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之发迹-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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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不用客气!”来者正是何贵的小妾,家小媳妇儿依姣!走过来朝王栈陵挥了一下手,又上下打量起了王亭之,“你就是那个犯法的家伙?”
“我”
“王亭之,还不见过三太太?”王栈陵在旁喝道。
“噢,学生”
“好啦好啦,你这人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以为跟我们寨子里说的那些敢跟土司大人争斗的汉子一样呢!呶”见王亭之要拜自己,依姣连连挥了挥手,接着又拿出一个牌子,“这是我们老爷给你地令牌,以后有事儿就凭这个来找他!”
说完,把令牌向王亭之怀里一扔,转身又跑了回去。只留下王亭之站在那里再次陷入茫然地境地他就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秀才而已,贪图那迪亚克斯给的丰厚薪金才冒险去教中文,可今天短短地一天之内,就由一名家庭教师成为违禁的犯人,再由犯人成为什么探子,还拿到了布政使衙门的令牌唱大戏呢?他就是一个秀才,除了四书五经,什么都不懂呀!
“正因为这小子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是个当明探的料儿。我又没让他去打探什么机密,只是了解一下澳门那些洋商之间的势力划分罢了。朝廷不许洋人雇佣中国劳役,现在那些洋商的住处连根中国毛都找不到,我除了这个家庭教师,还能找谁?”
何贵日后对和琳跟孙士毅两人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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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王亭之带着自己的那血水跟雾水交缠的脑袋离开了布政使衙门,回家苦思多日之后又继续去澳门教他的中文去了。何贵这边也对和琳指挥的水师突然有了很大的兴趣。
华利亚没有失约,那个传说中以二敌五十,最后逼得海盗头子跳海自杀的葡萄牙海军少校巴雷托在何贵回到广州两天之后,果然率领一艘战舰到达了广州港。或许是不服,广东水师的一批将士对和琳这种寻求洋夷“帮助”的做法提出了异议,结果,在何贵的提议,或者应该称为是鼓动之下,巴雷托先是以一敌二,接着又以一敌五,干净漂亮的嬴了跟广东水师的几场“对抗演习”!于是,水师众人不得不极没有面子地将巴雷托奉到了“上座”。而在此之后,和琳以巴雷托为“海战顾问”,对广东水师进行了长达两个多月的严格训练,并且,训练的海域不住由广州开远,由零丁洋到珠江口,最后,干脆就直接地压在了大屿山红旗帮海盗的门口!
“这一次,我一定要来个开门红!”
广东水师的一百多艘大小船只就停泊在后世的香港维多利亚湾,现在被何进喜标为“九龙湾”的海湾内,澳门那边,也有英国东印度公司跟葡萄牙人的总共五艘战舰以及三艘武装商船,虽然法国人的战舰并没有如何贵所希望的那样出现。不过,以目前的实力来看,对付红旗帮的两百多艘船应当是足够了。所以,和琳显得信心十足。
“别把事情想得太轻松。大海的水可从来都没平静过很难说会往哪个方向流啊!而且,他们‘七色大旗’既然约誓共同进退,另外六支海盗恐怕也不会坐视红旗帮遭难。”何贵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说道。他们现在还在香港岛上面,现在这个小岛上面不仅有水师的大批战船,还驻扎了一千五百名绿营兵!理论上应当是比较安全的。
“你说错了!”和琳微微一笑,“别忘了,郑流唐的紫旗帮已经暗地里归顺了!”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万一那家伙是跟你耍诈呢?”何贵问道。
“耍诈?哼,你要是半张脸被我开炮给轰没了,也会恨不得宰了我的!海盗就是海盗,哪有什么信义可言?”和琳咬牙笑道。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海盗!
国海盗是从明朝开始发威的。
有明一代,海盗猖獗百余年,其主要海动范围是在东南,而东南海盗之兴起,实际上跟明朝历行的“海禁政策”有直接关系。东南沿海的广东、福建、浙江百姓自汉唐以来就一直进行着海上贸易,宋、元之时,东南一带海上贸易更是居于世界前列。但是,在郑和下西洋的辉煌之后,朝廷开始以严刑峻法禁海,那些从事海上贸易的商人就成了非法之徒。再则,十六至十七世纪,西方殖民主义者的东来,其本身就是十足的海盗,如葡萄牙人、荷兰人依靠着炮船舰队的武力,经常劫掠航行于南洋的中国商船,抢掠和骚扰广东、福建沿海,当然,这里面还有为祸最大的倭寇,这些海盗,甚至掳掠沿岸居民运往印度和欧洲当奴隶卖掉。如同他们在非洲大陆抓黑人当奴隶的恶行一样。于是,为了应付官方的剿伐,同时抵抗西方殖民主义者以及东洋倭寇,大部分的海商就被描述成拥有强大武装力量的“海盗”!
而到了明代后期,东南沿海的海上势力逐渐形成了巨大的海上武装集团。这中间,又以郑芝龙所率领的郑氏家族为最,其实力最为强盛的时候,共有主力战舰三千余艘,附属各式船只上万艘,力可敌国。但是,这位大佬最后却不知道发的哪门子失心疯,居然不顾家族绝大多数人的反对接受了清廷地招降,解散部属俯首挨斩。其行为让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本人更是被一些西方人称为“被捕雀伎两猎杀的老鹰”!
郑芝龙死后,郑成功率部自福建撤退到台湾,这时候,郑芝龙部将之一的郑建,因为来不及与郑成功一同撤到台湾,就率领家族部众,由福建海澄逃往广东。经潮安、普宁、海丰、澳头。到达大鹏湾。郑建死后。其子孙散居广东新安沿海,成为横霸一方的海盗,并且一直传承了下来,雍正末年,这支海盗的首领为郑连昌与郑连福兄弟,后来,又传到了郑七、郑一两人手中。之后。郑七在意图吞并另一股海盗的战事中身死,这支海盗就全部归在了郑一的麾下。
而郑一身为东南最有实力的海盗大魁,有感于郑七死地不值,不愿再与其他海盗争强斗胜,便与东南沿海地另外六支实力强大地海盗头子结成联盟,以“天、地、玄、黄、宇、宙、洪”为名,分为七大旗帮,约定共同进退。而他自己。则成了七大旗帮之首的红旗帮帮主,并将大寨立在了大屿山!:州形成压迫,为了能够更加轻松的抢劫过往船只所做出的决定,有朝一日却会让自己进退两难!
“上百艘朝廷的水师战船,另有八艘洋人战舰这就像是两支大蟹钳,一旦合攻过来,那可就威力无穷啊!”
大屿山,红旗帮海盗大寨聚义厅内坐着十来个人,都是七大旗帮的海盗头子,五十多岁的郑一居于正中安座。身为红旗帮地大当家,郑一无论是从身材还是相貌上看都并不算多么的突出,更加算不上威武,但是,虽然他的地位是家传的,可如果没有服众的本领也不可能在这个位子上稳稳当当的坐这么久,更以强大的实力强行捏合了东南沿海实力最强的七支海盗!只是,此刻原本应顾盼自雄地郑一却显得有些忧心冲冲!这也是,两支实力强劲,随时有可能覆灭自己地对头就在家门口,搁谁头上也不会过得安生。
“郑老大,怕什么?大不了咱们把七大旗帮的兄弟们都叫来,一千多艘战船,难道还会打不过那帮家伙?”看着郑一担心的模样,一名赤着脚地矮壮汉子叫了起来。这人就是七大旗帮之中的白旗帮帮主,梁保!
“哼,七大旗帮都叫来?说得可真好听!你当广东水师就外面这一百艘战船是不是?咱们都聚到这儿来,等人家端咱们的老窝去?”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沉声说道。
“郭婆带,你什么意思?”听到这黑衣汉子的话,梁保立时怒喝一声,厉声质问道。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清醒点儿”黑衣汉子郭婆带抬起了紫铜色的硬朗面庞,慢慢地说道:“你我又不是不清楚,朝廷的那些官员一向都看不起洋人,可这一回居然请他们一起动手对付咱们,又先拿郑老大的红旗开刀,这说明他们已经下了狠心,准备干场大的!咱们要是还向以前那样胡打蛮撞,遇事儿就一股脑的冲上去,非吃大亏不可!”
“郭婆带说的对,咱们七大旗帮纵横南洋,时间短的也已经有几十年,朝廷虽然一直没能把咱们怎么样,可谁也难说那些当官的是怎么想的。万一攻打我们红旗真是想引蛇出洞,诸位兄弟确实不宜太过冲动!”郑一身边,一名年纪大概只有二十来岁的女人站出来说道。这个女人名叫石香姑,原本是广州城内的一名妓女,后来被郑一赎作了小妾。郑一年纪已长,老夫少妻,自然对其甚为宠爱,而石香姑为人也十分精明,多次为郑一出谋划策,兼且为人豪爽,没过多久就以“郑一嫂”的名号成为了红旗帮无名有实的一名大头领。
“哼朝廷想对郑老大下黑手,有人心里高兴都还来不及,自然不愿意过来帮忙!”石香姑话音刚落,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而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的眉头都禁不住皱了一下。
“郑流唐,我知道你怨我。可是,那次是你先动的手,可不是我要怪,你也只能怪你自己!再者,这一年多以来。你又杀了我多少手下?”郭婆带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那个半张脸都血肉模糊的发言者。
“哼,怪我?你自己想地是什么自己清楚!这一次郑老大遇到麻烦,你黑旗到时候别落井下石就行了!”郑流唐,七大旗帮之中的紫旗帮帮主,此时只有半张脸能见人的倒霉蛋儿向着郭婆带冷哼了一声说道。
“好了,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事儿解不开的?说话别这么多火药味儿嘛!”蓝旗帮主麦有金见场面有些僵硬。出声
“鸟石二!他郭婆带炸的又不是你的脸。你充哪门子和事佬?”郑流唐突然跳起来。一手指着郭婆带,对着麦有金大声吼道。
“你”麦有金好心被雷劈,可看着眼前郑流唐那半张血肉模糊,越看越人的脸,他冷哼了一声之后也不说话了。反正有麻烦地又不是他地蓝旗!谁爱说谁说去!
而麦有金这一住口,聚义厅内又没有人说话了!
七大旗帮,以红旗为首。之后分别就是黑旗、白旗、蓝旗、黄旗、绿旗与紫旗。因为几乎都有几十年地历史,所以,实力也都十分强劲。其中,郑一的红旗帮有战船两百多艘,主力大船就有七十余艘,手下足有一万三千多人;黑旗帮主郭婆带手下有一百多艘战船,主力战船五十余艘,手下八千余;白旗的梁保。船五十余艘。人数较少,只有三千多人;蓝旗的麦有金,外号鸟石二。手下战船一百六十多艘,人数一万左右,只是主力大船较少,只有三十余艘;黄旗的吴智清,各式战船两百多艘,主力大船三十余,人数八千左右;绿旗的李相清,战船二十八艘,全部为快艇大船,人数两千余;最后,就是紫旗的郑流唐,原有各式大小战船将近三百,虽然大船较少,只有三十余艘,但手下也有将近万人。
可是,就像和琳说地那样,海盗终究是海盗,再团结,也难免发生争执,尤其是郭婆带与郑流唐又各自自恃实力强大,除了面对红旗帮的时候能软一点儿之外,对其他人向来都不客气,所以,两帮之间时有争执,只是没有闹大过而已。然而,事情却在一年前发生了变化。一年前,紫旗与黑旗又因为一次分赃不均发生了争斗,双方小战一场,虽然都损失不大,但郑流唐的半张面皮却被郭婆带座舰的炮火刮掉了所以,黑旗与紫旗之间的仇恨顿时变得大了起来。两者之间接连大战数场,各有不小的损伤。最后,还是郑一联合其余四旗强行将他们给压了下来!只是,仇恨的种子已经生根发芽,甚至已经长成了大树,怎么可能说压就压得住的?郭婆带损失较小,还能控制得住,郑流唐可是连半张脸都没了
所以,坐在座位上,郑流唐一直死瞪着郭婆带,看到对方转过脸去不理自己,他甚至直接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了?打我紫旗地时候,你不是很厉害地吗?怎么看到朝廷跟洋人就脚软了?”
“你想怎么样?”郭婆带轻蔑地看了郑流唐一眼,问道。
“问一问郭大当家有什么好主意帮帮咱们郑老大!”郑流唐冷冷笑道:“您可别打自己人的时候横得像是螃蟹,打外人的时候又成了软脚虾!”
“这个你尽管放心,总比那些没脸地人强!”郭婆带冷哼道。
“你”
“你们吵够了没有?是不是觉得我红旗有难,这大屿山就应该是你们两家说话了?”看着郑流唐跟郭婆带又要闹起来,郑一突然沉声喝道。
“如果你们黑旗跟紫旗不愿意帮忙,我红旗也不强求。区区一百多艘战舰而已,哼,就以朝廷水师的那点儿本事,谁胜谁败还是两说呢!两位如果不愿意帮忙,尽可随便!”石香姑也不咸不淡地说道。
“我当年跟郑老大喝过血酒,郑老大为人一向义气当先,不像某些反骨仔王八蛋我们紫旗当然帮忙!”听到这话,郑流唐接口说道。
“好!那黑旗呢?”石香姑又开口问道。
“黑旗还想在这海上混呢,怎么可能不要脸地不讲义气?”郭婆带盯着郑流唐冷哼道。
“大家都决定帮忙就好,可咱们怎么打?”郑流唐跟郭婆带又要掐起来,绿旗帮主李相清急忙插在了两人中间,同时转过头去向郑一问道。
“朝廷跟洋人气势汹汹,诸位兄弟都还愿意过来帮忙,我郑一在这里先谢过了!客气话咱们也不多说,只要这一仗之后,我大屿山还在,郑一一定不会亏了大家!”郑一没有急着接口,而是先站起来朝在场诸人作了一个深揖,备而来。他们跟洋人摆开车马在我们大屿山面前,一驻香港岛,一驻澳门,这样摆阵,进,可直接对我大屿山前后夹攻,退,朝廷的兵马可直接退回陆上,洋人也澳门要塞可守。而我们如果围魏救赵攻打广州,他们又正好可以将这珠江口封锁住,让我们能进不能出!”
“这还只是其次!我怕的是朝廷并不只停泊在香港岛的那一百多艘战船,在零丁洋里,他们恐怕还留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