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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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明岛指着古慎道。
“什么?凭什么?”古慎怒了。这一天真是糟糕透了,死也死不去,在渔船上吹了一顿冷风,下了船还被这个死老头指桑骂槐,奚落了一番,现在还被他改了个这么??????古怪的名字?
“就凭我花一块大洋把你买回来。”崇明岛得意地笑道。
除了古慎,其他人也一脸愤怒地看着崇明岛,眼中冒火,似乎想揍他一顿。
“怎么?想打我啊!?”崇明岛拍拍巴掌,马上冲出几名强悍的男人。寒冷的冬天,但他们只披着单薄的棉衣,胸膛、肩膀的肌肉鼓鼓的,一看就不好惹。
暗自比划了一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马上就气馁了,头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同时他们也在暗暗好奇岛上这帮奇怪的人,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取名的事就这么定了,若有反对,直接游回去,不然在这里就得听我的。带走!”崇明岛挥挥手,那些大汉就把星期一到星期天他们“押”走了。
押到一个澡堂里,里面装满了滚烫的热水,冒着阵阵白气。见星期一他们裹足不前,后面的大汉一脚踹在星期一他们屁股上,把他们踹了下去。
跑了个热澡,喝了碗姜汤后,全身舒服通畅,换了一身洁净衣服后,星期一他们被带到一个建筑大楼里,周围是一排排的平房,加起来有五六十间。
这里有很多小孩子,看着星期一他们经过,都好奇地抬头张望。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是什么人?怎么有那么多孩子?好像还管理森严的样子?”一连串的问号闪现在星期一他们的脑子里,让他们疑惑不已。
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崇明岛微微一笑,不由得想起了当初自己被拐到这里的情形。
他很熟悉这些新来人的心里。一定要先打掉他们的傲气,让他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都看出来了吧?这里是崇明岛上的一座孤儿院。那些小孩都是一群可怜人,当然如果你们认为你们也算的话,那也可以。我们需要教师,叫他们识字,算数,或者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都行。从明天起,你们就给他们上课吧!”
崇明岛说完也不给他们反对的机会,挥挥手,让保安把他们带下去安顿。
房间时双人间,对称布置,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子、一盆,一?????总之日常用品应有尽有,不一会儿几个十三岁的孩子送来了被子,衣服等等用品,话也不多,送完就走了,动作干脆利落,像受过训练一样。
房子里星期一和星期二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唉!”星期一长叹一声,“古慎,古代的古,谨慎的慎。你呢?”
“范桐,范围的范,梧桐的桐。”说完两人相识一笑,都被对方奇怪的名字逗乐了,心里一阵轻松。
“你输了多少?”过了一会儿,古慎问道。
“50万!十几年的积蓄都没了,还欠了屁股债。你呢?”范桐答道。
“比你好点,三十多万。不过老板是大佬,不死不行啊!”古慎苦笑道。
“那倒也是。算了,不说那个了,现在躲在这地方也没人知道了。”范桐环视了周围,有些凝重道,“岛上的这些人有古怪,刚才我暗暗留意了一下,四周都有岗哨,那些保安一身冷峻,跟我们平时见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样。这里井然、干练,跟个军营似的,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古慎拧着眉头,点点头,很赞成范桐的话。“看到没有,这房间里还装上了电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东西的。特别在崇明岛这地方,想用电是很困难的。”古慎分析道。
“看来这些人所图非小啊!”讨论了一番后,两人得出了个结论。与此同时,其他的人也在讨论这新奇古怪的地方。
过几天,星期一他们又发现增加了不少,嗯,也是看不开跳黄浦江的家伙,被王氏兄弟捞了过来。
看着那些一身湿漉漉、狼狈的可怜人,星期一他们心情复杂,因为此刻他们穿着干净整洁的衣服,心态也不大一样了。
令他们蛋疼的是,那个恶趣味的岛主或者校长崇明岛,把后来的人编为硫酸铜、氧化钠等化学名字,又或者地中海、太平洋之类的地理名称,非常蛋疼,据说是为了加深孩子们的化学或者地理印象,有助于他们学习,让星期一他们感到非常恶俗。
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慢慢地他们也习惯了这些称呼,甚至觉得有趣,因为可以跟过去割裂了联系。
这里不折不扣是一家学校,军事化的封闭管理,如果换成陆小、陆中这样的名字或许更准确些。
但都无所谓了,名字只是个代号。正如那些学生的名字,以金木水火土为姓,然后以数字为名,比如金九九、水零零、土八八之类的,加起来也刚好500人。
简单、平静、有些充实,这样的生活是他们从来不敢想象的。虽然死了一次,人的性格不一定变化,但心境确实变了许多。
有时候看着那些孩子天真的眼神,星期一他们心里隐隐触动,想起以前灯红酒绿,尔虞我诈,费尽心机的日子,心里感慨不已。
能炒股的都不是穷人,能跑去跳黄浦江的更是其中的好手,至少大多受过良好的教育,这正是岛上学校所需要的。他们不需要教会这些孩子太深奥的东西,只需要普通的常识就够了。至于人间百态,相信这些失去了家庭、无所依靠的弃儿会比别人体会得更加深刻。
“你在想什么?”某天,星期二见星期一站在岸边,看着对面一直出神,好奇问。
“想起了家里的孩子,不知道没有我后,他们会不会也像这里的孩子一样。或许没有他们幸运。”星期一怀念道,心里一阵愧疚。
星期二沉默不语,他没有孩子,不过??????
“暂时别想太多了。活着总有机会的。”他拍拍星期一的肩膀。
第四卷繁荣29蒋伟记要耍流氓?
1921年底的信交风波在上海的历史上是件大事,对民族资本主义发展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特别是一些走投无路的人纷纷跑去跳黄浦江,更增添了几分惨淡的气氛。
在上海证券物品交易所内,几大股东也皱起了眉头,忧心忡忡,虞洽卿、张静江等几位大佬巴塔巴塔地抽着烟,不说话。
自今天五月以来,上海的证券交易异常火爆,让他们赚了不少,为了吸引更多的人炒股,他们不停地投资把自己的证券交易所的股价炒高。
没想到,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崩盘让他们血本无归。
“这次真是个教训啊!哗啦啦地上千万就没有了。”虞洽卿苦笑道。
还好,他还有见四明银行和轮船公司等其他产业,这次的损失还不至于元气大伤。
“是啊!恒泰号也赔了上百万,真是没想到??????唉——可惜了。”张静江摇摇头。南浔张家从丝商起家,是胡雪岩时代的发迹的家族之一,家产千万,现在丝业虽然衰落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依旧是江浙一带首屈一指的富族之一。
“唉!”蒋伟记适时地长叹一声,引起众人的注意。他虽然不是交易所的股东的,但却是交易所的创办者之一,虞洽卿等人也是他拉进来了。
“怎么?茂新公司损失严重吗?”张静江关心道。他很看好这个一脸英气的年轻人。
“欠了一屁股债,昨天还被人找上门来呢?真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好?”蒋伟记可怜地看着张静江,又看了看虞洽卿,眼神里有些哀求。
跟在场的富豪相比,他的身家就单薄得多了。而且他还有身份,就是代表孙文筹备经费的,多多少少也得看看那位的面子吧!
虽然人家只窝在福建,兵微将寡,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兴旺起来了呢?再说那些人可不能得罪。别看人家现在旱情有些低迷,但暗中的能量可不好,至少搞掉几个商人绰绰有余,只需要一把枪几颗子弹。
“你的意思呢?”张静江看着虞洽卿。那眼神仿佛道:“你看着办吧!”
“妈的,老狐狸。”虞洽卿心里骂道,骂张静江给自己找了个包袱。
想了想,他慢慢地说道:“这样吧!我介绍你认识帮派大佬,只要他肯保你,应该就没事了。不过,账务的事情。最好还是妥善解决好。”
虞洽卿不忘提醒道。若非必要,他才不想跟黄金荣那个流氓打交道,更不想欠他的人情,不过此次,暂时也只能这样了,何况他自己的也有大堆麻烦事呢。
“谢谢。”蒋伟记满心欢喜道,他等这句话很久了。有虞洽卿的介绍,估计黄金荣也会答应收自己为徒吧?嗯。到时再伺候伺候黄大爷,说不准能帮自己把债务了结呢?
蒋伟记美美地想道。
从交易所出来,他的脚步轻盈了许多。看着花花的上海滩眼中多了几分神采。这段时间,他可没少担惊受怕,连续换了好几个住处。
临近年尾,上海滩多了几分过节的气息。回到住处,看着冷冷清清的房子,心里有些孤寂。
想去找里弄的婆娘玩耍一番,可是翻遍口袋,找不出几个大洋。
“娘希匹!真晦气!”他一条腿搭在床沿,一拍大腿,心里有些不忿。//**//想到那些婊子认钱不认人。去了也是自找其辱。罢了罢了。
要不会老家一趟?
他又想道。家中还有老母,和那个黄脸婆,心里不禁怀念。
唉,有家难归,算什么英雄好汉?谈什么成就事业呢?
唉,这上海滩啊。真难混!
蒋伟记走到窗前,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人流,达官贵人趾高气扬,平头百姓劳碌奔波,几难糊口,心里有些感慨。还有些迷茫,不知未来的出路在哪?
读书嘛,书读不成,不上不下;
经商嘛,下场都看到了;
打仗嘛,无兵无卒,而且手艺不是那么可靠;
搞政治?这好像也不大靠谱,没有威望,没有资历,嗯,也没抱住一个大腿,真是难难难!
算了,要不去跟黄金荣混好了,反正自己的身手也不错。当初可是只身去医院干掉了对方的一个大佬,最后从容而退,毫发无损。
想到这里,蒋伟记心里恢复了自信。
“嘭”的一声!
一颗石头突然迎面飞了过来,把玻璃打得粉碎,还好蒋伟记身手敏捷,躲得够快,不然就被玻璃碎片划伤了。
没等他破口大骂,下面的骂声就先响起了。
“小赤佬,再不还钱就要你的命,这次给你警告!”
这,真是恶人先告状。
蒋伟记伸头去看的时候,对方已经走了。
“该死的,你惹得什么人啊?天杀的,打烂这玻璃窗了,要好几块大洋才装上的呢?这账算在你头上。”闻声而来的包租婆叉着腰不停地数落蒋伟记。
蒋伟记只得维维,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便宜的房子的。
类似的骚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可能不是第一批人了,那些债主就想苍蝇一样,时不时地过来骚扰一下,让他不胜其烦。
娘希匹,总有一天要收拾这帮赤佬。
蒋伟记在心里暗暗发誓道。心里有些抱怨虞洽卿婆妈,都这么大一个星期了,怎么还没有拜师的回应啊?难道还要受这帮小赤佬的气么?
蒋伟记觉得呆在屋子里无趣,过了一会儿,就去找小弟陈果夫了。
陈果夫的命好点,岳父是开钱庄的,虽然不大,但也是有钱人,还好在这场风波中没赔光,日子还有些光景,也能照拂一下女婿,所以陈果夫一时衣食无忧,有工作有房有老婆。
见到蒋伟记陈果夫很热情。同病相怜,彼此相惜。
“祖焘,看着你这日子还能维持,为叔心里欣慰啊。”蒋伟记有些真诚道。心里有些羡慕:怎么我没有那么好命。找到一个好老婆呢?要不就不用那么惨了。嗯,以后一定要找个有钱有势的老婆才行。
陈果夫好像没有听出蒋伟记的意思,他挠挠头,有些丧气道:“寄人篱下,日子难过啊。这些日子,老丈人都没什么好脸色了。”
“那倒也是。”蒋伟记点点头,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老丈人的不也是自己的么?只要厚脸皮点。总会拿到的。不过这话他不能说出来。
“茂新公司要破产了,你有什么打算吗?”蒋伟记又问道。
其实他心里想问,如果有好路子记得拉我一把啊。不过陈果夫的话却让他失望。
“能有什么打算?欠了一屁股债,老丈人帮我承担了部分,不过要我在他那工作几年,把钱还上。鬼知道什么时候能换完呢?再说现在也要养家糊口,这年关真他们的难过。”
陈果夫骂道。他很信任这位把叔,所以有什么话都在他面前直说。
“哦!那倒也是。”蒋伟记眼神黯淡下来。不过还是勉强鼓励陈果夫道,“别灰心,凭咱们的手段。迟早会发达的。”
两人心情都不太好,一来二去喝了不少酒,一边讨论生意,嗯,偶尔也会关心国家大事,有点指点江山的味道。
让蒋伟记感动的是,临走前,醉得有些迷糊的陈果夫还塞给他一把银元。“这过年,总得寄点钱回去吧!”
没过多久,恒泰号也破产了。
这家公司蒋伟记也有不少股份。不过债多不愁的他也麻木了。欠一笔是钱,欠两笔也是欠。
恒泰号的大股东是张静江,有张家扛着,暂时不用蒋伟记操心。
目前他最上心的还是,给黄金荣拜师一事。等呀等,花儿也谢了。大冬天,上海的花确实都谢了,不过寒风中吐露的一点嫩芽却让蒋伟记心花怒放。
——黄大头目终于答应见他一面了。
某月某日,黄道吉日,适宜出门,结拜。
蒋伟记特意挑了件西装,精神奕奕地来到法租界的黄公馆。黄公馆很大很漂亮很豪华,妹子很正,家丁很拽,不过落在蒋伟记的眼里却是大人物的气派!让他敬仰。
只有这样的大人物的庇佑才能自己黯然脱身吧!
果然是青帮大佬,这气派,啧啧!
蒋伟记心里越想越激动,脚步不由得轻快许多,样子显得极为迫切。
“这样不行,会让人看不起的。应该不卑不亢才能在对方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想到这里,蒋伟记深吸口气,昂首挺胸,目光平静,带着点点微笑,气度沉稳地跟着上了二楼。
黄金荣端坐在太师椅上,见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抬头打量了一眼,模样还算端正,气度有些沉稳,目光平静中带着些恭敬,看样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