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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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流氓!尖叫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咒骂,印征瞬间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又被那个棒球帽耍了!在心里怒骂着戏弄自己的棒球帽,印征一折身冲进了大厅右边的走廊里。
尖叫声分明是从一间离自己有十来米距离的房间里传出的。
想也没想,印征冲了过去。一撩门帘,猛地,一阵腥腐的刺鼻味道冲进了他的鼻腔里。
压抑下就要呕吐的感觉,等终于看清眼前的房间时,印征发现自己忽然有些苦笑不得——
眼前这间略显狭仄不到十平的屋子,竟然是女洗手间!
有你的,棒球帽!目光游动着,印征一时间竟然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流氓——洗手间里一个女人一手半提着裤子,一手哆嗦着指向印征尖叫道,滚出去!
对女人语音颤抖的警告声印征充耳未闻,他的眼睛落在了洗手间右侧墙上那面被人从里面粗暴的向外撞开,碎玻璃撒了一地的窗户上——
那顶引导他一路狂追的棒球帽,就赫然挂在窗子上!
在女人的诅咒声中,印征走进了女厕小心的摘下了棒球帽,透过遍布玻璃碎茬的窗框向外外看去——
一条异常僻静的小巷灰蒙蒙的扑进了印征的眼里,再向远处眺望,一看到小巷出口对面那座熟悉的地球雕塑,印征就知道,落进自己眼里不远处那条车来车外的大街,是学府大街。
半分钟后,站在熙熙攘攘的学府大街上,印征感觉自己刚才追逐了半天的棒球帽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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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抓住了吗?半小时后,看见印征一个人走进了病房,虽然有张彻陪着,恐惧却还依旧挂在脸上的李萨张口问道,随后不等印征回答,又低声自言自语道,肯定没抓住!
是,印征躲开了李萨的目光,郁闷道,让那家伙跑了!
看清楚人了吗?李萨看了看印征攥着帽子的手,问道,那个棒球帽长什么样?
没有,印征恨恨道,连个背影都没有看到,不过帽子嘛——说着印征抬起手挥了挥一直握在手里的那顶帽子,道,倒是被我捡到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了呢!有些惊悚的看着那顶帽子,李萨嘟囔了句,又道,你说,印征,这棒球帽为什么老缠着我不放呢?
这——看着古灵精怪的李萨,印征一时有些语塞。
哎头儿!一旁的张彻插话了,你说会不会
护士台那边怎么样了?印征打断了张彻的话,问道。
你是说李冰那边吗?张彻反问了句,头儿?
李冰?李萨瞪大了眼睛问道,李冰她怎么了?
哦看了看眼里有话的印征,张彻话题一转道,没、没什么嫂子!
你们打的什么哑谜!李萨一时有些恼怒,道,这个也不回答我,那个也不回答我!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病房里一时有些冷场了。有两个病人从走廊里路过,好奇的看着病房里沉默的印征三人,指指点点着,边说着话边走了过去——
那个护士怎么了啊一个病人的话语传进了病房里。
一定是出事了!李萨瞪了眼印征,又有些恨恨道——
会不会过了阵儿,心绪有些平复的李萨心有不忍的看了看一直站在病床前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印征,换上了副和解的表情,忽然道,不过也好!
有什么好的?!印征郁闷道。
先说说你吧!李萨继续着一副释然的样子,成竹在胸,轻松道,这几天都忙什么呢,也不怪李冰刚才那会儿埋怨,你呀,这几天怎么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发呀,忙什么呢?
印征一时无语,看着印征的窘态,李萨忙道。好了好了,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发短信的理由,快说,这几天都忙什么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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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才还一脸恼怒责怪自己的李萨忽然又像往昔般调皮活泼,因为追丢了棒球帽因而一直在自责的印征忽然有了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星期一,印征沉吟道,有人拿着一截断臂到局里报案,说是在北郊杏林路小树林里一棵树上找到的,还说那条断臂是他妻子的。于是我就
我就知道!李萨释然道,有个问题,印征。
什么问题?印征奇怪道。
那个人家在哪里?李萨一副思索的样子,问道。
在荷花区。看着沉思的李萨,印征道。
平时经常——李萨沉吟着,道,或者说上下班路过杏园路吗?
不可能!印征一口否认道。
那——李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吊足了印征的胃口,却又狡黠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有什么话就快说,小萨!印征微笑着看着李萨,催促道。
还有个问题。李萨又道,不过就看你回不回答了。
什么问题?印证道。
你们确定不是那个人干的吗?李萨道,也就是说,排除了那人杀害了自己妻子然后再假报案的可能了吗?
这——印征想了想,道,排除了,不可能是他干的。
哦——!李萨点了点下巴,长出了口气道,那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告诉那个倒霉的老公自己妻子的断臂在那片小树林里的,对不对,印征?
哦,你怎么知道?印征诧异道。
排除法!李萨微微一笑,道,北郊那里本来人就稀少,杏林路那地方我以前路过过,别说是一条断臂了,就是把一个人活埋在那里,也很难有人发现,何况又是在一片树林里。当然了,要是碰巧那里搞建设——可据我所知,近期那里不会有。
这你也知道?一旁的张彻插话了,道,你可真神了,嫂子。
这有什么,不过是碰巧罢了,李萨笑道,听单位人讲,本来计划了几年要在那里铺设的管道,因为是耕地,几天前又给撤掉了。所以我想,那里近期不会有大的基建项目的!
接着说,赞许的点了点头,印征道。
那里又没有搞建设,李萨又道,而且你也说过,那个人并不住在杏园路附近,而且上下班也不经过那里,如果不是有人告诉的他,那他怎么就偏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他妻子的断臂呢,你说是不是,印征?
对!印征由衷赞赏李萨的直觉,道,这几天,我们正在忙这个案子。
哦!李萨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这两天在忙这个案子呢!看来小妖说得没错。
什么小妖?印征扬了扬眉,问道,什么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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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同事,李萨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刚才你说的那个案子,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小妖就告诉我了。那个女人是报社里的一个记者。对吧?
对。印征点点头,道。
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还好小妖告诉了我,要不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冷落人家呢!李萨娇嗔了一句,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哎印征,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该死的阴魂不散的棒球帽,会不会和你正在查的这个案子有瓜葛呢?
这——印征有些迟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似乎无所不知的李萨,点了点,又摇了摇头。
好吧,李萨站眨了眨眼睛,道,不难为你了。印征,你没忘记我刚才说过“不过也好”吧?
记得。印征道。
那该死的棒球帽肯定没想到,李萨道,刚才把我这一惊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夜里的好多事呢!哼!适得其反!
是吗小萨?!印征被这意外的惊喜震了震,欣喜道,你都想起了什么?
前天下午下班后,我和同事——想了会儿,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李萨轻声道,一个就是刚才给你说过的小妖,另外一个是李冰——我们三个人一直在外面呆到了快十点,为了早点赶回家,和她们分手后我就在你知道的那条巷子对面下了公交车。巷子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病房里很安静,李萨继续向印征描述着那可怕的一夜,道,但等我回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我还以为是我们小区门卫的妻子呢,还嘱咐她小心点地上有砖头
印征愣了愣,但他没有打断李萨。
李萨继续说道,可等我再向前走时,那声音又出现了!于是我就回头看,差点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一个人撞在一起,我吓坏了!李萨顿了顿以平息心跳,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结果就成这样子了!不过刚才那么一吓,我敢肯定,那张离我几乎就之后毫米的脸,那个人,绝对戴着一顶你刚才问我半天我也想不出来的,棒球帽!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印征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题。李萨道。
哦,你知道是什么问题?那说说看。印征笑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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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我为什么会把那声音当作是另一个人发出的,对不对?李萨反问了句。
对!印征摇了摇头,一副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神气,道,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
而这也正是我想向对你解释的,李萨道,知道吗,因为那个奇怪的声音在星期天晚上我和你从夜市回家的路上分手后,在巷子里我也听到过!
结果你发现跟在你后面的就是那个你提到的女人,所以你才会在第二次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把它误认为是那个女人发出的,对不对?印征道。
对!李萨肯定道,印征,你说得没错,我当时真的那样想的。不过现在看来
不过现在看来你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对你的袭击是有预谋的!对不对?看着信心满满的李萨,印征说完,又反问道,可第一次听到那声音时,你见到的人,的确是门卫的妻子啊!
不错!李萨道,但现在我能肯定就在我遇到门卫妻子那天晚上我身后发出的脚步声——和袭击我的人发出的脚步声——一模一样!但它绝不会是那个女人的!因为那女人的脚步声总是拉拉踏踏的,没有那么鬼鬼祟祟!
可那声音第一次出现的时间,印征愣了愣,自言自语了一句,是在案发之前啊
对!李萨的眼睛里透着光,道,所以这样才更可疑!想想看印征,为什么在案发前一天,我会听到那个奇怪的脚步声,而在你正在调查的当下,我又被那个发出鬼鬼祟祟脚步声的人袭击!你想想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如果没有,那么又会是谁在案发前后对我这么念念不忘呢?甚至不惜犯险到医院里来!说着,李萨的眼睛牢牢钉在了印征的脸上,一字一顿的提醒着印征,要是我想的没错的话,印征,那个家伙是在利用我,向你挑战!
喔!张彻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嫂子?
这个得问你们头儿了,李萨笑了笑,道,看来我都说对了,是不是,印征,而且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时你看清那家伙的脸了么?印征未置可否,道,再仔细想想,小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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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相嘛——李萨凝起了眉头,使劲想了一阵儿,抱歉道,印征——当时巷子里实在是太黑暗了,那家伙又戴了顶那样的帽子,我现在只能想起那顶该死的棒球帽,和帽檐下面的那一片黑乎乎,天,说着李萨皱了皱眉,抽了抽鼻子,就要呕出来一样,道,那人的气息当时就喷在我脸上了,真恶心!
哦——印征压抑住心里的失望,点了点头,应了声。
你看清楚了吗,李萨问道,刚才?
印征摇了摇头,道,也没有,我只找到了这顶帽子,剩下的嘛——说着印征自嘲的摇了摇头,又道,就剩下那家伙的脚步声了,和你一样。
有其他人看到了吗?李萨追问道。
印征摇了摇头,道,倒是有几个病人和那家伙错身而过,可都没有什么印象,至于背影嘛,也是你说你的,他说他的,没一个说准的。不过有一个人例外。
谁?李萨道。
一个女人,印征脸红了红,道,当时在一楼女洗手间里,那家伙就是从那里逃跑的。可能会有印象,不过现在,说着印征罕见的做了个鬼脸,道,吓得够呛,呆会儿再看吧。
哦!李萨有些郁闷的点了点头,闷了会儿,忽然道,李冰真没事吧?你可不能骗我!要不是她,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我去看看。张彻说着朝门外走去,边走边道,别操心,嫂子。
不操心才怪呢!李萨嘟囔了句,偏着头,有些爱怜的冲印征放在床头柜上的黑皮包努了努嘴,道,刚才你不在的时候手机响了,又吓我一跳,快看看是谁打来的吧!
是吗?印征嘟囔了句,拿起皮包从里面翻出了手机。
屏幕上有一个未接呼叫的提示;但——
号码确是印征从来没有的印象的,一个陌生手机号码。
循着这个陌生的号码,印征拨了回去。
铃声只响了一声,那边便有人接通了。
喂,你是谁?印征问道。
我!对方只反问了一声,便顿住了。
王飞?过了会儿,印征冲李萨摆了摆手,试探着问着,几步走到了窗前,拉开了一扇玻璃,迎着扑面而来的寒风问道,你是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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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手机里静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里面传出了几声凛人的笑,笑声过后,语气里满是揶揄,手机那边有人道,不愧是做警察的啊!我记得我们只见过一面啊,我还以为
找我有事儿吗?印征打断了王飞充满了讥讽的话语,问道。
这还需要问我吗,印征?王飞反问了句,又道,我知道你在找我,我也知道,你现在也一定很想知道我在哪里。但似乎是要吊足了印征的胃口,王飞长长的顿住了。
但什么?印征问道。
但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印征话音刚落,王飞只一句话,又顿住了。
为什么?印征问道——
这一次,回答印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