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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铁血东南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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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灾乐祸。

是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花旗国自恃国力强大,全球横行,一会以打击毒贩为名,袭击这个国家,抓走人家的总统;一会又以反独裁的名义,纠合一群仆从轰炸另一个国家,直至该国分裂肢解。总之,每年都能听到她横行霸道的新闻,只要看谁不顺眼,一顿导弹炸弹什么的就劈头楞脸赏过去,不分青红皂白。汉龙国这两年没少吃亏,商船随便被截停检查,驻外大使馆挨炸弹,南洋上空摩擦撞机,湾独,南洋跳梁小丑的挑衅,一桩桩一件件,均与花旗国有关。

汉龙国全国上下早就憋了一口恶气,今见嚣张强盗被狠狠修理,当然你拍一,我拍一,大家笑嘻嘻。甚至,餐厅老板闻喜加菜,每桌免费送一锅王八汤。

慢着,高兴过后,该是追寻英雄的身份了。

什么?蟋蟀小兵?哪钻出来的组织?好土的名字。不过勇气无匹,竟敢向花旗国宣战!

当其他人带着敬佩与善意热议这个漫画化的名字时,秦倾卿明显一愣,笑容凝结。

难道是他?不会这么巧吧?

出于政治需要,新闻迟到半天,并故意漏掉了一些信息,比如蟋蟀小兵的十一名成员名字,比如他们的出处。

老祖宗说过,纸是包不住火的。

第二段新闻,缅国官员宣布,他们在追击中击毙了罪魁祸首,并展出主谋的画像:一张人像素描,只有半边脸,另一半被鲜血染红,辨认困难。

哐当!

秦倾卿手中的饮料瓶落地,整个人石化。

画像再不济也是出自她的手笔,焉有不认得之理?这个世界,除了曾大帅,谁会有这幅画,而,新闻里,缅国官员信誓旦旦确认画像之人死于他们的炮艇之下。

恍惚间,过往的一幕幕如皮影画在她脑海里闪过:洁白整齐的牙齿,坏坏的笑容,热情似火的目光,厚脸皮的挑情,从容不迫的气度,无畏的气概……

终于咀嚼出临别时两记强吻所蕴含的味道。那是诀别,依依不舍的诀别,从容赴难前的诀别,有爱,有痴,更有祝福。

‘若有下辈子,愿用江山如画,换你笑靥如花!’

那一句,从苦涩的记忆中泛起,苦中生甘,再也无法抹去。

“傻大兵,傻大兵,怎么这么傻……”潸然泪下,泪水流淌在粉嫩脸颊上而不觉,只是喃喃重复。

“怎么了?”

苏梦柳惊疑望着她,又看看电视里的镜头,似有所悟……

第099章天下大乱

克伦族三百多万人口,兵力雄厚,盘踞缅国东南,历史上强盛时曾一度占领半个缅国,现主要分布于伊洛瓦江三角洲,怒江三角洲以及靠近暹罗国的山区一带。

克伦宁之所以能够轻易偷袭得手,与散居于伊洛瓦江三角洲一带的克伦族有直接关系,无处不在的族民为他们提供掩护和支持。

可以说,没有他们,曾大帅等人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跳过缅军的重重封锁线。

克伦宁的老巢位于怒江与刀纳岭的交接处,山清水秀,物产丰富,蕴藏大量的锑矿与铅锌矿,可惜处于长期的战乱状态,一直未能有效开发,服务经济。

“两个月前,我们还能够在山下的河网平原自由活动,现在我们不得不退守山区。唉,缅族人一直垂涎于我们山里的矿产,灭我族之心不息!”

克伦族武装首领克伦录带着遗憾对贵客曾大帅说。

曾大帅很幸运,夜色救了他一命,也救了他们大部份人一命。缅军的三艘巡逻炮艇没有夜视仪,吃了85式装甲车红外瞄准器的暗亏,一沉一伤,剩下的另一艘吓破胆,灰溜溜逃离战场,天亮后才返回。

战斗中,曾大帅被气浪击晕,胸部负伤,一块弹片划过胸大肌,流了很多血,幸亏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伤势留住了他的脚步,兼且北返的路途布满哨卡,只好暂时寄人篱下。不过,他也乐意停下,一来,朱敢需要及时救治,二来,安全撤退需要重新策划。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曾大帅淡淡回应,“族长不必烦恼,战争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等花旗国知难而退,富饶的怒江三角洲终将重回克伦族的自治之下。到时,我来投资,助族长开发山里的矿产。”

“好。一言为定!嗯,这两天,天上没有花旗国那些讨厌的苍蝇,缅军无所作为。如果花旗国罢手,我必在南方呼应将军,打他个稀巴烂!”

克伦录紧握凝聚仇恨的拳头,咬牙切齿表达恨意。曾大帅给了他信心,安插在阳光城内的细作传回战报,阳光司令部所辖军力合计损失一千二百多人,包括一个装甲连,两个步兵营失去战斗力和数十名司令部的军官参谋。战果可谓丰硕,鼓舞人心。

听到朱果的翻译,曾大帅偷着乐,什么开矿,不过嘴上说说,其实他心中只盼着克伦族民族军尽快与缅军展开激战。缅军多一个麻烦,果敢少一份压力。

说话间,朋玲气喘吁吁跑过来。

她带来好消息:卫星电视装好了。

刀纳山区基本与外界隔绝,对外传话用卫星手机,获取信息用卫星信号接收和转换器。与花旗国为敌,自然不能使用卫星电话,以免遭受斩首攻击,故而曾大帅要求克伦宁尽快搞来卫星电视,以尽快获知各方面信息。

电视频道五花八门,大部份都在播报“塔拉瓦”号受袭沉没之事件,纷纷长篇累牍介绍果敢的前生来世,对敢于向花旗国宣战的“蟋蟀小兵”极感兴趣。

曾大帅选了凤凰卫星台,是昨晚节目《军情瞭望》的重播。

这个节目不错,不但透露了花旗国的态度,还述及缅国国内的情况。

“塔拉瓦”号沉没的第二天,身处暹罗国的林屹再以果敢“蟋蟀小兵”的名义通报全世界,宣称对袭击事件负责。花旗国白宫方面恼羞成怒,外交上恶语相加,军事上大规模调兵遣将,从本土以及全球抽调大量的轰炸机云集新加坡空军基地和暹罗国蛮古空军基地,甚至不惜中止在琉球群岛的多国联合军演,派遣两支强大的航空母舰舰队前往安大曼海进行报复。

接令的是老冤家“林肯”号与黄蜂级两栖攻击舰“艾塞克斯”号,目前正在倭国横须贺港补充和等待编队,不日将踏上征程。另外一支航母战斗群来自波斯湾,后发先至。

一切均在预料中。没什么好说的,他要战,那便战。唯一的意外元素让倭国独占了,这个无赖竟然宣布为花旗国提供支援,出动两艘补给舰和一艘扫雷舰加入编队。恨得曾大帅牙痒痒。

节目最后透露一个负面影响。花旗国的主流媒体众口一词咬定汉龙国是幕后黑手,因为现场发现了石墨纤维,甚至找到几个未爆炸的弹体,根据金属罐上的编号,专家们信誓旦旦确认其原产地为汉龙国。

当然,汉龙国矢口否认,辞锋犀利,反唇相讥花旗国作孽太多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例为证,当年花旗国在波塞国与巴比伦国大量使用过石墨炸弹。言下之意,“蟋蟀小兵”袭击塔拉瓦号的石墨炸弹正是来自战场拾获的旧武器。

口水仗你来我往,双方闹得不亦乐乎,为全人类增添了不少娱乐性话题。

也有一些始料不及的积极事件,“沉龟行动”催化了一个戏剧化效应:位于缅北的客钦族与南北瓦帮先后宣布独立。

“天赐良机,我们克伦族应该响应!”

获此消息,克伦族的高层颇为激动,欲效仿。

算盘很响,趁着缅国政府军焦头烂额分身乏术之际,利用独立口号聚拢人心,造成既定事实,同时改变战争的性质,如果花旗国再继续介入,那就等于向整个克伦族开战,而非冠冕堂皇的打击毒贩了。

随着克伦族各长老的呼吁和陈述,曾大帅恍然大悟,原来缅北各族势力抱的都是这种心态:花旗国,你别炸我,否则全族与你拼命!

可惜他们都忘了,强盗的逻辑独树一帜。南欧的一个波塞国够强了吧?还不照样给炸得四分五裂?中东的巴比伦国号称百万军队,伊斯兰精神世界,花旗国想揍就揍,毫不留情。

区区几个弱国里的民族割据武装又算老几?

曾大帅没干扰克伦录的建国梦,继续搜索卫星频道,他想听听汉龙国的态度,看看她的反应。

结果是失望的。

汉龙国官方根本没表态,只说些无关痛痒的外交辞令,什么敦促各方保持冷静尊重缅国的内政,教育世界应该认识到战争无法解决争端,无益于河蟹,希望有关方面努力启动和谈机制云云。

曾大帅想起了军区首长,此时他一定承受着很大的压力,中央必然会将所有罪责降到他身上,毕竟“蟋蟀小兵”的成员,大部份来自龙雇佣军,而龙雇佣军是他亲手组建和派出的,仅从这点上说,他就难辞其咎。若认真追究,石墨炸弹是从西南军区外流的,罪莫大焉!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比起首长的烦恼,他现在面临更为迫切的危机:如何安全返回果敢特区。而且必须在花旗国的航空母舰舰队到达前回到老街。策划行动之时,抱着同归于尽的壮烈,撤退之行并未考虑周全。此一时彼一时,既然活了下来,就得对生命负责,自己的,战友的。

两天来,他看了无数遍地图,心中有一个想法:越过刀纳岭和他翁山脉,取道暹罗国进入南瓦、北瓦,然后潜回果敢特区。

说起来容易,行动难。估计沿途的势力都对他的头颅感兴趣,想坏脑袋都盼着老天掉下一个向花旗国邀功的机会。

已经有人在行动。据边境的山民报告,暹罗国边防部队有异动,大量军队沿边境线驻防巡逻。不消说,肯定是在等着自己送脑袋过去。

以此为据,曾大帅断定缅军很快会发起大规模进攻,迫使自己东逃撞入暹罗国的天罗地网。

果不其然。傍晚时分,克伦宁从山下侦查回来,所得情报证实了曾大帅的判断:缅军进山了!

第100章有鱼腩

缅军的报复来得非常快,远超其实力。事实上只有一个解释,攻势是早准备好的,只等独立日庆典结束,借助花旗国的空军力量发动最后一击,消灭克伦族的核心部队——克伦录领导的两千名亲兵。

“好事”又让曾大帅摊上了。

苦笑。笑完依旧得作战。

这一次,缅军总部部署七个营,在毛弹棉以及阳光城空军的支持下,分三路围剿。南部马蒙镇方向,两个营,负责切断南逃之路;北部帕本镇方向,两个步兵营原地拉开阵势,堵住北面的道路;中路三个精锐的山地营从格迪镇出发,担任主攻。

敌进我退。

曾大帅如是建议。

可是……

没有可是,伟人是这么说的。

曾大帅知道克伦宁在想什么,入山之口地势险要,适合布置埋伏。问题在于,敌人同样清楚,伏击战多半变成阵地战。

“我们应该诱敌深入,将伏击战场摆到深山里。要么不打,要打就狠狠打,打疼他!”

军事会议上,曾大帅反客为主,指导克伦族独立军作战。

“恐怕不行!”克伦录学以致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意图还是太明显。”

曾大帅笑道:“你说的没错,目的就是要缅军相信我们在深山里决战,让他们放心大步前进。”

“可是,万一打成阵地战?……”

“不要紧,我们还有盟友。”

盟友?

众人疑惑,等着答案。

“要击退缅军,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知难而退。山路不比平原,补给困难。我的计划是拉长他们的战线,然后再出奇兵,袭击格迪镇,炸了他们的补给基地!至于我们的盟友,我想,嘿嘿,暹罗国士兵很有潜质……”

好!

听众两眼冒光。

“撤退路上,我们还可以到处掩埋地雷,时时袭扰,让他们不得安宁。”

克伦录兴奋补充。

刀纳岭地势奇怪,东南高西北低,与他翁山脉走势相同。两座山脉之间有一道深沟,一条大河穿行其中,向西北注入怒江下游,交汇处便是刀纳岭的入口。

少校吴梭隶属缅国阳光军区第11师第一山地营参谋长,他随营部第三批渡河进入山区。在他前面依次是先头搜索连与其余两支攻击连队,渡河行动相当顺利,没有遭遇任何狙击。

武装分子吓破胆了!

士兵们士气高昂,相当乐观。两个月来,他们的进攻势如破竹,反观对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所以,克伦族独立军的不战而退在情理之中。

吴梭渐渐接受表面事实,刀纳岭山口地势险要,中间地势低且狭窄,两侧山高林密,乃最佳的伏击地点。按沙盘推演,克伦族士兵应该乖乖在那构筑防御阵地,然后缅军很英明地集中所有炮兵狠狠地轰他一顿。

然而没有。武装分子貌似凭空消失了,半天功夫过去,前方的搜索连颗粒无收。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吴梭满腹疑惑,本能举目查看两侧险峻的山坡,目光余角处不经意间捕捉到一点闪光。

咦?!

这是他最后的意识,甚至没听到枪响。有士兵惊愕发现,这位少校晃了晃扑倒在地,脑袋有贯通伤,脑浆从碗口大的伤口迸出。

狙击手!

一声惊怵尖叫,全体慌乱伏下。

周围很安静,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突然,身后渡口方向响起一阵猛烈的枪炮声。众人惊疑,军官们更是不敢贸然冒险抬头指挥,天知道狙击手走了没?

后方的交战只进行数十秒。等消息传来,他们才知道,第二山地营半渡被击,不到一分钟,减员十八人。

袭击者来去如风,只在濒临渡口斜对面的山坡上留下一门无后助力炮和大量弹壳。

尽管天上有空军的侦察机,可山高林密的,对手又分散活动,空中观察员屡屡无功而返。

第一山地营的官兵还没走出几步,又听到前方有连环爆炸声。

搜索连的弟兄踩地雷了!

这只是梦魇的开幕式,接着一整个下午都如此,骚扰不断,走走停停,不胜其烦。

密林里,猎人王心情舒畅,又干回老本行了,只不过猎物换成缅军的高级军官而已。

俺们只打贵的,不打对的。

在克伦族士兵小弟面前,猎人王摇身一变,升级为教官,嘴里克隆着当初曾大帅的金玉良言。

是是是。两名克伦族神枪手佩服得五体投地。来自北方的盟友果然是飞机上的水瓶——高水平。充满耐心,富有品味,愣是隐秘在密林里苦等两个小时,拒绝无数猎物的诱惑,逮住机会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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