑;这里没有黑的白的;只有钞票祖宗。
铁笼子里的黑拳手拼了老命相搏;拳拳到肉鲜血飞溅;有时候和着肉糜的血块从网格笼子里飞溅出去;飙进了呐喊赌客的嘴里;纯正的死亡味道;还有什么比这更疯狂的?
室内篮球场特意用的草绿sè地漆;两支球队玩的是死亡篮球;一种比街球还暴力血腥的博彩项目;两支球队可以用肘击、脚踢、牙咬……往往一场球赛下来;绿sè的球场地面会呈现出一块块黄斑和朱褐斑;这是红sè的血跟地漆混成的颜sè;当然在地下赌场中死人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有人说这里的每一张钞票上都有血;其实外面的钞票也不见得就干净多少。
钞票是无罪的;但它又是一种诱人犯罪的东西;真正险恶的还是人心。在封门地下赌场你可以毫无顾忌;前提条件只有一个;你有钱;有很多的钱;当然也可以赢很多的钱。
霍振康显然是个极少来这种地方的有钱人;就连唐大少都看出这是一位sb好同志;开着车在赌场外的停车场兜了一刻钟;愣是没找到个合适的停车位;有意思的是后来的车子都找到了地儿;人都进去了好几拨。
眼尖的唐大少发现一台路虎正在倒车;忙不迭用力一拍霍振康肩膀喊道:“快;冲过去准备停车。”话音未落身后一台宝马呼的冲过来;就想玩见缝落针的把戏;这种把戏他们刚才不止欣赏过一次了。
霍振康条件反shè似的把方向盘一打想让;不料身旁一只大手探过来扣住半边方向盘往反方向一拉;嗤车头对着那台宝马偏撞过去;伸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大少;这狗不拉屎的地方还有个破规矩;车子不停进车位被砸了拆了后果自负;停进车位就有了打收管;交钱就行。
吱嗤宝马车一个急刹车;车头一偏避过了这一撞;然后果断倒车;宾利摇椅晃停进了刚让出来的车位;这地方的车位是要抢的;如果不是唐大少搭把手只怕还要兜上大半个钟头。
呼停好车的霍振康长舒了一口大气;身边的唐大少嘿嘿一笑:“麻痹的;就你这样儿兜上一天也抢不到车位;这年月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这条命随时都会玩完;还在乎碰个车么?”
停个车;唐大少又给霍老板上了一课;还是关于树立正确的价值观的课题;霍振康脸皮子一阵阵发烧;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刚下车就见到个戴黑袖章的jīng瘦老头走了过来;把骨节如竹般的手掌伸到霍振康面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谢谢;五十。”他这个五十是指的澳币;相当于三百二十块华币;真是贵到离谱的价格;但在人家地头上就是这个价。
霍振康付过停车费;手里拎着个大皮箱对老头打开一条缝;里面全都是一刀刀三位数面值的澳币;这叫做现底案;是地下赌场的规矩;没见底案休想踏进赌场的门;当然有这么一箱子钞票的也算是个豪客了。
老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三个小面值筹码递给了三人;这玩意就是进门的凭证;干啥都有个规矩。
霍振康领着兄弟走出停车场;走进了一个冷饮门店;进门左拐有个斜坡;直接下去再左拐就能进入地下赌场。
三人都是一身黑风衣;用唐大少的话说这就叫气势;瞧他水晶蛤蟆镜架在鼻梁上;走路都带着一线风;霍振康拎着皮箱脖子有点缩;活脱脱一个付款的冤大头样;徐青的形象酷似保镖跟班一类的角sè;索xìng把脸皮子绷紧一些;让唐大少面子更添几分光彩。
赌场大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光头门神;手里都拿着一个棒子探测仪;唐大少走到近前把筹码交了过去;其中一个光头用探测仪在他周身扫了两遍;点头向身后的两人示意了一下;等两人扫描完毕;另一个光头伸手打开了厚重的赌场大门;就在开门的瞬间;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关住的喧闹声直接灌入了耳膜;真是一个世界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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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三章 像赌神的小跟班
如果把威尼斯人、金沙、葡京之类的大赌场比作是平静的星级酒店;那么地下赌场就是喧闹的大排档;烟随便抽;娘随便骂;这种地方才能真正释放出赌客们心中那团火;赢了钱的或者输到只剩下一次piao资的可以尽情释放一把;这里能让人真正体会到过把瘾就死的滋味。,ka~。。
唐大少进赌场门的那一刻就显出了一股子兴奋;咬牙切齿连骂了几句麻痹打头的粗口;徐青能透过蛤蟆镜片看到那双开始充血的眼睛;这哥们心里那股子邪火上来了。
霍振康低声对兄弟俩说道:“这里可以换筹码;也可以直接用现金赌;不知道两位选哪种?”他现在也完全镇定了;反正人已经进来了就好像鱼饵丢进了水里;现在收回去已经晚了;索xìng。
徐青笑了笑道:“只要跟你来时说的一样就全换成筹码;反正赢多少都能拿到钱。”来的路上霍振康跟他们讲了一些地下赌场的规矩;其中就有下注无上限赢多少都能拿钱这一条;如果是这样;他有绝对的把握让这家赌场短时间内倒闭。
霍振康点头应了一声;跟唐大少一起换筹码去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一块美味多汁的诱饵;就是要多走动一下才能尽快让猎物上钩;有戴蛤蟆镜的高手保护足够了。
其实这次霍老板并没有带多少钱;只有一千万澳币;这笔钱换成筹码后很大一堆;大号皮箱刚好装下。
地下赌场面积不比地面上那些豪华赌场小;甚至还要宽敞一些;没有酒店;也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娱乐设施;这就是一个为了赌而赌的地方;真正的赌徒才喜欢在这种地方。
唐大少随手从箱子里抓了一摞筹码放在掌中掂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亮光;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徐青说道:“兄弟;花别人的钱跟吃白食一样;滋味很不错的。”
徐青咧嘴一乐道:“都说吃别人的流汗;吃自己的流眼泪;不过赌归赌;要随时注意霍老板安全。”
唐大少笑道:“当然;他手里还端着筹码呢;我可不希望抓一把空;说吧;赌什么?哥跟着你拨水。”拨水是跟着下注的意思;这哥们知道赌神在身边;哪有不跟着捡便宜的道理。
徐青瞟了一眼身旁喧闹的赌桌;浅浅一笑;指着不远处一个玩轮盘的赌桌说道:“轮盘赌赔率高;买中单个号码可以中三十五倍;咱们要想尽快把老虎钓出来就得下猛料。”
唐大少笑得眼睛眯成了门缝儿;捏了捏手中的筹码道:“哥听你的;先赢个几千万垫垫口袋。”
站在一旁的霍振康一脸苦涩;他以前极少参赌;自然不知道徐青还身负世界赌王的名头;但他知道轮盘赌这东西太玄乎;看赌桌前小猫两三只就明白那是个输多赢少的地儿;还买中单号三十五倍?这两位高手不会是患了癫狂自大综合症吧?
霍老板正愣神儿;手中徒然一空;装筹码的皮箱已经被徐青拎在了手中;他抬头望了一眼墙角一个监控摄像头;低声道:“走了;先从老虎身上拔点毛。”说完转身径直走向轮盘赌桌;唐大少噗一声吐掉嘴里咬成扁头的牙庆步紧跟了过去。
轮盘赌是一种玩法多元多样的博彩种类;最容易的无外乎押红黑、单双、大小、还可以买一打、一列、四角、竖行赔率最高的是买一个数;赔三十五倍;买两个数;赔十一倍;这些规则在徐青面前都用不着;他就是来拔老虎毛的;而且要让那个叫虎爷的感觉到肉痛。
赌桌前只有三个懒洋洋的赌客;根本谈不上什么气氛;不过是有一个没一个的丢筹码而已。兄弟俩走过去找个位置坐下;坐庄的荷官是个满脸风霜的中年男人;手指很长;但左手食指被齐根儿切了去;剩下个平桩儿。
中年荷官是见惯了场面的人物;兄弟俩的到来只是用眼角的余光轻轻一扫;当他目光掠过徐青脸庞时;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闪出一抹难以置信的讶sè;续而变作震惊;脸颊上的线肉抽搐了几下;他在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