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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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身边经常带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秘书不说,还和几个女人之间纠缠不清!”
捷尔任斯基皱起了眉头,说实话,他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他可不希望某仙人弄出一系列的绯闻,顿时就严肃起来:“这是真的吗?安德烈同志!”
李晓峰心中的危机感更大了,他觉得捷尔任斯基这是就是故意想找他的茬,所以立刻反问道:“先不说我身边有几个女性同志一起工作是很正常的事儿,我就想知道,什么时候党组织还管个人的感情问题了?费利克斯同志,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
捷尔任斯基一点儿都不喜欢某仙人这个态度,他生气了,喝道:“我这是代表党组织在问你的话,你最好清楚的正面回答,不要给我绕圈子!我不吃这一套!”
“那我就正面回答你好了!”李晓峰才不怕,火气上来他连列宁都敢顶,何况一个捷尔任斯基!“不管是党章还是党纲都没有任何一条规定了,我不能追求女同志!对于党员的个人感情问题,不管是党还是你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如果你是这种蛮横不讲理呃态度,那么我只能说……”
李晓峰一指大门:“请你立刻从我家里滚出去!”
捷尔任斯基的脸都涨红了,心脏噔噔的跳,仿佛随时要从心口跳出来一样,不过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忍耐,无论如何都必须把事情搞清楚,拔腿而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捷尔任斯基还没说话,苏斯洛夫却发怒了,他抢前两步,像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瞪着某仙人,看样子是打算跟某仙人拼命了。
“我是什么态度?”李晓峰轻蔑的说道,“对于一心为了革命的同志,哪怕是意见再不入耳,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对于一些既没有本事,又喜欢捕风捉影,还喜欢传闲话,更没有操守的小人,我没必要客气!”
苏斯洛夫刚想还嘴,李晓峰抢先说道:“从在斯德哥尔摩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不喜欢你!你这样的小同志,愤青一点没什么,但是麻烦你好好的想一想,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和方法,你不喜欢的或者说你不认同的,不一定就是错误的!革命的发展不是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好好的去多读几本书,为人处世不要那么狭隘!那么偏激!你代表不了真理!”
捷尔任斯基心中忽然一动,看了看苏斯洛夫,对这个能严于律己的小同志,他是十分喜爱的,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对无产阶级充满了感情,对人间的丑恶行为充满了痛恨。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让苏斯洛夫留在身边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将苏斯洛夫当做了自己的接班人。当然,这不意味着捷尔任斯基就看不到苏斯洛夫身上的问题。对革命充满了激情,对革命一丝不苟,这是好事,但是从辩证法来说,矛盾是会转变的,这一刻的好事,在下一刻也可能变成坏事。
严于律己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对于不符合自己道德观的事物,都看不过眼。因为严于律己的人很容易生出一种道德上的洁癖,在他们看待周围的人和事的时候,总喜欢用自己做标杆。凡是自己不喜欢的,那绝对是有问题的,那就是错误的。
久而久之,随着这种道德洁癖的恶性发展,有这种洁癖的人就会产生一个很错误的观念——我严于律己,我一丝不苟,我天然就是正确的!那么反对我的人,不同意我的意见的人,或者我看不惯的人,很显然他们就是邪恶的和错误的。自然而然的,这样的人是听不进其他的意见,最后只能自绝于人民。
曾经有那么几年,捷尔任斯基也患上了这种道德洁癖症,那一段日子他过得非常痛苦,工作不顺利,同志们跟他渐行渐远,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几乎就是孤家寡人。直到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他才醒悟过来,不是世人皆醉我独醒,当同志们不拥护你,不喜欢你的时候,出问题很可能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有了这种认识之后,捷尔任斯基深深的反省了自己,检视了自己曾经的作为,从那以后,他在严于律己的同时,开始学会包容不同的意见,不会再从个人的喜好出发去看待不同的事物。
这一刻,他意识到了,跟自己很相像的苏斯洛夫也走进了同样的牛角尖。从他的角度出发,自然是不会喜欢李晓峰的行为。实际上对于某仙人的所作所为捷尔任斯基也不是完全欣赏:无组织无纪律、肆意妄为、胆大包天,生活上更是有些小资情调。
这些都不是像清教徒一样过日子的捷尔任斯基喜欢的。从某种程度上说,捷尔任斯基眼里的某仙人是缺点和优点都十分鲜明的人。以简单的非黑即白的正邪两分论去看待某仙人,那么得出的结论将是十分离谱的。而很不幸,苏斯洛夫正是以这样的眼光去审视某仙人的,所以在他眼中某仙人的缺点是被无限的放大了。
既然发现了问题的核心在哪里,捷尔任斯基当然不会让苏斯洛夫继续同李晓峰发生正面的碰撞了,出于爱护和保护两人的心理,他暂时支走了苏斯洛夫,这小家伙的思想工作职能他慢慢来,而某仙人的问题已经是迫在眉睫,必须首先解决。
“安德烈同志,你怎么都比米哈伊尔同志大一些,而且你现在已经是光荣的布尔什维克,对于党外的小同志,要更多一点而耐心!”捷尔任斯基语重心长的说道。
“费利克斯同志,米哈伊尔同志总是喜欢拿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他的思想是简单的一根筋,完全已经教条化了。他对于革命的理解就是简单两分论,这种本本主义完全跟实际脱节……”
捷尔任斯基打断道:“他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但他毕竟是个小同志,你的态度是不合适的!”
“费利克斯同志,我的工作你也知道,不可避免的要接触一些大资本家,我总不能让他们都变成布尔什维克吧?那样的话,不管是筹款还是购买一些党内急需的器材,都没法开展!”李晓峰立刻开始叫屈,“革命工作总要讲方式和方法吧?也要讲灵活性吧?我认为只要是不违背有利于革命的这一大原则,方式和方法都可以变通,不必拘泥于书本。”
说到这,李晓峰是大吐苦水:“但是米哈伊尔同志却把MARX主义当成了圣经,当成了十戒。他自己这么做我无话可说,但是他不能妨碍正常的工作吧?你看看他刚才说了些什么,说我乱搞男女关系?这真是天大的委屈,难道男同志和女同志正常的工作交往也不能有,男同志和女同志见面都要戴防毒面具?这太荒唐了吧!”
最后李晓峰还补充了一句:“如果让柯伦泰同志知道了米哈伊尔同志的言论,估计是要找他的麻烦了,往重了说他这就是对女性的歧视!”
李晓峰叨叨说了一大堆,有的捷尔任斯基听进去了,有的却是不以为然,实际上自打铁面人知道苏斯洛夫出了思想问题,对某仙人的评价和定性又回到了开始的水准。所以他说得太多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反正是无法改变捷尔任斯基对他的既有看法。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也表示理解!”捷尔任斯基平静的说道,“米哈伊尔同志思想上确实有一些问题,这一点我会慢慢帮他纠正的……但是这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我这一次来主要是跟你协调和沟通来的,你看看刚才的沟通不是很有成果,让我们消除了一些误会,这不是很好嘛!”
李晓峰却不是太高兴,扯了半天,你果然还是来找茬的,做哥的思想工作,好吧,哥倒要听听你会说什么!
李晓峰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捷尔任斯基也不墨迹,直接开讲:“对于你今天上午的态度,我非常的不满意!往小了说你这是无组织无纪律,往大了说你这就是不服从党的领导,对抗党的决议!”
好大的一顶帽子!李晓峰心里吐槽道,你也不怕哥脑袋太小戴不住?
“对此我不同意!”李晓峰才不会接受这顶大帽子,立刻给还了回去,“正是因为我尊重党的领导,尊重党的决议,我才不能去参加这个会议……我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闭门思过,在没有结论之前,我哪也不去!”
捷尔任斯基当场就火了,怒道:“你还是想要挟党是吧!你如果再冥顽不灵,我直接处分你!”
李晓峰倒也光棍,一摊手道:“您爱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反正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不管什么处分我都不接受,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党肯定能给我下一个正确的结论的!”
李晓峰光棍的样子让捷尔任斯基疑惑,他很怀疑某人还有什么底牌,否则他不应该表现得这么强硬,换一个其他人,早就低头认错了。
“你难道还有什么委屈不成!”捷尔任斯基试探着问道,“难道列宁同志让你检讨自己的思想问题,还有错误不成!”
“列宁同志当然没有错!”李晓峰反对谁也不能反对列宁,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列宁同志让我反省的是工作态度问题,对此我已经做出了深刻的检讨,除此之外的一切莫须有的错误,我一点也不接受!我只有一句话,我如果真正有错误,可以接受可以改正,我接受同志们的批评,保证不犯。但是强加给我的罪名,一条也别想按在我的头上!”
214说因果
李晓峰之所以跟捷尔任斯基叫真,完全就是他不认可捷尔任斯基给他定的罪名。捷尔任斯基是怎么给他定性的呢?第一条就是无组织无纪律诽谤领导,不服从党的指挥。
你说李晓峰怎么可能承认这个,如果按照这个给他下结论,那就是政治生涯的一大污点,在以后的斗争中,只要有人抓住这个说事,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还不被整出翔来。
所以李晓峰是坚决不承认这一点,什么叫无组织无纪律?什么叫诽谤领导?怎么就给哥上升到了不服从党指挥这么一个高度?麻烦你捷尔任斯基搞搞清楚,别说哥有列宁同志做后盾,就是没有,也不能让你胡乱的安插罪名!
对此捷尔任斯基又是怎么看的呢?其实铁面人还是本证公正严谨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儿的。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无非是季诺维也夫让某人干活,某人不愿意干,故意推脱,推脱不过去才胡乱找一个借口诽谤季诺维也夫来扰乱视听。
是的,作为一个老革命,作为一个很了解季诺维也夫的人,捷尔任斯基一点儿都不相信季诺维也夫会幼稚的去威胁某仙人,这真是个笑话,要解决某仙人,季诺维也夫有的是更高超的手段,完全不需要用这种不入流的、很可笑的手段!
所以捷尔任斯基第一时间就认为季诺维也夫是无辜的,虽然他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经过细致的调查,但是他就是相信这个结论。正因为如此,按照这个结论推导,既然季诺维也夫是无辜的,那么有问题的就只可能是李晓峰了。
恰恰的,列宁的态度似乎也支持这一结论,如果某人是无辜的,列宁大可以轻易的帮其洗刷冤屈,何必将皮球踢到他这里。所以捷尔任斯基觉得李晓峰的思想出了严重的问题,需要好好的调教了。
可问题是,这一回捷尔任斯基真的理解错了,列宁之所以把某仙人交给他,主要的原因是某仙人算是他一手带出来了,双方的关系不错,多少捷尔任斯基也会照顾一下某人,而且以捷尔任斯基公正严明的作风,更不可能诬陷李晓峰,让他处理某人的问题,全党上下能说出个不字?
可问题是,列宁错就错在对捷尔任斯基后一点估计不足上了,他忘记了捷尔任斯基是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主,虽然铁面人很欣赏李晓峰,但这不意味他容许某仙人犯错。恰恰相反,对于党内的同志,捷尔任斯基一向是高标准严要求,像某仙人这种错误不断,还很喜欢惹是生非的主,捷尔任斯基肯定要重点的关照了。
这一关照就出了问题,前面说了,李晓峰肯定是不会承认什么诽谤、什么不听指挥的,而捷尔任斯基又认准了某人的主要问题就是这几个方面。
一来二去双方的矛盾和分歧是越来越大,捷尔任斯基觉得李晓峰的态度十分不端正,不是诚心诚意的改正错误,而某仙人觉得铁面人就是没事找事,故意刁难他。两人带着这样的情绪怎么可能尿在一个壶里,爆发激烈的冲突是迟早的事儿,今天的开会风波不过是导火索而已。
“你这是什么话!”捷尔任斯基不高兴了,他觉得某仙人就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谁强加给你罪名了?又是谁想迫害你了!数清楚了拿出了证据,我亲自给你道歉,说不清楚,哪怕是列宁同志要维护你,我也不答应!”
李晓峰会怕,当时他蹭的就站了起来,指着捷尔任斯基的鼻子说道:“现在主导迫害我的人就是你!”
捷尔任斯基顿时就火了,“我怎么迫害你了?我这是在挽救了,诽谤党的主要领导,不听从党的指挥,你还有理了!”
李晓峰当时就给顶回去了:“我诽谤了哪个领导了,我又怎么不听党的指挥了?你给我织罗罪名,总要有证据吧!拿出你的证据来,我哪一天哪一刻在什么人面前诽谤哪个领导了,我又是怎么不听党的指挥了!你说!”
“这还要我拿证据吗?”捷尔任斯基拍了下桌子,怒道:“你那天诽谤格里高利同志的时候,全党多少同志都看见了,你可以否认吗?至于不听党的指挥,党交给你的采购SCR300电台的事情,你办妥了吗?”
李晓峰都给气笑了,尼玛,老费利克斯你可以更扯淡一点不,就这点东西,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找哥的茬,哥把底牌甩出来直接就把你的底裤给爆掉了。顿时他笑了,笑得还狠开心,充满了挖苦和嘲讽的意味。
一见这,捷尔任斯基更加的恼火了,在他眼里,这就是某仙人的挑衅,当时就说:“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
李晓峰笑意不该,挖苦道:“我还以为传说中的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同志真是个明察秋毫的人,现在看来实在是言过其实,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虫!什么情况你都没有去了解,就主观臆断的认为是我的问题,你就是这么干革命工作的?”
捷尔任斯基脸色变得铁青,沉声道:“我很了解格里高利同志,以他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