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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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不自然的表情令印征又一次想起了今天他贸然打给木山的那个电话,于是充满歉疚的站了起来,摘下套在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向木山伸出了右手。
或许是看出了印征的笑容里透满了歉意,木山犹豫了一会儿,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好。在两手相握的时候;印征道。
你好。木山道。顺手指了指坐在小凳上扬起脸看他们的李萨,问道,是女朋友吧?李萨微笑着点了点头,默认了。
太年轻了!木山低声嘟哝道,随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赶忙道,一定也是警察了?
不,我在天然气公司上班。李萨道。
现在我对天然气公司的印象好象好多了。木山笑道,抱歉,开个玩笑。
没什么,印征怔了怔,对木山道,坐下一起吃吧。
不了,木山拒绝道,随后指了指离欣欣大排挡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接着说道,我得去九九鸭脖那里给丹青买些鸭脖。这孩子,这两天精神一直不太好,也不好好吃饭,就喜欢吃些鸭脖鸡翅什么的。唉!说完,木山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神情里满是慈爱。
我就说怎么没见丹青呢!印征道。
木山笑了笑,道,不会认为是我这个继父因为怀孕不让她出来吧?
怎么会呢,印征道,原谅我今天贸然给你打电话。
没什么,其实换了别人,尤其是女人,说到这里木山看了看盯着他的李萨,道,看到丹青那样呕吐,也会那么想的。
真的很抱歉!印征真诚的说。
好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得赶快过去了,去晚了怕买不到了。说完,木山冲李萨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他就是那个女孩的继父?李萨下巴朝木山离去的方向扬了扬,问坐回到小凳上的印征。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十三
三十三
没错,对李萨越来越敏锐的观察力已经开始习惯了的印征答道,是他。
没想到这么年轻,看起来平时很注意保养。李萨道,而且,他也有那样的条件,对不对?
印征点了点头,昔日名震几乎全国的旭日路桥集团,不用说,可以卖个大价钱,而作为刘丹青的监护人,木山有理由过得滋滋润润。
你忘记了一点,他还是一个疼爱自己继女的好父亲。印征说完,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如果没有怀孕,那么刘丹青为什么呕吐呢?放下酒杯后,印征想道。
就在印征和李萨的“夜宴”接近尾声时,一个戴棒球帽的人走进了南新街夜市。
溜达着,棒球帽对街边小店伙计殷勤的招呼声充耳不闻,但又对每家小店的招牌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停下来抬头张望。但他时不时走神的眼睛还上暴露了他的关切——
老板,我敢和你打赌,那个戴棒球帽的一定是看上对面那个女孩了。一个在店外烤肉的伙计忙里 偷闲对站在他身旁的年轻的老板说,别看他走过来走过去的,眼睛一分钟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女孩!
你小子快好好烤肉,分什么神!老板佯装呵斥道,过了一会儿,自己倒忍不住笑了,指了指马路对面,对埋头烤肉的伙计说,你还别说,那女的往那一坐就是与众不同,一定是个高个。说完老板看看没什么事,穿过了马路,在李萨身边疑似漫无目的站了一会儿,又穿过马路走回了自家店铺。。
还是个美女!给一个客人找完钱后,老板站在伙计身边道,我刚才看清楚了,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女,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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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是吗?伙计说着抬头向对面张望。
嗨,你干嘛呢!过了一会儿,老板闻到了空气中的焦糊味,从店里冲出来冲伙计喊道,肉焦了!
当油烟散尽,老板再向街对面望去,发现那个正点美女已经走了,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妈的。老板骂道,不知道是在骂伙计;还是在羡慕那个正点美女的男伴____
他心有不甘的向店两边看了看,发现棒球帽也不见了。
撕裂时空的分割线*
离李萨家所在的小区还很远,李萨就让出租车司机停车。
还远呢!印征一面示意司机别急着停车,一面提醒道。
我想和你在街上走走,李萨道,现在回去还早呢,停车!
好吧!付过车钱,印征和李萨下了车。
长长的街道上人迹稀少,和喧嚣的南新街夜市相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李萨走在印征的后面,脚踩着路灯投下的印征的影子嬉戏着。两条修长的腿充满弹性,一腾一挪间,像极了完美的舞者。
知道吗,我小时侯还练过舞蹈呢。李萨在印征身后道。
是吗,那后来呢?印征问,怎么没有练下去?
是我妈不让我练了。李萨道。
为什么?印征停下脚步转过身把李萨揽到怀中,问道。
我妈不知道听谁说少年宫教我们舞蹈的那个男教师是个色狼。李萨调皮的把手塞进印征的外套里,放到了他的胸口上,道。
那到底是不是呢?印征拥着李萨转过身,慢慢向前走着,问道。
小时候不懂那么多,现在想想,还真有那迹象。
哦?印征耸耸眉;看着李萨。
那家伙经常趁给我提腿的时候在我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不说了不说了,想起来都恶心!李萨摆了摆手,看了看印征,道,你不会生我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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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要生气也不生你的气。后来呢,那男教师?印征问道。
前几天听小时候和我一块练舞蹈的同学说那家伙被判刑了。李萨道。
罪名是什么?
奸淫幼女。李萨随口道,忽然间意识到在这个时候,在这条人迹罕至的街上说出一个性意味十足的词不知道印征会怎么想,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印征。
哦!发现印征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不知怎么,李萨又有一点点失望——
好了,就送到这吧!李萨把手从印征的怀里抽出来,道,离家不远了,我一个人走就行了。
还是再走一会儿吧!印征道。
不行!李萨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拒绝道——她不知道再走下去,自己还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她可不想破坏自己在印征心目中的形象!你现在就走!她耍起了小刁蛮。
那也总得我看你走过那条巷子吧?印征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条巷子道,你爱抄近路回家,我不放心!
绝对不行!李萨说着朝一辆驶来的出租车挥了挥手,还没等出租车在路边停稳就一把拉开车门;把印征推了进去,道,早点回去休息!
当出租车的尾灯也看不见了的时候,李萨有一点点失望的转身向前走了五十米,拐进了一条连接大街和民源小区的巷子___
这是一条由两边建筑的后墙形成的略显弯曲的巷子,是她回家的捷径。
平时这个时候巷子里总会有一家湖南人在里面摆摊卖油炸臭豆腐,快到年底了,卫生抓得紧,臭豆腐摊已经好几天没有出了,所以现在巷子里黑乎乎的,很寂静。
当李萨走进去后,巷子的青石路面上,便响起了高跟鞋鞋跟点击路面的哒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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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便走到了巷子深处;隐约可以看见小巷那边通向小区的出口了。
想着刚才和印征在一起的场景,李萨边走边把手捂在自己发烫的的耳朵上,无声的笑了。
谁?过了片刻;当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的瞬间,李萨感觉到一个很轻微的杂音;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搀进了她的高跟鞋所发出的极有韵律的哒哒声中,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猛得转身喝问道。
在她的视线之内,黑黝黝的巷子里什么都没有。
但在那堵恰巧挡住了她视线的突出的墙后呢,还有刚才分明听到的那似有似无的脚步和呼吸声?李萨越想越感到浑身发冷;忽然感到心跳加速,她有些手忙脚乱的脱下了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转身向忽然间变得遥不可及;有盏路灯照耀的巷口一口气冲去!
站在小区门口隔着一条小街,喘着气向巷子口张望,过了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从巷子里慢慢地走了出来——那个女人李萨认识,是民源小区门卫的老伴,经常在这个时候出去给男人买夜宵。这一发现使李萨哭笑不得。
一转身,李萨走进了小区,并没有看到在那个老女人身后,还有一个戴棒球帽的人也从那条巷子里走了出来,穿过小街,走进小区,跟上了她回家的脚步。
一阶、两阶、三阶每踏上一阶楼梯的时候,脚掌生疼的李萨都要自嘲一下自己刚才在小巷中的神经质。
怎么可能呢?她想着,怎么可能被一个自己早就熟悉的女人的脚步声吓到惊魂呢?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蒙太奇着她上行的身影——
而呼吸渐渐平缓下来的李萨并不知道,此刻一个戴棒球帽的人正站在没有人迹的围墙下,两只阴冷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捕捉着感应灯的明灭,头慢慢的越抬越高——
两分钟后,当在楼道里安慰了一会儿自己双脚的李萨重重的关上了家门,再一次将楼道里的感应灯震亮后,棒球帽从阴影下走了出来,在门卫老王低头细尝慢品夜宵的吱吱声中,像来时一样,悄然闪出了小区。
五分钟后,当李萨在洗手间镜子前褪妆,而澡盆里的热水还在一点点上升的时候,停靠在大街边上和小巷相对不远的一条死胡同里的一辆轿车发动了,朝着灯火越发稀少;暗夜深沉的远方,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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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严格的说,李鹏飞不能算是一个真球迷。这一点李鹏飞从不否认,他很清楚,如果没有迷上狗日的足球彩票,他一辈子都分不清国米和AC。
可能是上辈子孽缘未尽,让他甘愿冒着惹老婆肖雨不高兴的风险迷上了足彩,就像当初迷上了肖雨而和自己的父亲干仗一样。
到现在李鹏飞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天父亲和自己谈到肖雨时——那时候他还处在和肖雨谈情说爱的阶段——情绪激动不能抑制,把手中的茶杯高高举起,狠狠的摔到地板上,将刚铺好没多久的地砖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坑窝。
我决不同意你再和她交往!父亲圆睁双眼,情绪失去控制地大声喊道。
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难道你不还没看出来吗?你这个浑球!父亲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扯着嗓子道。
李鹏飞语塞了——
父亲说的没错。
父亲的杯子摔得也有父亲的道理;那个被砸了一个小坑的地砖也不冤——
就在几天前,有人曾经看见女大学生肖雨和一个男子极其亲密的走进了一家电影院。那部正在热播的大片李鹏飞也对肖雨提过。
看什么看啊,美国片最无聊了!肖雨在电话里懒洋洋的回绝了李鹏飞——
但她竟然在回绝李鹏飞后;和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电影院,看起了她对李鹏飞说过的无聊的美国电影!
很不幸,在电影院门口开了个小冷饮店的刘大妈看到了这一幕。
从小看着老实孩子李鹏飞长大的刘大妈立马把电话打到了李鹏飞家,偏巧是李鹏飞的父亲老李接得电话。本来就对李鹏飞和一个落后省份来的正面临毕业的女大学生谈恋爱耿耿于怀的老李放下电话就赶到了电影院,和刘大妈一起,四只眼睛紧紧盯住了电影院的出口。
而电影散场后老李看到的那一幕,后来便牢牢的挂在了他的嘴边。现在他又对李鹏飞喊道:两个人,就那么搂搂抱抱地从电影院里出来,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也只有你这样的傻瓜才肯信!
他们就是一般朋友!那男的是她同班同学!李鹏飞梗着脖子,言不由衷地为肖雨辩解着,她亲口对我发过誓!
好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不管了,从今往后我要是再管你的事,我就不姓李!但说归说,到了李鹏飞大学毕业,老李还是为李鹏飞操办了婚事。
只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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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一想到现在的日子,李鹏飞感觉老爸说的那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还是有点道理的——但和水性杨花没有半点关系——李鹏飞绝对没有想到在完全掌控了家里的经济大权后肖雨竟然会那么抠门:一个月最多只给过他区区300元的生活费,给100多200不到是常有的事,而且完全忽略通货膨胀,也不管路边小饭馆的一碗面都从4元涨到了5元钱!即使没到时间用完了,李鹏飞也休想从她那里再支取一分钱!害得李鹏飞每到下半个月,老是举债度日。
但李鹏飞认了,毕竟肖雨也从不乱花一分钱。
积土成山!肖雨老说,像我们这工薪阶层,不攒几个钱有急用了找谁借去?
积土成山,积土成山李鹏飞感到自己的耳朵都要被肖雨语重心长的口头禅磨出老茧了。但肖雨也就是抠门这点毛病了。
老实说,结婚七年了,孩子也已经3岁了,李鹏飞也没看出来肖雨的“水性杨花”,而且对李鹏飞对孩子,肖雨除了在钱上抠门得过了头外,神似了传说中的贤妻良母!有好几次一想到父亲当年对肖雨的评语,李鹏飞都禁不住在心里讥笑老父看走了眼。
但钱毕竟是个问题。为了入不敷出的月钱,李鹏飞迷上了足彩,可为了足彩,李鹏飞不得不再向同事和朋友伸手借更多的钱。整个掉入了恶性循环!
昨天上午,孩子被父母接走后,正在家里为昨天刚刚还了一笔钱,以致手头立马拮据发愁的李鹏飞,接到了肖雨从报社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