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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泱泱大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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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倒伏在地抽芽了;夏天时候几场年夜的台风来袭,破坏更是年夜,把田地里种的许多作物几乎都吹光了,补种都来不及;临近秋收,又遭连绵的阴雨,许多作物都被泡烂了,所幸这半个月来艳阳高照,否则地里的作物也收割不起来。

    据已经收割回来的粮食总量上估算,今年粮食总的产量是这几年来最低的,这让王作忧心忡忡,今天王易问起来,王作稍想一下后,也没有隐瞒,老实地了出来。

    “今年灾情这么严重!”王易听了有些惊异,他知道历史上贞观元年到贞观三年时常遭灾,各地收成都欠好,但听刚刚王作所的,灾难还不是一般的严重,不过他在回味刚才王作所讲的后面一句话,也有些疑惑,“作叔,那为何不多种植水稻?水稻产量高,更能抗灾?”

    “二公子,您怎么知道水稻产量更高?更能抗灾?”一边的王近忍不住作声问道。王易这些年历来没有到田间来过,再加上一直神智不太清醒,知道水稻的情况让王近很是受惊。

    面对王近受惊的问询,王易却很平淡地回答:“近叔,我是从书上看来的,书上水稻产量比其他作物都高,生长周期短,可以在水源丰富的江南一带年夜规模种植!”

    后世时候家乡在浙江,在这一片土地上生活了三十几年,自幼又擅长农村的王易,对这一片土地上能种植哪些工具固然很清楚。后世时候,杭嘉湖一带种植最多的作物固然是水稻。水稻产量高,但需要年夜量的水灌溉,还需要充分的阳光,这些条件杭州及附近一带都能完全满足,在王易的时候在农村,他清楚地记的家里是种早晚两季水稻,晚稻收割后还种一熟麦子,一年可以有三熟作物,那时家里总共才两三亩田地,但这两三亩田地所种植出来的粮食可供一家人吃上一年还有余了。

    后世时候,也经常有自然灾害,王易也知道,即使遭灾,只要有一季水稻能收割,应该也不会差的,更不要晚稻在台风袭击后,补种基本上来得及的,不该该呈现这种情况的

    如今王作却,因为遭灾,几万亩田地所种植的粮食,供庄内数合家人吃,竟然其实不是很丰裕,这让他很是疑惑,又很是不解,即使这个时代粮食产出低,水稻的产量也远不克不及和后世时候杂交稻相比,但到底有数万亩的田地,除那些山林地外,能种植庄稼的田地数量不会很少,唐初时候所交的赋税也应该不会很高,为何会呈现这种情况呢?

    不成今年遭遇的灾害是他历来没有看到过的,可以让田地绝收?再加上庄内种植的都是一些产量不高的,如粟米、豆类等作物,才致使这样的情况产生?或者另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庄内还要积蓄一定命量的粮食,以作他用,今年收成低,但所需的积蓄不克不及少,能支配的粮食就少了!

    这种可能还是存在的,王易知道庄内有几个年夜的像仓库一样的房子,还有人据守,但他没进去过,有可能是堆放粮食的,若那几个仓库堆放粮食,应该可以放很大都量的粮食。

    王易很有这种预感,庄内肯定在积蓄粮食,以作他用,他很想问问身边的王作是不是有这样的情况,但看到边上还有其他几个人,也生生地忍住了,他想听听王作是如何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的。

    王作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异,在怔了好一会后才回答道:“少爷,不知道,官府收的田租里面,规定要有一定命量的粟米,粟米所占比很高,因此也只能多种粟米!并且庄内还需要积存一定命量的粮食,用备不时之需,在粮价高的时候可以抛售,赚取利润!”

    “原来是这样!”王易听了点颔首,看到边上几人惊异的眼神,虽然心内还有很多疑惑,但想想现在出来不太合适,也没再问什么,继续往前走。

    这时跑到远处去采野花的王昙飞跑着回来,举着手中的野花向王易炫耀:“二哥,看看,昙儿摘了一束很漂亮的花,用给好欠好?”

    “昙儿,这野菊花真的很漂亮,一会我们回去拿个瓶子插起来”

    “少爷连这野菊花都认识?”王作更是惊讶,今天王易的表示,让人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傻了五年,并且这五年之内几乎没有出过庄的人。

    要知道,庄内可是没有野菊花的,也没有人采摘回去过,固然更加没有水稻、粟米等物,这些都是种在外面的田地里的

第十九章 私自外出

    接下来的日子,王易每天所要做的事都有点机械重复了。

    每天一年夜早就被唤醒,起来练武,并且一练就是年夜半天,让这段时间挺贪睡的王易感觉挺累。

    后世时候王易是个夜猫子,习惯晚睡晚起,但穿越来到年夜唐之后,生活节律却完全变了,因为没有夜生活,没有电灯可以照明,没有电视、电脑等一切可以娱乐的工具,屋内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连看书都没兴致,最多编些故事讲给王昙听,但也不会很晚,可以每天晚上都是早早地睡。

    睡的早,不等于就能起的早,有可能这具身体过于年轻,正在发育阶段,能量需要多,相应的睡眠时间也更多,或者整个人还处于一个灵魂与的磨合时间,需要更多的睡眠,王易每天都感觉睡不醒,被候在屋外的王周或者王宁唤醒好一会后,才很不情愿才起身。

    随着王易状态的恢复,练武时间在逐日地延长,王作、王复及其他几个人教授给他的招式也越来越多,马术、箭术、枪法,都要练,可能是对这具身体适应了,王易在接下来几天内,无论马术、箭术还是枪法,都表示不错,虽然在王作等人眼里,现在的王易状态还是不如神智未恢复过来之前的王易,但在王易自己的感觉中,却觉得身手已经挺不错,至少王作、王复等作为他武术老师等人所教授的招式已经能灵活地使出来,并且一天比一天顺畅,骑马时候都可以耍一些花样,箭术也进步的很快,在百步的距离射击也基本没有脱靶的情况产生,甚至偶尔可以射中靶心。

    虽然在王作等人眼里,王易的训练强度还没有到以前的水平,但后世时候历来没有这样高强度练武的王易却感觉很累了,一个上午练武下来,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下午就懒的动了。

    但下午王作和王复还强迫着让王易看书练字,甚至还要抚琴,作画,这让王易更是苦不堪言,这些方面这具身体留存的本能有一些,但却不多,对王易来,这些技艺差不多都要从头开始学,这让王易觉得比后世上高中年夜学时候的日子还要累多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好几天,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状态刚刚恢复过来时候所有的兴奋劲早已经过去,每天高强度的练武还有看书练字让王易很累,虽然近傍晚时分可以到庄外溜溜,但也不克不及跑远,边上还有多个人跟着,一点不自由,这让王易感觉很是的不舒服,连心情都焦躁起来。他也在嘀咕,穿越重生了,竟然是来受苦找郁闷来了的,真的有些乏味,很想找机会偷懒!

    但那日田间归来后,王作却不允许王易偷懒,每天都亲自监督王易练武,下午的看书习字也让王周等人看着,还要问询王周等人他的日常练武看书等情况,这让王易有逆反心理起来。

    除这个,还有一点让王易感觉很是的不快,虽然他是这个庄院的主人,但庄上的所有事情还是王作了算,王作最多在做出决按时候来和王易一声,但不会来问询王易的意见,这让王易觉得自己像一个傀儡一样。王作和王复不单主管着庄内的事务,并且他这个所谓的“主人”的事也要管,就如每天强迫他练武,还有看书习字等务一样!

    已经是九月初了,王易穿越来以年夜唐已经半个多月了,在王作和王复父子强迫下练武习字的“痛苦”日子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种很是折磨人的生活让王易挺是恼火,他有一种想抵挡的想法,他要树立作为庄子“主人”的威严,自个决定生活的体例!

    但在站立间有种无形的威严流露出来的王作面前,心内有火气的王易又不敢轻易爆发,只得暂时把牢骚闷在心里,他在想着对策,怎么样让包含王作在内的所有人听服于他!

    这段时间有一个挺让王易不解的现象,就是庄内人都是在他差不多起身的时候,被什么人带出庄去的,因此对庄内年夜部分人,他都是挺陌生,甚至没谋过面,王易弄不清楚王作为何这样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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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天一早起来练武。

    不过今天王作只看了王易练了一会,就示意他停下来,上前来作礼问候,“少爷,所使的招式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熟练水平上还差一些,再过一些日子,一定会比以前更好了!”

    虽然王易心内有不满,但难得地获得王作的表扬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当下也对王作道:“都是作叔和其他几位叔伯尽心教授的结果,我一定要坚持训练下去的”

    王作继续叮咛,“少爷,今天是重阳节了,老朽要去杭州城里办些事,王复也随老朽一道去,可能要明日才能回来,庄内的事暂时交由王近掌管,有事可以和他一声!”

    “作叔,那去吧!”没有王作和王复在边上,王易感觉轻松多了。

    “那少爷,继续练武,老朽就先去了!”王作对王易施了一礼,其他几人也过来施礼,再都跟着王作走了;指导王易练武的只剩下王近等几人。

    威严水平与王作八两半斤的王近在身边,王易依然不敢偷懒,很认真地练着,不过待了一会后,王近也被庄内一人唤走,去措置事儿了,剩下王周、王宁等王易身边的几个人陪着他练习。

    看到边上没有人“监看”,王易憋了好几天的心思又活跃起来,练武时候也有点心猿意马。

    看看时间王作他们都走了,王近也没回来,王易在练了一会枪法后,就停枪不练了,对陪在身边的王周和王宁道:“王周、王宁,少爷不练了,今天身体有点不太舒服,要休息一会了!”

    王周和王宁对看了一眼,露出了一点苦笑,他们固然知道王易的心思,但也不敢要求什么,只得顺着王易的意思道:“二少爷,那您休息一下吧,一会再练!”

    王易将枪扔给王周,从王宁手中拿过一块手巾,擦了擦汗,走到坐在一边观看他练武的王昙身边,附着王昙耳朵悄悄地了几句话。

    “二哥,真的?”王昙听了很是惊喜。

    “固然是真的!”王易用力地址颔首,还对王昙挤了个眼神,示意她先不要声张。

    王昙也很懂事地没有年夜声嚷嚷。

    王易示意王周和王宁走到他身边,对这两位随从轻声地道:“王周、王宁,今天是重阳节,少爷想带昙儿去杭州玩一下,去爬山登高,们也一道去吧!”

    “二少爷,这”还以为王易只是想偷懒的王周和王宁都没想到王易会做这样的决定,一下子回不过神来,还是王周反应灵敏一点,结结巴巴地劝阻道:“二少爷,作伯和复哥他们刚去杭州,近叔也有事去了,庄内没有个做主的人儿,您想去杭州玩,这可欠好”

    “谁庄内没有做主的人?少爷我不是人吗?庄内的事少爷都了算,想去杭州玩,还要向谁请示?”王易露出一点不讲理的蛮横,瞪着脸有惊色的王周和王宁叫道。

    “二少爷,这二少爷,您要是这样去,作叔回来一定要责罚我们的!”王宁有点想哭。

    “就不怕少爷现在就责罚吗?”王易恨恨地道,竟然身边的两名随从就命令不动,还真的窝囊,当下拉着脸,用很严厉的声音道,“若们不去,那我自个去,少爷我带昙儿去玩就是!”

    王易这决定再次把面前两人吓了一跳,还是王周机灵,马上反应过来,对王易道:“二少爷,您想去杭州玩那就去吧,的先陪您去准备一下,王宁,再在去找两个人来,一起跟二少爷去!”王周着还对王宁丢了个眼神。

    “少爷,那的先和庄上人一下,再叮咛几个人一道跟去,我们也没去过杭州,不知道怎么去的,”王宁着对王易施了一礼,就跑开了。

    王易也没在意,拉着王昙的手回到屋里,准备换身衣服,马上就去杭州,还对王昙,带她到杭州城里吃中饭,王昙听了可是开心的不得了,连走路都是蹦蹦跳跳。

    王易换了身白色的胡服劲装,也给王昙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准备出门。

    这时王宁也回来了,和他一道来的还有王华和王听这两位前几天被指派来看成王易跟班的约摸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并行囊和马匹都已经准备好了。

    看到王宁还有王周等人顺从他的意思,王易也挺高兴的,并没问询什么,即叮咛几人一道上马,马上准备解缆。

    王易先翻身上马,再在王周帮忙下将王昙抱到自己的马上,就在王易驱马步往外走的时候,王周等四人也都先后上了马,跟随着王易往庄外走去。

    出庄的时候,守在路上的人只是上来行礼,并没有阻拦,王易很顺利地跑出了庄子。

    在过了溪上的桥后,王易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沿着前面的路跑上个把时,就可以来到他后世时候生活了多年的杭州城,只不过现在的杭州城和后世时候的杭州城那是完全不合的概念,连城边的西湖也肯定完全不是后世时候模样的。

    王易很开心地笑着,对坐在他前面的王昙道:“昙儿,今日二哥带到杭州好好去玩一次,那个美丽的西湖也去玩玩!”

    “好咧,二哥,昙儿可是一次都没去杭州玩过,今天一定要带我好好玩一下,昙儿要买很多好吃的工具,还要买很多好玩的工具!”王昙也是很是的兴奋,挥舞着双手年夜叫着。

    “坐好了,二哥要跑快起来了!”王易将王昙拢在怀里,两腿夹了一下躺下的坐骑,还甩了一个响鞭,“驾!”

    在他的喝令下,身下的坐骑在其实不是很宽的出庄道路上飞奔起来,身后的四骑也快速跟上。

    就在王易自以为解脱了庄内人的“监看”,可以跑到杭州自由自在地玩一天而纵马飞奔的时候,他却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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