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鬼夫-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雪芳没有回应我,到是身边的一位医护人员说:“是颗人的心脏。”又加了一句:“少了一半的心脏。”
我诧异的看着那团血肉,再看雪芳一眼,她眉头皱了皱说:“恶心。”
就在这时候,保卫科科长来了,很威严的看了看四周,再招招手叫来一个保安:“报警了没有?”
保安说报了。再把另两个保安叫过来骂了一顿,说你们是不是白痴,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挂了这么个东西竟然也没看到。
雪芳就低低的对我说:“走吧,省得警察来了又得叫我们去提供口供什么的,很烦人。”
我想也是,就跟着她一起出医院回了宿舍。
可是我的心里,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回到宿舍后,做了早点,雪芳让我放在那里,她先去洗澡,我就没管她,自己先端回房间关上门吃去了。
正在吃呢,太阳穴上突然多了一双凉凉的手,我瞬间吓得尖叫一声,猛然站起来还让头不小心撞到了床边放着的饰品上。
这一下子撞得我头晕眼花的,可是一转眼,却看到一脸无辜的赵钦,他的双手,就那样无助的悬在空中:“怎么了阿月,我看你累了一晚上,想要帮你按摩一下而已。”
我心里掠过一丝难受,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那团黑雾似的人影,是他的冰凉把我给吓成惊弓之鸟了。
赵钦一脸困惑地看着无助站着的我,他伸过修长的玉手,拉过我的手,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发生什么事了?”
我用力隐着心绪:“没什么。”
“昨天晚上,我感应到你慌乱了一下,可是也感觉到对方是人类,可能是关于你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及时出现,是因为这个而在生我的气吗?”
他挑起我的下巴,俊脸凑近我,加强了语气:“嗯?”
“没有,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再说了,我工作上的事情,你的确不能插手,这是我的原则问题。”我递给他一抹安心的笑意,拿开他的手,低头继续吃早餐。
心里却暗想,为什么他能感应到我被那个病号给吓到了,却感应不到我曾经遇到过那个黑雾人呢?
身边的赵钦没有再说话,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吃完早点后,收拾碗筷打开门想要出去洗,谁知打开一点的门缝里,我竟然看到雪芳再往垃圾桶里倒我给她煮的早点,倒完还往里面再盖上其他垃圾做掩饰,好像怕被我发现似的。
我急忙在她转身的时候将门再次关上。
背靠在门上,心里五味陈杂的难受,这算什么,嫌弃我煮得不好?
我站了一会儿才出去,她已经回屋了,也没有看到锅碗动过的样子,她即不吃我做的,又不自己煮,那她吃什么?
洗完碗我去洗漱了一下就回屋休息去了,赵钦一直默默的不说话,他大概感觉到了我心情不好,就充当一个守护者吧,坐在我床边看我睡觉。
可是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明明很累,可心里装着太多事。
大约折腾了半个小时还是没睡着,却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房里传来雪芳哼哼叽叽的声音,不一会儿,还听到咣当咣当的响。
我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仔细一听,的确的雪芳的声音没错,她怎么了,生病了?
而且听声音,好像还病得不轻,我急忙就要翻身下床。
赵钦的手便按到了我肩膀上:“明月,别多管闲事。”
“雪芳生病了,我怎么能不管。”我推开他的手,可是他却莫测深地薄唇微绽,再次把手按在我的肩上,而后伸过头来凑近我耳边说了一句:“傻丫头,你朋友不是生病,而是在行男女之事。”
我愣了两秒钟反应过来,一下子只觉得整张脸都燥红不已,怎么可能?雪芳在我的心里面是那么纯洁,可是现在听那声,我无法想像那样的场面。
那声音越响越大,我只好一头钻进被子里捂着耳朵。
赵钦坐在我床边,笑得彼有意味。
这种气氛,真是太尴尬,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被那声音一阵阵地给折磨着,只到几声急促的咣当声之后,在雪芬的尖叫声中一切变得沉静。
“好了,结束了。”赵钦拉开我的被子,看着我:“你可以安心睡了。”
我不敢看他,脸烧得不行,就拉了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再也不敢伸出头去。
可就在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突然听到雪芳清晰的叫了一声:“常喜,我还要。”
常喜?我们医院里的太平间守护工作人员?怎么可能?
我猛然一下子掀开被子坐起来,心里的惊骇不亚于见到鬼。
第75章 浴缸里的女人
雪芳和常喜,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可能扯到一起去?再者,雪芳长得那么漂亮,再想想常喜那张被烧得分不清五官的脸,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光着脚跳下床就想去敲门。
等待了一会儿,雪芳才来开门,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绸吊带睡衣,一头黑发凌乱披在脑后,脸色有些苍白,打开门,只感觉一股子淫摩气息扑面而来。
“干嘛?”我还没开口,雪芳就有些没好气的问我。
“我……”我要怎么说,说自己听到她和常喜在隔壁做男女之事,此时才发现,赵钦阻止我是对的,无论有多亲密的朋友,这种话要说出口,真是一件很难堪的事。
雪芳却似乎看透我的心思似的,她抿唇笑了一下:“知道了,是不是我和我男朋友在办事,影响到你了?”
我的脸一烧,同时错愕的看着她:“雪芳,我听到你叫常喜的名字。”
“是啊,他就是我的男朋友,不过现在我们忙,改天再聊哈。”
我急忙一下子撑住她想要关起的门:“雪芳,是太平间的常喜吗?”
“是啊。”她无所谓的扑闪着大眼睛。
“我不理解。”我心里好难受,泪水在眼底滚动。
谁想雪芳会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明月,你也太保守了吧,都什么年代了,哟呀好了好了,我没时间跟你聊,改天再说。”
话完她就关上了门,任我再怎么敲也不开。
我沮丧地回了自己那屋后,又隐约响起了他们在隔壁间里哼哼的声音,不一会儿,又响起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赵钦心疼地将我拉到他怀里,他修眉微蹙,伸手在空中轻轻一挥,那边的声音就再也听不到了,四周终于恢复了清静。
我诧异的看着他:“会这招怎么不早使出来?”
他笑了笑:“你没说,所以我以为……”
我愤愤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趴回床上,拿出电话给小白打了过去,可是小白的手机竟然处于关机状态。
赵钦看我烦燥不安的就是不肯睡,他又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只在我耳边轻哄了几句,很快,我就进入了沉沉的梦香。
我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两点以后,赵钦已不在房里。
雪芳那边也没有任何动静,我起床去洗手里上厕所。
因为刚睡起来的原因,大脑还是一片迷糊,所以推开卫生间门的时候,看到浴缸里坐着个女人,泡在水里的身子露出一半,背对着我,一头及腰黑发湿露露地披在脑后。
我下意识里急忙转身出来:“对不起。”
心里以为那是雪芳,谁想我关上门转身的时候,竟然看到雪芳在厨房里洗什么东西。
那浴缸里的女人是谁?
我打了个冷战,心里想该不会是又看到那种东西了吧?
就在这时候,只听‘咯吱’悠长的一声,我亲手关上的卫生间却在这时候慢慢地打开了三分之一,从这三分之一的门缝里,我看到那个女人依然定定地坐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四周一片寂静,那个女人就好像石化了似的,只有她头发稍上的水露,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滴嗒……滴嗒……’
那水点落下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多么想转身就跑,又或者,张口去叫雪芳一声。
可又有某种东西在吸引着我,这个女人,她是谁?
就在这时候,那个坐在浴缸里的女人突然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随着她站起来,只听啪嗒一声重响,好像她怀里有某样东西,此时没有抱稳,所以重重地掉进了水里一样。
水花瞬间溅得四处都是,红色的水,倾刻充满了我的眼睛。
女人侧过脸来,对着我诡异一笑,之后才慢慢的转身,比浴缸还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神情。
我差点晕了过去,果然是钱丽,只见她的肚子从小腹到胸腔全部是打开的,刚才重重掉在水里的,就是她肚子里的内脏。
我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嘴巴,看着她两腿之间挂着一串内脏,看着我笑。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起来,就站在原地,除了尖叫什么都不会做了。
就在这时候,耳边响起雪芳的声音:“明月,你怎么了?明月,明月。”
她摇晃着我的肩膀,我这才清醒过来,而浴缸里的钱丽,也在这时候消失不见了。
我战战兢兢的转过身,却恰好看到雪芳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一时吓得急忙后退几步:“你干什么?”
雪芳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看着她手里的刀,就把刀放下说:“我在洗刀啊,突然就听到你站在这里尖叫,你怎么了?”
我打着颤问:“你洗刀干嘛?”
“不干嘛,只是觉得不干净,所以想要洗一下嘛。”
我没再理雪芳,心里的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只是转过身,忙不迭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再重重一声将门关上。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雪芳的敲门声,我稳了稳心神告诉她:“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有事叫我。”雪芳的脚步声这才离开。
我长长的吸了口气,转身去拿起电话拨小白的号码,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在关机中。
小白不是说过吗,除非他死,否则这电话永远不会关机。
死?我心里一阵发凉,不会吧,难道小白真的糟遇了什么吗?
来不及多想,我拿起外套和电话就冲出了卧室门。
只见雪芳还在厨房里洗那把菜刀,她洗刀的样子那么专注,甚至还有一丝喜悦在眼底流动,就好像她洗的不是一把刀,而是自己最心爱的花裙子似的。
我觉得一切都怪异极了,来不及多想,也没敢叫她,自己打开门便拨腿冲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我找到了小白和阿贵住下的那间旅馆。
老板一听我找他们两,就不怀好意的说:“找他们做什么,那两小子一看就是没有钱的货,不如找哥哥。”
他向我挤了挤眼,我恶心得真想一巴掌打过去,可还是刻制着心里的冲动,板着脸问他他们住哪一间。
老板见我这样子,就没趣的说了一句:“妹妹真没意思。”而后指了指尽头:“在那间,不过,好像没在屋里,昨天晚上就出门了。”
“昨天晚上?你怎么确定?”
“因为昨天晚上我就在前台值夜,看到他们两鬼鬼祟祟出去的。”
我让老板把房间门打开让我看一眼,可这王八蛋立刻开出了很多条件,要么给钱,要么……他的神情很猥琐,可我出门走得急,连个包都没有拿,钱不带在身上,其他的他想都别想。
第76章 柳树男鬼
没办法,只能到小旅馆门口等人。
可是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人,天气又太热,我只能打电话回余音道观去给老道长,请他帮忙找了找小白的气脉。
老道长一听要找气脉,一时吓得声音发颤:“小白没事吧?”
我怕吓到老道长心脏病复发,就安慰他说没事,只是打他电话打不通,所以想要请他帮忙找找,说话间我又把话题给岔开了,说了这两天发生的怪事。
只不过远程遥控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老道长说他没有看到现场,一时也不能做出结论,不过交待我千万不能用入冥眼,否则控制不好会被反吞嗜。
就在说话的过程之中,老道长的卦竟然就卜出来了,高兴的对我说:“放心吧丫头,那小子还活得好好的,气脉一如即往的旺盛。”
我听完松了口气,即然这样,那我先回公寓去,等小白回来说不定他会去找我。
走到一家超市门口的时候,看到一条直播新闻,说这个市城的河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尸体的胸口有个大洞,初步估计,里面的心脏没了。
又是心脏。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看到那些警察忙忙碌碌的,周围还围了很多市民在凑热闹。
而后镜头一晃,我竟然在这些人群里看到了挤在之间的小白。
晕,这家伙据然是去凑热闹去了,所以才会连电话没电了也不知道吧?
我转身打了辆出租车,及忙往那里赶。
没想到到达出事地点之后,才发现在新闻里看到的人群,只是拍到其中的一小部份而已,人那么多,要去哪里找小白?
我只好顺着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找下去,可挤出一身汗也没有看到小白。
就想先躲在一颗柳树下站一会儿乘凉,谁知道站过去了才发现柳树的一枚横枝上竟然蹲着个男人,正在伸着脖子看得津津有味。
都说爬树是很不文明的表现,这些树是属于绿化景观树,而不是让他爬的。
当下我就想说他两句,可是还没张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男的就低下头来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笑了笑:“小姑娘,你也来凑热闹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能下来吗,这样多不好。”
他笑笑说:“没事,我不重。”
这么大的一个成年人竟然说自己不重,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没再理他,而是转过头去继续看人群里有没有小白,却对上一双古怪的眼神。
是位四十来岁的阿姨,只见她表情怪异的看看我,再抬头看了眼我身边的柳树,而后摇摇头说了一句:“可惜了,这么年轻竟然是个神经病。”
我懵了,正想骂你才是神经病。
可是在骂之前我也抬头看了一眼我身边的柳树,这一看我愣住了,那个蹲着的男人脚下,踩的只是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枝条,试问这样的枝条怎么能支撑起他身体的重量,除非他不是人。
我打了个冷战,终于明月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不重了,民间不是有句老话,鬼重三钱吗。
此时那男人低下头来,看着我露出一口白牙笑道:“看到没,那几个警察脚边单架上躺着的就是我。”
我战战兢兢的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警察脚边的单架上躺着一具用白色盖着的尸体。
没想到,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