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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宋朝没事-第41部分

小说: 宋朝没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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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计议一回,又无法可想,只得招呼军士又各自安歇下来,将那巡哨之兵加了一倍。不料为过一个时辰,正值安睡之时,又闻锣响。虽知是疲兵之计,亦都惊醒,反复如是,早已经疲惫不堪。那萧观音奴叹道:“这宋人主将倒是一个对手,只愿明日能够一会!”

待到次日天明,萧挞凛便催促军士上马,望那山谷行去。指望翻过此岭,便可出其不意,出现在宋军大队之侧。一路上军士疲态不掩,行动颇受影响。

行了几里,那萧观音奴眼见前面一个险要所在。青山相对出险峰,一条羊肠通天堑。中间分出连理枝,直通山外广原处。

萧观音奴便道:“这里两条山路,一条狭小但两条地势险要,是个埋伏的好所在。一条宽阔,两边也有些关隘,却无大险,但也是个埋伏的好所在,不知要走哪条?”

萧挞凛看了看两边,笑道:“只管走这宽敞大路便是!”那萧观音奴点头道:“正该如此,我大军俱是马军,走大路平坦之势,胜似那凶险之地!”正要挥军前行。忽见那大路前方,火光冲天,冲起一条狼烟,又似有埋伏之声。

那萧挞凛惊疑道:“此处果有埋伏,却如何是好?”

萧观音奴笑道:“汉人兵法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只怕是故意放烟,好叫我等从那险要关隘出过,须不知我军俱是马军,只要大道宽阔,疾驰冲杀之下,纵然有所损伤,亦能轻松踏过!这宋将拘泥于兵书,如今便让他吃些亏便是!”

萧挞凛亦笑道:“正是,让这些宋人识得我大辽厉害之处!”便挥动令旗,传令三军,急行军,全力冲过这关隘之处。一时间马蹄真真,山动地摇,那辽兵先锋两千人马已然冲进了那关隘之处。

若然听的一阵鼓响,两山之上,无数宋兵涌现,张弓搭箭,滚石投木,直朝辽军袭来。那先锋两千人马一时间人仰马翻。

那萧观音奴大笑道:“这宋将果然耐不住了,我这两千先锋便引得他们现身!”

那萧挞凛亦大笑道:“看着区区宋兵,竟然也敢挡我大辽铁蹄,无异于螳臂当车,不自量力!”正说话间,忽然听得那半山腰一声巨响,沙石齐下,巨大石头,从山腰滚滚落下来,将那出口堵得结结实实。萧观音奴与萧挞凛见了,不由暗自叫道:“苦也,苦也!”

第六十五章苏穆定计

第六十五章苏穆定计

且说那萧观音奴与萧挞凛见前方道路已然被巨石所堵,不由暗自叫道:“苦也!”只得拨马回走。行不得几步,便听得那两边山头一声鼓响,似有千军万马埋伏,一发不敢停留,只朝那条小路奔去,那小路前方又忽然火起,鼓声一片。

萧挞凛又发怒道:“却不想困在此处,宋人俱是诡计多端。却不敢正面较量!”说的焦躁起来,便要挥军向前,与那宋人大战。

萧观音奴摇头道:“稍安勿躁,先派人打探一番,再作计较,我等不如先退守河滩,那里地势开阔,又无地方可埋伏,却暂不怕那宋人耍计谋!”

萧挞凛倒也不行那莽撞之事,便指挥众军,缓步退守河滩,进行休整,各部清点人数,方才去损失了近千人马,不由心头恼怒,又无可奈何!

却说辽军退守河滩,并无从那小路通过,杨宗保便立在山头,只叫可惜。苏文笑道:“某若在那小路藏兵,辽军必不敢过,现虽在河滩宽阔之地扎寨,我等奈何他不得,但若能将之拖在此处,便是成了此次任务,待潘元帅军马到来,只怕这辽兵便要架桥回撤了。”

杨宗保点头道:“幸得将军好计谋!”

苏文笑道:“非某计谋,只因此地势险要,不然便不得如此顺利!”

穆桂英点头道:“主将因势而为,不拘泥战法,才是上策。纵使有人熟读兵书,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言语之间,甚为不屑。

那杨宗保带有发怒,却看苏文面皮,亦强忍了。只是此次倒也见得苏文一些手段,甚是拜服!两军便在此地对峙,那辽兵欲进不得,渐渐士气浮躁。那萧观音奴一时一无计可施,至晚间,那宋兵又使出那疲兵之计,将那辽兵扰的更加心神俱疲,苦不堪言!

次日,那辽兵一面派出探子打探消息,一面休整,已补昨日夜间疲倦。那萧挞凛更是怒气冲冲,只要杀出那小道。那萧观音奴苦苦劝住,只道另想对策。那萧挞凛道:“宋兵无耻,难不成便要困死这滩头不成?眼见得粮草不济,又无村庄打劫补充。过得今日,再无计策,某便杀将出去!”

那萧观音奴点头,看那山势,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只凭血勇,只怕冲杀不过!又看着滩头,不由计上心来,便对那萧挞凛耳语一番。那萧挞凛疑道:“那宋人便会上当?”

萧观音奴笑道:“如不一试,如何得知?”萧挞凛点头,自吩咐军士按计行事。

杨宗保见那辽军扎营河滩不动,又有军士砍树伐木,便惊道:“莫非这辽人要架浮桥后撤?将军不如派我下去冲杀一阵,引着辽兵进着山谷!”

穆桂英嘿然笑道:“却是个莽撞的汉子。这辽兵也识得厉害,定不会上当。”

杨宗保却不理会,只拿眼儿盯着苏文。苏文见此,便笑道:“也罢,这些时日,你也是憋闷的慌了,你便自引两千兵马,前去索战。

那辽军正在河滩伐木,忽听得那山坳一声炮响,冲出一彪人马,为首那马上之人,乃是一员小将,绫白甲衣,手绾一杆铁枪,端的好英武的一员将领。

萧挞凛哈哈大笑,谓萧观音奴道:“看来宋人也耐不住了,果然是好计策,若是引他全军来攻,倒是可将宋人一举全歼。”说罢,自领三千兵马上前。那萧观音奴自引大军在后掠阵。两军对峙,那萧挞凛挥舞两支狼牙棒,冲那小将喝道:“宋将可通性命,某棒下不杀无名之鬼。”

杨宗保将铁枪笔直直指那萧挞凛喝道:“兀那辽将,可听仔细,你爷爷乃大宋天波府杨家之后,征辽副帅杨延昭之子杨宗保是也,若是识相,乖乖下马受缚,可饶你不死!若是不从,便一枪将你搠个对亮,取你首级邀功!”

那萧挞凛听得是杨延昭之子,大喜,只一心要擒下他,也是大功一件。便大喝一声道:“好个卖弄嘴皮的娃娃,待我来擒你!”说罢两腿一夹,拍马上前。

那杨宗保也不示弱,只顾上前厮杀,两人一来一往,斗了个天昏地暗,但见那:一个如豹子花斑抖擞手手重;一个似青龙两爪探出次次疾。一个怒吼连连逞凶顽,一个呵斥阵阵凭精神。两人斗了十余回合,那杨宗保力怯,大叫一声道:“好个番将,端的厉害,走也!”一拍马,转身朝那偏凹里去了,那随军士兵俱一哄而散,随后就走,旌旗兵刃丢了一地。

萧挞凛杀得性起,只待要赶上去,擒了这杨宗保。却听得身后有人大声相唤道:“将军休得追击,不要上了宋人当!”

萧挞凛回身一看,却是那萧观音奴正领着后应人马赶上前来,道:“这宋将乃想赚将军入那埋伏,不可不慎啊!”

萧挞凛回过神来,看那两处夹山,小道蜿蜒,若是冲将进去,只怕已然着了埋伏,不仅一身冷汗,暗道:侥幸,侥幸!遂引军自回。

那杨宗保见辽军并不上当,只得垂头丧气,回去复命。那苏文哈哈大笑道:“此事须怪不得你!那辽军想来也有能人,某再另行谋计!”

那杨宗保欲要再说。苏文道:“此番你这一站,并非全无功劳,也好教这辽军知道,此地军马不多,将领不强,你诈败之功,全在于此,好教辽兵心生一搏之心!”

杨宗保见如是说,便不再言语。那穆桂英冷笑一声,却没有话说,但轻蔑之意自在其中,杨宗保心情沮丧之下,也不以为意。

苏文查看那山势地形,又顾看那葫芦河水,忽对那穆桂英笑道:“你可有何计谋破这辽军?此辽军若真是要搭桥后撤,倒是符合我等心意,只是副帅那里,便岌岌可危了,两万骑兵乃有雷霆之势,若能像个计谋尽歼之,方才解恨!”

那穆桂英笑道:“我倒是有了一计,不知你可有计谋了?”

苏文亦点头道:“也有了!不如我等效那孔明周瑜之法,你我相背而立,将那计谋写在沙地上,再看如何?”

穆桂英直觉有趣,便应了。两人各取一树枝,在沙地上写起来。那杨宗保腆着脸,去看穆桂英写的字,却见那沙地上画着一个“水”字,正待说话,却见穆桂英将那眼儿朝他一瞪,不觉缩了缩脖颈,微有凉意,讪讪陪笑着脸,借故又去那苏文身后,看他写字。

只见那苏文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字,不由“哎呀”叫出声来!那苏文画了那字后,略一思索,便又写了一个字,那杨宗保瞧得蹊跷,正要询问。却听得那穆桂英道:“我写好了!”

苏文也收笔道:“我也正好!”说着便望向穆桂英面前沙地,却见一个大大的“水”字,便笑道:“你也来瞧瞧我写的!”

那穆桂英移步过去,见那苏文面前,霍然便有一个“水”字,只是那旁边又有一个“火”字,不由惊呼道:“却是要赶尽杀绝的歹毒计谋!”

苏文不语,只是笑。那杨宗保便疑惑道:“这水字俱都相同,想来便是要掘开那上游,好使水淹过来,便如那关云长水淹七军一般,这倒能够想通,只是那火字却不知何意,还望将军释疑!”

苏文却对穆桂英笑道:“此惑你来解罢!”

穆桂英却冷笑一声,亦不言语,转身便走开了!杨宗保嘀咕:“真如孔夫子之言也!”穆桂英闻之,正待发怒,却见苏文笑道:“休要逞口舌之争,且先退强敌如何?”那穆桂英见苏文如此,只拿眼儿瞪了杨宗保,不再言语。

苏文摇头而笑,便将自己计谋与杨宗保一一道来。那杨宗保闻言,不由面色渐渐涨红,兴奋起来,叫道:“却叫着辽军又来无回,将军好计谋,好手段!”

且不说苏文在此定计,单表那萧挞凛在河滩扎军,进退不得,正字烦闷,正自思退处,忽有探子来报,只道那胡卢河上游,又大量宋兵活动,似在挖掘泥土!那萧挞凛不知何意,便来寻萧观音奴,那萧观音奴也得知消息,两人相遇,萧挞凛问起此事道:“且不知宋军这是为何?”

萧观音奴却脸色不霁,对那萧挞凛道:“这宋人行的好绝户之计,想必是要掘开这胡卢河上游,好水淹我军!真真不可小瞧了那领军将领!”

萧挞凛大惊道:“为今之计,如之奈何?”

萧观音奴冷笑道:“如今之计,便有两条,其一便是尽快伐树做桥,我等退出,自与太后会合,不再行拖延宋兵之计!”

萧挞凛摇头道:“此计却是堕我威风之举,现在还不能行!还有其二是甚么?”

萧观音奴大笑道:“那宋军只怕为料到,这近山,我等只需往山上高处躲避一时便是,只待水退再做计较就是,谅那宋人也奈何我等不得!”

第六十六章水淹火攻

第六十六章水淹火攻

且说辽军正伐木搭桥,忽见那胡卢河上游洪水大发,汹涌而来,幸得辽军早有准备,两万人马呼啸嘈杂,提刀牵马,径往山上树林中去,那水于上游蓄的久了,缺口大开,那水势汹汹,竟成滔天之势。饶是那辽军避的快捷,亦有少部军士被洪水卷走,那半成的浮桥,亦被大水卷走一空。

那萧挞凛避于山中,见那水势,不禁恼恨道:“这宋人无胆,却偏行这歹毒之计,若是被我擒住,定然碎尸万段。”言语之间,咬牙切齿,甚是可怖。

萧观音奴笑道:“且等着洪水退却再做商议,这宋人行此诡计,某可断宋人必然人马不足,若是水退,不若自引军士骑马登山,翻过此岭,纵使迟缓一两日,但也可断宋人大部之尾,使其首尾难顾,虽没有料想之果,也能缓其攻势,拖其兵力!”

萧挞凛点头道:“有理!”两人正在计议,忽然那旗帜飘扬,渐渐风起,那风势坚强,竟呼啸有声。萧挞凛奇道:“这仲春之时,哪得这般大风起,真真是个贼老天!”

萧观音奴笑道:“这风倒也奇怪,来的突然!”忽脸色大变道:“不好!”

萧挞凛奇道:“将军这是何意?如何不好?”

萧观音奴指着那旗帜道:“将军且看这旗帜方向?”

萧挞凛疑惑道:“看这旗帜方向,实乃东北风也,这又如何?难不成这风有些奇怪之处?”

萧观音奴点头道:“若是那宋人在此处用火攻,我等又将如何?只怕是再难逃出生天!”言毕,忽然其脸色变白,那林中高处,已然听见弓弦响处!

萧挞凛已然警觉,早间那山上火光星星点点,便如白日繁星一般,向山下直射而下。若然是宋人抛下易燃之物,射下火箭。那火沾着那易燃之物,瞬间火起,风助火势,便向那山下席卷而去。

眼见得火势大矣,已成燎原之势。但见满山之中,两万骑兵并战马,悲鸣嘶叫,烧的互相拥抱,死于山中,被火烧的伸拳舒腿。又有辽军耐不过火势,竟满身带火,投那汹涌江水之中,被卷入江中,瞬间不见,也不知被冲到何处,那河中怪石嶙峋,水流甚急,断无生还之理。

山下树木尽皆着火,顺风而下,风势甚急,火焰漫空,辽军着火者,藉死当场,幸存者,狼奔豸突,自相践踏死者无数。那火烧了莫约两个时辰,渐渐乌云蔽日,雷声沉闷。

那萧挞凛被烟熏得焦黑,幸得周围亲兵护住,当得幸免,但见那风势渐渐大了,火势便成脱缚炎龙,私下肆虐。眼见得脱不出身。萧挞凛怒道:“宋人卑鄙,不想今日某却亡于此地,此乃天负我也,我不服!”说罢,便抽出自身腰刀,谓萧观音奴道:“将军但有活路,只管去,今日之败,还望将军于我雪耻!”言毕,将刀望脖颈上横去,只要一死。早有亲兵抢上来,夺过刀,跪地泣道:“将军切不可因一时挫折,便自寻死路,人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将军留下命来,还可图日后!”

萧挞凛苦道:“如今这两万军马俱丧于我手,纵然留的一命,又有何面目去见太后?”

萧观音奴满脸黑烟,须发俱烧掉不少,正狼狈之极,忽见那天日遮蔽,乌云当空,不由大喜,叫道:“天不亡我也!”又抱住那萧挞凛大笑道:“这云来的正好,却是一场好大雨来矣!”

萧挞凛正要说话。便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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