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专业-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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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才不在乎他会跟人说什么呢,拧开瓶子就喝。我倒是比较喜欢红星这个名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把我喉咙都燎的通透了。
于是我蹦下舞池和那群妖怪一起狂舞起来,大家都玩的很尽兴,把脑袋甩的像陀螺。那位非主流的歌手沙哑的声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那种压抑而渴望迸发的音符让人陶醉。
我知道丧邦这会儿还在拳场,没那么快回房间,我可以先让自己的神经麻醉一下。这让我想起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的那位警察屠杀那一家子的场景。在杀人之前要试自己达到一种亢奋状态。
火热的氛围燃烧了2个小时后,我拖着半瓶的二锅头,跌坐在一吧椅上。我好象玩过了,有点累,也有些醉。
“你的酒味很特别呀,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旁边坐了个女异类。跟小雅差不多年纪,打扮比却小雅更夸张。现在我很反感这个年龄层的女生。
“要不要我请你吃呀?二锅头来的。”我打趣她,扬扬手里的那瓶红星。想如果赶她走,就给她灌二锅头。在我的印象中,二锅头是民工喝的玩意。在这些异类眼里看来,我应该是个很没品的人。那些潮人怎么会跟喝二锅头的民工聊呢。
“什么是二锅头啊?”那女的傻傻的问。“我要喝。”
我呆了N秒,异类果然是不仅无法对付,而且还无法沟通。我又叫了那酒保过来。
“给着位姐姐也来瓶这个。”我说,心想,这瓶下去不喝死你!
那丫头也不看,抓起来就喝,真以为是喝汽水呢。可怜我又不见300大洋。
“这东西不错哈,哈,哈哈哈。”她发疯似地笑起来。然后拼命咳起来,估计是喉咙呛的不轻。“哥,你好酷哦。品位一流呢。”她很智障地说。然后又是一阵猛灌,酒从她红艳的唇边流下来。
“别客气,这玩意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喝的。”我胡扯道。
“好象是哦,哥,我热了。”她醉眼朦胧的侧趴在吧台上说。还有意无意地扯开胸口的扣子,让我能看见她内衣的吊带花边。
虽然是狩猎,但我不是来猎色的。再说,异类女孩不在我食谱之内。于是对她说:
“那把衣服脱了呀,我帮你如何?”说完,我就去扒她的外衣。我的设想是会挨她一巴掌,然后不欢而散。谁知……她竟然靠过来,衣服被我扒落地上。
“我脱了呀,哥!我们走……”她竟然这么快上头了,果然是正宗二锅头。
“你醉了呢,姐姐。”我把她推开,酒味比我还浓,但她又靠过来,说:
“没呢?你看我不是还穿有衣服么?”嘴里又哈着酒气。很明显已经神志恍惚了。
就在我和她纠缠不清的时候,我正好看的丧邦的身影闪进了那吧台后面的门。
看着怀里的缠着我的女孩,计上心来,我在她耳边小声说:“哥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啊?”她的声音醉得温柔起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摊在我身上。我看了看旁边的酒保,他跟没事似的,估计是见怪不怪了,还示意我可以找个地方上了她。
我把她抱起来,吻着她的脖子,她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失去抵抗力了,任我半抱半拖着离开座位。
进丧邦房间那个门和厕所门是相邻的。光线都很暗,只有WC俩字闪着一丝亮光。我俩就在这2个门的中间亲热起来。我的心思却不在这,我只是想在自然点地,让人们不易察觉的方式进入那个房门通道。
当那个非主流乐队再次登场的时候,整场爆发出狂热的喊叫声音,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我知道机会来了,本身就靠近门的我们,很顺手地就推门转进去了。
我把舌头从那丫头的口里抽出来,然后用手指按住她还想亲过来的嘴唇,示意她别再来了。
然后我向她脸上喷了口酒气,说:“不好意思,哥哥我要去玩另一个游戏了。不能带你去,你要听话哦。”然后塞了200块在她的胸口上。
“不许去。”我放开她的时候跌到在地上,但她的手还拉着我说。我摔开她的手,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想想那天小雅被欺负的时候也是这种狼狈像。我也是这样为她披好衣服的。
“要乖哈。”我安慰性的话语,让她静了下来。她现在只能像是如同在醉梦中那样望着我手提半瓶酒向通道深处走去,我想她醒来恐怕都忘了我了吧,只会记得有人请了她喝了一瓶平时很难喝的到的酒。
那酒,让她莫名地躺在一酒吧的通道里,但,这仅仅是我个人单纯的想法。
“别走……”我听这身后她喃喃地有些抽泣道,“你们都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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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肖邦的夜曲
我的拍拍鼓鼓的口袋,那是我做了几天的超大号套套,是我为丧邦准备的,还有手里的二锅头,还没舍得喝完。
凭着对防火通道图的记忆,我来到丧邦的房间的门口,里面还真是安静。我之所以称里面安静,并不是完全没声音,只是跟我想象的不一样,里面是在放音乐,是肖邦的《夜曲》。除此之外,没别的声音了。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
想不到他还有这等情趣,听夜曲仅仅是因为他和那位钢琴家名字相同的原因么?我不屑地吐了口水,感觉到恶心。
我伸手抓住门把,他竟然也没锁门,看来听钢琴曲还真是能放松心情呢。但我感觉身体已经热起来了,我和他会有一个人在肖邦的这首名曲里离开这个世界。
我轻轻推开门,但我不打算偷偷地进去,我要和他面对面的做个了断。
但里面的情形却让我的冷却下来,或者说让我感到意外。丧邦正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音乐是从房间旁边的桌子上的CD机上传出来的。
我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在《夜曲》的催眠下,他还是睡的真死。
反正猎物已经在眼前了,我开始打量房间里的一切。里面有一个角落堆满了酒瓶子,有空的,也有没喝完的。看来丧邦平时也是要靠酒精才能睡下的人。
从心理学讲,酒精能麻醉神经,音乐能放松心情。要靠这两样东西来催眠的人,定是生活在不安和勾心斗角的挣扎之中的。他的人生充满了矛盾和邪恶,从呼吸也能听出他的起伏不定和缺乏安全感的内心。
房间的另一个桌子还放满了赛车杂志和一部电脑以及电话。地上还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零件,估计是从车上拆下来的。那堆东西旁边还摆了个微波炉。
真是一个不和谐的房间,按林菲胡扯的那套的室内风水理论,这个房间气脉不通,床的摆位还是个死相。
想到这,我掏出口袋的那个大套套,从饮水机那倒水弄湿了。然后探近丧邦脸,他呼吸的味道让我想要呕吐。
“小邦邦。”我轻声呼唤着,“该吃药了。”
话音刚落,丧邦如同噩梦惊醒般睁开那只右眼睛,眼神里不仅有惊讶,还有恐惧以及迷惑。估计他已经在听见我声音的那刹那知道是谁在他身边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样的眼神还是让我的心脏狂跳了一下。
“是你……”他想喊。
我当然不能让他有时间思考,跳上床把准备好的套子迅速卷在他的头上,此时的他还不太清醒,无法爆发出强烈的抵抗。这个超大的套套已经足足饶了他的脑袋缠了5圈了。
然后我用全身的体重把这个我最厌恶脑袋压在身体下面,我能听到他闷闷的哀叫。他用拳头猛烈地砸我的身体,巨大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俩腿不断地往上蹬,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我现在脑子里此刻只有想着那天高速路上那个盖了报纸穿着酒红色鞋的尸体已经及身体下面那副罪恶的面容。
现在无论身体上多大的痛楚也不能让我抵消他害死小雅的那股恨,我死死地缠压着他的头。我发现我按着他的手在打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但我能肯定的是,没有怜悯。
打在身上拳头的力道,越来越弱。看样子丧邦已经失去抵抗能力了,连叫声都没有了。但我没敢有丝毫大意,和他两次的遭遇都没能收了他的命。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重复犯错了。即使有意外,也要和他同归于尽,绝对不能让小广再来找他。
时间好象过了10分钟,我才发觉音乐已经停止了,估计是播放完毕了。外面的吵杂声音半点也传不进这里,房间里如死一般寂静。
我慢慢松开手,发现我竟然是满头大汗,身体有些僵硬。连裤子都湿了。我松了口气,很满意地看到丧邦的手摊在地上。那手我碰了下,早已经冰凉。缠了N层避孕套的脑袋看上去有点滑稽。
“再见,肖邦。”我喝了口酒说,但可不期待那身体回答我。
我把房间剩余的酒打烂,让酒精味充满在整个房间。然后掏出打火机,扔进微波炉里。
接着把特地保留的二锅头淋在微波炉上面。
顺便说下,那二锅头是我特地带来想是杀了丧邦之后用来点火的。点燃后能散发出蓝色的火苗,据说是能辨别二锅头是否正宗的一个方法。想不到真派上用场了呢,不枉我花费300大洋。
我重新打开CD机,又选择了那首《夜曲》,我想,这样丧邦在路上就不会太寂静了吧。
然后我启动了微波炉,加热时间是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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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中计
我那天回到旅店,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满意地听着下面消防车呼啸的声音。我才想起我没理会欣姐姐给我的忠告,她叫我从地下通道往楼上走,要从大厦正门出来的。
我记得我是从原路返回,因为我当时脑子里只有那位我请喝酒还躺在过道上的那个女孩子。她喝醉了,如果着火烧起来的话她会很危险。
但我路过的时候没看到她。我心里只是嘀咕了一下,这酒醒的也快了点吧。我只是有些疑惑,从地下车场的门出来和从大厦正门出来有何区别,还不是安然无恙。
这个问题我没多想,二锅头的酒劲还残留着。不觉间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退了房,还装不知道打听了下昨天国丰大火的情况。服务员显然对我没来得及处理的相貌感到不安,没敢跟我多说,只说场子烧的不严重,死了一个人。
这个结果让我满意,她说死了一个人应该不会再有别人了,是我计算好时间打的火警电话。我不能伤及无辜的,按森蓝的讲法杀人是按人头收费,收一个脑袋的钱而误杀太多人可是亏本生意。
想到这,我不禁笑了声音。
但当我回到家,看到欣姐姐正安静地坐在我屋子里看着一份好象是刚买来报纸的时候,我的心情可就没那么好了。
没等我发话,她就开始打趣我说:“昨晚上好大手笔啊,小诚。”
“你又来干吗?举报我么?”我没理会她的话。没好气地说,最近森蓝的人在我面前出现地比较频繁,这是个不好的征兆。
她把报纸望桌子上一摊,我看到这个城市日报的头条:国丰大火,一人遇难。
“我只是听说昨天晚上有个傻子在那酒吧花300块钱请人喝了一瓶二锅头,我来看看这傻子长什么样子。”欣姐姐那嘲笑的语气让我又惊又恼。
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顿时愕然。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实在不想跟她做过多的纠缠。我唯一的想法是日后如何离开这个城市。但不清楚她为何还要找我。
“因为你没听我的话。”她幽幽地说,“我在大厦门口等你一晚上。”
我深深吸了口气,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昨天。”欣姐顿了顿说,“林妈安排了个摄影师跟踪你了,你的精彩演出都被录了下来。”
听完这句话,我脑子里顿时空白。我好象明白将要发生的事情,原来昨天那个女的,是个摄影师,不是非主流的异类。我的一举一动真的都被她拍下来了。为何我半点都没察觉?
“给我看录象。”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因为我记得我进了丧邦的房间后有锁门的。她怎么可能进来拍到我?
欣姐姐笑了声,然后拿出她的手机,在我面前放了一段视频。看着这个玩意,我发现真是傻的可以,想象力太差了。那是早安装在丧邦房间里的一个摄像机拍的。从我进门到把他送上西天,以及放火的画面,共18分23秒。如此清晰的画质,不像是监控摄像头拍摄的。那女的肯定是在房间通道的更深的地方躲着,等我离开后再进去取走摄相机的。
完败啊,我惨痛地说道,“那你要去大厦正门又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想到问。
“林妈说看想给我安排的助理,但我不希望那个人是你,素质太烂了,只会拖我的后腿。所以我在正门等你一起去跟她说清楚,她们说好在那交易录象带的。”她解释道,“我是想和你一起拿回带子的。”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好心,我当时竟然没把她当回事。
“现在算是晚了么?还是你们想要什么?”我强压着怒气,虽然她是好心,但说我素质不行,我还是有点不服气的。至少在干掉丧邦那会我还是表现出一定的专业水准的。、
“俩选择。”她看了看窗外,我知道她是看那派出所的大门。然后冷冷地说:
“一是坐牢,二是回归森蓝。”
听了这话,顿时气炸。我狠狠地将她手机摔破在地上。
“操你妈!曲欣欣!!”我发狠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按在地板上。气的发抖道:“你以为……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乖乖听话么?”
“你这样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躺在地上的她竟然没反抗。却带有挑逗性的说出这样的话。
“别废话了!”我手用了力喊道,现在真的很想把她打一顿。连呼吸都开始发抖,我讨厌这样被人玩弄。
“哼,别忘了,是你不听我话的。”她换了副阴暗面容,让我心里一凛。然后我感觉有个东西顶住了我的腹部。
她拿着把手枪,这让我冷静了不少。
然后她从我下身抽出来坐起来,但枪口还是对着我,很稳健的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