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梦之热血少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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昕竹略加思索,说:“我觉得是为了美好的未来吧!”
韩冲摇头:“你不知道吗?应试教育毒害了多少青少年啊?今天的学习就是为了明天的荒废,就我们所学的东西,除了考试还有什么用?一个快乐的孩子也会被熏陶的俗不可言。”说完为自己的驳论兴奋的一笑,裂开的嘴巴有着中国每一个小人共有的特性,呈斜线状态。
昕竹觉的此话甚为偏激,又觉得有点道理,装作佩服道:“你说的可正是我们中下游同学们的心声啊!可是不上学又能怎么样呢,这毕竟是一条道路啊!”韩冲无语以对,苦思不得结果。两人被退学以后的打算难倒,静静的发呆。
学习是一条大道,莘莘学子行于上,昕竹不幸被别人推倒,走上了歧路,欲寻找回去的道路,却因岔口太多,往往半途而废,又不甘心一生只走羊肠小道,拼命地挣扎,痛恨当初没有站稳,可天下无处卖“后悔药”,还能凭借自己的毅力寻找回以前的辉煌吗?
第三十六章 要嫁就嫁给幸
昕竹经不起打击,消沉了,像一只闯进狼群的羊,任狼宰割。上课时,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昕竹搞起了独立,博览老师口中所说的“闲书”。从中国西藏要搞独立中可已看出,地理位置是何等的重要啊!
昕竹自从彻底的沦放自己之后,与校内不良学生混为一谈。活阎王得知后,高兴地只差去表扬鼓励。因为昕竹越是调皮,他便可以把上次“出走”的事,归罪于昕竹调皮,好洗清自己的罪名,摘掉“暴君”的帽子。所以见到昕竹放荡,不予理睬,活阎王像是吃了兴奋剂,面红耳赤。
昕竹整日无忧无虑,更不知时间紧迫,好似是被那个傻子传染了,感觉人世间的事都变得庸俗,提不起兴趣,自从郝敏走后,心中的那种舒畅感觉荡然无存,只剩些许的遗憾与孤寂。与冰儿在一起的岁月,不能够从记忆中消失。
昕竹跟韩冲形影不离,畅谈中外名著,怨恨学校中的老师,还周密的拟定了一份跟活阎王对抗的计划。昕竹的爷爷不失所望,唠叨着昕竹要好好学习,常教导说:“学问,学问,不懂就要问,就算挨打也值得”。
昕竹开始时被爷爷的教导激起了兴奋,几经沉浮之后,,就像是产生了“抗性”油盐不进,消失在了挫折中,这种话不再生效。
郝敏离去,将近一个月,如今昕竹还不知道她转入了哪所中学,眼下已到清明节,细雨绵绵,勾起相思之人的惆怅。昕竹在一个沉闷的日子里,意外的收到了郝敏的一封信,拿在手中,想起当初冰儿为了躲避自己也是借助于书信的形式,有些惧怕,不想二轮伤心,放入口袋,向教室走去。语文课上,讲得是辛弃疾的《京口北固亭怀古》。昕竹被那句“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渲染,激情澎湃,壮志凌云的掏出信,匆匆的撕开,不带一丝的忧郁,心想:“大不了再伤一次心!”于是拆开粉红色的信纸看了起来:
昕竹你好:
这么长时间没有给你写信,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我转到了二中,学习压力很大的,眼下中考已经不足三个月了,你复习的怎么样啊?有没有信心考上四中啊?希望你能够努力,我会在那里等你的!这几天经常的下雨,心情不佳,写了一首诗以抒心怀,还希望你能够帮忙修改一下,你的文才很高,我真的很佩服。写的粗俗,可不要笑话啊!
雨夜
轻轻地走过你的窗前,
凝望着你那苍白的脸,
是什么让你如此伤感?
是什么让你如此惆怅?
也许是那断了线的珠子,
道出了你的忧伤。
也许,哭过笑过的你,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迷茫。
希望你能够重新找回方向,
希望你也重拾梦想。
纵使你满怀哀愁,
也抵不过岁月悠悠,
纵你有无限的忧愁,
终究会走到生命的尽头。
请不要忘记我们需要奋斗,
坚定我们的信念,
要输就输给追求!
世界不会这样的无声无息,
他充满了轻歌曼舞,
不要让我们的视线模糊,
要嫁就嫁给幸福。
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
剪不断的哀愁与忧伤。
成为寂寞人的一道风景,
不要为此悲伤惆怅,
也不要失落迷茫,
要相信过去属于死神,
未来属于你自己!
昕竹读完,第一感觉是“大俗”,再看一眼是“俗”,又读一遍是“不俗”,再看几遍已经“脱俗”。欣赏完毕,充满了斗志,其中那句“要输就输给追求。”带给昕竹的信心,不亚于辛弃疾的“气吞万里如虎”,对郝敏佩服不已。
初读时有种看不起的表现,还有种将要践踏郝敏作品的冲动,仿佛拿来跟自己的作品相比,就是她跟冰儿的差距。读到后来,欲望成为了失望,可谓是望尘莫及。
回想过去自己立下的志向,已经多如中国的贪官,但是此次立志与以往不同。从前只是在嘴上或者是心里发誓,这次昕竹落实在了纸上,发恨不达目标,死不瞑目,就算再大的风雨也不会阻挡前进的脚步,欲让自己战死在前进中。这次的立志声势浩大,仿佛是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昕竹看信得志,马上实践到行动当中。认真的听讲,可是因为座位偏僻,只好望着前方的后脑勺听南京大屠杀,气愤不止。请求爷爷让活阎王为自己换个“内陆地带”。远离那“世外桃源”。
爷爷听昕竹要好好学习,以为是人老耳聋,出现了幻听。询问儿遍,高兴的仿佛是吃了一颗长寿仙丹,想这个小子终于开窍了,于是亲自找到活阎王让其为昕竹调座位。活阎王不敢怠慢即刻为昕竹换了—个风水宝地。
韩冲不幸填充了“世外桃源”的空缺。询问昕竹为什么“归于内陆”。昕竹一本正经地将自己的宏志气派的说了一遍。韩冲以为昕竹是发烧,笑着说:“兄弟你是发烧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昕竹听此话如此的粗俗,本想说:“善哉,善哉,施主请你言语自重。”又觉得这种口气好像是自己已经立地成佛,想不起别的语言,只好不再言语以无声代替有声,向“内地”走去。学起了传说中的“正书”。
因为昕竹“改邪归正”,韩冲失去了对抗学习的乐趣,只能孤身作战,不料个人力量是薄弱的。昕竹痛恨以前的无知,把时间大把大把的浪费,眼下距离中考已经不足三个月,昕竹彻底的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寸光阴一寸金”。
本来想要预支掉以后的时间做个弥补,却没有“时间行者”的本领,只好拼命地恶补,争取能有最大的收获。每日将眼球拼死的对着书本,直至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活阎王见后,痛恨不止,差点见了真阎王。
昕竹开窍的事,传到林东的耳朵里。甚为欢喜,想到儿子终于有了出息。为了鼓励昕竹顺利的通过中考,决定出资请家教,把昕竹的弱课补上去。昕母得知,更为夸张,立即打电话询问情况,声音温柔的像是三月的春风,母性大发,买了许多补品,昕竹憎恶那种药的厂家,深知这种药,除了喝不死人外,什么用处也没有,但又不好揭穿母亲的无知,只好忍痛喝那种“补药”。
第三十七章 辅导老师与妓女的共
第三十七章 中考将至 无奈恶补
补课之事,乃为大事。林东亲自奔赴昕竹的住处,讨论请家教的事宜。因为距离中考已经迫在眉睫,要想补好十门课,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只能是补救“病情较重”的。
可是昕竹的每门功课都需要急救,像一群侏儒,基本上没有什么差别。
林东目光长远,分析道:“英语是非常重要的,像一些药的说明书都改成了英文,看不懂吃错了药。就不好办了!再者说来,昕竹要是在高中,突发猛进,考个哈佛,不会英语怎么行啊!还有理科,将来参加工作理科的门路比文科的要广所以理科也要补。”
林东的目光已经看到了几年之外,昕竹佩服的五体投地,爷爷基本上同意林东的观点。于是决定,给昕竹补习理科跟英语。补课就像是救助一位多年患哮喘的人,任务是非常艰巨的。
家教远比老师幸福的多,因此近几年来,家庭教师层出不穷,一个老过一个,多如牛毛;这种职业的人,就像是酒一样,越老越好。并且家教的收入是用“时”计算,跟妓女无异。老师的工资是用月计算,可见差距。家教的开价也是昂贵的,充分的体现了时间就是金钱。家教的价格高,身价也高,没门没面是请不到的。
林东四处奔波,求人托关系,终于有两位自称资质很高的“前辈”肯授教。补课的时间也已经定好,每周一、三、五晚上补英语。二、四、六补理科,星期天休息。林东非常的满意,地点定在学校中的会议室。
昕竹根据“补课地点”进行推测,断定那老师就是学校中退休的。老来授课难改,发挥余热,做了家教。
星期二,昕竹提前到达会议室,此事刚好有几位同学正在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昕竹寻找一个干净的座位,低头看手腕上的表,离补课时间只有五分钟,还没有见到老师的影子,昕竹佩服那老师的时间观念与准时程度,由此可见他们眼中时间的金贵。
会议室本来是老师开会的地方,往往也有外校的老师在这儿讲座,所以会议室的桌子上留有很多的纪念。那是不知道多少届的学生在此听老师讲课留下的,为了表示曾经来过。诸如“老张,到此一游,”“此桌为本仙用过,已成仙物,有缘者,偷出去可以卖个好价钱”之类的句子数不胜数,并且还有许多类似于情诗之类的东西。
因为字迹潦草,昕竹只能模糊的辨认。像什么“两只风筝同时爱上一根线,那就注定有一个会降落”。还有“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不打你,不骂你,专用爱情折磨你”……昕竹替那些课桌悲哀,不但被人破了相,还被类似于狗屎之类的东西糊满脸上,实在是不幸!
昕竹正刻苦钻研着老前辈们留下的纪念。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同学们好”!
昕竹抬头,见一位头发花白,戴一副黑框眼镜的老人站在讲台上打量着台下的学生们。不愧为“老师”,几位女生正在用惊奇的目光打量着,像是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大概是不敢相信他老成这样,还会走上讲台,尽是愕然。
那个老师用没有底气的话说:“今天我们讲物理,请同学们把课本拿出来。”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说着在黑板上写下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刘玄天”
在场的同学们望着黑板上气派的字,震惊了两下,第一下被他的字震惊,担心写完这样有力的字会累死掉。第二下被他的名字震惊,瘦弱的如同营养不良的蚊子,怨恨一个美名嫁错了人。
接着开始了授教,那刘老师的声音果真苍老,大有一吹就不见踪影之势。学生们认真地听讲,伸长耳朵,捕捉那低如蚊鸣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正当昕竹拼命地捕捉音符时,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昕竹以为是“鬼叫人”刚要尖叫,侧脸见一张笑脸看着自己,那脸虽然算不上是极品的英俊,但是定会让跳蚤一样的女生垂涎三尺。
。那个男孩子微笑着友好的说:“昕竹,你也来补课啊?”
昕竹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大名会如此的响亮,没经介绍,别人就已经知道,心中乐开了一朵花,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从桌子上抄起一个本子,用楷书写道:“李靖”,
“你是我们学校第一个敢于跟老师对抗的学生,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就亏对我学生身份了。”
昕竹听完,飘飘欲仙,恨不得大喊一声:“赏”。但是自己毕竟不是皇帝,谦虚道:“哪里,承蒙夸奖”。又听此人的名字叫“李靖”顿感好笑,心想:“托塔李天王都要补课。说不定王母娘娘也在哪里上课呢!”不禁露出个笑容。问那个托塔天王,说:“你为什么要补课啊?”
“家里逼得,其实我不想补课,可父亲非要花这个冤枉钱,我早就已经看破丁“红尘”,学习已经成为了我的身外之物,有则毋庸,无责无伤,学有屁用。”昕竹没想到此人跟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的相似,要是在几天前一定会跟此君结为挚友。但是如今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断不可与此人交往。昕竹扯开话题说:“你是几班的?”
天王说:“十一班。杨迁那个畜生给我们带语文课。”
昕竹吃惊自己竟然连邻居都不认识,顿感失落,听“天王’也痛恨活阎王,感觉找到了共同语言,两人激烈的咒骂活阎王十分钟,心情舒畅后,昕竹又问:“你觉得这个补课老师怎么样?”
天王蔑视的说:“就这个老头不在家好好的呆着,跑出来误人子弟,也不怕下辈子投胎做只猪,赚这种昧心钱,他讲的那是什么,鬼都听不见。”
昕竹敬畏“天王”骨子里尽是叛逆的成分,说:“传说他还是什么特级教师吗?”
“什么还特级教师,你知道什么叫做特级教师吗?所谓的教师,就是老夫子,而特级教师就是“特级”的老夫子,想如今,社会上的聪明人都做了官,兴了商,只有这些老夫子才会拿着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去教书。”
昕竹怀疑做老师的是不是跟这位“天王”有杀父之仇。竟会如此的深恶痛绝,遥想当年自己也恨过老师。如今听君一席话,才知小巫见大巫,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昕竹感叹道:“学生后恨推前恨,一恨更比一恨高。”昕竹不敢再提类似的问题,怕埋灭了自己的志向,说:“你明天还补课吗?”
天王一脸的无奈,说:“一三五英语,二四六理科,悲哀啊!你有望考那所高中?”
昕竹被问得哑口无声,本想说考四中,但是就凭自己那不如中国藏羚羊多的知识,没有信心,随口说:“如果发挥的好,有可能考个五中吧!”
天王蔑视的一笑,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