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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宋朝没事-第31部分

小说: 宋朝没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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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苏文在帘外闹了个红脸,心道:这小小浑然不知有外人,只管说出这些亲热私房话儿来,倒是叫着芙蓉笑话了。便干咳一声正色道:“是芙蓉姑娘要与你厮见!”一语刚落,便听得里面“哎呀”一声,显然是吃了一惊,然后便听得内里道:“即是客人到了,便让进来罢!”

苏文这才与苏小小一听这才进来,早有那丫头将布帘子挑开。那芙蓉进的房内,在外间坐了,便见那内室里,走出一个人儿,但见:青千般绾,红袖映雪腕。行动处,轻风过杨柳;娴静时,清水映娇花。眉间微蹙,如捧心西子,丹唇后启,似仙娥唱词。

那芙蓉心中暗自喝彩道:却是一个风流人物,难怪这苏文钟情于她,更难得便是那一片痴心,到是成就一段奇情。因笑道:“果然是一等的风流人物,便是我这般女子见了,也是心动神摇,大人好福气!”

那苏文赶紧引见,只想岔过着芙蓉的话头。苏小小亦暗中只拿眼儿打量芙蓉,又是一番动人姿态:一身素雅,衣袂流动,便如嫦娥照月影,又似霓裳动玉环。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自有一番使人怜惜的情态。

两人暗自打量,苏小小便笑道:“原来是芙蓉姐姐,与姐姐比,小小还是自惭形秽!”芙蓉也谦虚两句,两人又各自恭维了一番。那苏文见都是些女儿家的话,又插不上话,便讪讪的告了一声罪,自出去了。只在书房等候。

那芙蓉只拿一些风尘话儿来说,两人俱是同门,又是魁首,那花间旧事,两人心性居然相同,都是身不由己。真是:风尘卖笑过,相逢是知己。两人说一回话,便已然到了膳时。苏文复又进来,要留饭。

芙蓉笑着谢绝了,只顾往回要走。却听得那苏小小道:“姐姐既来了,便在妹妹处吃了罢,也不枉了我们结义一场!”

苏文吃惊,瞪着苏小小。那小小便笑道:“只允男人称兄道弟,不许女子结义金兰?”

第四十八章接母

第四十八章接母

待送芙蓉回去,苏文便只拿眼儿瞪着苏小小道:“这芙蓉姑娘却是我等不能沾惹的,她背景深沉,心机城府俱都深不可测,你只管与她结为姊妹,也不想想若是再卷入那两派之争,身陷其中,岂不是搅了我们的娴静日子?”

苏小小笑道:“只不过是同在青楼,心有戚戚罢了,那芙蓉急于与我亲近,我岂能不知,若是强行拒绝了,倒为不美,倒会使她对我们暗动心机,或有不轨之心,让人防不胜防,不若暂且应了她的意,也好让她对我们不起歹心。义结金兰也罢,情同姊妹也罢,我与她俱见过了太多迎来送往,都是知晓,这当不得真的。”

苏文点头,又道:“明日我便将母亲接了过来,也好生一家安顿,然后再做计较如何?”

苏小小笑道:“我是着急想见到阿姑,这是切实宜早不宜迟,倒不如今日便将阿姑接过来。此番你进了杭州城,还没有消息惊动阿姑,早去,也早日解了阿姑的忧心便是!”

苏文见苏小小如是说,便点头称是,于是便换了一身常服,径往那张府而去。一路上寻思:我若是这般从大门去拜访,虽说我时下已然是七品之职,但当初也只是托付于翠儿,并未曾明言,今日若是大张旗鼓,那张阁老不明就里,定然不会与我母子厮见,只怕还是从后门悄悄接出便是,免得惹人麻烦。

一念至此,便急急忙忙转到张府后花园门,轻叩院门。良久才见闪出一个丫头,开了院门,一个陌生男子,“呀”的一声惊呼,显得情急羞怯,便要关门。苏文抢上一步,早已跨进了院门,便作揖笑道:“姐姐还望容禀,我是你家府上翠儿姐姐的远房表亲,却是熟人!”

那丫头莫约十四五岁,年纪尚幼,无甚主张,听得与翠儿小姐相熟,便道:“此话当得真?”

苏文赌咒发誓道:“若是不信,只管教我在家喝水水噎,出门行路路跌,这等事情,如何做的假的?你便请那翠儿姑娘出来,一见便知。”

那丫头莫约也便信了七八分。听得此言疑惑道:“翠儿小姐与小姐出门之事你没听说?听得那管家的婆婆说,两位小姐已然不在府上好些日了,至今无音信,却不知是为何?”

苏文大惊道:“这却是为何?为何是两位小姐?”

那丫头便道:“这也不知是何缘故,只是一日夜里,两位小姐便失踪了,整个杭州俱寻不到,老爷都快急疯了,央了那杭州府尹,四处张榜悬赏,只是如今还没有音信。你如今来的到时巧了,还要投靠翠儿小姐吗?”

苏文摇头暗道:也不知这丫头说的真假,待接回了母亲,一问便知。便道:“我也不是投靠翠儿小姐,只是前一段时日,家母无处照顾,便托付给翠儿小姐的,如今家母便在何处?还烦见告,”说罢袖出一贯钱来,只递与那丫头笑道:“且与姐姐买花儿的!”

那丫头惊喜,假意推辞,又见那人言辞恳切,也便收了,笑道:“我也知道她有个远房姑婶住在这里,早晚也有人照顾,我便引了你去罢!”说罢,只管叫苏文跟在身后。穿过抄手回廊,又过一片桃林,便在一厢房停下,笑道:“这里便是她的住所,我且唤她出来!”

苏文便在那林子边等候,不多时,见那厢房帘子挑开,出来一个老妇人,却不是自个母亲是谁?便赶紧上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口中只道:“孩儿累母亲受苦了!”

那陈氏见了苏文,五雷轰顶,紧上前一步,抓紧了苏文的手,将他拉扯起来,哭了一声:“苦命的儿!”又笑了一声骂道:“你个短命作孽的,如何又敢回来了?”

那苏文便笑道:“母亲只管这怪孩儿,不若孩儿将母亲接了家去,将那经过细细说与娘亲知晓!也强似在人门前哭诉!”

陈氏点头,又对那丫头道:“这辛劳你了,还望见告王妈妈一声,边说我那孩儿接我回去!”

那丫头得了好处,一溜烟的去请了王妈妈过来。那王妈妈过来,见了便笑道:“想翠儿小姐,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了你,没想到你儿子便来了,也是生的一个好相貌!”

苏文早已上前,从那钱袋子里掏出两贯铜钱,悄悄递与了王妈妈笑道:“这些日次,累王妈妈费心了,还是买些茶吃便是!”

那王妈妈笑纳了,又道:“如今你们母子团聚了,也是个要搬出去的意思,我也不好拦,若是要帮忙收拾的,只管叫我!”

苏文忙道:“不敢劳动妈妈!”又说了一些感恩的话儿。

那王妈妈笑道:“你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也罢,收拾停当了,我便让这丫头引领了你从后门出,别惊扰了老爷,这些日子精神不爽利,小心为好!”

苏文忙答应下来,那王妈妈才垫着袖子里的铜钱,笑眯眯的去了。母子俩收拾停当,那丫头自引苏文母子从那后门出了!

母子俩出了后门,便雇了一辆马车,径往巡检衙署而来。那陈氏在车内皱眉道:“我儿,这些时日不见,怎地变得奢侈了,你如今在何处租房?怎地不是会家的路上?”

苏文笑道:“也不敢瞒母亲,孩儿如今是这杭州宁海军巡检,官任七品,刚才之所以不说,也是怕那丫头没见过世面,惊慌失措!如今却是往我那巡检内衙安置!”

陈氏点头叹气道:“儿啊,你如今可是做了官了?”

苏文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到了衙门口,便下了马车,付了车钱,引陈氏下车。那陈氏下了车,苏文便引了,径直往内衙而来,那内衙门口,陈氏但见一清丽女子,白衣胜雪,站在那门口,见陈氏进来,便远远迎上来,向着陈氏福了一礼,只叫阿姑!

陈氏眼见得一个神仙似的女子,向着自己行礼,便惊道:“哎呀,却是何处的仙姑,只管向我行礼作甚?”

那苏文尴尬笑道:“这是孩儿还那扬州城内结识的,如今也是孩儿内妾!只管叫她苏小小便是,见礼又何妨!”

那苏小小笑道:“才见了阿姑,却是这般慈祥的一个奶奶,让人一见便亲近些,适才却是小小孟浪了一些!”

陈氏一听,暗道:想那翠儿姑娘是何等有情有义,如今这作孽的畜生又惹出一个神仙般的女子,竟然比翠儿还要娇嫩,又似是个大家闺秀的摸样,如何肯于我儿做妾?因又想道:幸得是做妾,为那翠儿腾出了地儿,不然去我便第一个不答应。

陈氏笑道:“好个摸样俊俏的姑娘,只怕是委屈你了,我儿也是福气!”因又问:“可待你还算好罢?”

苏小小笑道:“极好!”又与陈氏客气几句,便亲自引了陈氏,到了东厢房,便笑道:“阿姑,这便是您的房间,早叫人收拾了,只是内里的布置,不知合心意否?若是不合心意,我叫人换了便是!”

说罢推门而入,那陈氏一步跨进来,却是一个雅致朴素的所在,倒也满意,便笑道:“这等住所,甚为满意,倒是难为你了!”那陈氏平素不喜奢华,偏好着素洁平淡之所,因此俱合她心意,对着苏小小又多了几分喜爱。觉得是个极贴心的人儿。

这小小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从那苏文家世,便着意揣摩,因此布置了这样一个所在,果然称了这老太太的心,心中也暗自得意。又因苏文与陈氏多日未见,肯定有些体己的话儿要说,便笑道:“我去厨房吩咐几个小菜!”便招呼了伺候的丫头,退了出来,只留下苏文与陈氏在房,又轻手将那门儿掩上。

那陈氏见此,对苏文叹道:“却是一个心思玲珑的好姑娘,真不知你这魔障如何骗的人心!”说罢又想起翠儿来,不觉催泪道:“虽然有了这可人的苏小小,却万不可辜负翠儿姑娘。那也是个心性纯良的好女子,为了你这孽障,也不知费了她多少的眼泪儿!”

陈氏便将那翠儿如何在张府照顾自己,又何如与自己宽心的事情,说了出来。苏文叹道:“果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我哪的这般的福分!”

陈氏道:“如今翠儿姑娘说是去那远房表亲家,但这几日那张府上也隐约有些言语,只道两位小姐一起失踪,我这心里有些忐忑,明日你可去那张府问个清楚!”

苏文点头道:“正该如此!”

母子两个有说了一些体己的话儿,只道那苏小小来催,说是家宴已然备好,这才出了房门,一家子吃了个团圆饭。

次日清早,苏文在衙门里交待了差使,便换了一身绿袍,着人先拿了名帖投那张府去了,不多时,便有人传话来,只道张老爷有请!

第四十九章故人相逢

第四十九章故人相逢

且说苏文入了张府厅事,见了张阁老,但见他数日不见,面容竟清减了许多,只是为那薇娘之事所虑。两人见过礼,分宾主做了。那张阁老这才露出笑来道:“克日不见,竟然入了七品的武职,倒是让某吃惊,本以为你应是以文入仕!”

苏文笑道:“在下本是一个莽夫,那些附庸风雅之事,偶尔为之尚可,若是要终日做那些事,只怕要闷杀了!我的性子却是最耐不得静坐读书的!”

张阁老不置可否,两人竟然是相顾默然。苏文知他心意,便道:“那街坊市井流传,小姐与翠儿前些日子失踪了,却不知有下落了没有?”

张阁老摇头叹道:“我便也只有这个独苗,若是有两个,我便罢了,单单就是这个女儿,却叫我今后如何自处?”说罢,从袖出一封信道:“这是薇娘临行所写,只言千里寻夫,觅旷世奇情,成千古绝唱,做一等痴心!想来便是寻你去了罢!”

苏文结果那书信,细细品读,却正是张阁老一番意思,心中暗道:这个薇娘想必是被我那往日的故事蒙了心了。她那般年纪,便从心理分析,也正是幻想虚无的日子,作出这般事情,倒也可见大胆一般了,看来我便是这事的源头,这张阁老虽不说,但也显见的有些迁怒于我,只是不好发作罢了!又见那张阁老满目索然,也不仅叹息了一声。

苏文道:“薇娘此心,越发让我无地自容,先前在下身负冤案,也是薇娘与张阁老牵挂调转,才使得在下没有背了凶名,坐了冤案。如今之计,便是再去寻她们回来!不过想来小姐既然出门必然乔装打扮,若是派出寻常人等打探,估摸也不中用!”

张阁老摇头叹息,那苏文便道:“这番事故却也是因在下而起,薇娘与翠儿二人,必然是循着在下足迹而行,在下便有个主意,指派那亲信心腹之人,前去查探,着人暗中携带两人画像,只要貌若两人者,不论男女,皆可查探,如此便省事多了!”

张阁老点头,有些意动,便道:“此言有理,先前却是我急糊涂了,却不想这两人也有女扮男装的可能!如此我便吩咐下去,我这里也有心腹之人,熟悉两人相貌者,即日便可启程可也!”那张阁老将这事放在心上,已然无心再言它事,两人叙了茶话,便散了。

苏文自回内衙,见苏小小正陪着陈氏说话解闷,那苏小小屈意奉承,两人欢颜笑语,倒也做了一个婆媳相谐的情景儿。

那陈氏正说话间,见苏文挑帘而入,便端正了身子,正色道:“可有那翠儿消息了?”那苏小小也侧身倾耳,朝苏文斜睨过来。

苏文摇头闷声道:“如今还没有消息!”

那陈氏叹道:“那翠儿却是一等的贤惠,切不可辜负了她,便是小小这孩子,也是极好的性子,真不知你如何得了这般的福分。”因又向小小道:“他若是平素不服管教,要在家拿腔作势,你只管告诉我,我来教训着孽障罢!”

那小小摇头笑道:“即便郎君教训,也是本分,如何能说与阿姑?”

陈氏便才有了一丝笑,便道:“你瞧瞧,这小小可是一等的贤惠!”那苏小小听了心中欢喜,陈氏通情达理,自己已然将初始的恍然不安,早放下了!

又听得陈氏道:“我何媳妇儿说些女人家的话,你还是杵在这里作甚,忙你的去罢!”

苏文答应一声,便要抬脚出去。听得那苏小小道:“郎君,且将翠儿姐姐的事儿,放在心上,若是无甚妨碍,郎君何不先自出寻她,也强似那些奴才似无头苍鹰一般,都是成不的事的人,也好落个踏实!”

苏文望着苏小小点头笑道:“这个自然是你有理!”说罢便挑帘出去了。

陈氏听了苏小小这话,一把捉住小小的手,叹道:“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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