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之眼-第5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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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月有权不用枉做官;既然做了官不管大小都要利用手中的权利捞点;大官有大捞;小官有小捞;古时候官场有句话;山高皇帝远;做官不要脸。讲的就是那些离政权中心远的官员最容易贪污腐化;常有一手遮天的事儿发生。
吴jǐng司忙不迭答道:“那两个保镖只受了点惊吓;正在别墅的工人房休息;口供已经录过了;要不我现在就叫人给您送来?”
徐青摆手道:“你们录的口供不需要;现在就带我去工人房找他们;就说要重新录一份口供;走吧”说完话也不管吴jǐng司答不答应;伸手揽住这货肩膀转身直接走出了门口;把师伯和两个女人都撂在了身后;也没做任何交代。
“这小子这是要玩哪样?”齐凯武低低自语一声;用拳头堵住嘴发出两声干咳;原本他的意思是想提醒一下徐青;不料耳边适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师伯;您就别咳了;您先跟祝姐在房间里坐坐;我审完两个保镖马上回来;您要留意一下祝伟伦那家伙;我总感觉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
齐凯武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sè;随即便恢复了常态;他向身旁的二女摆了摆手道:“咱们先进去坐着;等徐小子回来。”老爷子说话时眼角的余光留意着祝伟伦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徐青揽着吴jǐng司的肩膀一路往前走;发现有几个jǐng察紧跟在身后;他偏头低声说道:“水清则无鱼;其实你们赚点钱也不容易;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告诉我祝伟伦给了你多少钱;想让你做什么?”
吴jǐng司心头突的一跳;低声辩解道:“我们都是按照正常程序办案;祝伟伦报jǐng说他老头子被人绑架;我就带人过来办案了;您说的钱我从没收过……”
徐青冷笑着说道:“没收过?那你口袋里的支票怎么回事?五十八万;好大的手笔;你该不会想说这张支票是道具吧?放宽心;我不是纪委的;反腐倡廉的事儿不归我管;不过祝老爷子这档子事我是管定了。”
吴jǐng司能混到今时今rì的位置绝对不是笨蛋;他知道收钱的事情已经瞒不过;咬了咬牙道:“支票是祝伟伦给大家办案的辛苦费;他还说祝老爷子现在已经九十高龄;能不能顺利从绑匪手中安全救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只要我们尽力了就好;等案子办完了还有重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中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祝伟伦这是在暗示吴jǐng司尽量拖一拖;最好是不让他爹安全从绑匪手中回来;到时候还有一份重谢;那就不止这点小意思了。
徐青笑了笑;搭在吴jǐng司肩膀上的手掌轻拍了一下说道:“钞票是好东西;但还是要讲点良心;以后一定要注意;缺德事做多了以后睡觉都会做恶梦的。”
吴jǐng司连忙把头点得跟笑啄米似的;别说以后做恶梦;眼下发生的状况对他而言就是一场恶梦。
工人房就在别墅后面百来步的地方;是一栋两层小楼;上下各有六个单间;吴jǐng司不久前才来过这里;两名保镖就住在第一层最左那间;他领着这个恶梦般的年轻人来到虚掩的房门前;可以看到里面还亮着灯;他伸手握住门上的圆把手轻轻往里一推;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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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狼孙野心
吴jǐng司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恶臭迎面扑来;还好他心理素质不错;反掌捂住口鼻放眼往房间里瞧去;两名保镖此时并排蜷缩在地上;活像两只滚水烫过的大虾;双眼上翻口吐白沫;其中有一个还屎尿齐流;那味儿冲得人胃酸直往喉头涌。。;
房间里有一个上下铺和一张小方桌;桌上还摆放着四个横倒的空啤酒罐和几个摊开的塑料袋;袋子里的熟食吃得只剩下些调味料;这两个家伙吃得倒是挺干净的;也不知道是哪一样东西让他们躺在了地上。
徐青淡淡的望了一眼捂着口鼻不放松的吴jǐng司;沉声问道:“你确定刚才给他们录过口供?什么时候的事情?”
吴jǐng司喉结一动;垂下手掌说道:“录口供在二十分钟前;那时候他们jīng神状态还好得很。”他咬牙望一眼躺在地上的保镖;眼睑微微一眯;他发现其中一个黑脸保镖手中紧捏着一块劳力士金表;这东西可不是普通保镖能买得起的。
“叫救护车;人还没死透。”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抬脚走进了房间;他也看到了黑脸保镖手中的劳力士金表;这表不是什么百十块的镀金大路货;壳带都是纯度极高的黄金;表面周边还镶着一圈碎钻;他几乎可以断定地上的保镖不是表的原主人。
徐青走到近前蹲下身子;眼皮一眨目光聚焦到了那块手表上;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副副走马灯一般闪动的画面;两个保镖坐在方桌旁喝酒吃菜;嘴里还小声聊着什么;其中一个黑脸保镖从怀里掏出了劳力士金表显摆;另一个保镖双眼一亮伸手来夺。
黑脸保镖把手表攥紧了起身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子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另一个保镖嘿嘿一笑;嘴里嘟囔了一句站起身来;走到同伴身边弯腰准备捡起金表;就在他手指尖刚碰到手表的当口突然一僵;反手掐住了自己脖子;身子晃了晃倒在地上。
徐青学过读唇术;从两个保镖的交谈中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这两个保镖暗中都受人指使要给对方下药;但这两个家伙彼此之间又互不防备;这才在短时间内上演了一出人为财死的闹剧。
现在徐青已经从两名保镖的谈话中知道了幕后主使者是谁;也知道了祝老爷子被囚禁在何处;不过他并不急着马上戳穿;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把祝老爷子救出来再说。
就在徐青站起身的当口门外已经进来了四个jǐng察;他皱了皱鼻子转过身来缓步走到吴jǐng司跟前;低声道:“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处理;完事了你先带人去外面溜达一圈;三小时后过来估么着案子已经破了。”
说完快步走出门口;也不理会身后发呆吴jǐng司径直朝黑沙滩方向行去;晃动的身影转眼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要不是看在祝晓玲的面子上徐青一定不会沾染上这种大家族内纷争;但既然揽下了就要尽快解决掉这档子麻烦事儿;在透视之眼和读唇术两相配合之下不管什么名捕神探都只有提鞋擦地板的份。
祝老爷子是在黑沙滩被人绑票的;幕后主使者是他的亲孙子祝英杰;难怪这小子刚才没在大厅。
徐青走出祝家别墅大门直接往左行;据两名保镖所说;祝英杰现在把老爷子藏在别墅地窖里;现在还没对老爷子下手;好像还有些事情没办妥;这小子胆儿还真够肥的;还玩起了逆向思维那一套。
祝家别墅外围墙不高;徐青顺着围墙一直往左走;步子尽量放轻;他现在并不知道地窖的具体位置;保镖口中只说了一句;最左边的地窖;要知道这种大家族别墅的安保措施是相当严密的;故意走出别墅就是要给有心人留下个他已经离开的假象;反正有透视之眼隔着墙一样能找到地窖所在。
就在徐青走出别墅大门的当口;别墅二楼监控室内传出一阵冷笑;正紧盯着监控屏的祝英杰怀把指尖雪茄烟头狠狠按进桌上的烟灰缸里;手指用力旋转;直到把烟头挤成了一块饼。
“祝晓玲这该死的婆娘;叫来了姓齐的老杂毛不算;还请来了这尊瘟神;等本少爷解决掉了老不死的东西再来收拾你;到时候每天找十几个黑鬼轮流来伺候我的好姐姐;嘿嘿”祝英杰怪笑着抬起了手掌;把两根被烟熏得蜡黄的手指头伸进了嘴里;仿佛在品尝着两条腌萝卜干。
“杰少;我总觉得那个年轻人不简单;要不我带两个人跟过去看看;如果时机合适就……”说半截话的是站在祝英杰背后的一个高瘦男人;这人约四十出头的模样;消瘦的脸颊深陷下去两块;露出两边的高颧骨;是脸上无肉的关系;两只眼睛显得特别大;眼珠子都有些往外突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资深粉友。
祝英杰转过身来;冷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别去惹他;这小子本少爷在江城见过一次;很能打。”说到这里他好像回忆起了在江城被徐青狠揍一顿的往事;布满血丝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怨毒之sè;咬了咬牙说道:“你叫人调的老墙灰怎么样了?今晚一定要把老东西封进去;免得夜长梦多。”
高手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快了;老墙灰要跟地窖嘴里的一样才看不出破绽;毒驼子是做这个的老手了;听他说活人封进去烂成一堆白骨也不会有人发现;除非把地窖整个拆掉;否则谁也不会知道里面封了个人。”
祝英杰脸上浮起一丝不耐烦的表情;沉声道:“行了;等事情过去本少爷会找人灌几车水泥把地窖填掉;然后在上面培上新土种点花花草草什么的;也算是对得起那老不死了。”这牲口嘴里的老不死就是他亲爷爷;想出这种yīn招也不知是不是基因突变了。
此时徐青伴着围墙走到了别墅尽头;视线隔墙锁定了一间单独的小平房;这里面就是地窖的入口;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地窖门缝里有灯光;虽然视线没办法再往前延伸;但能找到这里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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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 狡诈的毒驼子
海边别墅有个最大的优点;时刻能享受到带着咸湿味道的海风;还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偶尔会有一只讨厌的海鸟在头顶拉下一泡新鲜的鸟屎;就是面对半圣境的巅峰强者也休想这肖翅膀的禽鸟给半点面子。。。:
徐青就碰到了这种尴尬事儿;就在他全神贯注查看地窖旁的情况时;天空中落下几团白鸟屎;其中一团不偏不倚落在了他肩膀上;窘得他直咬牙;然后抬起头连半片鸟毛都看不到;只有漫天星斗眨着眼睛嘲笑他的窘样儿。
用手指虚弹去肩膀上的鸟屎;只留了个带海鲜味的白印子;徐青继续用透视之眼扫视平房周围的景物;他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找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什么的;免得被人发现了先一步对祝老爷子不利;既然要救人就要救出个大活人;祝姐一高兴今晚肯定会有以身相许的奖励。
熟女之美;深入骨髓;像祝晓玲这种女人并不依恋男人;既有成熟的思想;成熟的行为;又有一种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那滋味如夜来香的芬芳娇艳;亦如陈年美酒般醇厚香浓;千般滋味;尽在熟女姐姐短裙襟领之中。
徐青想着祝姐的奖励;干起活来也格外卖力;不到五分钟光景就被他发现了两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摄像头;不过这两个东西转动的速度很慢;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轻松避过;他瞅了个空当脚下一蹬越过墙头;矫健的身形仿佛一头扑向猎物的黑豹;闪纵之间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平房门口。
平房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老锁;徐青一把抓住了运劲一扭;连门上的锁扣一块扭了下来;推门闪身入内;再把门迅速关上;脚下一滑直接掠到了地窖门口;这是一张有些年头的铁皮门;不过上面并没有上锁。
地窖里面原本就没有什么贵重物件;外门上锁都只是个形式;从门上的锈迹看就知道这地方极少有人来;难怪祝英杰会选择把老爷子藏在这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老爷子其实就被人藏在别墅里。
徐青贴近门;这种距离视线已经能完全延伸至整个地窖;这是个约百平米的空间;只有一盏倒扣碗式的吊灯闪着昏暗不明的光;四壁是用老青砖砌成的;看上去有一股子yīn森森的感觉;左上角堆放着一些木质老家具;一旁还有个专用来储酒的格式木柜;可以看到格子上横放着几排酒瓶。
这种豪门大户都有储藏好酒的习惯;时不时吃饱了撑的办个啥酒会趴体什么的;有些储备也不用到时候经历缺酒的尴尬。徐青见到地窖zhōng yāng有个头发花白的驼子手里拿着个长柄木铲在和水泥;是一种跟墙砖颜sè一般无二的水泥;驼子低着头;身旁的地上还摆着几袋子颜sè不同的灰料。
就在驼子对面的墙角;徐青第一次看到了祝老爷子;这老头被人绑在一块木板上;不过瞧他那模样就算不绑也跑不掉;因为他实在太老了;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蚂蚁了;老人斑分布状况就像斑马身上的条纹似的;无处不在。
老人嘴上贴了块胶布;人是躺着的;只能偏头望着驼子面无表情的和水泥;老眼中泪光闪动;这位曾经纵横商海的老人心眼透亮;自然能猜到眼前的驼子和水泥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是被禽兽一般的儿孙算计;心中的伤感不言而喻;现在也只有流几滴老泪疏泄一下了。
驼子好像有些累了;放下手中的铲子挪步朝储酒柜走去;就在他走到柜子前伸手准备去拿一瓶红酒时;地窖门嘭一声弹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严肃的年轻人。
驼子嘴角掀了掀;手掌往下一落抓住了一个长瓶颈;用两根手指捏住瓶口的软木塞轻轻拔出;啵一声脆响;木塞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这货的手指的确有些力气;起码比开瓶器好用多了。
徐青进门后也不正眼瞧拿走的驼子;他迈着大步径直走到了祝老爷子跟前;同样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在绑人的尼龙绳上一夹;喀嚓绳子被剪断;不过断口处有些焦痕;就好像是被高温烧断了似的;不过酒柜旁的驼子看不到。
一个是用手指拔瓶塞;一个是用手指剪断尼龙绳;两相对比高下立判;驼子嘴角又往耳朵根方向掀了掀;他知道这次遇到了高手。
徐青扶起祝老爷子坐好;伸手揭去他嘴上的胶布;低声道:“老爷子;齐凯武是我师伯;现在就是来带您回家的。”
祝老爷子凄然道:“回家?这里就是我的家啊”话音一落;眼中浮起一抹痛苦之sè;他无言了。
钱这东西少了养不活人;太多了就害人;祝老爷子商海沉浮大半生;好不容易儿孙满堂不用再为钱这东西劳神;却不料险些落得个被好孙儿砌墙的下场;这让他如何不悲?
驼子抓起酒瓶灌了口酒;咕咚一声咽下肚去;偏着头用一双混浊的黄眼珠子望着对面的徐青;过了半分钟光景才开声说道:“人你可以带走;我也走;没必要斗个。”他的声音好像用钝器划刮玻璃似的;听着一阵刺耳。
徐青笑了笑道:“你这家伙倒是聪明;行了;留下个名头你可以走了。”对面的驼子很明显是个古武者;貌似境界还不低;这家伙甘愿帮人家做泥灰工一定有隐情;反正没造成什么后果;放他一马也无所谓。
驼子点头一笑;拎着酒瓶子边走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