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朝之发迹-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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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并没有乱说话。”何贵从一开始就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现在也还是这样,不过,福康安终究上过战场,还是察觉到了何贵话中的那丝杀机。
杀机?福康安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感觉有点儿好笑。就算何贵是被污蔑的,又怎么样?王亶望可是甚受乾隆看重的封疆大吏,曾经多次受过褒奖,郝硕身为镶黄旗人,其父郝玉麟还当过两江总督,在官场之上的关系很深,要不是这样。这两人恐怕也不敢这么因为不满奏销之制而反诬何贵一把。可是,就算两人诬陷了何贵,在他看来,顶多也就是挨乾隆一顿训斥而已。毕竟,乾隆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五品郎中就把两个巡抚下了大狱吧?更加不可能杀人了!这可是两个巡抚一起来的。
“何贵,你真的要弹劾王亶望跟郝硕?”
福康安退回自己的位置之后,乾隆又向何贵问了一句,他还是想再确定一遍。
“皇上。臣自领受新疆清吏司郎中一职,负责协助和中堂与翁部堂处理全国各地奏销之事,如今历时已有数月。按照规定,各省也都按皇上地旨意将各自的预算帐目提前交到户部,以备来年所用。然而,臣却发现。有几个省的预算根本就是敷衍了事,尤其是浙江、江西、安徽、福建四省为最。而这其中,浙江巡抚王亶望所呈帐目,只有大略,而无细目。比如修建防洪海塘一项,只列出了所需钱数,却根本没有按照户部要求列明各项所需以及雇佣民工所需钱钞。还有”
“哼,朝廷决定施行奏销之制之时便已经是秋季,一省财务,岂能说预算便能预算清楚的,时间上根本就来不及。何况还精细到雇工支出?我看你这分明是在故意刁难,还不是故意弄权?”潘洛宗插嘴道。
“难道浙江以前没有修建过海塘?而且,我户部的要求只是让其在每一项支出上举出一二事例,以便日后核对查实。并非要求事无巨细全部列举!这难道也很难么?他王亶望又凭什么做不到?他可是一省巡抚,又不是三岁的娃娃!”何贵瞪着这个不明情势的家伙,冷冷地反问道。
“就是因为这个,你才将浙江上呈的预算帐目驳回?”阿桂又开口问道。
“正是如此!”何贵答道。
“若真是如此皇上,臣以为王亶望确实是小题大作,难脱污蔑之嫌!”刘墉郑重地向乾隆说道。
“嗯!朕知道。何贵那江西呢?郝硕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儿?”乾隆又沉声问道。
“回皇上,江西与浙江不同。浙江是因为送呈地帐目太少。太粗!而江西。哼。江西送上来的预算,帐目倒是精细。也是各省送上来的帐本最多的一个。”何贵冷笑道。
“那你为什么将之驳回?”乾隆沉声问道。
“皇上,郝硕送呈户部的,全都是安徽各府县呈给他巡抚衙门的帐目,根本就没有一本总帐!皇上,新疆司又不是他地安徽巡抚衙门,凭什么帮他把这些帐目汇总起来?”何贵大声叫道。
“你说什么?”
乾隆怒了!
还有在场的文武百官,都被何贵这些话给震得吃惊不已。王亶望的帐目太粗,不符规定,最多也就是失职,可郝硕这么做,根本就是无视朝廷的规定,根本就是渎职!而且,他们居然还敢反诬人家何贵一把这两个人难道是嫌皮痒,以为何贵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不成?
“皇上,浙江、江西二省这么做,摆明了就是在对抗奏销之制,臣请将两省巡抚王亶望与郝硕治罪!”懒得理会别人怎么想,趁热打铁,何贵又向乾隆抱拳说道。
“何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王亶望与郝硕没有按户部要求上呈预算帐目?这些,可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辞,根本就不足取信!”那潘洛宗突然又跳出来叫道。
“呵呵,真是好笑!方才潘大人指名道姓称下官有罪的时候,可没要求有什么证据?怎么现在又要证据了?难道您那里还有两套《大清律》不成?”何贵讥讽道。
“”
“何贵,事关两省巡抚,非同小可,你确实得拿出证据证明你方才所说!”狠狠地瞪了一眼早已经是满头大汗地潘洛宗,阿桂又向何贵说道。
“哼,这有何难?各省送呈的预算帐目,除了江西的,新疆司都留有底案。只要派人一查便知!”何贵答道。
“没有江西省的底案?”阿桂又问道。
“哼,江西各府县送呈给郝
目有多少?我新疆司人员还不太多,没那么大的本事来,户部其他各司也正是忙碌之时,也不好借人,可若是截留。又岂非真的误了一省大事?所以,下官已经全部派人运回,仅留下了少量底案。不过,驳回江西预算的公文是先行发出,距今才短短数日,想来,那些帐目还未到安徽境内!”何贵答道。
“有少量底案虽然也可做为证据,可是。皇上,臣觉得还是立即派出快马,看能不能将江西送呈地预算帐目追回来为好!”王杰也终于发话了。
“追,给朕追!”乾隆此时已经因为怒气而站了起来,“朕倒要看看,他郝硕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拐着弯儿的违背朕的旨意!”
“何贵,朕刚才好像还听你说,你还要参劾王亶望‘贪污’之罪?难道,王亶望除了失职,并且诬陷朝廷命官之外,还有其他罪责未被众人所知不成?”
匆匆派出御前侍卫去追回发还安徽的预算帐目,乾隆好不容易才又把心情平复下来。不过。他并没有因为怒气而失了清醒,依旧记得刚刚发生的每一件事,各人所说的每一句话。
“皇上英明。臣正是要参劾王亶望地贪污之罪!不过,臣要参劾地,不是‘浙江巡抚’王亶望,而是‘甘肃布政使’王亶望!”何贵再次抱拳答道。
“甘肃?”乾隆地脸色突然变得阴沉无比,“你说,你要参劾王亶望在任甘肃布政使期间犯有贪污之罪?”
“恐怕不仅是贪污。说不定还有——欺君之罪!”
“”
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大殿中的官员都被何贵这句话给刺激到了。欺君?不管这话是真地还是假的,何贵这都摆明了是想要王亶望去死啊!要知道,欺君可是罪犯大不敬,严重的甚至还要诛九族。在场地文武官员都有些想不明白,何贵这么一个小小的郎中,怎么会这么凶狠?被人捅了一刀,就要反过来要人的性命。甚至是全族的脑袋?难道他不怕万一扳不动王亶望。他自己就会得罪一个根本就无法对抗的对头么?二品要对付五品。就算相隔千里,也有的是办法!
“疯子!这何贵果然是个不能招的疯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小声说了这么一句。闹哄哄乾清宫大殿居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众人才又想起了何贵刚刚还没来地时候,有人提起过何贵告翻曹文埴的事情,那一次就连都察院都集体倒了霉!而现在,历史似乎又要重演!只是,被何贵参劾的,已经不再是三品的顺天府尹,而是二品的巡抚,而且还是一次两个!
“何贵,王亶望如何欺瞒朕?他又如何贪污?你要是说不明白,朕要你的脑袋!”经过这一会儿,乾隆早已经坐了回去,就连面上的阴沉之色已经消逝得一干二净,七十多岁却依旧圆润的脸上,只有一副淡淡地了然之色,而且,他的话虽然说得狠,从语气上却一点儿也听不出来。
“皇上,臣原本只是陕西朝邑县的一介草民,帮着家中亲戚做一些豆油生意。这一点,阿桂中堂与福康安福大人都可以为臣作证”
“奴才可以为证!”听到何贵的话,阿桂、福康安两人都向乾隆躬身说道,毕竟这些都是事实,只是做个证而已,两人也没有多想。不过,阿桂跟福康安两人没有料到,他们这一出面做证,居然又让在场的许多人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联想:何贵能在一介草民之时便认识这当朝的两大红人,难道,他也是出身不凡,并不仅仅只是传言中地商人出身?要不是上一次何贵告了都察院,顺带着把时任左都御使地王杰也给害了一把,恐怕就有不少人要想到两人地关系了!毕竟,到现在为止,出身陕西的高官之中,只有王杰地地位最高,也只有跟王杰有些关系,才有较大的可能让阿桂跟福康安以礼相待!
“卖豆油?那又怎么样?”乾隆又问道。
“皇上,陕西省当时并没有什么人在大规模的生产豆油,多是从外地购进。所以,臣的亲戚家依靠卖豆油,吸引了不少顾客前来。其中,就有一些山西客人,这些人甚至都曾跑到过新疆臣就是从这些客人的口中,听说甘肃数年风调雨顺,没有过什么灾害,是难得的好年景!而来到京城,尤其是进入户部以后,臣却又听说,已经升任浙江巡抚的王亶望王大人,当时曾任甘肃布政使,却向朝廷上报,说前些年甘肃连连遭受旱灾,为此,还特意请旨,希望以捐监之法募集粮食以赈济百姓,甚至还将每次捐监所得都上报了朝廷,交到了户部”
“够了!”
乾隆轻轻地喝阻了何贵,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
“阿桂,你去一趟江浙吧!给朕把王亶望跟郝硕这两个枉负朕恩的东西拿了!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朕只要结果!”
“奴才遵旨!”
“皇上,浙江、江西二省之事也与我新疆司有关,臣请派人随阿桂中堂一同前往,以为协助!”何贵突然又大声说道。
“哦?你也要派人?”乾隆转过脸来,淡淡地问了一句。
“正是。皇上,我新疆司主事钮祜禄。和琳为人精细,任事练达,臣请皇上准其随阿桂中堂一同前往江浙,以为臂助!”
“嗯。不错!”看着跪伏在殿门处的何贵,乾隆突然微微笑了一下,“朕准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字“应钦”
有个何疯子,不能惹!
自从何贵被乾隆宣召之后,北京城里就突然开始流传这么一句话,开始还只是在官场流传,可后来,随着众口相传,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了。不过,一开始,许多人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随着时间又往后推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大部分人都知道这话的真正含义。不过,这个时候,这句话早已经不光在北京流传了。从直隶,到各个行省,尤其是江南与西北这两个地方,都已经有人知道了这个“警句”。
何疯子,指的就是户部新疆清吏司郎中何贵,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至于这么一个小人物为什么又不能惹,那说起来话可就长了先前以平民之身告倒顺天府尹,连累了都察院跟一个军机大臣的事情就不说了。而就在三个月之前,这个小人物又被两个因为心有不满而存心惹事儿的巡抚联手给弹劾了。本来,别说是两个巡抚,就是只有一个出手弹劾何贵这么一个小小的郎中,也只是小菜一碟、一弹一个准儿的事情。可事情的结果偏偏就出人意料。
因为事关朝廷新近实行的一项制度,所以,在被弹劾之后,何贵被召到乾清宫问话。结果,就因为这个,何贵得以当着乾隆皇帝与文武百官的面,当场揭露了这两个惹事巡抚的罪过,洗清了自己的冤屈。不过,这还没完。这个姓何的眦必报,居然在脱身之后,又反手告了两个巡抚几状,据说里面甚至还有欺君的罪名。
结果,两个巡抚之一地江西巡抚郝硕被钦差大臣阿桂捉拿,接着,便被审问出渎职、贪污、向下属强行索贿以及诬陷朝廷命官等数条罪名。使得乾隆皇帝大怒,称“朕下江南时,郝硕便对地方事务一问三不知,迷迷糊糊,今竟又勒索下属,诬陷官员。且胆敢对抗朝廷制度,如此昏官加贪官,罪过尤甚于国泰”,下旨绞杀于南昌府!
而另外一个浙江巡抚王亶望下场更惨。被阿桂羁押之后,先是被审出有肆意诬陷朝廷命官之罪。而在此之后,案子便由浙江飞到了甘肃!
甘肃地处西北,经常有灾情发生。清初。曾经实行过凡愿意取得国子监监生资格的读书人,须按规定数目向当地官仓捐交豆麦谷粮,取得资格的可以应试入官的制度,时称“捐监”。遇到灾荒即用这些粮食赈济灾民。但在实行过程中,由于弊端丛生而一度停止。乾隆三十六年四月,王亶望任甘肃布政使后,以甘肃灾荒连年,仓储不足。可恢复旧例用捐监粮米赈灾为由,说服了巡抚勒尔谨,并上禀乾隆,于是,经过批准之后,于乾隆三十六年又开始在甘肃各地开捐。储不足只是个幌子。捐监其实只是为了取得一个假公济私的“名目”。王亶望采取了与以往捐监不同的办法。让监生把应捐的谷粮折为银子。改变“原令只收本色粮米”为“私收折色银两”。清廷在批准复开监捐时,规定每名监生捐粮四十三石。王亶望把这四十三石粮食改为收银子四十七两,另外加收办公银、杂费银八两,合计每名监生共收银五十五两。这样,监粮一下子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干出这样大地出格事,得有个得力助手,王亶望调亲信蒋全迪为兰州知府,公开授意各州县收来的银子总交蒋全迪办理。蒋全迪任职后,将监粮折成白银,并将收取的白银借灾赈的名义任意开销,仅从乾隆三十九年四月至四十二年初,开捐不到三年,就开销监粮600万石。而这些销去的粮食,实际上折成了银子落到了贪官手中。而为了充分利用这次捐监获利的机会,私吞更多地银子,蒋全迪还与王亶望商议,为各县预定灾情,按照各县报灾的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