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冥妻逆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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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倒是不曾震惊,当年全盛时期的天狐他也是见过的!这也是他此番出手极为犹豫的原因。
天狐快要破冰而出,一声厉啸,瞬间又是震裂无数玄冰四处横飞。一时之间,只见漫天蓝光闪烁,玄冰如雨,玄冰块对撞轰鸣之声不绝于耳。
电光火石之间,玄冰中的禁制亮起一阵青光,追逐天狐的身影,盘缠而上想要锁住天狐让她动作不得。
只是天狐虽然身躯庞大,动作之快却犹如鬼魅一般,往往在间不容隙之间躲了过去,在漫天青光中,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天狐又是一声更甚的尖厉之声,整座山谷整荡,大地开始出现一条条深深的裂缝,种下的禁制也是分崩离析不再能起半点作用。
白狐脱身而出,在幽蓝色的玄冰之中仰天长啸,那声音幽怨凄厉,高亢不绝,远远的传荡开去,阿茶还能肯见一圈圈的声波以天狐为中心荡漾开去。
在天狐周身集聚起圈白色的烟气,瞬间转浓,遮盖住她的狐身,片刻之后烟气的范围渐渐缩小到只能笼罩住其中的人身。
其中的人影走将出来,洁白如玉的手,在周围蓝色的幽光映衬隐隐显得透明,仿佛看见细细的血液流淌,一身白色锦裘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的更显风情。
“母神座下白使白心媚见过少主!”天狐化作人形的第一件事竟是参拜阿茶!她竟然是阿茶母亲座下五色使者之一的白使!
这点白歌也是不知道的,此时他也是显得惊愕的很!
母神座下有五色使者,其中白使也确实是白狐一只,但若是眼前的九尾天狐是母神座下,那么她便是比阿茶还要老些,或许她正是看着阿茶长大的!
传说母神归于混沌之前,曾命座下五色使者监察人间,而白使专司人世痴恋之苦。曾奉命入殷商化身妲己蛊惑纣王荒淫误国却是自己痴恋缠身爱上商纣王!
难怪她会收下阿茶一缕精魄!那她以荒泽狐族手法融合阿茶的精魄就不该是要威胁他们才是,应该是要护住阿茶的精魄才是!
那又是谁逼得从上古活下来的五使之一的天狐不得不用这般决绝的方法守护阿茶,又是谁让她心甘情愿的封于玄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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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北海星君
难怪阿茶一见天狐便是有种近似母亲的亲近,此时阿茶的脑海中浮现一些冥王幼时骑在九尾天狐背上笑得天真的画面。
“白姨”阿茶试探着叫了声,九尾天狐却是听到这声白姨便是忍不住落下即使在知道北海星君的背叛时也未曾落下的眼泪!
天狐用她凉凉的嗓音给三人讲了一个繁长的故事
未央说:“该是因为才生了小主子,所以有些忧思些,君上是舍不得主上受苦!”
未央是我救下的小红狐,也是唯一跟我从荒泽来到北海的小仙。北海其他宫娥觉得我一只白狐定是使了媚术魅惑她们主上北海星君水德。
水德长的极为俊美,怪不得北海的小宫娥都对他浮想联翩,而我的到来则是让她们又一次的梦想破碎。
她们均是不知道我乃母神座下五色使者之一的九尾天狐,我堪堪经历了那么多千万年,本以为除了商纣王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但是水德苦苦守在我身边几个千年终是被他打动随他去到北海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不过或许再没有仙能似父神、母神一般死生契阔,执子之手万万千千年,水德终是在我怀上他的孩子之后被我知道了他怀目的而来!
他如今该是在哪个女仙的洞府宫阁安寝呢!
那日,未央似乎把谁迎了进来,我在床榻上就听得传来一阵脚步声。
未央的声音有些生硬:“主上,是君上来看您了。”
我活了那么多个千万年,怎么会分不清水德的脚步声,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跟水德来的还有个女上神。
“辛苦白使了!为我们星君诞下这么娇嫩的孩儿!”跟水德一起来的那个女上神长长的染了丹寇的指甲划在我儿还白嫩嫩的脸上,笑得夺目惊心。
昨日水德来将我儿抱走了,如今竟是在那女仙手上!
我脸上不露悲切地问水德:“今晚,月亮圆么?”
当年水德与我赏月时说:“我北海星君在此对月起誓,与心媚相爱到永远!”
水德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心媚,我是真心爱天意的!”
“哦,原来你们才是真爱!”我也不去看他们,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水德是在昨晚知道我是母神座下五使之一的白使的,就在他将我儿抱到面前这个女仙的宫阁时,女仙告诉他的!
在女仙要以我们的孩儿威胁我时他终是选择了那女仙,终是对我们的孩儿没有一点疼惜。
昨日他将我儿抱走我便觉得不对,一路跟到了女仙的宫阁,就在九重天上。
我自母神让我降临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不知多少个千万年,如今这世间能发现我隐在他身后的仙当真是少之又少。
女仙要他拿我们的孩子来要挟我,她要阿茶的精魄!
阿茶,是我看着她长大的。虽然自父神、母神归于混沌之后,她便只掌管冥界,却是大多不理世事,多为几位鬼君在处理。
听闻她在九泉之坻魂散各界时先是震惊,然后千方百计却也只收得她一缕精魄。
却是不知道这女仙怎么知道阿茶的一缕精魄在我这的,竟然计划了几个千年来谋算我。
不过也是,这世间能不凭计谋在我手下拿走阿茶的精魄的早归于混沌了!
说来是我对不住阿茶,总想着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在她手上讨的了便宜,却不知道她未经世事,不识人心!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目的,而水德也已经选择了这女仙,那我当然勉强不得。
他能痴心对那女仙,不因我是母神座下而立场变换也好,省得我还会因往日情分觉得对他不起!
昨日既然去了这女仙的宫阁,总不能空手而回,我总是将她的精魄勾了一缕出来,她想要阿茶的精魄,那便让她试试失去精魄的滋味。
水德和那女仙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水德似是有些羞愧,那女仙倒是个急性子,“白心媚,你当真以为水德是欢喜你吗?他不过为我接近你罢了!”
我看了水德一眼,“往日不过烟云,欢喜不欢喜都不重要了,只是不知女上神厉上神雷劫时缺了一律精魄能不能过?”
女仙这才发觉没了一律精魄,我以我荒泽白狐一族特殊禁制取了的精魄若是我不说,她一辈子都不会知晓!
“你你想要你儿子魂断于此?”那女仙听及此便是拿我儿威胁我。
“不碍的,女上神总是比我们更惜命些,我将我自己,我儿,阿茶,你的精魄以荒泽狐族独门禁制融合了,一荣俱荣,一陨俱陨!”
“心媚,你总是我北海的夫人!”水德一听说那女仙有闪失,就扑到我面前来。
我本能地将他一把推开。夜的噩梦再次向我恶狠狠袭来,我恐惧得浑身都要发抖。
水德来拉我的手:“心媚,你怎么了?”
我开始笑,笑得癫狂,我白心媚终是不该再信男人!
如今从前万分依恋的怀抱万分依恋的人,如今已变得让人不能忍受,我只是好奇,他既然那么喜欢眼前的女仙,又是怎么忍受那女仙为别的男仙所做的无理要求?
当初当初,真是悔不当初。
怪自己怎么会痴恋一个这般没有立场担当的仙?活了那么多个千万年还是参不透人心!
本只是因一时的感动跟水德回了北海,却是几个千年的陪伴,总以为不放在心上的却怎么也没走。
等怀了孩子,又想等生下这个孩子,我就要回荒泽,从哪里开始,就应该在哪里结束。
却是又被算计
“白心媚!你以为如此你就高枕无忧?可还记得昨日水德与你那杯茶水?”
昨日我在宫里又发了很久的呆,未央蹑手蹑脚推门进来,轻轻唤我:“主上,主上,您醒着吗?”
我压着嗓子咳嗽了声:“什么事?”
未央顿住步子:“君上回来了,邀您一同品茶。”
我烦闷地掀起被子遮住脸:“就说我已经歇下了。”
但想想水德许久不曾回过北海,便是略微收拾下与他品了道茶!
“那茶里有上古禁制,你可是品出来了?”那女仙笑得张狂。
我已经感觉到我一身修为怎么也是不出来,看来这女仙算计确实不错,拿了这般一天后起效的禁制与我,正好让我可以束手就擒。
难怪要等我生产过后才下这般禁制,生产过后,我身体的防御力会下降,若是我全盛时期,就算是上古禁制也是能察觉的。
我也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将我四人的生死定在一起,我反而不敢与他们鱼死网破,我有个什么不要紧,若是阿茶真真归于混沌了,待来日父神、母亲回归
我哑然失笑,看着眼前水德为这女仙掏心掏肺的样子,不禁想起在荒泽的时候
那时候,在荒泽狐乡,若水德告诉我他已经有了心尖尖上的人,我是不会让他娶我的。
那时候,我还没有爱上他,我只是一个人很寂寞。
可他什么也没说,他娶了我,还将我带回了北海。
后来我想,不管怎样,他娶的是我,我们是拜了天地发了誓言的,我还有了我们的孩儿!
而他,也确实逐渐地对我温柔了。
我甚至庆幸地以为,他即便不爱我,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了呢?
痴恋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变得非常卑微。
可如今,一梦醒来,原来一切不过一场阴谋,只有我才是那个痴人!
在这北海,如今只有我儿是我的唯一。
我一直想着,想着等孩子生下来之后,要和水德牵着孩子的手,看十里云海翻腾,万丈金芒流霞。
可是终是个醒来的梦,我大彻大悟。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你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其实那本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我不过一个路人,模模糊糊被牵扯近来,是命中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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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出现的第一个渣男,要让他怎么死呢?
第十六章 浮歌还是白歌
阿茶听得她白姨那平平淡淡,凉凉薄薄的声音就仿佛只是在讲述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一般,心疼至极,这便是世人所言哀莫过于心死,最悲伤的表情莫过于没有表情。
阿茶她白姨说,后来虽然北海星君频频对她示好,但她心中是知道的,北海星君不过是希望她将天意女仙的精魄还给他罢了!
北海星君还常把孩子抱到她面前,道:“你可以摸摸他的脸,长得很像你。”
荒泽狐帝一脉因着血脉逆天的原因,子嗣极为艰难,不过只要怀上也就必定是狐族!
但深知如今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威胁她的筹码,她不能表现出一点点对这个孩子的在乎!
阿茶她白姨说她喜欢这个孩子,可她如今没有办法带着他回到荒泽,她必须得抛弃他。
既然这样,就最好不要去摸他,不要去抱他,不要让自己对他产生更深的感情。
阿茶听及此则是愧疚非常,白姨为了她舍弃了自己的孩子,当时白姨定忍受了常人所不能体会的伤痛。
白歌则是自责非常,终是因为自己才让阿茶连带她白姨受了这许多苦楚,若不是因为天意,阿茶也不会九泉之坻魂散,白狐也不会再入痴恋之苦。
黑淼则是对九重天上那些忘恩负义的伪神愈发讨厌,若非父神、母神让他们降临这世间,他们
父神、母神归于混沌了,天族就敢这般欺凌主上一脉
“白姨怎么会被封印于此?”阿茶伏在白心媚怀里问道。
白心媚姗姗道来,“北海星君时常会与我坐坐,或说话,或不说话,但我终是没把女仙的精魄还给他!
北海星君天天来看我,他是一个多话的人,但他该是不知道还能跟我说什么,若非我命系那个女仙,估计他会毫不犹豫的将那时候毫无反抗之力的我灭杀掉。
我以前话不多,或许是自母神归于混沌后独自活了那么些千万年,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且那些日子实在是没兴趣说什么,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两人一起沉默。
他没有和我说起他和那个女仙如何了,但我大致能猜到那女仙该是想要我的命的!
我想我一定得走了,这北海,再也没有任何可让人留下的理由。
我的孩儿我告诉未央给他取了名字白宝,他是我的宝贝。
我让未央陪着我散步,我们一次又一次重复当年我与水德咋这北海浓情蜜意时走过的路线。让未央好好照顾我的宝儿,他的性命系着那女仙的命,他性命不会有碍的。
大概在北海磨了千年,他们终是磨将不下去了,请了九重天许多的神仙来,布下了父神的困兽禁制,要将我魂魄炼开!
我怎么会让他们得逞呢,休养生息那几个千年,上古禁制已经有些松动了,我身上已经有了些许法力,在他们动手前逃了出来。
本来该是要去找其余四使的,当年我们母神座下五使义结金兰,他们定是能帮我的。
只是瞬移至此是被他们用法宝追了过来,设下禁制将我封印!
如此他们奈何不得我,我也不愿再出去。”
阿茶勉强一笑,点了点头,道:“白姨不必感伤,如今我们已然重逢,总该去北海有个了结。”
这时黑淼也走了过来,她的神情就比阿茶要缓和多了,微笑道:“主上不必介怀,您福缘深厚,历经七百万年前的大难,自是要一笔笔讨回来的。”
说到这里,她忽地对着白歌一笑:“说起来我如今都是不知道白歌你的身份呢!竟然是让那女仙为你费尽心机!”
黑淼也知道白歌对阿茶心意如何,但阿茶加上如今的白姨也是因他受难,不免有些迁怒,谁让他是天族!
白歌本在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