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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回到清朝之发迹-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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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大叔想去江南!所以想到京里看看能不能走点儿门路!再者,三叔你也在北京,说不定还能帮帮忙!”何进吉答道,他倒是爽快,把那个晋方的心思都说了出来。

    “哼,江南”何贵摇头冷笑了一声。“千里做官只为财,他这是奔着钱去的!不过,既然敢到北京,想必他手里也有点儿钱!怎么不直接谋一个官衙正堂?高地不说吧,弄个七品县令试试总可以吧?”

    “呵呵,他说县令做着太累,不如典史既风光,又有油水!”何进吉笑道。

    “还有这说法?有趣!不过这话说得倒也有些道理!”典史是县衙的属官。不入流,不过,何贵做官几年,倒也知道清廷在一般的县份里面并没有设置县丞、主薄等佐贰官员,全国1358县,仅设县丞人,主薄更是只有55人。而那些县令一个个大都是“有身份”的。只能高座大堂。所以。本应交由这些佐官员分掌的粮马、户籍、征税、缉捕等事宜,一般都是交给典史兼领。所以,典史在许多县份之中的权力并不小,俗称“县尉”,不仅设有专署办公,称为典史衙(廨)、巡捕衙或捕厅署,还有攒典一人协助办事,基本上算得上是清代官员之中最为基层的了,而因为权力不小,又不用摆架势,坐大堂,也为这些典史刮地皮找油水提供了诸多方便之门。甚至在有地县份,典史的话比县令都要管用许多。

    “郝大叔确实很懂得做官的,我这一路上听他讲过不少官场上的事情呢。”听着何贵有些赞同的意思,何进吉又接着说道。

    “他那是小官儿。大官儿他做不来,恐怕也不敢做!”何贵笑道。

    “三叔你怎么知道这个?郝大叔确实这么说过!”

    “哼,那点儿小心思”

    大早晨,叔侄两人居然开始探讨起了为官之道,虽然只是一个问一个说,不过,两人倒是越谈越融洽。何贵也开始在言语之中说起官场的险恶,并称何进吉这种老实脾气的人最好不要进入官场,因为他并不适应那些迎来送往,上下勾连地事情,免得到时候平白无故受罪,说不定还要连累家人。人都说千里做官只为财,反正老何家现在也算得上是富豪了,不缺什么,所以,何进吉最好考中了进士之后就回老家算了,既光宗耀祖,得了身份,也不沾染那些是非!

    两人一个谆谆教诲,一个点头受教,顺便还跟何贵说一说陕西到

    一路上的见闻,倒也谈得热络,叔侄情谊也似乎正在温,可惜,很不巧的,前院却传来阵阵嘈杂之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赚了钱买棺材,好装您大老爷!混帐东西,装什么大舅子!”

    “好你个撒野的泼皮,回头我就写信给你老爷,看他给荐的什么东西,居然连我这舅老爷也不放在眼里”

    听着这些叫骂声,何贵跟何进吉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见师小海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老爷,前院那个姓郝的,跟吉少爷地那个跟班儿吵起来了。好像还要打呢!”

    “又吵起来了?”何进吉一听就急了,快步就要往前院走。那可都是他带来地人,现在闹了起来,他总得过去管管。不过,刚迈出一步,何贵却又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管。让他们去吵!吵完就没事儿了!”

    “可三叔,那是”

    “小海!”也不理会何进吉一脸的焦急,何贵又向师小海叫道。

    “嗯!”

    “去把后院儿门给我关了!再去看看你姐的早饭做完没,咱们开饭!”

    “那二老爷呢?要不要去叫一声?”

    “那家伙睡觉就跟死猪一样。不管他!等他醒了自己去找吃的!”

    

    何贵的行为很不地道,这一点是很明显地。不过,何进吉虽然刚刚跟他谈得热络,心里终究还是有点儿怕这个做了官地“三叔”,没敢多说什么,师雨烟三姐弟更只是下人身份,老爷都不管。他们自然也就不好插嘴。所以,直等到前院没了声响,大家伙又吃饱喝足,何贵才悠哉悠哉地让师小海开了后院门。可不曾想,门刚打开,就看到那郝晋方正缩着脖子躲在门洞子里一个劲儿地哆嗦!

    “这不是郝大人吗?怎么啦?一大早跑过来,呵呵你是刚吃完饭吧!”

    “小地”吃什么饭?看到师小海嘴角还有粘着一颗米粒子。郝晋方明白何贵说的反话,知道人家是吃饱了故意奚落他。可他又不敢明言,只能暗自抱怨: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何家的亲家舅老爷呀,怎么刚刚一个被一个下人欺负了,又要被主家作弄?

    “贺根儿也吃了吧?对了,刚刚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何贵见晋方不说话,呵呵一笑。又接着问道。

    “对,贺根儿他也吃了!”老子没吃的,你小子也别想吃,郝晋方暗恨一声,又赶紧向何贵打起了小报告:“大人,那贺根儿可真不是个东西,进吉少爷对他宽宏。他就以为主家好欺负。刚刚我还劝他以后别老是故意借帮进吉少爷买东西的时候捞钱。他不听劝不说。反倒还骂我什么赚了钱买棺材您看,有这样的下人么?我看他根本就是脑有反骨!进吉少爷心软。又看他是我姐夫荐过来地,不好下力管教,您可不能容他这么嚣张呀。”

    别看刚刚郝晋方跟贺根儿在前院大吵大闹,有点儿不成体统。可他只是被贺根儿给气着了,说到底也不是笨人。吵了一大通也没见个人出来理会他们一下,就明白人家不是不管他们,而是懒得管。也就是说,他跟贺根儿在何贵等人的眼里,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所以,觉得很没趣,本想先就这么算了。可那个贺根儿只是个下人,见何贵、何守富还有何进吉都没出来拉架教训,反倒更加嚣张了,刚刚反又借此讥讽起他来,又惹起了他的火气,所以,他就径自到后院来找何进吉,想让何进吉教训一下这个泼奴。可是,何贵早就吩咐师小海把后院的门给关上了,左敲不开,右敲也不开,他怕何贵怪责,不敢使狠劲儿,又不愿这么回去受贺根儿的奚落,结果,竟然就那么一直站在门洞里面,直到师小海把门打开。冬天的清晨有多冷?他早就被冻得满肚子是火!不敢朝何贵发,自然全都倒向了那个贺根儿。

    “真是这样?”听了郝晋方地话,何贵面色沉了下来。官的要立威,当家的也要立威。何进吉性子有些柔弱,何守富又不愿让王家找到话柄,说何家不顾亲家的面子,所以,这恶人自然就得由他来做。至少,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王家就算不满也不能说什么。只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机会会来得这么快。

    不过,他这话刚问完,就听见前面一阵咋呼,接着,就见那贺根儿滴溜溜儿跑了过来,边跑还边不住的喊:

    “不是!三老爷,事儿不是他说的那样!”

    

    事儿到底是怎么样的,其实并不难弄清楚。

    那个郝晋方自恃当过一任典史,老喜欢在不如自己地人面前摆架子,对手下人一会儿嫌这,一会说那,到处挑刺儿。这也是许多小官儿的通病。不过。在何贵的家中,无论是何贵本人,还是何守富、何进吉,都不是他能说地,而师雨烟姐弟三个也没他当什么老爷,再加上他也弄不清楚这姐弟仨跟何贵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敢随意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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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贺根儿以前侍候的王老爷在同州府也算得上是能呼风唤雨之辈,又能被派来给何进吉当“管家”,对一个小小的典史自然也不怎么放在眼里。再加上两人在路上地时候,这郝晋方就处处指摘贺根儿地不对,多次提醒何进吉不要让这小子占去了便宜,黑了钱财。早就惹得贺根儿极为不满。所以,在听到晋方那些教训地话后,贺根儿就忍不住反驳了两句。

    可这么一来,郝晋方就觉得失了面子,拿起舅老爷的架子要打人,贺根儿也不示弱,玩儿起了泼皮手段。把脑袋伸到了郝晋方怀里,不住说什么“不打是咱大舅子”之类地狠话,反倒又让郝晋方下不去手,只能跟他硬吵,结果,两人越吵声音越大,后院又没人过来管一管,所以。两人地脾气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要不是还惦念着这里是何贵的家里,恐怕真就要动起手来了。

    不过,闹到最后还是弄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蛮有趣的!不过,贺根儿,你小子也太不识礼了。郝大人再怎么说也是你舅老爷,你这个下人是怎么当的?”听完两人的申诉。何贵先笑了一下。接着又板着脸教训了贺根儿一句。

    “三老爷。不是小的不识礼,是他姓郝的太欺人!再者说了。他姐姐只是王家地外室,连姨太太都不是,他又算哪门子舅老爷?”那贺根儿倒也灵性,听着何贵好像并没有多少生气的意思,立即就趁机说道。

    “你你个泼奴!”贺根儿这话有点儿伤人,郝晋方立时又是怒火上涌,指着他一阵哆嗦。

    “大胆!怎么说话呢?没规矩!”何贵也是变了脸色,“小海!”

    “老爷!”师小海立即大声应道。

    “去给贺根儿找把斧头,让他把后院那些木头都给我劈成柴火,今天劈不完,就不许吃饭!”何贵说道。

    “老爷,那那堆木头可是有两千多斤呢!咱们一冬天恐怕都烧不完呢!”师小海咽了口唾沫,小声说道。

    “才两千多斤?”何贵似乎有些不满意,“叫你姐去拿钱再买两千斤,记着让他们今天就送过来!”

    “啊?”这下不光师小海,就连正洋洋得意地看着贺根儿倒霉的郝晋方也吓了一跳。四千斤木头,别说一天之内劈不劈得完,就算劈完了,人也恐怕得累个半死!至于贺根儿,更是早已经吓得直接跪了下去,朝着何贵连连磕头:

    “三老爷,小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小的吧!”

    “贺根儿,你是进吉的管家,所以,你跟谁吵,我并不想管。可是,你没有上下的规矩!居然还敢毁谤东家地亲戚!我不知道同州府那位王翰林是怎么教的你,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这种行为让我很不高兴。你今天能毁谤东家的亲人,明天焉知不会去毁谤东家本人?所以,我要罚你!今天,你最好把这四千斤木头都劈完了,吃点儿教训。要是做不到,也行,不过,明天你就给我拿钱走人,我也懒得管你回陕西还是干什么!听到没有?”何贵面如寒冰,厉声斥道。

    “三老爷,小的,小的只是一时气话并没那个心思啊!”

    “一时气话就更该罚!为了一点儿气就敢不顾上下尊卑,不顾东家的颜面,要是我,直接就轰你滚蛋!哼!”

    何贵冷哼一声,拔腿就走,根本就不理会后面的求饶声。

    

    “嘿嘿,明白了吧?进吉少爷那是个和善人儿,所以容得了你。现在遇着厉害地了,知道啥叫威势了吧?”何贵离开了,贺根儿一脸悲苦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郝晋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报仇的机会,嘻笑着奚落道。

    “姓郝的”

    “怎么着?你想再多劈几千斤木头?嘿嘿,那好,我让你骂,尽管骂呀!老爷我绝不还口!”郝晋方喜笑颜开,一脸得意。

    “哼!”真要是再来几千斤柴火,那还不要了命?贺根儿恨恨地瞪着晋方,重重地哼了一声,往后院走去!很显然,他不愿意拿钱走人,而是选择了受罚!

    “嘿嘿,跟老爷我斗?”看着贺根儿的背影,郝晋方又得意地笑了两声,不过,转过头再瞧瞧何贵离去的方向,他却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刚刚还好像还向着贺根儿这混帐行子,结果直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呀!难道官大点儿的都是这样?这下手狠地四千斤木头,就算劈不死人也累死了!看来我地事儿还是别找这何大人帮忙了,要不然,指不定就是自找苦吃!唉,弄个官咋就这么难呢!”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写份条陈

    旧是清晨。

    何贵坐在书房里面,望着窗户外面那颗樟树微微有些发怔。

    樟树是常绿乔木,即便是冬天也是一派绿色。以前的时候他只是在南方见过,却没想到在北京居然也有。不过,比起以往见过的那些参天古木似的樟树,他家里的这颗不仅个儿矮,而且叶子也早已经落得干干净净。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至少到了来年春天的时候,这樟树还会再次长出新叶,而且,夏天的时候也能防蚊虫,让人晚上清静不少。

    

    “老爷,你到底还写不写啊?看树都看了快一刻钟了!”小丫头师雪韵微微有些抱怨地说道。自从到何贵家里当了佣人,师雨烟主要负责家里的财务以及饮食,师小海负责院子里的清洁,有时候还要劈劈柴火,至于这小丫头,则是负责打扫室内,以及跟师雨烟一起洗洗衣物,而在何贵练字或者写什么东西的地候,她也要在旁边磨一下墨。

    “啊?”被小丫头这一叫,何贵才从失神的状态里面恢复过来,搓了一把脸,拿起笔就往纸上写。

    “老爷,还没墨呢!”小丫头又叫道。

    “呃”看着毛笔在纸上划出来的那一道白印,何贵微微有点儿脸红,却兀自嘴硬:“什么没墨?老爷我是先练一下手!”

    “嘻!”师雪韵掩嘴偷笑。

    “不许笑!没规矩!”何贵故作严肃地斥道。

    “耶!”小丫头吐了吐舌斗,对何贵做了个鬼脸,浑没把这话当回事儿。

    “你这丫头还真是”何贵当然不可能真对小孩子发脾气,只能摇头苦笑。不过,师家姐弟三个的表现倒也有些奇怪。师雨烟为人平和,没什么脾气似的,这倒是没什么出奇的;师小海就跟何贵预计中的问题小少年有些不同,虽然稍有点儿暴躁,却很听师雨烟的话,也从来不跟何贵犯犟。说干嘛就干嘛。反倒就是头次见面的时候并不怎么突出的二丫头,老是表现出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时常在何贵面前作怪。对此,何贵倒是想起了一句以前在三毛一本书上看的话:“老二就是夹心饼干里面地那层心儿,因为时常被忽略,所以要经常跳出来以求关心!”

    “老爷,你又犯愣了!”看着何贵又定在那里,师雪韵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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