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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大明帝师-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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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是权宜之计。”朱载江打断江夏的话,“但我知道,您知道,您的兄弟们知道。那文武百官呢?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呢?他们知不知道?
  如果我重新登帝位,你让那些对你山呼万岁的文武百官如何自处?他们为了自保,为了防止我秋后算账,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这”江夏被朱载江说的有些语结,他想了想后道:“载江,你说的这些,我会替你解决好的,你只需要放心登位就行。”
  “太傅。”朱载江再次摇了摇头,“你就允许我偷个闲吧。紫薇大概就是这个月就要生了,我准备等她生产以后,就带着她满天下走一圈。我与她的这段缘分,虽然一开始并不算太美妙,但我喜欢通过我自己的努力,让它变得美好一些。至于天下嘛,那就劳烦太傅您辛苦一下了。毕竟治理天下,我觉得你比我更加擅长。”
  江夏看着朱载江,沉默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江夏笑了笑,点头道:“好,太傅可以答应你,暂时不提让你重登帝位的事。但是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早就替紫薇把过脉,她这次生下来的一定是个儿子。
  你这当爹的虽然得以清闲,但当儿子的必须得贡献出来,把你当爹的应该做的事,继续做下去。如果你不答应,我明天就带着人离开大明,去安南国。”
  朱载江没想到江夏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忍不住说道:“难道太傅您就没有想过把皇位传给您的子嗣?”
  江夏摇摇头,把手中的酒壶一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你以为我傻啊,当皇帝多累啊。我岂会让自己的孩子再来遭这份罪?”
  说完,江夏纵身一跃,从屋顶上跳下去。他道:“好了,你也早些休息吧。我还得去问问,看看他们搜出江彬没有。一天没有见到这家伙的尸体,我这心里始终有些不安呐。”
  朱载江看着江夏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口中喃喃叫了一声:“太傅”
  话分两头,再说江彬这边。
  江夏前去康陵时,就已经让耿中秋和钟彬安排人封锁了整个京师。所以说,中了十日丧命针的江彬,肯定还在京师城内,没有出城。
  现如今,千门弟子、锦衣卫、水师大军、讲武堂,总之京师城内凡是能够出动的人,都已经出动了。这架势的潜台词就是,不搜出江彬,决不罢休。
  大街上已经实行宵禁,众人正在挨家挨户地搜着江彬。而江彬此时,则来到了“香妃轩”。
  从名字上不难判断,香妃轩是一间青楼。
  论规模,它在京师并不算大,也并不算有名。但实际上,这里便是江彬在京师留下的一个情报收集点。


第六三二 北伐前序

  噗!一口深褐色的鲜血,从江彬的口中喷出。鲜血里面带着一股恶臭味,明显那血乃是毒血。
  此时此刻江彬身处之地,乃是香妃轩的秘密地下室。他**着上身,满头都是汗,口中不断喘着大气。
  站在一旁的一名女子,身穿对襟长裙,外披淡绿色薄纱。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看不清楚模样。但是透过薄纱隐约能见她那精致的锁骨,白皙透白的肌肤。以及她那高挑,凹凸有致的身躯。这样的女子,即便是丑,也能引起男人极大的“性趣”吧。
  而更加让男人容易疯狂的,便是她身上带着一股天然的麝兰幽香,让人一闻就容易萌发那方面的冲动。
  见到江彬运功逼毒完毕,女子赶紧拿起一条毛巾替江彬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她关切地问道:“主人,感觉怎么样?”
  江彬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道:“雌雄赌圣果然名不虚传,这毒针的毒性太过猛烈。以我现在的功力,顶多能压制十天时间。若是在这十天时间内,还找不到解药的话,恐怕毒性入髓,就算大罗神仙降世也救不了我了。”
  “啊?”女子惊呼一声,她用右手轻掩着小嘴,惊慌地问道:“那怎么办?主人,你能想到什么办法让香香去帮你拿到解药吗?”
  江彬看了司马香香一样,他仔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没用的,雌雄毒圣武功高强,以你的功夫肯定无法从他们手中取到解药。除非”
  江彬一句除非,顿时让女子眼睛亮了亮,她连忙追问道:“主人要是有办法请一定要告诉香香,哪怕只有万一分的希望,香香也愿意去尝试。香香这条命是主人救的,为主人做任何事,香香也在所不惜。”
  “这”江彬犹豫了一下后,这才说道:“就在这京师城外三十里的五行山上,有一家很有名的寺庙叫华严寺。而华严寺的后山,还有一家很破旧的寺庙,叫一善寺。那寺里现在应该只有一个叫‘善行’的和尚在,他可能每天都在对着大殿内的一座佛像念经。而那佛像后面其实有一个密室,我的师父就被关押在那里面。只要你把我师父救出来,以他的功力,肯定能解我的毒。”
  “主人的师父?”司马香香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既然主人知道师父被关押在一善寺,那为什么不”
  说到这里,司马香香赶紧闭上了嘴。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江彬笑了笑,有些虚弱地身子微微侧了侧。司马香香立刻会意,扶着江彬到床头靠着。江彬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师父关押在哪里,也不去救他对吗?”
  “主人行事自然有主人的道理,香香不该多嘴的,香香知错了。”
  “没事。我愿意回答你这个问题。我从七岁跟他一起学武,十七岁艺成,基本学会了他所有的武功。知道他被抓了以后,我一开始很想把他救出来。但是后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的武功是他教的,那就代表着我武功的命门在哪儿,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救他出来,岂非是给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这么愚蠢的事情,我不会做。”
  江彬说完以后自嘲地笑了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绝情?”
  “香香不敢。”
  “这个世道,如果你不学着绝情一点,那你就会死的很快,很容易。人这一生,性命只有这么一次,如果自己都不爱惜小心,那死了也是活该。”
  江彬的话,司马香香听后若有所悟。她对江彬问道:“主人,为什么你师父会被关在那一善寺里面?还有,那个善行和尚的武功是不是很厉害?”
  “我师父为什么会被关在一善寺,这件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至于善行的武功高低,具体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想来武功应该比我只高不低才对,毕竟他是痴善唯一的徒弟。如果你想要硬闯,把我师父救出来,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智取,至于如何智取,这一点我也无法教你,你自己去悟吧。”
  江彬说到让司马香香自己去悟时,一对眼睛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游走了一遍。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仅仅凭借这个眼神,已经让司马香香明白了,所谓的智取,究竟是个怎样的“智取”法。
  一时间,司马香香眼神黯淡了下来。一个女人如果愿意为一个男人付出一切,那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感恩,里面多多少少,总会夹杂一些情感在里面。所以江彬的“智取”,难免会伤到司马香香的心。
  “如果觉得委屈,那就不要勉强。”江彬虚弱地说了一句,然后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咳到最后,他嘴角再次溢出了一丝鲜血。
  司马香香低呼一声,赶忙说道:“不勉强,不勉强,香香立刻去准备,请主人放心,香香一定全力以赴,把师公他老人家带来见您。”
  乾清宫内,江夏再一次与他的一众心腹坐在了一起。他已经将把自己预备正式登基称帝的事跟众人说了一遍,所以此刻众人脸上全都是一副兴奋的神色。
  众人现在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有的说当务之急是先改国号、年号,发国函给周边的友邻国家,让他们来参见正式的登基大典。
  有的则说要昭告天下,免一年赋税,大赦天下。
  还有的提议要先攻打四川,让现在唯独还未受控制的蜀中地区承认江夏的统治。
  众人的意见,基本都是有道理的,江夏耐心听着,一直也没插嘴。
  直到众人说完以后,江夏这才微微笑了笑,说道:“你们说的这些自然都是要做的,但正式的登基大典结束以后,我决定先做一件我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
  众人纷纷一脸疑惑地看着江夏,不明白江夏口中那见一直想做而又没做的事,究竟是什么事。
  江夏微微张口,吐出两个字:“北伐!”


第六三三章 美人与和尚

  京师城外五行山,其山并不算高,但胜在够险。山势犹如一柄利剑一般,几乎就是笔直而立。
  如同江彬所说,这山上有一家很有名的寺庙,叫做华严寺。这寺庙建于北宋政和五年,香火一直都还算鼎盛。到了明朝永乐三年的时候,朱棣还亲自到寺庙里上过香,命官员为寺庙里的菩萨重塑过金身。
  司马香香带着两名贴身护卫,以及两名侍女,加她一起合共五人来到了华严寺。见到华严寺的首座。
  也许很多人知道寺庙里有方丈,而不知道寺庙里还有首座一说。首座,其实就是辅助方丈处理日常事务的人。
  司马香香向首座表示,她想要为失去的父母做七天法事,并且愿意贡献出五千两的香油钱。
  按理说华严寺这么有名的寺庙,是不应该接什么法事的。而作为一名方外之人,也不应该贪财。但实际上,一座有名的寺庙,之所以能够香火鼎盛,一般都跟寺庙里是否有得道高僧没多大关系,反而在于运营是否得当。
  比如寺庙是否恢弘大气,菩萨法相是否金光熠熠,僧侣的袈裟是否崭新。以及是否经常布斋施粥,赠医施药等等。而这些,统统都需要银两来支持。
  所以面对司马香香的五千两香油钱,也许主持方丈来了,还会拒绝一下。但是作为寺庙里的首座,法信无法拒绝。
  他只不过是略微考虑了一下,然后就答应了替司马香香做法事的事。因为要做足七天法事,所以法信就安排司马香香和她的随身护卫、侍女住在到了寺庙后院的客房之中。
  司马香香是早晨到华严寺的,整整一个上午,她都没有出过房门半步。看见司马香香如此安分,法信也算是微微松了口气,毕竟寺庙里有个女人在,总是不太好。
  不过时辰快要临近黄昏的时候,司马香香独自一人出了房门。她来这华严寺,自然不是为了做什么法事,而是为了华严寺后山的一善寺。
  按照江彬所描述的,司马香香一路走到华严寺的后山。后山的路蜿蜒往上,几乎就已经到了五行山的顶端,司马香香终于看见了传说中的一善寺。
  看了山腰上的华严寺,然后再来看看这山顶上的一善寺,恐怕一般人会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豪门大院,对上破烂茅草屋的感觉。这一善寺也实在是破烂到令人难以想象,仅仅两间木屋。
  左边的用来供奉佛祖,右边的用来僧侣居住。屋顶上铺满了厚厚的稻草,应该是为了防止下雨时,房子会漏雨。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因为屋子的窗户全都是坏的,下雨时风雨一样会从窗户飘进房间。
  司马香香走进一善寺的大厅,果然犹如江彬所说的那个样子,仅仅只看见了一个和尚。
  和尚背对着司马香香,在她刚刚跨进门槛时便开口说道:“施主留步,本寺不接待宾客,还请施主去山腰的华严寺礼佛吧。”
  司马香香微微一笑,说道:“佛说众生平等,那为什么你这修佛之人,还把佛分为一善寺的佛,和华严寺的佛呢?”
  “非也,女施主有所不知。我一善寺修的不是佛,而是罪孽。所以此地女施主不宜久留,还请速速离去吧。”
  “罪孽?”司马香香咯咯一笑,走到和尚面前蹲下。和尚看了司马香香一眼,然后赶紧低下头,口中不停地诵念着经文。
  见到和尚的模样,司马香香顿时愣了愣。她没有想到,江彬口中武功甚至已经超越他的和尚,看上去竟然如此年轻。是真的驻颜有术,还是他原本都是个不满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
  和尚一脸紧张,垂头的同时还紧闭着双眼。见到这和尚如此紧张的模样,司马香香顿觉有趣。她伸手解下自己脸上的白色面纱,突然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和尚一下抬起头,而这一抬,他与司马香香的脸,相隔仅仅只有寸许的距离。
  和尚一下就愣住了,司马香香嘴角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意,然后竟然嘟起嘴亲了和尚一下。和尚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立刻变得涨红,整个人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他在自己全身上下摸了摸,最后才在手腕上找到了自己的念珠。和尚一边摸着念珠,一边语无伦次地闭目诵念着佛经。
  司马香香伸手摸着和尚光滑的头顶,笑着说道:“和尚,这寺庙里就你一个人吗?”
  和尚全身的肉似乎都绷紧了,他赶紧说道:“施主,请自重。”
  “哈哈哈哈”司马香香连连娇笑,她绕到和尚的身后蹲下,然后伸手抱着和尚的腰,将头靠在和尚的耳朵旁边吹着热气,声音糯糯软软地说道:“我就是不自重,你能把我怎么样?”
  和尚从小就被自己的师父抚养长大,在这深山里面生活,很少下山出去。所以对于人情世故,他根本就不明白。
  被司马香香如此挑逗,和尚下意识就想要把司马香香推开,所以体内真气猛地一下薄发,直接被司马香香整个人推得倒飞出去。
  司马香香一下撞在门板上,嘴角微微溢出了一丝鲜血。她不哼也不叫,只是依靠在门板上看着那和尚。
  和尚真气一动就有些后悔了,他赶紧看向司马香香,见她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和尚赶紧跑到司马香香面前,扶起司马香香道:“女施主,你没事吧?”
  “噗!”司马香香喷出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一下倒在了和尚的怀中。
  和尚抱着司马香香,全身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而司马香香则将自己的胸紧紧贴着和尚的胸口,她柔柔地问和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和尚哪里可能没有闻到,只是他并不清楚是,曾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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