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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部分

锦衣王侯-第335部分

小说: 锦衣王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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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天色不早,小兄……告辞。”

“兄长,急什么,再坐一会。宫门深似海,箫郎成路人。小妹一进了宫,咱们就再也见不到了,就不能让妹子再看看你,再和你说说话?”

这吴侬软语原本杨承祖听的习惯了,可是今日听来,却觉得身上仿佛要炸开一样,竟是对曹小婉大起玉念。他心知不妙,起身就想告辞,可是曹小婉却已经先一步抱住了他,将头紧紧靠在了他的胸前。

“兄长,小妹不要你走。你说过,我心里有谁,你就帮小妹嫁给谁。可是小妹心里有的,就只有兄长啊。杜夫人跟我说过安陆孙小姐的事,我只能说,她是个蠢人。如果早早在路上把人给了你,现在早就能和你在一起了。可是她却错过了这个机会,小妹不会像她一样,就算是死,我也要侍奉你一回。”

“你……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南京教坊司里,给客人喝的东西,其实是嫂子她们带回来的。要我给你生孩子,所以就给了这个,没想到派上了用场。大哥,我是不会进宫的,我宁可给你做外室,也不会进宫当娘娘。你今天要是不肯碰我,我就悬梁,逼死我的罪名,还是会落在你的头上。”

软玉温香,佳人在抱,火星燃着了引线,成功引爆了火药。杨承祖只闻着阵阵芬芳,又听着对方的言语撩拨,按捺不住火头,猛的大喝一声,将这娇嫩的花朵一下举起来直扔到床上,接着就猛扑而上。花残叶凋,风雨肆虐。“兄长,恩公,达达”之类的娇呼持续了好久,好久……

第七百四十八章马失前蹄(下)

次日清晨醒来,药性消散的杨承祖看着身旁的曹小婉脸上兀自挂着泪痕,显然是昨天晚上被自己挞伐太过,柔弱的身躯不堪承受。

这一晚她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辛苦,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那瓷娃娃般纤细的肌肤上,遍布着肆虐的痕迹。床单上那一朵鲜艳的红梅,也意味着这个自己好不容易选出来,又好不容易培养出好感度的美人,却终究不能用来给皇帝刷好感了。

到底是高兴还是郁闷,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曹小婉绝对算的上尤物,而且年纪比自己小几岁,那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以及对自己的崇拜和依恋,都能让男人产生极大的满足感。可是自己不管是救她,还是栽培她,都不是为了自用,怎么搞成了这样?

他忍不住用手在头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这个动静却惊动了曹小婉,饱受摧残的花朵醒来之后,怯生生的叫了声兄长,接着就有点害怕的看着杨承祖。似乎想不通,平日里和气温柔的大哥,怎么昨天晚上会那么凶,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任是自己怎么求饶,也不肯有丝毫的怜惜。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你有很多嫂子,我给不了你多少宠爱。就算进了门,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妾室,虽然衣食无忧,可又怎么比的上皇宫大内,锦衣玉食?更别说,你爹,你兄长,他们的前途,你都不要了?”

“兄长说的这些,小妹都想过,我甚至想过,我的身子是你救回来的,你要我陪谁,我就陪谁。因为不管是陪谁,都是报恩人的恩情。等到杜夫人她们来教我时,我就知道,兄长是要我入宫。说实话,我甚至还暗自高兴过,高兴自己,终于可以成为娘娘了,当了娘娘,就可以帮兄长了。戏文里都是那么唱的,那些国舅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可以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做不到,我如果进了宫,不会帮到兄长,却只会害了恩人。”

“害我?”

“是啊,我每天晚上做梦梦里都是兄长,在梦里你是我的相公,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不过在梦里,你没有那么凶。我每次在梦里醒过来,喊的都是兄长的名字,如果我进了宫,伺候天家时,却喊出了兄长的名字……”

“住口。”杨承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他也意识到问题太过严重,如果真发生了这种事,那自己有一百条命都是不够死。这种事能怪曹小婉?这显然不公平。怪自己?可是自己也并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说到底,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曹小婉温顺的伺候他穿戴衣服,见她那强忍痛苦的模样,杨承祖又觉得心内不忍,过分苛责这个小姑娘就不公平了。他一把抱住曹小婉“婉儿妹子,我……我会对你负责。等到平倭的事有点眉目,我会给你个名分,八抬大轿抬你过门,保证你有面子。”

曹小婉脸上露出甜甜的一笑“兄长肯对我负责,小妹心里就欢喜不尽了。我原本以为,你发现被我算计之后会给我一记耳光呢?看来小妹没有看错人,可我不能嫁给兄长啊,我把势都造出去了,如果兄长娶了我,那不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身子?你这活圣人的身份,就毁了呢。再说我们兄妹名分已定,半个南京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义兄,哪有哥哥娶妹子做小的道理?”

“毁就毁了,我又不在乎什么活圣人,什么柳下惠再世,这些东西我不在意。至于其他的名声……我再想办法。”

“你不在意,我在意。你是我的良人,自然要是顶天立地的大圣人,大英雄,怎么能坏了名声。再说我知道兄长并不喜欢我,就算勉强你收了我做小,也不过是要我独守空房,那又有什么意思呢?”曹小婉的小手,在杨承祖脸上轻轻抚摩,目光里充满了依恋与崇敬。

“我已经决定了,你走以后,我会找一个机会自尽。然后留下遗书,上面会说明是当初被谢老贼胁迫以身救父,被他污了身子,无颜苟活人间。万岁一定会很生气吧,到时候杀了他的满门,既保全了大哥的名声,也能出了我的心头之气。有了昨晚上的那场侍奉,我已经虽死无憾,至少我已经服侍过兄长,是你的妻子了。”

“胡闹!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想的什么寻死?”杨承祖呵斥了一声,将她紧抱在怀里,这个瓷器般的女子,是那么柔弱,那么的无力,自己昨天晚上在药力作用下的肆意践踏,怕是已经把她折腾去了半条人命。见到这个小可怜在自己怀里说着自尽,纵使铁石心肠也化做了柔指绕。

“婉儿,你不要做傻事,你的事我会想办法,谢家的人命我要定了,但是不需要你拿命来换。我……我也不会对你不闻不问,会对你好就是了。”

由于两人抱在一起,杨承祖并没发现,曹小婉此时在他怀里,布满泪水的脸上,露出了个小狐狸般的笑容。大哥,不管你再怎么聪明,这次终于还是被我吃定了,看来杜姐姐说的是对的,你对于女人,是狠不起来的。

“我……昨天晚上弄疼你了么?”既然这个美人送不出去,杨承祖反倒是有了些把玩一番这个美人的想法,曹小婉羞怯的摇摇头“你是我的良人,侍奉你是应该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可是不等两人温存多久,房门外,响起几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接着就是曹主事求见的声音。杨承祖忙把被子一扯,将曹小婉整个罩在了被子里。等到开了房门,脸色也有些尴尬。原本自己是以恩公的身份过来,现在却搞成了这样,这未免有点不大好看。

曹主事却压根没注意这些,而是小心的回禀着“王邦奇王千户求见恩公,说是有要事回禀,人就在客厅呢。”

等到杨承祖随着父亲走了,曹小婉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已满是幸福的笑容。“我终于把自己的清白给了兄长,兄长会娶我,我可以嫁给恩公,不用去做娘娘了。兄长你这么聪明,没想过这次也一样中了我的计!”

客厅内,南京锦衣千户王邦奇满脸兴奋的走来走去,见到杨承祖出来,他连忙三两步的过去磕头行参“长官,卑职幸不辱命,已经将大鱼钓上了,几时收网,全等您吩咐。”

“你这次做的不错,一个大案保举是少不了的,不过……有些东西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卑职明白,卑职是在醉红楼头牌柳娥眉的房里找到的长官。”

“恩,你自己知道怎么说就好,会说话,有前途,本官看好你。”

拍拍王邦奇的肩膀,推开房门,走到院中,见阳光明媚,金风送爽,却正是钓鱼的大好天气。一条鲨鱼正自摇头摆尾的冲过来,欢天喜地的咬向鱼钩,接下来,只看是钓客高明,还是鲨鱼力大,鹿死谁手,即可见分晓了。

第七百四十九章钓鲨(上)

自南京而至杭州,如果是正常情况,乘坐的是内河平底漕船,海沧船这种尖底海船在内河行走不便,很容易就会搁浅。

可是这次调用王命旗牌,固然是为了在浙江增加发言力,保证朝廷的权威,同时也需要给南京的百姓一个信心。让他们相信,朝廷是有信心决心,也有实力打胜这一战的。

这三艘海沧船,实际就是朝廷的脸面,不管有多么不适用,也必须让老百姓看到,朝廷有大船,有大炮,海盗还是不如官军的。设非如此,又怎么让百姓可以放心的生活,就更别提稳定后方。

这么一来,回去的时候也不能走内河,而是出海转一圈然后到宁波靠岸,再由宁波转船前往杭州。宿醉未醒的黄锦上了船依旧头重脚轻,走路不稳,大船被海浪推的一晃荡,他就忍不住冲到边上一阵呕吐。

杨承祖倒是神完气足,显的从容不迫,手上拿了本兵书,装模做样的翻动。

“黄公公,我是真不知道你晕船,否则就不带你出来钓鲨鱼了。你说要是让人看见你这副模样,咱们的架子就垮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出来混啊。”

黄锦的脸绷的紧紧的,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飞也似的跑到一边,又去剧烈的呕吐。

冷飞霜立于杨承祖背后,忍不住微微一笑,她自然知道黄锦为什么是这副德行。甚至于连杨承祖昨晚宿在哪里都知道。不过这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没必要点破,那个小姑娘,其实也很可怜的,力之所及,她不介意帮她一把。

与那些事对比,倒是即将发生的一切,让她周身充满了力气,手掌紧握住剑柄,周身的力气运至颠峰。脑海中闪现的是宁波的大火,鲜血,和虾仔及另外几个小孩子的尸体。

一处无名的小岛上,几排茅草房,一个简易的码头,就形成了一个海盗的临时聚集地。整个东南沿海,无数无名小岛,都是这些海上男儿的中转站。不过今天这小岛上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喧嚣,码头上停靠着四艘大船。船身上的火炮,如同鲨鱼的獠牙,在日光下反射出死亡的光芒。

一面黑鲨大旗在岛上高高扯起,迎风招展。有识货的就能认出来,那四艘大型商船,就是黑鲨帮镇帮之宝:四大金刚。

海盗们出来是打抢不是打战,向来追求的是速度和灵活,并不像水师一样追求船大,多以小舟为主。这四艘大船是黑鲨帮为了火并和打硬战准备的,都是经过改装后的武装商船,论体积和载重,比起朝廷的海沧船甚至还要略胜几分,如果在海盗水战之中,简直就是巨无霸。

黑鲨帮靠着四大金刚,在海盗圈里搏个偌大名声,整个东海上,少有能和其颉颃的力量。像这种四大金刚齐出的场面,已经不多见。

谢傲端坐在草房里,手中摇着黑鲨折扇,等待着手下的回报。

“帮主,探子回报,那三条船,正在向我们这里行近,约莫有半个时辰的水路。”

“好,让儿郎们做好准备,等船一到,就给咱们的人发出信号,告诉儿郎们,给我跳上去,见人就杀,一个不留。谁砍了杨承祖的脑袋,我赏一个二当家的位置给他坐!还有那些倭人,要他们准备好,先锋由他们当。”

六十余名倭人,盘膝坐在另外几间草房内,身边放有清酒和饭团,但是很少有人食用。大多数人只是用擦刀布反复擦拭着手中的太刀,或是检查着手边的鸟铳。

野外战阵上,剑豪也多用长枪,可是船战并不适合东洋二间枪发挥威力,太刀更利于交战。他们身上都披挂着胴丸,首领则穿着朱红大铠,紧闭双眼口内则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经文。

虽然是外洋,不过这一段水路实际还是得算沿海岸线航行,也在大明控制区域内,通常情况下,这条航路还是属于绝对安全。三条海沧船有一百五十名水师官健护卫,即使遇到海盗也足以一战,不大可能发生什么风险。

不过所谓的不大可能,在这个特殊的时代,往往就是一定发生的代名词。在另一个时空里,五十几个倭寇在东南流窜千里,还能在南京附近转悠一圈,从常理上一样不可能。乃至于倭寇可以火烧杭州雷峰塔,浙江三司及标营竟不能制,在现在看来也是难以想象。六十几名善战真倭,对付一百多名浙江水师官军,再加上内应相助,应是易如反掌。

如果朝廷新派的镇守太监,连带视察军务的钦差被斩,王命旗牌被夺,朝廷固然谁面上无光,可是整个新军的建设也就会搁置起来。之前被否决的禁海提议,也有很大可能得以通过,至于将来朝廷的怒火由谁来承受,这其实也不是问题。海盗本来就是用来牺牲的,只要利益合适,随时可以丢出去。

几条小船如同幽灵一般,远远的尾随着三艘海沧船,忽然,一艘朝廷的海沧船上忽然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这艘大船先是剧烈的晃动,接着就在瞬间瓦解,烈火熊熊燃烧,惨叫声此起彼伏。

海面上,四大金刚与几十艘小舟杀出,向着另外两艘海沧船包夹而去,战鼓声声,海螺阵阵,海盗们如同闻到了血腥味道的鲨鱼,不顾一切的向着两条官船追击而去。

官军方面似乎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就连逃跑都没什么力气,很快就被衔尾追上。担任先锋的真倭,有的抛出了勾索将海沧船勾住,有的等到船只接近后,一声尖啸就跳上甲板。

谢家在水师有不少能用的棋子,不过这次所用的,却是除了谢遵之外,再无其他人知道的一步暗棋。这枚棋子从布下之后,始终没起用过,当时看,更像是一步随意手。

以谢家的财势,区区一名水师中的伙头军,也没人想过他真能发挥什么作用。可是这次,这名伙头军恰好在杨承祖的坐舰上担任伙夫,这枚潜藏多年的暗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在食物和清水里下毒,使官军失去战力,又将火药带到船上引爆。从这两艘船的逃跑速度看,官军应该都已经中了毒,海盗们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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