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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矛盾天师-第21部分

小说: 矛盾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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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盾愣住了:“我为何要下脆?”
    “不下跪,老夫立即叫官差把你抓走。”柳员外怒不可遏:“做出伤天害理之事,还理直气壮,老夫不要你这种淫徒!”
    “淫徒?”毛盾愣愕:“你把我当什么?”
    “万恶不赦之徒!”
    柳夫人忍不住一个箭步冲来,想见人即劈,可惜气火攻心,只冲了几步已摔倒地面,晕了过去。
    武向天急忙托住她,柳员外立即接她回椅子上。
    毛盾已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干笑道:“两老误会了,在下乃大少堂主的跟班,不是什么淫徒。”
    柳员外闻言一愣,敢情是凶错人了。然而哭也哭了,凶也凶了,岂能说收就收?他反而恼成怒道:“蛇鼠一窝,走吧,柳家不需要你们。”
    “员外,你应该为令媛着想。”毛盾道:“如果您真的要那混蛋亲自来领罪,我们会把他抓来。”
    武向天道:“他本应该亲自前来,但在下考虑此事不宜闹大,所以才先来请罪并代为求婚。”
    沉默中似乎给了柳家员外夫妇缓冲及思考,两人渐渐恢复了平静,怒火已转变为感伤了。
    “真是罪孽,柳家怎会遭此劫数?”柳员外长叹不已。
    柳夫人泪流满面:“若不是为了婉儿,我早跟你们拼了。”
    毛盾和武向天怎敢再开口,免得又引起两人怒火,反正意思已经说明了,一切等两者作出反应再说。
    几乎是半炷香的时间,柳夫人才有了反应:“错已铸成,老身岂能对那小畜牲存有希望,婉儿要是嫁过去,岂不被欺凌终身!”
    这倒是难题,武向天和毛盾为之一愣。
    凭武子威那副德性,任谁也没把握,柳婉儿嫁过去,受到欺凌的机会很大,若是如此,岂不害了她?
    武向天瞄向毛盾,心头也没了主见。
    毛盾问:“令媛意思如何?”
    “她只想死!”柳夫人两眼含泪:“我怎舍得这宝贝女儿啊!”
    “为了救你女儿,这门亲事是不能拖了……”毛盾转向武向天:“你可要拿出办法。”
    武向天是聪明人,闻言立即点头道:“我保证令媛嫁到武家后,一定不会受到期负,否则在下愿负全责。”
    “你又能负责多少……”柳夫人还是感伤,不禁掩面哭泣。
    柳员外叹息道:“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一切全靠太少爷做主了。”
    这话分明是已答应了这门婚事,武向天欣喜万分,立即大打包票,连称呼都改成亲家,事情终于顺利解决了。
    “喜事临门不宜拖。依小的看,后天日子不错。”毛盾打铁趁热:“员外只要将令媛的生辰八字合着我们那小少爷的算一算,才知何时辰最好。”
    他很快将手中一大包喜贴及吉祥物,以及武子威生辰八字交给柳员外。那柳夫人在百般不甘心之下终于交出女儿八字。
    如果该算是下聘成功了。
    武向天和毛盾这才叫送礼者将礼品搬入柳家,也没什么客套话可说,双方在无可奈何之下告别,准备来日婚礼上再行亲家礼了。
    行在街道上。
    武向天还是对毛盾投以信心的笑容。毛盾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他,自己本是混入金武堂破坏,没想到却帮起人家办正事,实在有点走了岔路。
    不管如何,一切等婚礼进行过后再说。
    婚礼终于展开。
    武子威在父亲、哥哥的逼迫下,倒是没撒什么野,一切顺利进行。
    唯一的意外是,柳家员外夫妇看见女婿又小又丑,先前以毛盾为标准的美丽幻想完全破灭,也为女儿发出叹息。
    不知这门亲事是做对了或做错了。
    柳婉儿倒是认命了。死过一次的她,已对世间不存任何幻想,嫁过门,充其量也只是安慰父母罢了。
    自始至终她都默默不语,甚至也不看武子威一眼。还好红巾遮面,否则她实在无脸见人。
    婚礼在隐秘而不铺张中进行,除了双方近亲之外,并没发多少喜帖。连金武堂上下都感觉不出那股喜气。
    唯一不同的是晚餐加了菜,喝些不算喜酒的喜酒即算了事。
    至于洞房花烛夜,就只有二娘和武子威知道,其他人想窥其秘密都不可得。
    毛盾当然不放心,总想找机会探探情况。
    第一天没探出什么。
    接连三天皆无消息。
    第四天清晨,毛盾终于在金凤阁后那偏僻水池边发现了柳婉儿。
    她虽然长得净美,然而此时却如生病般,一脸苍白,还带淤紫,让人瞧来甚觉憔悴可怜。
    “妈的!这小畜牲根本在虐待她。”躲在暗处的毛盾愤愤不平:“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大冷天还要一点武功都不会的柳婉儿出来洗衣服,那心态实在可恶。
    毛盾已溜入庭园,躲在池边假山,细声叫着:“婉儿,你过来。
    他准备拿些金创药让她治伤。
    叫了三四次,婉儿才有反应。她看见毛盾,先是一愣,随即认出是曾在柳家见过的小胡子,戒心方去了不少。
    毛盾这下才看清婉儿脸容,左脸紫肿不说,连嘴唇都裂了血痕,肿了一个大包。他急急道:“他欺负你。”
    柳婉儿不敢回答,猛摇头,泪水却充满眼眶,那模样比哭还让人难过。
    “别怕,有我在,任何人也欺负不了你。”毛盾已忍不住向她走来:“这些药你拿着用。”
    毛盾亲手把药交在她手中,五根指甲已黑了三根,简直令人触目惊心。
    “跟我娘说,让我回去好吗?”
    柳婉儿终于忍不住,低头抱膝哭了起来。
    毛盾慌了手脚,想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急得直叫“别哭”,他会找武子威算账的。
    话还未完,内院已传来凶狠的声音:“哭什么?叫你洗衣服也哭,谁叫你要嫁给我,还不快洗,讨打。”
    一闪身,武子威已从窗口冲跳出来。
    毛盾但闻衣袂破空声,心知不妙,立即闪入左侧屋角,独留惊愣当场的柳婉儿,不知所措。
    武子威几个箭步冲了过来,手扯住柳婉儿的头发。将她扯得鼻嘴朝天,柳婉儿的痛苦神情使他烈笑不已。
    “哭,想嫁给我,就给我认命,哭有个屁用!”武子威扯得更紧,笑得更虐:“好,你越喜欢哭,就给我哭个够,哭啊!”
    柳婉儿硬是啼紧了牙,武于威愈叫,她愈是不哭。
    “叫你哭你不哭,找死啊!”
    武子威想揍人,突然发现柳婉儿手中的药瓶,道:“那是什么?”一手抢了过来:“谁给你的?你哪来这些药,怎么,痛啊,知道要抹药了?”
    他像疯了般吼道:“说,药从哪里来?不说打死你。”
    他不待柳婉儿说话,便猛打了她几个耳光,再将药瓶往她身上丢去。
    毛盾此时感到忍无可忍,大喝一声:“畜生!”一颗大石头飞了过来。那武子威但觉有变,惊惶想躲,却已不及,硬是被石头打中左额,痛得他退的数丈。
    他本是害伯,但突然认出是大哥身前的小跟班,盛怒又道:“你敢动我?”
    抽出利剑猛砍了过来。
    毛盾冷笑:“我不但敢动你,还要教训你这畜牲。”
    软鞭一抽,不但抽偏武子威的手中剑,还趁机赏了他几鞭,搞得武子威背脊开花,痛彻心肺。
    “你是谁?敢伤我!”武子威看见毛盾扶着柳婉儿,一时厉笑道:“原来是我妻子相好的,那种烂货你也要。”
    话未完,毛盾一鞭又抽得他嘴角挂血,毛盾怒骂道:“小淫贼,伤了人家,还讲出这番话,你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
    “你敢伤我?”武子威怒不可遏:“我要你的命!”
    他顾不了那么多,怒火攻心之际,心存拼命,猝而使出多情剑法,招招套招,耍得满天剑影。
    在那银光灿亮之际,又若长江奔流宣泄,怒龙般卷吞过来,剑影未到,剑气已杀得毛盾遍体生寒。
    看不出这小家伙的多情剑招也有五分火候。毛盾早了解此剑的来龙去脉,在七虚三实之中,本可长驱直入破他剑势。
    毛盾却有意以他练鞭,当下冷喝,一招“龙抬头”甩了过去,那鞭当真变成了活龙,任由武子威剑招如何冲刺,总在最紧要关头被鞭尾卷住,毛盾再一抖手,武子威虎口立即生疼。
    他简直被耍得气愤难消。
    猝见他猛往口袋探去,抓出一大把暗器,满天花雨猛打出来,连人带剑冲杀而至,怒笑道:“看我毒骷髅的厉害。”
    毛盾曾见二娘用过一次这种带刺暗器,眼看他连柳婉儿都算在内,罩得水泄不通,冷笑冷斥:“不伤你,你以为天下人都好欺负!”
    眼看暗器来势又急又猛,猝而抖起长鞭,一招“万龙点晴”猛汀出去,长鞭顿散九节,各如灵蛇乱跳,窜向四面八方。
    在那万点寒光罩逼之际,终是逃不了带角灵蛇的冲撞,顿时叮叮当当,火花四起,一大把寒光猝如烟火倒喷。
    来了数十颗,飞喷数百颗,碎针更反打武子威,罩向他,使他连滚带爬仓惶躲去。
    武子威惊惶地瞧着毛盾手中的怪异兵器,那九条灵蛇像活了似的,毛盾一招手,全又井然有序地接回他手中,仍然是软溜溜的长鞭。
    武子威诧呆了眼:“你你你……”
    毛盾冷斥道:“我还想砍了你呢!”
    “你是毛盾?”武子威惊心不已。
    毛盾闻言亦是一愣,他没想到这小子会认出自己,身形初现,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武子威忽而谑笑道:“你是秘探!上次偷了金武堂武功秘籍,这次想偷什么?”
    他像逮到了把柄,立即高呼道:“来人啊,有刺客,金武堂的叛徒……”
    这还得了,毛盾一时惊慌,连人带鞭冲扑过去,想立即制住武子威。他动作敏捷,长鞭更是灵活。
    一抽已圈住对方脖子,抽得武子威舌吐眼翻,就快断了,哪还吐得出只字半语。
    毛盾一招得手,正想喘口气,岂知几道人影已自四面闪来,更有二娘这难缠人物。他心知要糟,马上把武子威甩入池塘,乘机一鞭回抽二娘。
    二娘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双目盯着毛盾,怒道:“你敢伤吾儿!”手中长剑杀招即出。
    谁知毛盾长鞭确有门道,临卷至二娘近处,猝而断尾飞出。
    二娘一时惊慌,不得不回剑自救。毛盾冷笑一声,长鞭一抖,飞出尾鞭猝而转了半圈后猛缩回来,正巧套二娘左大腿。
    那尾又连上长鞭,毛盾就这么一抽,二娘竟然没躲掉,大腿结实挨了一鞭,甩得她凌空打滚,当场挂彩。
    二娘厉喝一声,凌空倒掠而下,身剑合一取毛盾的项上人头。她怒极而发,其势何等霸道威猛。
    毛盾身在三丈开外。早被剑气逼得呼吸困难,左右四处又有几名高手联攻而来,他哪敢恋战,猝而将长鞭抖成九道飞箭,直冲二娘,双方兵刃交锋,叮叮脆响,毛盾趁此机会,登时打出烟雾弹,平日不用的茅山隐身术也用上了。
    只见白烟炸开,四处一片迷蒙,毛盾早已不知去向了。
    那二娘岂肯让毛盾走脱,她怒喝着跳出雾圈反拳猛击,然而高手出掌能够分辨出是否打中人身。
    二娘怎么打怎么不像,遂又冷喝一声,拔飞屋顶,忽见毛盾青影已在北面墙面消失,她腾身疾追过去。
    还好事情发生在金凤阁,金武堂上下大都不太爱理二娘的事,毛盾才得以从容逃出去。
    他很快躲往人多地方,再混入民宅暂时藏身。
    金武堂很快传出消息,全帮上下惊愕不已,尤其是武向天,他做梦也没想到跟自己混得不错的小毛头会是奸细。一颗心沉得发慌,只好借酒消愁。
    奇怪的是,此事传人武向王耳中,他却未再发出搜捕令,他甚至怀疑这消失的真假与否。
    倒是二娘疯了般到处派出手下搜人,似乎想把毛盾逮着以碎尸万段才会甘心。
    毛盾当然不怕搜捕。
    凭他茅山忍术的躲藏功夫,岂是轻易搜查得到。他早藏在一栋民宅屋顶的小阁楼里。这本是堆放一些过时锦被衣物之处,平时无人会来。
    他躲得相当安全。
    然而,他仍是不甘心被武子威摆了一道。尤其他想到婉儿的处境,整个人感到浑身不安。自己本想救她,没想到害了她。
    “不能走,要走也要把她带走。”
    毛盾下了决心。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另万一大堆事情要办,带着她岂非碍事,何况自己根本没有照顾别人的本事。
    他想了又想,正苦思无计之时,忽然瞥见一件灰白长袍背上写着数字。那正是他最敏感的职业数字。
    他忽然灵光一闪,坐了起来,捉笑不已:“有啦,武子威,看你还张狂到几时?”
    他开始找些布料,想缝出一个布偶。谁知棉花一塞,顿时四肢朝下,再加上一个脑袋,倒像是一个小猪偶。
    “反正武子威跟猪差不多,用它当替身再恰当不过了。”
    想及自己的得意作品,毛盾不禁呵呵直笑。
    “收你个二魂三魄,让你变成呆子,天天侍奉婉儿,看你还造什么孽!”
    若非他到柳家求亲时,收了武子威的生辰八字,他还真想不出要如何收拾这可恶的小淫徒呢!
    至于记八字可是他的专长,只要念上一次,死也忘不了。
    虽然身上仍的朱砂,但他却想以鲜血祭魂,逐拿出鞭尾刺向自己的指尖,以鲜血写字。
    “武子威,丙庚年三月十七日丑时生,阴男,生平喜欢做坏事,收他恶魂,叫他改邪归正!”
    他很快将生辰八字写在细布条上,连同棉花塞入小猪腹中,随即把猪身缝妥,整只才巴掌大,携带甚是方便。
    然后,他拿出阴阳镜,将布偶置于镜中,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又从身上拿出黄符,点燃三张,让它化灰于布偶上。
    剩下一张则在布偶下方,直到阴阳镜浮出武子威的脸容为止。
    “三魄就藏在这阁楼,让你翻遍天下也找不着。”
    毛盾得意地将符纸折妥,塞向屋顶粱缝。
    “剩下两魄,就交给柳婉儿处理,让她有报仇的机会。”
    毛盾心想一切将顺利进行,顿时心情大乐。反正得等到晚上才方便潜回金武堂,现在就舒服地睡一觉。
    其实也没那么容易睡着。毛盾只好改为打坐,没多久,双掌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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