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王侯-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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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说不定她还当是奖励呢,就像她似的。”杨承祖指了指已经睡下的岑莲。她似乎是在做梦,脸上带着笑意,身子微微蠕动,嘴里还发出轻声的呢喃“承祖哥哥,不要……不能在这……那里不行”
如仙笑了笑,小声道:“那这些事,就这么算了?”
“不急在这一时,这种小喽罗,都是派来探路的,真正的大人物,还藏在后头。不过这次也是个机会,正好看一看人心,我这几天不出门,就在家里等着。看看有多少人来跟咱们终止合作,又有多少人来找麻烦。九姐啊她人很好,但是有时容易冲动,做事的闯劲是有的,谋略就不足了,我得看着她。”
“恩,我知道的,有我在呢,还有刘五儿那个贱货。她的脑子现在比我好用,缺德主意比我还多,有我们替你看着不会出事。我的承祖弟弟是做大事的人,我们不能拖他的后腿,家里这边,我们可以的。”
杨承祖将她抱在怀里,如仙乖巧的蹬掉了绣鞋,蜷着腿,就那么挂在他的身上。杨承祖在她额前亲了一口“这两年,苦了你还有苗氏,那几个小混蛋似乎也不安分,你说我要不要现在过去叫醒他们,再挨个打一顿,给你出气?”
“然后被娘把你打的屁股开花么?”如仙扑哧一笑“那几个是娘的心头肉,那个也不能摸,不能动的。你也不用对我有什么愧疚,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为你做一些事,也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值得你歉疚的。其实说起来,大户人家的女人,我们就算是不错的,要是在别的人家,像绣姑那样的老实头,早就被欺负的死死的,说不定现在都沦落到做粗活了。所以我们说起话来时,都是很感激你的,你也不要对我太好,要不然我会折福的。天色还早,我伺候你去睡,明天咱们还要等着客人。今天来的,多是落井下石者,明天来的,怕是就是真朋友了。我们在朋友面前,总要精神饱满,否则就算是朋友,也怕要担心了。”
“如仙姐说的是,我们……一起睡。”
如仙在他额头上戳了一下,小声道:“就只想着那些,你轻一点,别把她们吵醒,否则这后半夜就没的睡了。”
次日天明,杨承祖刚刚吃了早饭,就已经有客人,登门拜访。
第九百二十一章加盟(上)
这个时间段过来的,其实也是闲人,真正有身份有正事做的人,还在上朝办公,就算是想来释放善意,也不会有这个时间。来的人大多是勋贵子弟,京师纨绔,还有一些是跟杨承祖一起查抄过京营的。
并不是有了那段并肩作战的经历,就会如何亲厚,只是经过那事以后,这些原本不拿权的二世祖们,有的也被家族重视起来,从原来的单纯吃闲饭,变的可以做点正事。家族里会拿出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事交给他们去做,家里家外,也有更多的重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种变化还是符合他们利益的,所以对于杨承祖,也颇为感激。
这干人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最多就是骂一些脏话,或是商量着什么时候再走一趟,把那些弹劾杨承祖的人堵在胡同里爆打一顿再说。还有的想着是不是要去雇一些御史,也去弹劾那些人最后把水搅混。
这些人中,有才干的人也有几个,不过真说处理这种事,都超出他们能力的上限,是指望不上的。杨承祖与他们胡乱应承着,接着就谈起了杨记的生意,未来的发展。
这其实也是他们背后的人家,前来探一探口风,如果杨承祖真的一蹶不振,那么曾经的合作可能就要终止,说不定那些勋贵中人,也要想着退股之类的事。如仙让杨承祖保持精神,也是为了安抚这些人的心,不让他们觉得杨承祖真被这种变化击倒,而丧失信心。
他笑着与众人谈着发展的规划,接下来业务的领域,以及扩张的意图,这个计划还不算很完善。杨记现在的体量已经很庞大,杨承祖的能力还驾驭不了这么大的商铺,也是该放缓步子,消化现有成果的时候。
他的计划不需要有多靠谱,只要表示出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以及杨记未来的前景够大,自己的士气还足,这些纨绔子弟也就知道,杨承祖没事,这个杨记还会继续经营下去,家里也就不必要撤股。又联想到昨天他去慈庆宫见过太后,想来这事说不定已经和圣母通过消息,肯定是得了什么保障,就更没问题了。
大家说了一阵子话,那些纨绔们就开始嚷嚷着赌钱,如果不是怕郭九姐出来骂人,说不定有人就要提议去叫姑娘来了。不过他们的赌局持续时间不长,就被人搅了,众人差不多是抱着脑袋狼狈滚出了杨府。
能够驱逐这帮人的,自然也是勋贵中的老资格人物。定国公徐光祚提前从朝里回来,他位分高,辈分大,只需要瞪瞪眼睛,就能吓走那帮小字辈。他过来,半是慰问,半是站台,郭勋人在山西,他就差不多是杨承祖的长辈。
当初杨承在祖替老婆顶下杀人的罪过,徐光祚对这种行为很是欣赏,拍着他的肩头,满不在意的安慰“承祖,不要害怕,不过是拿了几文钱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就算真的查证属实,也不过是革职,永不叙用。将来随便找个人丢个折子上去,马上就能起复。你岳父在山西练新军,只要练出点成绩,保你个前途,还费力么?我听说昨天有人过来找麻烦,还有人闹着要跟杨记终止合作?没关系,有老夫在这,我看谁敢来捉人,还反了他们了。谁不跟杨记合作的,你把名字告诉我,老夫虽然在朝里不拿权,收拾一帮这样的小人,还是绰绰有余。”
不管徐光祚是否真的会充当挡风墙,当杨廷和的大势压下来时,这老人是否可靠也大为可疑,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份人情,杨承祖还是认的。他连连道着谢,又笑道:“小侄昨天去拜见过圣母了,还招待了我一顿御宴,圣母人在京师,心里想人,还要我多去那边坐坐呢。”
话不用说的太明,有这个态度在,基本就可以确定没事,徐光祚过来,既是看杨承祖顺眼,也是考虑着郭勋的面子。让他对上杨廷和,自然是万万不能,可听这话以后,就彻底放了心,哈哈一笑
“我就说么,就凭你和天子的关系,区区小事,怎么就能真的妨害到你?两天之后不是要在城外校场看会操么,你把新军给我操演起来,让他们表现的好一点。说到底,最后还是要看本领说话。你在东南杀多少倭寇,又或者消灭多少佛郎机人,都没什么用处,离的太远,看不见。只有在万岁面前,把新军的解数都拿出来,万岁才能相信你是真有本事的,那些人,才放不倒你。”
陆续着,又有一些锦衣官过来拜见,还有人带了手下来,几百条大汉,在杨家方圆四周各寻地方站了,手里拿了棍棒或是铁链,如果还有人像昨天那样过来找事,不用昆仑奴出现,他们就会动手把人打发了。
来的锦衣官,没有地位太高的,不管怎么说,能够在内阁的压力面前,敢来拜一拜码头,带了手下过来站场子,这份人心总是要记下的。几位拜见的堂官名字已经留下,连外面那些放哨值守的,杨承祖也为他们备了酒菜,保证吃喝不愁。
等到晚间时分,来的人就够了分量,严嵩、顾鼎臣,这两人居然再次联袂而来。严嵩本来就与杨廷和不大对,加上他发迹有很大原因是杨承祖关照,过来一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顾鼎臣与杨廷和同殿为臣,在内阁里,位置又在杨廷和之下。上次来,算是奉令行事充当信使,这次还来,未免就有点目无上官,一不留神,就要多上一双小鞋穿。
顾鼎臣对此自然也有觉悟,坐下之后,开门见山道:“老朽这次来,就是过来讨茶水的,叨扰叨扰。我这个阁老,纯粹是凑数的,万岁想要在六阁臣治政,用意我是明白的,不过……难啊。杨廷和乾纲独断,升庵相公在东南立了杀倭大功,声望更重,朝野上下,很多人称赞这位贤相的功德。即便是起复的费健斋,在内阁里一样被他压得死死的。我这种小字辈,就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每天上朝一言不发,到了内阁里,也只需要按着杨阁的意思拟票就好。我这种伴食阁老过来,想来杨阁是不会在意的,在他老眼里,我连个敌人的资格都没有。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今天过来,一是喝茶,第二是谈生意的。老朽家里出身商贾,小门小户,没什么积蓄。这些年为官,积攒下一点家私,听说杨记生意兴隆,不知道老朽是否有资格入上一股?”
第九百二十二章加盟(下)
杨承祖微微一笑“未斋相公,杨记的股东,其实日子很苦的。在杨记的经营上,是我自己说了算,不管你出多少钱,也不能对杨记的经营指手画脚,只能每年等着分红,其他的事能管的不多,您老确定,还有兴趣?”
“此言当真?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老朽最是图清闲,懒得管事弄帐,一直想找一种店铺,只要我出钱入股,每月就分钱给我。杨都督的杨记真能实现这种愿望,老朽可要感谢你了。大好大好,就这么办了。”
他这种说法,自然是笑话中的笑话,没有一个股东,愿意接受这种安排。即便是勋贵那班人物,其实也想着尽可能多的拿一些权力,干涉一下杨记的经营范围。但是杨承祖在这方面坚持的很死,那些人最后放弃了,但是要说不愿意参与决策,那也是假的。
顾鼎臣别看只是伴食阁老,那也依旧是阁臣,哪怕是把他三个字拿出来,就有不知道多少商铺上赶着送他干股。所谓怕麻烦,或是想着分红,不过是此老的戏谑之语,实际上,他是来表态度,愿意来当这个盟友。
一位阁臣股东,对于杨记的意义非同小可,现在这种局势下,一个阁臣阁老的加盟,不知道要让多少提出终止合作的商家悔青了肠子。杨承祖先是施了个礼表示感谢,又问道:“未斋公,您就真的那么看好我这个小小的商号?”
“小小的商号?杨都督,你太客气了,当初家父开的那个针线铺子,那才叫做小小的商号,一共只有几件门面,每个月也赚不了多少钱。可就是那么一间店铺,就足以养活我们一大家人。现在不独是京师,就算是整个北直隶,又有多少人不知道杨记呢?若是这都只能叫做小铺子,那天下的生意人,就不要活下去了。老朽相信都督,也相信惟中的眼光,眼下虽有泰山压顶之势,但是我相信,杨都督必能过了此关。”
严嵩与顾鼎臣此来,其实就是在表达一个态度,他们准备和杨承祖站在一条线上,共进同退了。顾鼎臣似乎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应声宰相,可不管论科分辈分,还是论手段以及声望,他距离杨廷和都有太远的距离。能实现他愿望的,怕是只有杨承祖,只有靠杨承祖的提携,顾鼎臣才有希望再进一步。
至于严嵩,他身上始终有帝党的标签,而现在帝党第一大将,无可质疑的就是杨承祖。一旦他真的有了什么意外,那么整个帝党怕是都要比相党压住,他这个祭酒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他们这次过来,算是表达善意,同时宣布,结盟开始。
虽然这两人未必能在弹劾的事里提供多少帮助,但是一个国子监祭酒,一个阁臣站过来跟自己结盟,这种发展态势总是能让人感到欢喜,有一种得道多助的感觉总是好的。再者就是他们终究是文臣,关系、门路以及权势都是有的,就像是那些衙门的官吏,只要顾鼎臣说一句话,就没人敢来再找麻烦。
严嵩对于做生意并不陌生,两下说着昨天的事情,在那里慢慢分析,又考虑着,如果面临后续的动作,又该如何拆招应敌。在五城兵马司以及京师地方衙门,两人都有自己的关系,放几句话下去,也就没人敢继续刁难杨记,也没人敢再来寻衅生事。
杨承祖先是道谢,又说起了张文丰的事,不过对这位举人,这两位文臣也缺乏了解。说到底张文丰只是河北才子,距离全国才子还有很大距离。尤其大明朝文风南胜于北,一个北地一省的才子,在他们这些大儒眼里,还算不上如何出色,最多就是,知道张家有这么个人,似乎与普通张氏子弟不一样,其他的都谈不到。
但是对于尚主的事,他们还是知道的,顾鼎臣道:“内阁对这事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希望这事谨慎……再谨慎一点。毕竟先出了陈钊,后出了谢昭。如果再出了问题,那么永淳殿下的颜面,乃至我们大明朝廷的颜面,就都无法保全了。”
“你听到了吧,关系大明朝廷颜面呢,敢不用心啊,就斩了你的头。”永寿公主府内,永寿的手,在杨承祖的脖子上轻轻一切,随即就被他抱住,两人笑着滚做一团。
虽然张延龄过来放了话,两人的私情多半已经暴露,但是两人显然不准备终止这种往来,就在次日天刚亮,杨承祖就到了永寿府里,连两位国舅说的事,也向永寿做了说明。
天赐被他带了过来,那个总被他拽头发的宫女,陪着天赐跑来跑去的疯玩,时刻防范着天赐跌倒。永寿则在里屋,将点心喂到杨承祖嘴里。等到吃完了早饭,她才哼了一声
“知道就知道啊,我看他们能怎么样,要不要砍了我的头,为大明正一正纲纪啊。我就不信,他们能用这事,做出什么文章来。原本我对这个张文丰,只是因为他是张家的人,心里有些不把握,现在这么一搞,我倒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似乎有问题了。”
“难说,也许他们只是怕我从中作梗,也许知道你对他们没好看法,所以想来做个保险。不过他们对这事,确实热心的有点过分,不过秀嫦娘子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二妹吃了亏。总要她找一个合心意的郎君才嫁,她要是不喜欢张文丰,不管张家拿出什么手段来,这婚事也是成不了。”
朱秀嫦暗自一叹,她若是遂了心意,你这官也就做到头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