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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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夸张外露,笑累之后全身舒畅的睡去了。
昕竹一觉醒来,没有看到金光点点,以为天还未亮,看窗外,天灰蒙蒙的,也许是老天爷可怜那些赌徒们,故意露了个阴脸。微风吹着树叶发出清凉的声音。大地上显得死气沉沉。
昕竹走进庭院,冰儿正对着天空露出喜悦之色,突然那表情改为了难得一见的笑。昕竹见后,吃惊不已,以为她是吃了“疯人果”跑过去,还未开口,笑容嘎然而止,由于惯性,脸上还捎带几分灿烂。冰儿说道:“天气不错,你愿陪我出去走走吗?”
昕竹仰望天空,坚定冰儿的脑袋出了问题,说:“冰姐,你没事吧?天要下雨了!”
冰儿的脸在刹那间转变,速度快的让魔术师惭愧,柳眉微翘,嘟着小嘴说:“我再说一遍,你到底去不去?”
面对冰儿类似一种逼迫的态度,昕竹不由得想起伏尔加河上的纤夫,那种被贫困所威胁,迈着艰难的步子,摇摇欲坠的走向苦难,无边无缘。又想起日本人对待俘虏,不免心中泛起怒火。再看到冰儿娇艳欲滴的脸蛋。
“姐,能陪你出去玩,是我三生有幸,不要生气呀,就是让我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说完硬挤出一个微笑,跟着冰儿乖乖的走出了餐厅。
昕竹边走边胡思乱想:“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难道冰儿有了什么喜事?不会是看上了哪家走了‘狗屎运’男孩?”想到此,昕竹莫名奇妙的生出一股失落感,夹带着一股浓烈的醋味,心中的疑惑像明星的绯闻,挥之不去,又如下雨前天空的乌云,越积越多。
提心吊胆的问道:“冰姐,刚才你在院中笑什么?你…你有心上人了?”说完,昕竹觉得太过直白,泼出去的话,又不好改口。只好等待着那句话被击毙。
冰儿不失昕竹所望,果真又将脸变成了天空的状态,怒吼道:“你这小子说什么呢?你再瞎想,我就不理你了!”
昕竹听后吓得不敢喘气,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招来,被不搭理的灾难,欲开口认错,又怕会像用手去擦滴在纸上的墨水,越抹越黑。自觉地将话扼杀在舌底。冰儿见昕竹态度极好,不再言语,向远方走去。
不多时天空的乌云成为了霸主,将整个天空吞并。两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出很远,眼下几滴先行小卒落入了人间,不多时,汹涌的部队便一起攻了下来。两人躲闪不及,身中数滴,终于找到一个救命的凉亭,闪身而入,静静的观战。
英勇的“雨兵”落在地面便消失不见,汇成了“小股军队”向着低处流去。乌云仍不知足,再火力支援,直到地面布满了“小股军队”,才隐约的有点不再拼命支援的架势。昕竹二人焦急的等待着战争的结束。
昕竹愤怒的抖着身上的“伤痕”。冰儿一副未成年的小女孩样,看着雨帘感叹道:“多么美丽的雨啊!”
昕竹正欲发些牢骚,见冰儿雅兴正浓不忍打搅,说:“是啊!好久不闻雨声了!”昕竹像位多愁善感的诗人一样望着天空。
冰儿更是大发雅兴问道:“你会作诗吗?”
昕竹正好想卖弄一下自己的文学干脆地说道:“当然会。想当年我的诗还获过……奖呢?”昕竹本想找个单位弄个获奖地点,但脑中知道的就是个茅盾文学奖,不敢献丑,只好将那荣誉舍掉几分价值,还好刹口及时,要不闹出了笑话,就太有损形象了。冰儿更加崇拜,用一双含情默默的眼睛看着昕竹。昕竹憎恶,没想到心中脱俗的冰儿竟然也像俗女一样喜欢过时的才子。看着天空,脑子飞快的寻找词字,意外的写出了一首诗:
清风戏雨雨绵绵,
长空流云闹翩跹。
玉珠虽使微波动,
洒落池塘寻不见。
昕竹一气呵成,虽然描写的是小雨,应该还是江南的牛毛雨,但不伤画面的鲜活。女孩子也尤为喜欢这种情调。冰儿的眼神快变成了一条平行线,更添三分崇拜,像是看到了王勃的后代,惊讶的不知所措。
昕竹不以为然,打断冰儿那跑到唐朝的思绪,说:“冰姐,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也到这餐厅来上班啊?”
冰姐听后从高兴中跌入忧郁,沉默一会后,叹口气说:“姐就把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吧!”说完又是几分钟的沉默。
昕竹佩服女孩子的不果断。冰儿在做了几次思想工作之后终肯说,像是女孩子献出贞操一样的不容易。冰儿和着沉闷的雨声说:
“其实我今年与你一样大,家在嵊州的一个农村,父母亲做些生意,家中尚还富裕。在初中时我爱上了一个男孩,他长得跟你很相似,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是他,差点把你给掐死。他家里很穷,但那人学习很是优秀,家里承担不起昂贵的学费,让他退学。我不忍心让这样的祖国栋梁毁于一旦,于是便退了学,离家到外地打工,挣点钱供他上学,谁知道他刚上高中就看上了一个狐狸精,那女孩家有钱有势,他们不多天就好的如漆似胶,那女孩声称要供他学费,就这样他毫不犹豫的将我抛弃了。”冰儿说到此处,眼中浸满了泪水。
接着又说:“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我,为了他我放弃了一切,在他宣布我们的感情彻底决堤时,由于过度伤心,我喝了许多酒,醉倒在马路上,当时有几个街头流氓想要占我便宜,正好遇上了张哥,那几人被教训一顿之后,狼狈逃窜,张哥把我救了,从此以后我就在张哥的店里打工。我非常的后悔当初的选择,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冰儿泪水经不起诱惑,涌出了眼眶。昕竹安慰,谁知泪水却是更加的澎湃,冰儿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昕竹痛恨玩弄感情的人,更为可恨的是那人竟然长得跟自己一样,简直就是侮辱了这张脸,昕竹上前劝慰,却不见效,那乌云收兵了,渐渐的雨帘变成了雨滴。
冰儿哭得伤心,昕竹关心,面对一个这样美丽的伤心女孩子,男人如果不借一个肩膀给她,那简直就是一种犯罪,昕竹要做一个“好公民”把冰儿搂在了怀里,任那泪水打湿衣服。近距离去看娇嫩的脸,嘴巴突生一种欲犯罪的冲,昕竹尽力去压制,谁知嘴巴不争气,偷偷的吻了下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略过之后水面依旧无痕。
冰儿装作不知,伤心依旧。昕竹吻完,为自己的壮举感到自豪,恨不得替冰儿大声说:“你吻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要娶我……”昕竹遐想。
雨停了,云在拧下几滴水之后,高兴地跑向了远方。太阳露出一角,修复着被雨水淋湿的地面,冰儿得昕竹肩膀的帮助,好了许多,见天已放晴,两人向原路走去。
昕竹想到慈祥的家人,心中的悔恨像是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望了一眼流云飘动的天空,不知所措。
第十九章 热血少年生活(1)
时间飞快流逝,餐厅门口上的岁月痕迹已经十二条,昕竹掐指一算,发工资之日已近在咫尺,心中荡起欢乐的涟漪。
餐厅自封查后,院内更为安静,昕竹每天除掉偷着跟耀洋练刀外,就是盯着远方发呆。日子萧条的像日本鬼子洗劫后的村庄,若没有冰儿的陪伴,昕竹早已脱离尘俗,立地成佛了。
耀洋的日子一天难熬过一天,抱着块表看了又看,然后怀疑是表坏掉了。张哥与风骚的赵燕,奔波在外,上下打通关系,争取让餐厅早日“开封”。
耀洋上次的暴力事件已经全部调查清楚,无一人死亡,警方出动大批的力量,捕捉了一些没有势力的漏网之鱼,此事宣布结束。
耀洋得知自己平安无事的喜讯,感觉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幸灾乐祸的嚷嚷着:“竟没死人,医院还真是厉害!”
如今耀洋没有了当初的落魄,像一只找到厕所的苍蝇,嗡嗡乱叫,神气至极。冰儿也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不用见到这颗冬瓜了。心中的欢喜不亚于耀洋,昕竹隐隐作闷,觉得以后的日子将更加孤寂。
耀洋恨不得一摸屁股火箭的速度走人,但礼节问题不该闪过。耀洋焦急的等到张哥回来,道谢告辞,张哥没再奉劝。赵燕不忘叮嘱道:“你出去之后。可别忘了给我们弄条可爱的小狗啊!”
“十条都没有问题,放心好了!”耀洋像毛主席下了保证。望了一眼当世的“柴进”不忘回房整理起自己那少的可怜且脏的可以立正的衣服。
昕竹不舍的问道:“洋哥,你现在就走吗?”
耀洋起身一副难舍的样子说:“是的,这种鬼都闲闷得地方,我是受够了!你以后可要好好的练习刀法啊,要不就生疏了,你如果觉得这里生活无聊,就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罩着你,去过那种“热血青年”的生活。”
昕竹盼望着离开这大点的监狱,但想到冰儿那楚楚动人的面貌,心有不忍。内心翻腾。耀洋收拾完东西,逃也似的离开了。外面精彩生活的吸引致使耀洋速度快的让国家长跑运动员汗颜。
昕竹看着耀洋留下的电话号码,忘却了一切,思想在花花世界里遨游,早已被“热血青年”的生活深深吸引。想到冰儿却又不知所措,“鱼亦吾所欲也,熊掌亦吾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昕竹不知舍掉什么。
毛主席在上厕所时,构思了伟大的盘龙镇战役作战方案。昕竹有过之而无不及,上过厕所,下定决心找到冰儿说:
“姐,我想到外面去闯闯行吗?”
“到哪去闯啊?我陪你!”
“我想去过一种‘热血青年’的生活”昕竹一副大男子样。
“什么呀?我看你是被小说给毒害了!”冰儿一脸的担惊。
“没有,说正经事呢!我想跟耀洋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
“什么?不行!你想学坏啊?他是黑社会分子,是人渣,你不知道吗?”冰儿焦急地说。
昕竹心中笑那冰儿典型的小农意识,说:“没事的!我只要不跟他学坏,就一定不会走上歧路!我只是好奇外面的生活。”昕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憧憬跟坚定。
“你……你决定的事还来问我干什么?要走你就走吧!”冰儿气愤,像是看到了好人做坏事一样的失望。将秀发一甩,扭向了一边。装作生气,想以此唤醒昕竹迷失的心。
“那我真的走了!要是我在外面呆不下去,我会回来找你的!姐,放心吧!”
冰儿不予理睬,满脸的无奈,尽是失望。昕竹早已飞向新的刺激生活,拿着电话号码冲出了餐厅。行不远,又折了回来。
冰儿见状,以为昕竹回心转意,刚要露出笑容,却听昕竹说是没有钱打电话。冰儿的脸由红变成了紫,施舍给昕竹一元钱。发怒之余还不忘叮嘱昕竹“万事小心”。昕竹得钱之后,没听进去什么,随口答应几句便扬长而去。冰儿望着远去的背影良久,良久……
昕竹看来,生活就像是蒙娜丽莎的微笑,充满了神奇。带着美好的希望跟一颗狂热无知的心,走进了话吧。
那话吧像是一位看破红尘的高人,隐居在世外,不与俗尘同流合污。昕竹苦苦寻找,终于发现了“高人”。之前那个仿佛是逃犯的话吧早已关闭,大概是经不起破产打击,没有了从头开始的魄力。
昕竹接通了耀洋。只听对方人声嘈杂。昕竹凭借超人的听力,根据一个“喂”辨认出接电话的是耀洋。忙说道:“洋哥,我是昕竹,我想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餐厅没有生意,我想到你那里见识一下。”
耀洋听是昕竹,心中大喜,“你这样就对了,我不会让你的选择后悔的。哪个少年不热血,人生没有畅快的去生活还有什么意义。”问清楚昕竹的位置后,放下电话,亲自骑车出了门。
等待是需要很大的毅力,昕竹没有和尚念经的本事,急切的盼望着目标的出现。耀洋不失重望,在昕竹的耐性消失之前赶到了。耀洋一副“黑超”的装束,黑衣,黑鞋,黑帽,黑墨镜,黑社会的典型标志。难得他大热天的弄成这样,装酷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昕竹上前打招呼,显出一副好久不见的样子。一阵寒暄之后,耀洋以八十迈速度,不戴头盔向前冲。刺激的昕竹两眼直冒泪花,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生活。耳旁的风声犹如成群的鸟儿掠过。轮子好像脱离了地球的引力,昕竹由大喜变为大惊。片刻后终于结束了这种恐怖的航程。昕竹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座耀洋的“疯车”。
车子停在了一座娱乐城前。宽敞的大门仿佛经历过浩劫,有点破旧,被四周五彩斑斓的广告覆盖着。由于白天是停业的时间,店内很是萧条。耀洋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服务生客气的叫着“洋哥”直叫得耀洋身板更是笔直,活像电视里的僵尸。昕竹尾随其后。
经耀洋介绍,这座娱乐城的老板姓“蒋”,四十多岁,在社会上混了将近二十年。昕竹佩服此人的耐性,要是换做自己早就会做腻了。耀洋是这里专门维持治安的,说好听点,是保安人员,难听的就是看门狗。白天没什么事情,繁华的时候都聚集在晚上,这里会接纳行行色色的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街头混混,也难免中间夹杂着学生。
耀洋来到卧室,指给昕竹看东看西,好似在炫耀着自己的伟大。昕竹不为所动,坚信“世界万物,人,生不可带来,死不可带去。”但是目光中的羡慕出卖了昕竹那点仅存的信念。耀洋的嘴角露出一丝骄傲的笑意,说:“这儿还不错吧!以后我们就住这儿!”
昕竹高兴在心中表扬着耀洋的懂事,庄重的说:“那就多谢洋哥了。”说话的最高水平是:当你需要别人的帮助时,你要说到既满足了自己,又会让别人感激。昕竹没有这种天分,两眼中充满了感动,像一位得到别人帮助的乞丐,从灵魂中对那人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相继昕竹见识到了赌场、舞厅、练身房等。一饱眼福后,天色尚早,两人便走出娱乐城横行在大街上。昕竹感觉身价抬高不少。走路时,像背上拴了一块大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