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贞观-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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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焯道:“猜不出来就别猜了,没有暗哨正好,省事儿了。”
队伍继续向前,行至下一处应该有暗哨的地点,徐林故技重施,可令人意外的是,此处依然没发现暗哨。
这下吕焯也感觉不对劲了。“不会是寨子里的人发现了我们,收缩防御了吧”
徐林道:“按说,他们是不会发现我们的。可如今这情形,某也不敢肯定了。”
吕焯道:“不管了,大不了强攻就是了。”
队伍再次前进。又行三四里山路,徐林再次停了下来。
“吕将军,翻过前方那个小坡,就是山寨大门了。某建议你将人马埋伏于此,某去赚开大门后便鸣镝报信,你再一举攻入。”徐林对吕焯说道。
“就这么办”
吕焯答应一声,命一名士兵将一把弩弓交给了徐林,又道:“这弩已经上弦,里面的箭是响箭。你赚开大门后,就放出响箭。”
徐林点了点头,又喊上了那三个俘虏,翻过了前方那处小山坡。吕焯则指挥人马悄悄上了山坡,埋伏在靠近坡顶的地方。
徐林和那三个俘虏来到山寨大门前,可还没等他们靠近寨门呢,寨门两边的箭楼和寨墙上,忽然朝他们放出了箭矢。
箭矢落在徐林四人前方两三米处,把他们吓了一跳。
“守门的兄弟,某是三寨主徐林,你们不认识某了吗”徐林朝寨门大喊。
寨门处静默了一会儿,寨墙上又多出了一个人。
“徐兄,怎么只你们这几个人回来了余寨主和其余兄弟呢”那人朝徐林问道。
徐林道:“原来是严兄在此。余寨主带着弟兄们攻破了石城县,得了不少财物。余寨主派某和这三个弟兄回山寨报信,想让严兄派出五辆马车,去接应余寨主。”
那位“严兄”哈哈一笑,忽然冷下脸说道:“徐林,你当某不知道么,昨夜余寨主在石城县损失惨重,如今怕是生死未卜,怎么可能派你回山寨报信”
徐林一惊,忙问道:“严兄这消息听谁瞎说的”
“哼,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早上,便有兄弟逃回山寨了。某这才收缩了防御。你徐林方才一派胡言,莫不是已经投靠了官兵,想赚开山寨大门不成”
徐林一听说有人已经逃回了山寨,便明白了。定是昨夜在城门处跑散的人,提前回了山寨。同时,他也有些惊慌了。
“严兄,那几个逃回山寨的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昨夜攻打石城县时,一开始的确损失惨重,可余寨主最终还是攻破了县城”
“住口”不待徐林把话说完,那位“严兄”就大喝道,“徐林,某不管石城县那边情形如何,不见到余寨主,某是不会开门的。”
“你就不怕余寨主回来责怪你误了大事”徐林问道。
“如今情势不明朗,某也不怕余寨主怪责。徐林,你若想进山寨,某自会派人放下吊篮,拉你们上来。若你已经投靠了官兵,想赚开山寨大门,却是休想。要不是情势尚不明朗,某方才就命人射死你了。”
徐林无计可施了。他稍一思索,便又说道:“严华,某这便回石城县,将你的所作所为告知余寨主。你就等着余寨主回来问罪于你吧”
“请便”严华说道。
“哼咱们走”
徐林又带着那三个俘虏,返回了吕焯埋伏处。
“吕将军,某失败了。已经有马匪逃了回来,留守山寨的二寨主严华,也已经知道了石城县那边的情况。他已经收缩防御了。”徐林一脸愧色的对吕焯禀报道。
吕焯道:“那看来只有强攻一途了。”
吕焯的一个副将这时说道:“要不,再等一下,或许赵县令那边能进入山寨呢。”
吕焯道:“不能等了,就算赵县令的人能进入山寨,他们人那么少,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咱们从正面发动强攻,也能减轻赵县令的压力。”
说完,吕焯就直接站了起来,又下令道:“弟兄们,进攻”
“杀呀”官兵爆出一声齐喊,翻过了山坡,向飞云寨的寨门发动了强攻。
官兵们一现身,还立于飞云寨寨墙上的严华立即大骂起来了:“该死的徐林,果然引来了官兵。弟兄们,准备放箭”
因为受豹子山的地形交通限制,吕焯并没有带大型的攻城器械,他攻打飞云寨大门,依靠的也仅仅是弓箭和竹梯。
官兵们冲至离寨门一箭之地时,寨墙和箭楼上的马匪,便向官兵放箭了。官兵立刻立住阵脚,弓箭手朝寨墙上还射。抬着竹梯的官兵,已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一场剿匪战打响了。
第473章平灭飞云寨(下)
杨晓铭在艰难的攀爬断崖。
那堵断崖有三十来米高的样子,几乎是立陡的,有的位置,甚至还向内凹进一大块去。好在,断崖的切面并不光滑,而是坑洼不平的。
杨晓铭用三点固定的方法,每次只挪动一只脚或一只手,去探寻下一个受力点。始终有两手一脚或两脚一手,将身体固定在悬崖上。
底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紧紧盯着一点点往上移动的杨晓铭。
杨晓铭虽然攀爬的很慢,但是很稳,直到爬到断崖顶端,也没有出现一点意外。底下的人终于松了口气。
爬到断崖顶端,杨晓铭探出头观察了一下崖顶的情况。那名俘虏没有说错,崖顶最边缘,有一小片乱石带。乱石带内,散生着几棵树木。再往纵深十来米处,才见到一个小木屋。那木屋朝向断崖的这边,开有一个窗口,却并未见到窗口内有人。
观察好了情况,杨晓铭两臂一用力,整个身体上了崖顶。然后,他手持匕首,借着那些乱石隐蔽身形,往那小木屋靠近。
行至离小木屋两三米时,杨晓铭忽然听到小木屋内发出了呼噜声。
这里的哨兵果然麻痹大意。大白天的,居然睡起觉来了好吧,这会儿应该是刚吃过午饭,犯困也有情可原。他这一觉睡得好香甜,以至于,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解决了哨兵,杨晓铭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里是飞云寨的后寨,除了这个作为哨位的小木屋,就是一片菜园子了。这个时节,菜园子里也没种东西,还荒芜着。
再往前看,就能见到一连片的石头房子了。奇怪的是,房子与房子间的空隙处,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影。
暗自点了点头,杨晓铭又回到悬崖边缘,取下身上的绳子,将绳子一头系在一棵树上,然后将绳子另一头丢下了断崖。然后,他就在崖顶警戒起来。
断崖底下,赵云泽一见杨晓铭丢下了绳子,连忙吩咐一名队员上崖。那名队员又带上好几根绳子,攀附着杨晓铭丢下的绳子,很快就爬上了崖顶。
就在杨晓铭和第二个上崖的特战队员系好更多的绳子时,飞云寨前寨方向,忽然爆出了杂乱的声音。
“吕镇守发动攻击了”杨晓铭一下就辨别出了前寨是什么样的动静。“快,放下绳子,让大家都上来”
更多的绳子放下了断崖,特战队员们陆续利用绳子爬上了崖顶。赵云泽和丁大顺是最后一组上崖的。他俩上到崖顶之后,崖底下就只留下两名队员和那个带路的俘虏了。这两名队员在此守着那些绳子,如果战事不顺,这里便是特战队员们的退路。
赵云泽一上崖顶,也听到了前寨交战的声音。他连忙下令:“再留下两个人警戒此处。其余的人,某跟大顺、晓铭各带一组,分三路齐攻前寨。记住了,首要任务是打开寨门。另外,某不想看到咱们的人出现损伤”
“诺”众队员领命。
除了留下警戒的那两名特战队员,参加攻击的人,加上赵云泽正好三十人。
赵云泽、丁大顺、杨晓铭三人,每人带着九名队员,摆开战斗队形,向前寨发动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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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寨的战斗虽然已经打响,但却并不激烈。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前寨此时的情况。
飞云寨的寨门前方,并不开阔,只有约二十米宽的道路,道路两边,就是难以通行地带了。这还是飞云寨为了方便骑马进出,特意拓宽的山路。受到地形的限制,吕焯就展不开太多的兵力。一时之间,官兵被守寨马匪的箭矢压制住,无法前进,只能向着马匪还射。
双方你射过来我射过去,别看箭如飞蝗两头撞,可杀伤效果却都极为有限。只因为,官兵此时离着寨门还老远呢。唯一值得点赞的,就是双方的喊叫声,那真叫一个精彩。
“这样下去不行啊,传令,弓箭手往前压,攀城手强行突击。”吕焯观战了一会儿,沉不住气了。
“诺”传令兵应了一声,刚要传令,就在这时,飞云寨的寨墙上突然现出诡异的情形,马匪们好像背后遭到了袭击,一个个一头栽下了寨墙。
吕焯一见这个情况,立刻一喜:“赵县令他们得手了,儿郎们,杀”
的确是赵云泽他们得手了。特战队从后寨一路向前寨攻击,一直到达寨门,都几乎没遇上正经抵抗。只是干掉了几个哨兵而已。
就连他们到达寨门时,正在与寨外官兵互射的守寨马匪,也没有发现赵云泽他们。
特战队当即从马匪背后发动攻击。寨墙上的马匪也好,箭楼里的马匪也好,都成了特战队的活靶子。
特战队员们不慌不忙的瞄准、放箭。一支支羽箭准确命中目标,马匪们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就中箭丧命了。
三十支羽箭射出,当即干掉了三十个马匪。这简直不叫战斗,叫表演。
但是,这一波羽箭,也让马匪们发现了来自身后的敌人。二寨主严华立即指挥一部人马匪下了寨墙,去迎战赵云泽他们。
留守的马匪本来有六七十人,跟随涂墨去石城县的马匪又逃回了二三十人,这会儿,飞云寨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左右的马匪。特战队一波箭射,就射死了三十人,活着的马匪也就六十来个人了。
严华手忙脚乱了,既要应付寨外的敌人,又要分兵应付赵云泽他们。那些下了寨墙迎向特战队的马匪也就是二十来个人,还不如特战队员多呢,他们的命运就可想而知了。特战队员们砍瓜切菜一般,就送这些马匪去建设酆都城了。
“投降不杀”赵云泽手中马刀一指寨墙,大声喊道。
“投降不杀”特战队员们或用手弩、或用弓箭、或用马刀,一同指向寨墙大喊。
寨墙外,此时官兵的弓箭手也压了上来,攀城手抬着竹梯,也正在往前冲锋。
严华见大势已去,最先将手中兵刃扔下了寨墙。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马匪们都丢下了手中兵刃,放弃抵抗投降了。
第474章分赃
吕焯很高兴。因为,盘踞抚宁县境内多年的飞云寨,终于被平灭了。而且,他的渝关镇守府的兵马几乎没有损伤。
吕焯也很惭愧。因为,这场剿匪战,他们渝关镇守府的兵马也几乎没出什么力。
“赵县令,你们只靠这三十来人,居然真的攻陷了飞云寨。某带了三百人前来,反而成看热闹的了。惭愧惭愧啊”
吕焯与赵云泽在飞云寨内一会合,他就一脸愧色的对赵云泽说道。
赵云泽笑了笑,说道:“使君千万不要这么说,若不是你们在寨外吸引了马匪,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就攻入飞云寨了。奇正相合,才是咱们这次剿匪取胜的关键啊”
“哈哈哈,赵县令不愧是朝中出来的人,说出的话就是中听”吕焯一拍赵云泽的肩膀说道。
“某那点履历,在使君面前实在不足挂齿。”赵云泽谦虚道。
吕焯摇了摇头,道:“赵县令也不必谦虚。你虽然出仕晚,可做的那些大事,以及这升官的速度,某是望尘莫及呀。”
“唉,使君谬赞了。某这次任职石城县,可是被贬官的。”赵云泽尴尬道。
吕焯道:“赵县令在长安的那些事情,秦叔宝大将军派人传书与某,某一切尽知。连裴寂都让你老弟一封奏折给扳倒了,你这份能耐真不是盖的”
“怎么,吕使君与秦大将军有旧”赵云泽惊讶的问道。
吕焯道:“在山下时,一见面赵老弟就谈战事,某也没顾得上对你说明。某乃秦大将军旧部。武德五年冬,秦大将军随当今陛下平灭刘黑闼,某也参与了那场战事。之后,某便和一些同僚被留在了渝关。武德六年,朝廷正式设立渝关镇守府,某先是担任镇守府司马,贞观元年又升任镇守使。去年年底,老弟出使突厥归来,路过渝关时,某正好到长安述职了,倒是错过了与老弟会面的机会。”
“哦,这么说的话,某与使君算是一家人了。”赵云泽一听吕焯报出履历,大为惊喜。老丈人的旧部镇守渝关,那以后自己过往渝关,可就方便的很了。
“哈哈哈,老弟说的一点也不错,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呢。”吕焯笑道,“某称你一声老弟,你也不要一口一个使君的称呼某了。某虚长老弟有十岁吧,要是老弟看得起某,就称某一声老哥即可。”
“恭敬不如从命,吕老哥”赵云泽朝吕焯一抱拳,立即改了称呼。
“哈哈哈,这一改称呼,咱们可就立刻亲近了。”吕焯又笑了起来。“秦大将军修书于某,让某多多照拂老弟。某前几天还想着抽个时间去石城县拜访老弟呢,没想到,飞云寨这帮马匪,竟跑到石城县作乱。这倒让某提前见到老弟了。”
听了吕焯的话,赵云泽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意。秦琼这位老丈人,对自己那真没的说。明里不做什么,可人家暗里却处处帮着自己呢。要不是吕焯告诉自己此事,自己还毫不知情。人家秦琼对自己的照顾,那是完全无私的,行事也低调的很。这种事情要是放在程老妖精身上,恐怕他还没等写信,就先对着自己瞎咧咧显摆了话说回来,程老妖精会写字吗我看玄乎
“吕老哥,飞云寨已经拿下,咱们还是先分赃如何”赵云泽一脸奸笑的对吕焯说道。
吕焯一拍脑袋,道:“对对对,抄寨,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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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林等俘虏的引领下,飞云寨的赃物全被起获了出来。吕焯望着堆成小山的一袋袋粮食和那些在阳光下耀眼的财物,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
“乖乖,这飞云寨真够富的呀”吕焯说道。
赵云泽笑了笑,道:“吕老哥,这些赃物,咱们两家该如何分配呀”
吕焯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直接说道:“飞云寨是赵老弟拿下的,这战利品,老弟先挑,挑剩的就是我们的。”
嗯,这人实诚赵云泽在心里给吕焯点了个赞。
“吕老哥,某倒有一个分配方案,还请老哥参