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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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能气死人的话:“还是不够快,再快一些!”
这叫围观的光头强和刘鹏越看下去越胆战心惊,换做现在迎战苗振东的人是自己,恐怕早就被打成了癞痢头、蜂窝煤,别说抵挡,看都看不清那片片拳点,哪里还有什么应对之策?可是林翰就能抵挡得住,并且轻松潇洒。这是不是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小子的真实功夫,胜过了东哥?
随着缠斗双方的脚步变化,林翰每抵挡一下苗振东的拳头,都多用上了一成力,接连几拳下来,苗振东额头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拳势明显慢了下来。因为来自于林翰掌上的力量越来越强,自己的拳头在毫无取巧机会的对撞之下竟然愈发的疼痛,动作开始迟滞僵硬。再勉强对过三拳,苗振东双臂酸麻,看了自己的双拳一眼,陡然间惊骇不已。
那双本来老茧斑驳、骨节坚硬的拳头,在这一轮急攻中被林翰只凭一只单手手掌包顶了无数下,现在竟然高高肿起,像是两只手套上了一对又红又胖的大面包。苗振东满眼都是不信的惊悚,猛的身后一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经被林翰逼到了砖墙边,再无退路。林翰平静的语气也起了变化,终于大喝一声:“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拳!”
“呼”的一声疾响,尖锐的破空之声像羌笛鸣奏,强烈的拳风凛冽的如同刀刮过脸,林翰毁天灭地的一拳隐挟风雷之势堪堪擦着苗振东的耳边划过,“嘭”的一声闷响,那堵砖墙被林翰的这一拳之威活生生击穿,余势不减,缺口越来越大,足足咧开了一个缸口般的大豁子,周边未掉落的砖块也已被震的粉碎,砖沫簌簌扑落!
沙尘散尽,光头强和刘鹏的下巴像被人摘了臼,无法扣合而上,目光发直,傻傻地看着那个砖墙上的大洞,终于两腿打膘,慢慢地瘫倒在地。苗振东忍住脸部的刮痛,侧身看向林翰依然伸在大洞里的拳头,面部僵硬的没有一点表情,只余那双眼睛还能活动,也早已经被颤栗和恐怖占据。
林翰伸展开拳头,骨节啪啪作响,慢慢地向后退了两步,再次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扬了扬手里的烟盒,对着面无人色的苗振东问道:“你要不要也来一支?”“咕咚”一声,苗振东本能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喉结由于紧张激动,竟然舒展不开,这口唾沫咽岔了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翰默默地吐出烟圈,又恢复了平静的情绪,淡淡道:“在最开始的时候,你意识到自己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所以对我并没有痛下死手。可见你还是一个有分寸有原则,良心未曾泯灭的人;后来尽管放手攻击不管不顾,也不是因为和我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而是你觉得做为一个拳手,自己赖以生存的技艺受到了挑战;人格受到了侮辱,这也无可厚非。基于以上种种原因,我最后还是决定要放过你,这一拳没有打向你的脸,而是选择了这面墙,你明白了吗?”想了想又自信的一笑,续道:“如果我不改变主意,你觉得这一拳,能不能躲得过去?”
苗振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呼吸粗重,不过已经渐渐有了血色。望着林翰微笑的脸庞,久久凝视。不解、疑惑、钦佩、无奈繁复杂陈充斥满了他的表情。勉力用后背顶起了身体,面对林翰微微鞠了一躬,一言不发回转身去走向了刘鹏。刘鹏此时也才回过神来,仰起头哆嗦着嘴唇欲待说话,苗振东从口袋里掏出了厚厚的几沓纸币,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头也不回地翻身越过砖墙,蹒跚着离去。
林翰慢慢踱步到剩下的两个人面前,于是就看到了电影小说里的一幕:光头强和刘鹏积聚起了身体里仅余的力气,翻身就趴跪在地,歪歪斜斜地磕头作揖,带着哭腔喊叫着求饶。一种莫名的快感涌上心头,林翰感受到了无以复加的爽。面对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唯有靠自己的实力把他们征服、碾压,才会有现在这般惬意无比的成就感。
他今天到此为止,心情奇佳。所以没有了什么再和这两个马仔较真的欲望,只是留下了一句话:“叫高星河有恩有怨的自己来找我,如果再出现一次想假他人之手报复,我会让他的脸再肿一年!”光头强和刘鹏如逢大赦,拾起满地的纸币,落荒而逃。奔跑的动作,像尾巴挂着点燃了爆竹的猴子。
林翰没有马上离开,转身低头寻找,终于在自己曾经躺倒的那片草地里,再次寻觅到了那只小蚂蚱,它居然并没有换个区域“练习”,始终逗留在这一块,一遍又一遍地不停的跳跃,执着而坚定。林翰俯蹲下身,看得呆呆出神,眼里全是感激的神色。
这只小蚂蚱,引领着林翰最终完败苗振东,居功至伟。“子弹时间”的领悟,让林翰看到了希望,对付苗振东的希望。动作再快,如果按幅度来讲,苗振东也快不过这只小蚂蚱。原因很简单,小蚂蚱可以不用半秒,跳跃出是自己身体十几倍的距离;苗振东可以吗?如果启动透视功能,把观察小蚂蚱的跳跃套在苗振东的拳速上,相信他所依仗的这一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实践证明,林翰的想法非常正确。和小蚂蚱比起来,苗振东引以为傲的快速,在他眼里看去,就是“龟速”。能够勘破苗振东的“蝎子脚”,子弹时间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整个慢动作展示出来的画面,苗振东这招偷袭,漏洞百出。他中途变拳下压的时候,腰部前挺,右脚已经开始离开地面。由于林翰有足够的时间去观察他下一步的动作,接下来苗振东拳尖触地,想以后脚过顶踢人的真正用意昭然若揭。
说得不好听点,这就是他一撅屁股,林翰就先一步知道了他要拉几个粪蛋了。不过在应对的过程中,林翰还是发现了自身的弱点:就是没有计算最基本的物理定式。他看到的苗振东手脚速度是慢的出奇;可是相比之下,自己的动作更惨,还不如人家来的快呢。大家半斤对八两,唯一的优势是,他能读懂苗振东的诡计。
林翰忽略了子弹时间里,自己既不是那个上天入地的托尼,也不是浴血街头的马克思佩恩,地球引力赋予了大家同等的出手速度,要抵挡住苗振东这一脚,看似简单直白,其实恐怕还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
第二百四十二章双层开挂
除了在眼力上占了便宜,林翰在动作上一点不占优势,甚至还吃亏。他可不是苗振东那样一个天天活跃在拳台上的职业拳手,无论是打斗经验还是身体机能早就被锻炼的随时处于格斗巅峰状态。
所谓“术业有专攻”,虽然同样是人,每一个所在的行业领域里熟悉掌握的本领却不尽相同。于是后来就有了“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这一说。这个相对理论同样存在于林翰和苗振东之间。拿来一百个快件,要苗振东全城东奔西跑的去投递,他肯定不会在林翰之前完成;但是说到打拳格斗,刚才的交锋已经证明,三个林翰加起来也不是一个苗振东的对手。
所幸林翰的思维还是够用的,他充分发挥了“子弹时间”的异能优势。自己的速度是没有苗振东快,但是胜在能够一次“看准”,知道他真正的攻击手段。林翰甚至估算出自己的全力出手,在速度上也就能达到苗振东的一半。基于这一点,他在接下来的应敌中,大胆的选择了“一寸短,一寸险”这样的格挡风格。
每每苗振东雷霆万钧的攻击都堪堪要攻击到他的近身处了,这才被林翰及时赶到的右掌或挡或隔,于千钧一发之际险险躲过。越是这样越催发了苗振东急躁难耐的心理,明明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打到他身上了嘛,就差那么区区的几厘米,还是被林翰看似十分吃力地抵挡住,只要再加一把劲,这小子就会扛不住了。
林翰采取这样的防守,也是被逼无奈。不缩短防御范围和距离,他的速度就跟不上苗振东急如闪电般的招式。眼中看去的,明明是对方一拳直砸胸前,等到抬起手来想抵挡、或者说是能抵挡的时候,留给他的空间和时间就已经非常有限了。看着自己慢吞吞挥出的右臂,林翰也是急的火急火燎,奈何在现实里,这就是他最快的速度了,再想多出一丝一毫,也是有心无力。
越贴近身边的防御,林翰越可以提高自己的出手速度和频率。距离短、空间小,就意味着他不需要做出更大幅度的动作,从而能凭借此渐渐和苗振东斗个旗鼓相当。接下来论到耐力、体力和拳力,苗振东则全面处于下风之中。终于被林翰拖的油枯灯灭,体力透支,就连两只拳头都被硬生生的咯成了“大力水手”。
在苗振东的角度看来,这就叫彻彻底底的“完败”。自己倾尽全力,用到毕生所有绝学,燃烧起最旺盛的斗志,最后还是不能沾到林翰的皮肉分毫,反而被人家连消带打,逼到了绝境。而结尾处林翰奋力长啸打出的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拳,更让苗振东见识到了什么才叫“拳”,什么才叫“力”,始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的实力根本就和林翰从地下差到天上,远远地落后不知几何,彻底地灰心绝望。
林翰站起身凝目远望,心情舒畅之极,这一仗打的漂亮!比之费大彪、黑莽汉那晚夜路之战不知惊心动魄了多少倍,精彩了多少倍。如果说那晚的出手自己才是一个初涉江湖的小后生,那么现在恐怕起码已经是享誉武林的高手名家了。掌握了子弹时间,就等于先立于不败之地,所差者,无非就是自身的速度和应变了。这个逆天的异能,很好地代替了需要不知经历过多少实战打磨才能积累出来的经验,给林翰开辟出了一条取巧制敌的登天蹊径。
看着一身的灰尘草棍,撕裂的衣领裤腿,林翰苦笑起来。这个打扮义工就不必再去做了,还是先回家吧。简单地清理下身上的尘土污浊,截住了一辆拼客的士,返回市区。一路上心头莫名的兴奋不时传来,绿芒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而且貌似还是最为“给力”的一种异能。一直以来自己就因为与人动武的弱势暗暗犯愁,甚至还想找陶海升专门“拜师学艺”,这下不怕了,凭借着子弹时间和无坚不摧的铁拳,连苗振东这样的职业拳师都被打的心服口服,这可得有多叫人开心得意?在以后的日子里,别的不好说,但逼不得已与人动武的话,再也不用害怕了。
林翰打开房门进屋的时候,心里着了魔似的还在想:如果有一种方法可以提升自己在子弹时间里出手的速度,变成和子弹时间同步,那岂不是就能达到“天下无敌”的状态了吗?再配上大力神拳这一大杀器,简直就是开了双层挂……哇哈哈哈,牛叉透了!
不过回到现实里,林翰觉得这个想法难免有些异想天开。快如苗振东的拳速,在子弹时间里也不过就是一只蜗牛在爬,要是指望着自己的速度像兔子一样超过那只蜗牛,那么不用子弹时间的异能去观察,得快到了什么地步?子弹吧,真正从枪口里打出来的子弹,或者会快到那步田地。
“呀,你是怎么搞的?”一声惊呼来自门外要外出的廖雪,她拎着菜兜大概是想出去买菜,见到林翰的房门打开,一个人正站在里面发呆。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几条,遍布草根泥土,灰头土脸褴褛狼狈。更奇怪的是,他脸上的神色忽而微笑遐想,忽而锁眉深思,十足地好像一个发了病的精神分裂症的患者模样。
廖雪这一惊非同小可,紧着走进房间,先用手去探林翰的额头,关切的问道:“林翰,林翰!你怎么了?”林翰回过神来,见是廖雪,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可能被她看见了,嘿嘿一笑解释道:“没事没事,刚才在想一件事。”
廖雪疑虑重重,上下打量他,问道:“这一身土一身泥的,到底去做什么了?衣服也撕烂了?快脱下来,我看看还能不能缝补一下,然后洗出来。”林翰笑道:“不用不用,你去忙吧,我自己能搞定。”“你废什么话。”廖雪皱眉不悦,伸手就来扯他的衣扣,林翰不好再拒,点头服膺道:“我自己来,我自己脱行了吧。”
廖雪回家取来针线,坐在床边开始细心地缝补衣服开裂处。一边不时的偷瞄林翰,欲言又止。林翰看出了她的疑问,点起一支烟坐了下来,温言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把衣服和头脸搞成这个模样?”
廖雪放下针线,仔细地听林翰说话,他这一笑,嘴角的血渍露了出来,再观察一下,下颚处貌似有些肿起,和另一边明显高低不一。惊道:“不对,你这里……这里受伤了!怎么弄的?是不是和人打架了?”情急之下,伸出手抚摸林翰的嘴角,又是关切又是心疼。
“哎呦!”林翰被触动了伤处,这下裂嘴呼痛却不是装出来的,吓得廖雪慌忙缩回了手,起身团团转圈:“弄疼了吧……这可怎么办,不如去看看医生吧,我陪你去。”林翰又嘶哈了两口气,说道:“没事,这点小伤,看什么医生。”廖雪俯身看向他的患处,担心的道:“可是你看,已经肿起来了!”
廖雪穿了件不算开襟很大的白衬衫,虽然只余一个领扣没系,但是这一俯身,胸口里的春色还是隐隐显露,一对饱满的丰乳和深沟乍隐乍现。林翰分了神,看得触目惊心,脑海里一下回忆起那晚在洗浴中心初见廖雪的销魂一幕,呼吸马上急促起来,心头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突然拉住廖雪的手,把她拽坐床边,强行改变了她这种“折磨人”的姿势。敛定心神道:“今天肿了,明天还不消吗,一会随便擦点药水就行了。”
廖雪想了想,又站起身道:“那你等着,我回去取药。”刚走向门口,恰好敲门声大作,铁门被人急促的连续狂砸。林翰皱眉道:“谁啊?”心下甚是不悦。只听外面响起一个极为焦急的女声,声嘶力竭地喊道:“林哥,林大哥!快救命,张栋……张栋被人打……”
姜雪!林翰听得出这是张栋的媳妇姜雪的声音,腾的站起了身,快速打开了门。果然是姜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半蹲在门口,脸上全是惶急的眼泪。“姜雪!你别着急,先起来,进屋慢慢说。”林翰去搀扶她。
姜雪一把抓住林翰的手臂再不松开,哭道:“林大哥,求你快去救救张栋……陆……陆炯他们又来捣乱,三个人砸了柜台,还把张栋围在墙角里打……”“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